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門簾,莊詢望了一下四周,迫不及待摟住司琴宓,埋首期間,嗅著彌漫的香氣,露出安心的神情。
“你呀,多大個人,怎么還像個孩子一樣。”司琴宓敞開胸懷,對莊詢的癡纏包容忍耐,輕笑中帶著憐愛。
“太想你了,好娘子,做夢都夢到你了,你不想我嗎?”莊詢依戀說,熟悉的嬌體在懷抱,才有舒適和安心。
“怎么不想,你可是臣妾的郎君,你忘了是臣妾最不能離開你嗎?臣妾如何不想郎君!
司琴宓輕哼一聲,把莊詢抱起,輕拍他的后背,寵溺的笑著,時間只會讓感情變得醇厚香甜。
“辛苦了,輾轉(zhuǎn)東西,為了夏國,闖龍?zhí)蹲呋⒀。?br />
憐惜莊詢的遭遇,蠢女人要問莊詢一天到處和其他女人黏膩,覺得他野了,司琴宓不會,她看到的是莊詢的辛苦,疲于奔命等等。
“沒有你辛苦,夏國治理的很好,一路走來,沒看到餓死人,凍死人,是你辛苦了,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統(tǒng)籌調(diào)度這些不簡單吧!
莊詢是真正上過班的人,明白管理人和物資不是電子游戲,你隨便點點就升級科技,進(jìn)行分配,是需要有統(tǒng)籌調(diào)度能力的,并且這個工作還不輕松。
“都是分配給下面的官員執(zhí)行,陛下要犒賞就犒賞執(zhí)行的官員吧。”司琴宓推脫說,她也不需要功勞,她的功勞太多了。
“那也是你關(guān)注了,這個我最懂了,不跟蹤的話許多東西是沒有后續(xù)的!
莊詢明白這個道理,他更知道這只是司琴宓付出的一小部分,這是燃燒自己照亮莊詢的燭光。
“也比不上你以身犯險,有時候臣妾都在想,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夠好,才要郎君你屢屢冒險!
司琴宓的語氣悲嗆,顯然是真的如此以為,明明她是輪轉(zhuǎn)王所說的王佐之才,她也在努力的治理國家,可是莊詢的風(fēng)險卻從未減少。
“過去了,以后不會了,你做的很多很好了,我們商討的政策落實了下去,穩(wěn)住新生的夏國,我都不敢想,要是沒有娘子在我該是怎么樣的光景呢,估計還在劍南和匪軍斗吧!
莊詢主動親了親司琴宓被遮掩看起來毀容的臉龐哈哈笑著,不帶半分嫌棄,情人眼里出西施,司琴宓變成什么樣都是他的司琴宓,不會動搖。
“才不會,郎君是有大氣運的人,沒有妾身的拖累說不定更有前途!
這話就是屬于帶點哄人性質(zhì)的了,莊詢不信,司琴宓也不信,說出來就是淡化自己的作用。
“看老百姓餓肚子,揭竿而起的前途嗎,別說了,幾斤幾兩我清楚的,娘子,我想你了!
莊詢終止這個話題,司琴宓做事他放心,他只想傾訴他對司琴宓的思念。
“知道知道,一直說。”司琴宓握住莊詢的手,把體溫傳遞給莊詢,莊詢的貪戀,像是美味的珍饈,欲罷不能。
“因為你沒回應(yīng)嘛,不對,回應(yīng)不強烈!鼻f詢又想去吻司琴宓,被她躲開了。
“還在馬車上,要怎么熱情回應(yīng)你,臣妾還要點臉。”司琴宓聽懂了莊詢話里的意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那回去親熱?”莊詢蓋住司琴宓的雙手眼中滿是期待。
“回去還要招待百官,人家今天冒著風(fēng)雪來接你,你就把人家晾在一邊嗎?”
