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石大山說的那個詞是什么意思。
可石曉楠已經(jīng)是死人了,這該怎么做?
金殿龍還追問了他一句,是不是要真的那么做才能解了。石大山說肯定是真的,看我們?nèi)硕家荒槥殡y,石大山幸災(zāi)樂禍的笑,“現(xiàn)在解決的辦法我告訴你們了,剩下的你們誰來做?”
金殿龍本來就正沒好氣呢,見他居然敢幸災(zāi)樂禍,一腳就踹上去伺候了,一邊踹一邊嘴里念叨,“該怎么做,該怎么做,該怎么做……該怎么做用得著你來教我們?再他媽幸災(zāi)樂禍,老子現(xiàn)在就再讓你嘗嘗百爪撓心的滋味!”
石大山?jīng)]想到自己隨便說了句話金殿龍就這么大脾氣,又聽金殿龍說要讓他再嘗嘗百爪撓心的滋味,嚇得他趕緊死死閉了嘴,忍氣吞聲被金殿龍踹了無數(shù)腳,再也不敢吭聲了。
看石大山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竟然覺得輕松了很多,好像這樣也算為石曉楠出了一口惡氣似的。
最后金殿龍踹的累了,干脆直接把石大山給打暈了,用一條床單給死死裹在了中間,將他死死裹好之后,又不解氣踹了一下,“老東西居然還敢多嘴,以后再多嘴,這就是你的下場!”
他發(fā)泄完了,這才一屁股坐在床上,抬頭看向我,皺眉道:“鋒子,這必須你上啊,你和石曉楠本來就結(jié)過陰親,這在陽間雖然說沒什么效力,但在陰間那邊石曉楠是認(rèn)了的。那老東西雖然沒說應(yīng)該是誰上,但若是節(jié)外生枝恐怕更不好了!
我知道我跟石曉楠結(jié)過陰親,可問題是現(xiàn)在石曉楠是死人,我是個大活人,這該怎么做?
“師兄?”無奈,我只得看向冰冷男,他是我和金殿龍的主心骨,只要有什么難事,我第一個先想到的就是求助他。
冰冷男看向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小龍說的沒錯,你跟石曉楠其實(shí)也算有婚約!
他也這么說,那就是我必須得跟石曉楠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不過細(xì)想了一下,他們兩人若是做,我心里也不舒服。
我又開始犯愁了,我還是個活生生的小處男,跟活人都沒有經(jīng)驗(yàn),更別說跟死人了,總覺得這么做自己也太不是東西了些。又覺得石曉楠也是可憐,風(fēng)華正茂的年齡就被害死了,現(xiàn)在還要被這樣才能解了石大山對她的控制,還不能自主選擇。
見我遲遲不肯做決定,金殿龍?jiān)谂赃吔o我出餿主意,他蹬蹬蹬跑下樓去給我買了一瓶白酒,還買了一包花生米,讓我就著花生米干了那瓶白酒,還說只要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反正這種事有沖動就行,又不需要理智。
我還沒說話呢,他又糾結(jié)了,“不行,要是你喝了一瓶白酒辦不了事也不行。鋒子,你平時酒量是多少,要不喝半瓶?還是少半瓶?千萬不能喝多了!”
他說的我啼笑皆非,但想想他說的也是,要不然我這么著總有一種犯罪的心理,如果喝的半醉,說不定就不覺得什么了,糾結(jié)了大半天后,我從他手里拿過白酒,一口氣喝了小半瓶,這酒后勁兒挺大的,我喝了少半瓶就覺得頭開始發(fā)暈,我才不敢喝了。
更奇怪的是,喝完酒之后,我竟然覺得有點(diǎn)熱,不自覺就把衣服拉開了一點(diǎn),偶爾看向金殿龍的時候,就見他看著我拉來的領(lǐng)口邪邪笑。
見我看他,金殿龍又問我,用不用去找房東借點(diǎn)化妝品之類的,幫石曉楠化化妝,看上去活靈活現(xiàn)的,這樣我至少心理負(fù)擔(dān)小點(diǎn)。他越說越離譜,我看看石曉楠,忽然覺得對她不太公平,趕緊阻止金殿龍讓他別說了。
等我終于下了決定后,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金殿龍跑下去找房東,說我們要再開個房間。
房東一口就拒絕了,說現(xiàn)在旅館都住滿了,沒有辦法再租給我們另外一間了。
“房東姐姐,你這就不好了,我之前敲過其他房間的門,里面明明就沒有住人,你怎么說都住滿了?這么整整一天,他們?nèi)慷急镌诜块g不吃不喝?”金殿龍不高興了,因?yàn)橹挥性匍_一間房,才好給我和石曉楠空間,所以他自然對房東的回答不高興,以為房東在敷衍他。
房東一聽他說去敲別的房間的門,蹭的就從座位上站起來了,瞪著眼問他,“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不許去騷擾其他房客嗎,你怎么拿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金殿龍也不高興了,“我就是去別的房間借點(diǎn)東西,難道不行嗎?你這是開的旅館,又不是監(jiān)獄,怎么就不能去借東西?還有,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敲門的那房客來你這里投訴我了?”
