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把蛇皮袋打了個結,一共才抓了七只,應該買不了多少錢。
可是云墨不知道,以往別人花了幾天的時間才抓到十只,蛇太難抓了,他們隱秘性好,攻擊性強,村民往往需要幾個人合力才能抓。
有時候還會因為中蛇毒而死去,哪里像云墨幾個小時就抓六七條?
云墨也收手了,她怕自己興趣一上來,把整片山的蛇都弄死。
大黃·系統(tǒng):宿主任性了,#我家宿主一言不合要發(fā)病#在線等,挺急的。
云墨拿著蛇皮袋在斐祁面前晃了晃,“回去烤蛇!
如果好吃再抓幾條。
斐祁內(nèi)心委屈,自己怎么就一點都沒出力呢?
兩人加一條狗回到會合的地方,原地除了幾個中了蛇毒的人躺在就沒有人了。
那些中毒的人掀開眼皮看見了云墨,急忙坐起來,一臉驚訝,這個懦弱的小子居然毫發(fā)無損?
不過,他們緊隨著噗笑幾聲,估計是連草都沒帶回來一根,才會毫發(fā)無傷。
他們中間一個朝云墨打了聲招呼,“小子,打到什么了,給我們瞧瞧唄!
那人臉上分明是幸災樂禍的笑,連同幾個人都笑了,仿佛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
只是,如果云墨抓不到一條,他們會集體取笑他,以嘲笑云墨為樂趣,而他們也知道原來的洛舒什么都不會。
云墨也只是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淡定地架起木堆,仿佛沒聽見他們的話一般,對著斐祁說道:“打火機拿來!
斐祁拿出打火機,“我來,你坐著!
說著,他已經(jīng)點燃草根,火苗蔓延開來,將木堆燃燒起來,跳躍著金黃色的焰火。
那群人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忽視,怒氣充斥內(nèi)心,看見他們點火,也是摸不著頭腦,“小子,沒抓到就說,怕什么?莫不是一條都抓不到?”
“唉,村長干嘛把你塞進來,凈我們后腿,我還是勸你下山去吧!
話剛落,一聲冷冽的聲音響起,“說夠了沒?你們這些中蛇毒的人才是拖后腿的吧!”
那個人對上男人陰沉的眉目,仿佛是一頭蓄勢待發(fā)的惡狼,你只要再說一句就會被咬斷脖子。
大叔急忙噓聲,那一刻他真的感受到死亡,不敢再說話了。
那個男人不就是個商人嗎?
云墨依舊清冷動人,不顧那邊發(fā)生了什么,專注于手上割下一片片均勻薄厚的蛇肉。
手指將小刀使用得很靈活,修長如玉,只是看著就好像一件工藝品。
然而,對面的大叔看見這一幕,臉上火辣辣的,他說了什么?
沒抓到一條?
怎么可能?
單單看地上死亡的蛇身,就已經(jīng)是四條了啊!
看花紋,好像還是價值不菲的青葉蛇。
那玩意可不是用來吃的啊?!
“孩子!”他急忙道,“你……”
那些賣出去可值很多錢啊!
他沒有察覺,自己對云墨的稱呼已經(jīng)變了。
只覺得無地自容,他一個長輩對晚輩這么侮辱,人家剛才沒有任何動怒,反而像看笑話一樣看著自己,是真的鬧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