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說著就要往我身上趴,我一看大庭廣眾下,男女授受不親,這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她自己撕扯的差不多了,基本就是光著的,萬一趴在我身上大叫非禮,我有嘴都說不清,情急之下,我立即伸出劍指向她眉心一戳,她一下站在了那里,跟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忽然張嘴吐出了一股黑氣,愣了一下神,頓時如夢初醒,看到自己衣不遮體,一臉吃驚的說:“啊……我怎么成這樣了?”
我冷冷的說:“你喝多了,要不是就被人下藥了!”
我不能說她們中邪了,因為這種事情說不清的,況且旁邊還有很多警察。
另一個女人也被七師叔點了過來,兩個女人變成了正常人之后,羞愧難當(dāng),奪路而逃。
第二天,我聽到新聞報道說恐怖谷娛樂城失火之后,消防警察意外的發(fā)現(xiàn)里面有大量的******藥和毒品,以前這個酒吧也多次遭到市民舉報,懷疑里面有人吸食******藥和毒品,但是每次警察去檢查都沒有發(fā)現(xiàn)毒品和******藥,沒想到卻被這把大火燒了出來!
我沒想到恐怖谷酒吧被我親自端掉了,不過功勞要算在七師叔身上,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鏟除了地府派在金水市的兩處產(chǎn)業(yè),就像黑社會爭地盤砸場子一樣,只不過我們是玩玄術(shù)的隱秘宗派,不會明著打打殺殺,一切都在暗中進行,隱秘玄派的較量比黑社會要隱秘多了,也殘酷的多,既是搞死了人命警方也是查不出的。
我們好好休息了幾天,暗暗觀察著動靜,奇怪的是地府派在金水市的兩處產(chǎn)業(yè)被我們掃掉之后,地府派就徹底消失了,同時消失還有我那幾位師叔。
“奇怪,地府派吃了憋虧,難道就成了縮頭烏龜?以后想找都不好了!”七師叔笑著說。
“地府派元老蔡六上次和我?guī)煾笎憾分,又吃了我一記雷掌,后來又跟天煞幫斗在一起,是死是活還不好說呢?為了避免我們尋仇,肯定是躲起來了!”
我知道接連遭受重創(chuàng)的地府派肯定是為了保存實力,暫時隱藏了俗世的力量。
“不錯嘛,分析的頭頭是道,堂主,下一步該怎么走?”七師叔笑嘻嘻的說。
我冷靜的說:“下一步就是天煞幫!”
“天煞幫……你不會是要找天煞幫的麻煩吧?”七師叔不解的看著我。
“曹家灣的那個道士墓四十年前就被師父盯上了,盯上那塊墓地的還有地府派的蔡六,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就開始明爭暗斗,誰也無法下手!
最后師父用了欲擒故縱之計離開了趙家村,地府派見師父離開之后,沒想到一些膽大妄為的盜墓賊又去曹家灣騷擾,為了打開古墓,蔡六不惜發(fā)動了僵尸暫難,把曹家灣變成無人地帶,目的就是為了打開道士墓,獲得天匙盤,不料考古隊忽然插入,開始發(fā)掘道士墓,蔡六不得不動用玄術(shù)力量,試圖一舉滅掉考古隊,因為師父突然出現(xiàn),引發(fā)了一場爭奪天匙盤的大戰(zhàn)。
我和師父被不爭大和尚救走之后,不知道那場大戰(zhàn)的最后結(jié)果,究竟誰是最后的勝利者?我們無從得知,甚至連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因為當(dāng)時的戰(zhàn)場古墓已經(jīng)變成了天坑!
如果那件天授神器沒有掉進天坑的話,那就是被某個人撿走了,究竟是誰撿走了?所有參與那場大戰(zhàn)的人都有嫌疑,從目前來看,天煞幫的萬麻子嫌疑最大,因為他們是最后一個出場的,當(dāng)時蔡六已經(jīng)深受重傷,是沒有能力跟他對抗的!”
七師叔認(rèn)真聽了我的分析之后,點了點頭說:“有道理,要不咱們到天煞幫溜達一圈?”
“嘿嘿,反正咱們這次一鬧,天煞肯定有所覺察,不過天煞幫在大陸的總部我去過一趟,七師叔,要不我?guī)阋娮R見識?”我笑著說。
七師叔一聽來了興致:“好哇,這個天煞幫的勢力在北方活動很少,我正好可以到南方見識一下。”
我知道天煞幫在俗世的力量很大,有一個很大的跨國財團,勢力范圍基本都在南方,北方基本沒有產(chǎn)業(yè)機構(gòu)。這次到北方也只是為了爭奪“天匙盤”,那次大戰(zhàn)之后就迅速消失了。
和七師叔商量好之后,我就到車站去買車票,反正這次只能明察暗訪,只能慢慢來,急不得,就當(dāng)去南方旅游了。
從朱雀大街到金水市火車站不是太遠,我遛著彎兒就走過去了,穿過幾條大街之后,我忽然看到路邊有個乞丐,正在翻垃圾桶,在里面找吃的,處于同情心理,我就多看了他一眼,我一看之下,頓時大吃一驚,因為這個乞丐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老同學(xué)趙鵬!
我還以為看錯人了,心想這家伙不是跟萬麻子混的嗎?怎么混成乞丐了呢!
上次在古墓我見他跟在萬麻子后面,顯然萬麻子到曹家灣是他帶去的,奇怪的是上次他沒搭理我,那時候我奄奄一息的意識不是特別清楚,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
“趙鵬!”
我實在不敢確定這個蓬頭垢面的叫花子就是趙鵬,只好大叫一聲看他有沒有反應(yīng),沒想到我大叫一聲之后,他猛然抬頭看了我一眼,頓時驚恐至極,就像見了鬼一樣,轉(zhuǎn)身就跑!
“趙鵬,你給我站住!”
我一時火冒,心想這小子難道六親不認(rèn)了?上次見了我裝著沒看見,這此見了我撒腿就跑,到底什么意思?
趙鵬跑得非?,速度異于常人,接連翻了好幾個防護欄,完全是一種不要命的跑法。
我憋了一口氣跟在后面緊追不放,跑過幾條街之后,他向偏僻的郊外跑去。
“別跑,我是左小兵!”我一邊跑一邊喊,可是這小子連頭都不回,只顧不要命的往前跑。
奇怪,這小子怎么回事?怎么見了我就拼命的跑,難道他不是趙鵬,而是長相跟他相同的叫花子,被我嚇著了?
我一邊追一邊胡思亂想,越想越覺得的奇怪,心想這事總不會這么巧吧,如果不是趙鵬他跑什么?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忽然一轉(zhuǎn)身向一個大橋下的涵洞跑去,這時周圍的人也很少了,在鬧市區(qū)我不敢追的太急,生怕他一頭撞在車上了,現(xiàn)在沒了車我頓時沒了顧忌,大喝一聲:“趙鵬,別跑了!”于是一個飛撲上去將他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