“外面的街道寬敞的很。!你們就不能別霍霍我的小破店了嗎!!”
然而沒有人在意他的抗議和悲鳴,此時此刻的霍厄斯和歐曼,眼中也只有彼此。
“你是來和我回去的?”歐曼好奇地問道,“如果是真的,那可是意外之舉了!
“如果我和你回去,你會讓我做什么?”霍厄斯反問道。
“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問題了!睔W曼笑了笑,語氣卻充斥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溫柔,
“如果你打算歸順于我,那么你就不需要思考任何問題。只需要聽我的話就足夠了。這樣不夠嗎?”
讓霍厄斯回到他的身邊,大部分原因還是不希望對方干擾到自己。畢竟霍厄斯的變動性很大,而他也不希望遺產(chǎn)有兩個繼承人。
不過歐曼確實(shí)不怎么舍得傷害自己親愛的哥哥,前提條件是對方不會過分反抗他。
“那就免談了。”霍厄斯斷然拒絕,“我是不可能把遺產(chǎn)交出去的,你想都別想!
“噗,倒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呢!睔W曼輕笑道,
“那么你又是為什么來找我?既然不打算和我走,難不成你是希望我和你走嗎?”
“嗯,你猜對了!
不等歐曼和罪刃做出反應(yīng),霍厄斯便伸出了自己的手,伴隨著他的動作,就連吉兆也預(yù)料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座房子原本的建筑構(gòu)造開始逐漸發(fā)生變化,水泥制的天花板長出了藤蔓和綠葉,窗戶也被那些柔軟的植物全盤覆蓋。不到短短幾秒鐘時間,整個房間也頓時被全盤覆蓋住了。
而這樣的場景,幾乎和nd60公園所見到的一模一樣。
歐曼的表情變了。
“和我回去,弟弟。”霍厄斯看著他,語氣極為平靜,卻帶著不可反抗的壓迫感,
“你自己走,還是需要我?guī)湍阋话?”?br />
第43章 對峙反轉(zhuǎn)
嘩啦——
幾乎就在霍厄斯開口的下一秒,周遭潛伏已久的藤蔓瞬間向著歐曼襲來。那些柔軟的植物頓時變得極具攻擊性,仿佛化為無數(shù)刀刃,變成了最為鋒利的武器。
“轟!!”
好在關(guān)鍵時刻罪刃出手,那些藤蔓在貼近歐曼的下一秒鐘頓時被切斷,他一手護(hù)著歐曼后退,剛想要離開,便察覺到身后的一陣殺意,以及突然出鞘的一把刀。
“錚。!”
金屬相接的聲音驟然響起,像是某種弦樂器演奏著激烈的曲調(diào),帶著撕裂般的拉鋸感。
罪刃不得已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身后的人身上?伤豢吹侥菍υ幃惖墨F耳一晃而過,男人便瞬移到了他的身后。
速度好快!
紅發(fā)的男人的心猛地一提,吉兆從他身側(cè)飛馳而過時,他甚至沒能察覺到風(fēng)的氣息。
這是怎么做到的??
“不要分神。”黑暗之中,吉兆的聲音微微壓低,卻帶著極為自信的笑意,
“別想對霍厄斯出手,你的敵人是我,二打一可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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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刃心生古怪,但也不敢怠慢。他嘗試著用空間屬性的法術(shù)印章將自己藏起來,可對方的嗅覺似乎比自己更為敏銳,只要他抬手攻擊,他總能避開他的攻勢范圍,同時用那把短刀在背后捅暗刀。
是法術(shù)印章的力量?
不……絕對不是。他沒能從對方身上察覺到任何法術(shù)印章的氣息。
長久與法術(shù)印章持有者戰(zhàn)斗的罪刃習(xí)慣性去感受他人的法術(shù)印章軌跡來戰(zhàn)斗,所以他也下意識地去感知對方的法術(shù)印章?煽諝庵谐肆_科,霍厄斯和歐曼的法術(shù)印章軌跡外,他居然沒能感受到任何法術(shù)印章的氣息。
難不成他完全沒有使用過法術(shù)印章,而是依靠著□□的力量在戰(zhàn)斗??
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的罪刃頓時悚然。
那樣的感覺對于他而言并不像是和人在戰(zhàn)斗,而是一只經(jīng)驗(yàn)豐富的野獸,對方僅僅憑借著直覺就能判斷出他的下一步攻勢。這種條件反射,沒有多年的訓(xùn)練是很難完成的。
吉兆的身體異常輕盈,他很清楚空間系法術(shù)印章的強(qiáng)大,所以沒有選擇和對方進(jìn)行正面交鋒,而是選擇了暗中潛伏和偷襲。
他的速度極快,氣息卻隱藏的極好,在下一輪偷襲的過程中他將自己的身形完全隱藏在了黑暗之中,幾乎讓人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不愧是舊部出身的人!睔W曼贊許道,“我倒是不記得你以前也這么厲害,nd60公園的歷練非但沒能打敗你,反而讓你變得更強(qiáng)了!
“是嗎?可惜我的記憶里并未出現(xiàn)過您,我和您也并不是很熟!奔昨嚨赝O铝藙幼,他輕巧的抬手,那把伏在他手臂上的金色彎刀也驟然出現(xiàn)在了罪刃的視野,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刃風(fēng)
“不過你的人也很厲害,相當(dāng)厲害的空間系法術(shù)印章,對付起來也很麻煩。”
“我看中的人自然不會太差。”歐曼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他的手指微動,那些藤蔓很快被突如其來的東西震開,瞬間碎成了湮灰,
“罪刃,不想被殺死的話還是專心在他的身上吧。這個男人的實(shí)力可不亞于a級賞金獵人,不要怠慢你的任何一個對手!
“那您——”罪刃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突然打斷,金色的彎刀在他的眼前一晃而過,紅色的發(fā)尾竟是被割斷了一撮,要不是他閃避的足夠快,恐怕那一下得挨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