閨言蜜語,司琴宓也不排斥,莊詢迷戀她,她也開心,但是還有正事呢,可不能隨心所欲。
“知道了,我是君主,我有責(zé)任。”莊詢答應(yīng)下來,明白一會兒真回宮了要做什么。
如果說我又沒喊他們來,這種話也太小家子氣和不長腦子,和司琴宓私密語也不是這樣說的,該工作的時候要應(yīng)付工作。
“嘛……”莊詢的聽話為他換來司琴宓的獎勵,莊詢總算樂了,心態(tài)良好的他匯報起外出的外遇。
“娘子,我上了姜夫人,然后娶了虞國宗室的女子……”
盡量讓司琴宓理解,也是打磨時間,莊詢從他去趙國說起。
“姜夫人想殺你?”司琴宓聽到一半,整個人的臉都黑下來了。
“嗯,但是剛好帝星顯現(xiàn)……我身上的帝脈爆發(fā)顯露……”
車又停了,停在了宮門前,莊詢還沒說完,已經(jīng)到了終點。
侍從們一擁而上,給莊詢換上龍袍,這時候已經(jīng)不適合談?wù)摻蛉说氖虑,莊詢只能作罷,司琴宓輕咬下唇顯得憤恨,哪怕莊詢講到如何炮制姜夫人,把她灌泡芙,她也有股低氣壓。
倒是讓這些侍女們噤若寒蟬,動作越發(fā)小心,給莊詢理發(fā)戴冠的動作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觸了她的霉頭。
“別氣了,我們?nèi)ゴ鹬x群臣,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生氣我心疼,群臣看到你生氣還以為朕惹惱你了!
這下?lián)Q莊詢心態(tài)好了,莊詢換好衣服牽上司琴宓的手,司琴宓聽了這才露出笑容,絕對不給任何人想象的空間。
宴會無非就是一群大臣祝賀莊詢接受禪讓稱帝,還有從趙國平安歸來,文筆如花,可是還是那句話。
文化水平低下的莊詢屬實欣賞不來這種陽春白雪,或許說仔細(xì)品味是能嘗出一些味道,可莊詢沒有興趣。
倒是宴會結(jié)束,莊詢興致高了,因為好久沒抱著司琴宓睡覺了看,他顯得迫不及待。
浣洗著晶瑩剔透的美足,莊詢捏捏可愛的白珍珠,莊詢感覺氣氛還是有些沉默主動說:
“真別生氣,知恩要圖報,受了她不少恩惠,放她一馬,以后慢慢料理!
“……”司琴宓不說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不止玩了姜夫人,還玩了趙羅敷!
見司琴宓變成這副模樣,莊詢下了點猛藥。
“趙羅敷誰?”司琴宓覺得耳熟,卻沒什么印象,算是回應(yīng)莊詢了。
“振國公陸步鳴的續(xù)弦妻!鼻f詢準(zhǔn)備告訴司琴宓自己的處理結(jié)果。
“哦。”司琴宓應(yīng)了一聲沒有了言語。
“……”輪到莊詢無語了,司琴宓反應(yīng)那么淡然嗎?
“你覺得臣妾要怎么反應(yīng)?”像是看出莊詢的沉默司琴宓抬起蓮足來到莊詢的面前。
莊詢擦干,司琴宓順勢躺在床上,裹上被子。
“我不知道,我只是告訴你,我要留振國公一命,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想折磨他!
莊詢鉆進(jìn)被窩就開始上下其手,解司琴宓的內(nèi)衣扣帶。
“那就折磨他,上次萬壽宴的誣陷臣妾現(xiàn)在還記得,可不能輕饒了他。”
司琴宓冷哼一聲,潔白的藕臂摟住莊詢的脖子。
“其實還要怪你,你積攢太多功德了,他死了,還能投個好胎,豈有此理!
說是怪,那是愛,莊詢的語氣對司琴宓只有憐愛。
“臣妾錯了,臣妾錯了,這就補償陛下!
