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這對男女這么快就回了,頓時把我們搞的措手不及,幸好這次沒有躲在供桌下面,而是躲在一側(cè)墻角。
“差點忘了關(guān)燈了,祭煉靈室不宜常開明燈!”那位男子說著就要關(guān)燈。
我感到暗暗奇怪,難道那男人剛才中了蠱蟲之后根本沒有看到我們?想到這里心中不由竊喜。
那女人看了一眼祭壇,忽然說道:“等等……師兄,你剛才進(jìn)來不是祭煉鬼王的嗎?何不祭煉之后再走!”
“也是啊,差點忘了正事!”
倆人說著一起向祭壇走了過來,男人伸手將供桌推開,在祭壇旁邊按了一下,只聽得呼的一聲響,懸掛在空中的惡鬼祭壇緩緩的落到了地上。
我頓時一愣,心想這是干什么?男人站在惡鬼面前,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然后“噌”的一下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锃亮的瑞士軍刀。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目光陰沉,鼻準(zhǔn)尖削,一看就是修煉玄術(shù)的人,他用瑞士軍刀在掌心劃了一個十字,頃刻間就變得血紅,隨即將雙手疊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古怪的手印,然后嘴里嘀嘀咕咕的念起了咒語,血液順著指縫滴了下來,正好滴在惡鬼的頭頂上。
臥槽,原來是把惡鬼祭壇放到地面上好滴血祭煉。
詭異的是,滴到惡鬼頭頂?shù)难核查g就被吸收了,那具干尸就像是貪婪的海綿,滴下的血珠眨眼間就被吸收的干干凈凈,表面上看不到一絲血跡。
那位男人一邊滴血祭煉,一邊嘀嘀咕咕的念著血咒,隨著鮮血一滴一滴的滴進(jìn)惡鬼身體,那位男人的臉色變的漸漸蒼白起來。
七師叔忽然面露喜色,他雙手疊加,迅速堆出一個古怪的手印來,嘴里也嘀嘀咕咕的念了起來,由于我和七師叔靠的太近,隱隱聽到他低聲念到:“青龍歸位,白虎帶殺,天罡玄牝,鬼邪莫欺,殺!”
那位祭煉惡鬼的男人正嘀嘀咕咕的念咒,忽然“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頓時噴了干尸一身,那位男人也“咕咚”
一聲倒在地上。
“師兄,你怎么了?”那位女人大驚失色,連忙扶起了那位男人。
那位那人喘著粗氣說:“白虎殺……有人在暗中搞鬼!”
那男人剛說完,他噴在干尸上的血液不但沒有被吸收,反而‘嗞嗞’的冒起了青煙,就像起了化學(xué)反應(yīng)一樣,不大一會就開始燃燒起來……
“是誰……誰在跟我們作對?”女人警覺的向四周掃視,厲聲呵斥道。
“完了,徹底完了……艷鬼吸金局被破了!”那位男人看著燃燒的惡鬼干尸,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誰在搞鬼?出來,老娘跟你拼了!”女人聲嘶力竭的大吼道。
七師叔臉色往往一變,冷哼一聲,手印忽然一變,疊加子啊一起的手印忽然分開,嘴里忽然喊了一聲“破!”
只聽得“噴”的一聲響,那具惡鬼干尸忽然炸開了,帶著燃燒的尸塊飛向了四周。
“你不是他對手,這里完了……快走!”那男人說著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凡是用自己的血祭煉惡靈的,惡靈被遭到毀滅,自己也會遭到致命傷害!
那個女人一聽,立即背起那位男人說:“師兄,我們走!”
我只看到兩個人影疊加在一起,不是從門口出去的,而是穿墻而出,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臥槽,難道會穿墻術(shù)?”我感到大為驚奇。
“嘿嘿,他降低惡鬼祭壇的位置后,這里面的風(fēng)水布局馬上就顛倒過來了,我一念咒,青龍白虎馬上反客為主,對惡鬼產(chǎn)生制殺,結(jié)果就形成了反噬,剛才那男的被白虎傷了一次,經(jīng)不起再傷第二次了,所以他們不敢穿堂而過,只有穿墻而出才能避開白虎位的襲擊。”
我沒想到七師叔也不簡單,竟然利用青龍白虎的制殺力量,使對手遭受重傷,同時也破掉了這個風(fēng)水局。
“傻小子,還愣什么,快走!”
我忽然覺得胳膊被架了起來,直接從窗戶上飛了出去,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已經(jīng)落到了地面上。
“七師叔……”
我好奇的看著七師叔,心想剛才是怎么回事,好像不是鬼抬轎啊!
七師叔沖我詭秘的一笑,示意我不要多問。
“不好了,失火了!”
人們驚慌失措的從酒吧里跑了出來,我抬頭一看,夜色恐怖谷的頂層濃煙滾滾,已經(jīng)開始燃燒起來,煙霧順著樓道已經(jīng)竄進(jìn)了酒吧,把那些正在狂歡的男男女女嗆得啃啃咳咳,狼狽不堪的不堪的逃了出來。
我看著這種場景十分壯觀,門口那個小保安也不知道哪里去,現(xiàn)場一片混亂。
這次不用我打報警電話了,逃出來的人紛紛打電話報警,不大一會119消防扯,120急救車唔哩哇啦的拉著警笛風(fēng)馳電掣的趕了過來。
這時樓頂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火海,濃煙從酒吧間里倒灌而出,消防人員一邊開始滅火,一邊進(jìn)酒吧救人。
這時我看到從酒吧跑出的人群中有兩個衣不遮體的女人,也跟著踉踉蹌蹌的往出跑,一邊跑還一邊“嘻嘻哈哈”的蕩笑個不停,若是在平時,肯定會有一群等著“撿尸”的小混混上去調(diào)戲,巴不得背回去好撿個便宜,但是這會兒誰也顧不上搭理她們,個個都忙著逃命,這倆個跌跌撞撞的女人沒跑幾步就被奔逃的人群搡倒在地上……
我一看情況不妙,得趕緊把她們拖出來才是,否則就要被后面的人踩死了!
連忙對七師叔說:“快,七師叔,救人要緊,一人一個!”
我和七師叔一起沖進(jìn)人群,將那兩個女人拖了出來,到了安全地帶,那個衣不遮體的女人忽然沖我嘿嘿一陣蕩笑:“想吃老娘的豆腐是不是?想吃不要在大街上吃,帶我開房去!”
我去,老子是救你好不好?我正想發(fā)火,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這女人給人感覺是喝斷片了,腦子不好使,但是妖艷的臉上卻帶著邪笑,眉宇間卻隱隱有一股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