房東不再吭聲了。
金殿龍本來就看房東不順眼,又冷冷問,“再問你一次,還有沒有房間了?”
房東這次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賠笑說,“小兄弟,是真的沒有房間了,不然怎么會不租給你?”
金殿龍對房東本來就有所懷疑,趁機(jī)要求房東給他看看,其他房間到底有沒有租客。那房東被纏的實(shí)在沒辦法了,只得帶著金殿龍上了樓,挨著我們就近的幾個房間敲了敲門,里面居然都傳來了答應(yīng)的聲音。
金殿龍回來跟我們學(xué)這些答應(yīng)的聲音時,說那聲音悶沉沉的,就像是一個人把腦袋悶在柜子里回答那種感覺一樣。
他說這些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看了看放在房間的大柜子,忽然想到了金殿龍昨晚鉆進(jìn)柜子里找東西的詭異模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既然沒了房間,他們兩只有先出去,把這房間讓給我和石曉楠。
臨走的時候,金殿龍還貼心的把石大山給拖出去了,說別讓他打擾了我和石曉楠的好事。
房間內(nèi),瞬間只剩下了我和石曉楠。
金殿龍為了襯托氣氛,還去房東那里找了兩根紅色的蠟燭,把房間的燈關(guān)了,點(diǎn)了蠟燭,蠟燭的光在房間內(nèi)搖曳著,石曉楠呆呆坐在床上,目光雖然呆滯,但燭光下卻別有一番美感。
我扭捏了好半天,終于走向了石曉楠,干咳嗽了幾聲,下意識想說點(diǎn)什么。
才剛張嘴,忽然意識到石曉楠根本聽不到我在說什么,只能苦笑了一番,猶豫了很久才終于挨著石曉楠坐下了,低聲叫了她一聲,“石曉楠?”
石曉楠當(dāng)然不會答應(yīng),還是呆呆坐著,看著她絕美的側(cè)臉,還有長長的眼睫毛,不知道是燭光的作用,還是酒精的作用,我竟然忽然覺得喉嚨發(fā)干,一種奇怪的感覺漸漸蔓延到了全身。
我忽然感覺到了熱還有某種沖動。
而且,這種沖動比我想的還要可怕。
下一秒鐘,我忽然就把石曉楠給摟進(jìn)了懷里。
把石曉楠摟進(jìn)懷里的那一瞬間,我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金殿龍這孫子肯定在酒里放什么東西了,要不然我就算是醉,也不該醉的這么沖動……
但這個念頭已經(jīng)漸漸模糊了,因?yàn)槲野咽瘯蚤獡нM(jìn)懷里之后,整個人都喘的厲害,心咚咚咚直跳,像是一不小心就能跳出胸腔一樣,石曉楠的身子涼涼的,卻依舊窈窕妙曼,摟在懷里的感覺是真真切切的。
我想我可能是瘋了,我居然對石曉楠有了那種感覺。
就在我顫抖著不知道該做什么的時候,石曉楠忽然動了。
她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我,大大的眼睛在燭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然后,她伸出蛇一樣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把小嘴壓在了我的嘴上……
在進(jìn)入石曉楠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詞:溫柔鄉(xiāng)。
那一刻,石曉楠成了我的溫柔鄉(xiāng),之前在腦海中預(yù)演過無數(shù)的場面,居然真的實(shí)現(xiàn)了……
燭光下,我似乎看到了石曉楠的笑,可又覺得眼花了,石曉楠怎么可能會笑?
那一晚,不知今夕何夕。
纏綿了很久,我終于昏昏沉沉睡過去了,一直到一陣刺耳的聲音忽然把我驚醒!
我翻身坐了起來!
黑咕隆咚的房間內(nèi),一道身影背對著我,正鉆在柜子里找著什么東西,指甲劃在木板上的那種聲音,刺耳的難受,他嘴里不停嘀咕著,“放哪兒去了,怎么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