夫妻默契,就是如此。
第203章 顯化身
燈看不見臉龐,豐腴的身材卻沒有打折扣,鸞鳳和鳴,歲月靜好,動作不多,主要是找到家的滋味。
回家了,莊詢女人很多,但是司琴宓這里才是家,能讓他完完全全放松身心,摟抱著司琴宓安然入睡。
因為宴會的緣故,第二天沒有早朝,所以折騰的很晚,也沒什么關(guān)系,莊詢的相思之苦,更多是貪戀的摟抱。
一邊說著一些小情話,便是大半夜,司琴宓準(zhǔn)備的多,又加上被折騰,醒的也比莊詢晚。
早早醒來的莊詢抱著司琴宓,看著司琴宓近在咫尺毀容的臉,沒有什么厭惡,感覺到一種異樣的親近。
因為這人是能包容自己,無限寵愛自己的娘子,所以莊詢感受到了無比的親近自在。
容貌遮掩了,是因為輪轉(zhuǎn)王的當(dāng)初的玉佩,為了避免死而復(fù)生的司琴宓給弱小的自己惹麻煩。
而自己持有另外一枚玉佩,保證自己能看到真實的司琴宓,現(xiàn)在玉佩失效了,因為帝脈蘇醒了,所以看到的司琴宓也變成了大家看到的模樣。
想明白這一點,分析起該怎么樣給司琴宓解開玉佩的遮掩,把司琴宓大方的介紹給群臣。
雖然他娶丑妻賢妻的名聲完蛋,但司琴宓不用再被取笑殘廢了,之前是沒辦法,現(xiàn)在是該打打這些人的臉了。
沒錯臉部破損,在人們眼中就是殘廢,莊詢也是因為娶了殘廢卻有德行的司琴宓挖掘了名聲的第一桶金。
我家娘子,那是又有才,又貌若天仙,當(dāng)然對他來說漂亮的看起來,是要比不漂亮的更舒心。
因為帝脈的緣故,破除了玉佩的法術(shù),按理說是自己娘子的司琴宓也應(yīng)該具有氣運保護(hù)才對。
玉佩也應(yīng)該失效,在自己登基的時候,夏國應(yīng)該籠罩上自己的氣運了,司琴宓的漏網(wǎng),莊詢沒怎么想明白。
他思考的表情,落入睜眼的司琴宓眼里,司琴宓寵愛的摟抱著自己唯一的支柱,溫言軟語。
“這才回來第一天,想什么呢,昨天不滿意嗎?”倚靠著莊詢的臉龐,沒有什么距離感,莊詢喜歡她也喜歡。
“滿意,再怎么也不會對娘子不滿意,只是在擔(dān)憂你的面容,在想找輪轉(zhuǎn)王陛下求教,怎么恢復(fù)!
莊詢攬住楊柳腰,豐腴的司琴宓對他依靠,莊詢躡著被子,害怕肌膚光滑的司琴宓被冷到。
“面容,等等,郎君你看到的是?”司琴宓冰雪聰明,莊詢一提點,她立即反應(yīng)過來并反問。
“有了天子氣,雙魚玉佩似乎失效了,所以和大家看到的差不多,你的雙魚玉佩怎么沒失效呢,你可是我的皇后!
莊詢伸手撫摸著司琴宓的臉龐傷口讓他心痛不已,明明知道是假的可還是忍不住痛心。
“皇后嗎?你果然作出這種選擇,委屈酈妹妹了!毕仁敲翡J的觀察到莊詢的言語的信息,司琴宓嘆息說。
酈茹姒離開給她留了信,信里就闡明了自己的立場和決定,堅決不做酈家分裂夏國的棋子。
“她的脾氣倔強你知道的,不是我簡單能勸得動的,不過她也算的名正言順了,后妃還不好給她加封官職,現(xiàn)在可以封他做大將軍大都督這些官職了!
莊詢轉(zhuǎn)言安慰說,這對莊詢是一個缺憾,他覺得挺對不住酈茹姒的,他堅定的擁推司琴宓,不代表他對酈茹姒不愧疚。
“你就是太在乎臣妾了,其實可以讓步的,只要能幫你統(tǒng)一天下,這點讓步是完全值得的。”
感受莊詢手的溫?zé),司琴宓苦笑,真正獻(xiàn)上忠誠感情,名分反而不怎么重要了。
“你都給我嘔心瀝血了,我要給你最好的,別說了,決定已經(jīng)下了!
莊詢也不回答,他只是感激,治國有司琴宓,軍隊有酈茹姒,不然他真不敢想,自己就是靠著這左右手抬起來的。
酈茹姒缺失,還有何衡頂一下,司琴宓缺失,就像房子拆了地基,變成空中樓閣。
“她是倔強你是固執(zhí),她離開后宮,臣妾也不會信任她呀,你們這樣意氣用事,又是何必呢。”
司琴宓目光帶著柔情,溫柔似水,她的眼眸一直很明亮,像是煌煌燃燒的太陽,熱烈中包含的柔情,形成一股讓人敬仰愛戴的氣質(zhì)。
“我信任就行,我是這個國家的皇帝,我就是想冊封你為皇后,信任姒兒能忠誠的給我打仗。”
莊詢一錘定音,反正他就是這樣情緒的動物,他就是相信兩個妻子,所以他使用了特權(quán)。
“你都說了,就這樣吧。”莊詢的話語鎮(zhèn)住了司琴宓,也不是說鎮(zhèn)住,應(yīng)該說司琴宓一如既往的服從了莊詢。
莊詢只要確定大方向,只要不是錯的明顯,沒有補救的余地,司琴宓都會支持并幫他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