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鄧教授的話,不免就多想了一些,這古墓難道真有什么隱藏著的秘密,而且他們還沒有告訴我們!
“鄧教授,你說的他是誰?”我在這邊向著對面的鄧教授喊道。
鄧教授粗重的喘息聲我在這邊都能聽到,可見他被自己的發(fā)現(xiàn)也震驚了,好一會鄧教授有些顫抖的聲音傳來:“你說這歷史中穿著王侯服裝,還戴著面具的人會是誰?”
我心中一愣,是誰?我還真是不知道,我自幼在茅山長大,沒有學(xué)過什么歷史人文,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轉(zhuǎn)頭看著冉冉和鄧超,小聲的道:“你們知道嗎?”
他們也滿臉疑惑的搖搖頭,我也不去猜了,直接問鄧教授道:“是誰?我真不知道啊鄧教授!
“南北朝的高長恭,那個被稱為蘭陵王的傳奇將軍!他的畫像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真是讓人捉摸不透!”鄧教授自顧自的說道。
旁邊的冉冉驚呼道:“蘭陵王?鄧教授你真的確定嗎?那個美男子?”
當下的一些影視劇中,關(guān)于蘭陵王的不在少數(shù),冉冉看來是看過有關(guān)蘭陵王的電視才會知道他是個美男子,我心中腹誹,也許只是扮演他的演員長得帥氣也說不一定,真正的他也許并不是美男子呢。
鄧教授在那邊聽到冉冉的話,跟我這邊說道:“對,就是他,那個傳說中的美男子,從這服飾和動作來看,是他確定無疑,少年將軍,功勛卓著,嗯,沒錯,沒錯,我不會看錯的,就是他!蔽乙娻嚱淌诙加行┥窠(jīng)質(zhì)了,趕緊沖那邊喊話。
“鄧教授,這里不是先秦古墓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南北朝的人物畫像呢?”說著我又仔細的看了一下畫中的人物,只有中間那個接受眾鬼膜拜的人的服飾發(fā)型有異于其他那些跪伏在地的鬼,就好像那中間的人是在后期刻意加上去的,和整個畫面的畫風(fēng)和韻味都有所不同。
鄧教授并沒有回答我的話,想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我無奈只好對那邊又喊道:“鄧教授,你在這里先研究著,我們?nèi)デ懊婵纯从惺裁葱碌陌l(fā)現(xiàn)沒有。
說罷,等了一下,還是不見那邊鄧教授傳回話,我無奈,這些搞學(xué)術(shù)研究的,一旦陷入某個問題的思考,還真是摒除了外界的一切干擾,這時候就算是有鬼怪在他們面前張牙舞爪的嚇唬他,估計也難引起他的注意吧。
我和冉冉還有鄧超繼續(xù)往前走,這里確實是沒有經(jīng)過發(fā)掘,按理說這里離那邊已經(jīng)發(fā)掘的墓室也不算遠,只有一道裂縫相隔,第一批來這里發(fā)掘的人為什么沒有繼續(xù)對這里進行發(fā)掘呢?
帶著種種疑惑,我拿著探照燈四處照,從裂縫往里面,墓道的兩邊開始有一些異獸的雕塑,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這些動物造型的雕塑我敢確定在現(xiàn)實中并不存在,是經(jīng)過古人的夸張和想象才得到的這些形象。
嗖的一聲,一只帶著勁風(fēng)的長矛不知道從哪里斜斜地向我們刺了過來,當?shù)囊宦暡逶诹肃嚦懊嬉淮绲哪沟赖孛嫔希o的鄧超嗷的一聲跳開老遠,更為詭異的是,這跟長矛在刺到地面之后,又被一根牽引的繩索給拉了回去!竟然是可以重復(fù)利用的,設(shè)計這個機關(guān)的人真是天縱之才,這樣的設(shè)計在那個時候都能做得出來。
這樣一來,就相當于完全堵死了往前進發(fā)的路了,我心中不免暗暗吃驚。
“什么東西?我靠,這是什么機關(guān),小浩,小心!”鄧超看著那個長矛刺過的地方對我們說道。
我和冉冉也是滿眼的驚訝和后怕,剛才我們只要是稍微走快一點,這只刺過來的長矛可能就把我們中的某個人給刺個對穿!
“你怎么看?咱們還往前走嗎?”冉冉小聲的跟我說道。
我拿著探照燈順著長矛射來的方向照去,之間那幕墻之上有個凸起的小孔,小孔之中被探照燈一照,透出淡淡的寒芒,我去,這里射出了一只長矛之后竟然還有一只,這還怎么玩?
為了驗證的我想法,我小心的往前走了一步,同時集中全部的精力注意著四周的變化,抬起的腳剛踏到前面的地面,我們就聽到一聲輕微的咔的一聲,在聽到這一個聲音的同時,我條件反射般的迅速向后跳去,噗噗兩聲,我剛才踏足之地,已經(jīng)被兩只長矛占據(jù),隨即又被兩根堅韌的繩索給拉了回去。
我拍著胸口,怪不得當初他們發(fā)掘到那里就不再進行往下發(fā)掘了,這里竟然有著如此怪異的機關(guān),按照我們普通的理解,已經(jīng)設(shè)定好的機關(guān)消息,總會有用盡的時候,可是這里的設(shè)計,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每一個機關(guān)都是可以回收的,這還怎么玩?
“要不,就到這里吧?”鄧超看到那兩只長矛又被回收了,看著我說道。
我點點頭,有這么個機關(guān)在這里,我們是無法向前走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工具供我們防御或者破壞這個機關(guān),我暗暗地把這里的地形和四周的景物記在心間,回頭對著冉冉和鄧超道:“行,咱們就先到這里,先回去,把這里的情況跟元龍長老說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安排沒有。”
回到裂縫那里,喊對面的那個青年道士給我們在那邊拉緊繩索,我們順著繩索又滑了回去。
來到這邊,小黑一下子從鄧教授的肩頭跳回到了我的肩上,沖著我吱吱吱的叫了幾聲,我也不知道它想表達什么,也沒在意,對還在看著壁畫出神的鄧教授說道:“鄧教授,鄧教授!”
鄧教授啊了一聲,這才回過神,疑惑的看著我們:“你們怎么都回來了,在那邊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我搖搖頭,把那邊的情況跟鄧教授說了一遍,鄧教授沉默著,好一會才跟我們說道:“這里面奇怪的事情太多,讓人搞不明白的也太多,不是我們一時半會能搞明白的,我現(xiàn)在有點明白當初那批人為什么會只發(fā)掘到這里就不再前進了,走吧,回去再說,小超,把這幅壁畫給拍些照片,帶回去我有用!
鄧超拿著考古專用的照相機,對著那八卦牧鬼圖一陣猛拍,之后我們一起,向回走去,去跟大家會合,順便看一下其他人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