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一行人轉(zhuǎn)戰(zhàn)KTV,包間里那晨跟幾個同事唱的很嗨,也喝的很嗨,她都好久沒喝酒了,反正她喝不喝酒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且,她喝點酒,晚上也能助興。
那晨倒是對溫伯遠刮目相看,她沒想到他還會唱歌,而且還唱的那么好聽,而且還是唱的那么流行的歌。
他一曲唱完,眾人都給他鼓掌呢,她還怔在當(dāng)場。
想起自己吃飯的時候?qū)λ拿镆暎蛄藗哆嗦,本能的覺得自己今晚沒有好日子過了。
這幾日在一起,因為她要科研任務(wù)艱巨,他體諒她工作辛苦,其實兩人并沒怎么歡好。偶爾有過幾次,但感覺他都不怎么盡興。
剛剛晚飯上他的暗示她聽懂了,她感覺他有種今晚想要大戰(zhàn)一場的打算。
她可受不了,于是在他坐回來之后立刻狗腿的給他捧場,試圖哄的他龍心大悅今晚放過她,
“唱的真好!
溫伯遠只看著她呵呵了兩聲,她那點心思他還猜不透?
那晨窘,小腦袋還在轉(zhuǎn)著想要怎樣繼續(xù)哄他呢,他就抬手將她摟進了懷里,也不避諱在場的其他人,就那樣貼著她的耳朵說著,
“別再白費心思了,想哄我高興只有一個辦法,晚上回去伺候的我舒服了就行!
那晨,“……”
心里憤憤咬牙,老狐貍!
晚上散場之后都12點多了,回了酒店之后那晨困的只想睡覺,然而憋了這么多天的溫伯遠怎么可能放過她,翻來覆去折騰了她好久,以至于第二天上午的飛機因為她起不來而差點錯過。
回程的飛機上她又睡了一通,直到飛機在溫城降落她才醒過來。
下機之后溫伯遠取了兩人的行李推著往外走,那晨總算恢復(fù)了精氣神,一看他們的行李車上還有一個箱子,不由得問,
“這箱子是咱們的?”
在H市趕飛機的時候她全程不在狀態(tài),恨不得躺下就睡,所以根本沒注意他都帶了什么行李。
溫伯遠看著她溫聲回她,
“嗯,給雙方父母買的當(dāng)?shù)靥禺a(chǎn)!
那晨聽了之后腳步頓了頓,就那樣認真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眼跟上了他的腳步。
她太心粗,根本沒想到要周到的買這些東西,而且她這幾天也很忙,科研任務(wù)太重,不然他也不會一直顧忌著她的身體而沒碰她。
倒是沒想到,他不聲不響間已經(jīng)周到的買好了這些東西。
這一刻那晨心里有一個想法:他就是那個最適合她的男人,最懂她也最疼她的男人。
就那樣低著頭想著呢,推著行李走在一旁的溫伯遠忽然停住了腳步,她直接撞進了他懷里被他摟住,
“一直低著頭,在想什么呢?”
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實則眼神銳利的在她的小臉上探究著。
那晨靠在他懷里抬眼看向他,明亮的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緒在蔓延,她沒法說出口,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于是就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沒想什么!
然后又打算繼續(xù)往前走,不過這會兒卻是被他握住了手牽著,他就那樣一只手推著行李車一只手牽著她走著,
“人太多,你迷迷糊糊的被撞到怎么辦?”
那晨被他握住的手指忍不住的就蜷了起來撓了撓他寬厚的掌心,她不太懂得該怎樣用甜言蜜語表達自己的情緒,就只能這樣了。
溫伯遠被她的小動作弄得低低的笑個不停,看向她的眼神能將她給融化了,弄得她縮了縮脖子都不好意思再迎向他的視線。
出機場大廳去停車場的一路上,兩人你一個眼神我一個笑容的,差點虐死身后那晨的幾個女同事。
那晨沒有坐學(xué)校里前來接她們的大巴,而是跟溫伯遠一起坐上了來接他們的小聶的車上,先送了她回家。
車子停在喬家門口,溫伯遠拉開車門打算跟她一起下車,幫她拿行李,被那晨拉住了,
“等一下。”
那晨看著他,有些挺不好意思的地開口,
“過幾天我媽生日,你、你也來吧……”
那晨自己也知道,說出這句邀請他來參加母親生日宴的話來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她心里正式認可了他,所以才會邀請他來這樣盛大的場合,介紹給親朋好友認識。
溫伯遠瞬間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雖然欣喜不已,但面上卻是半分都不表露出來,依舊保持著自己最沉穩(wěn)的一面,挑眉看向她沉聲問著,
“你確定?”
“你應(yīng)該知道你這樣做代表了什么?”
他不希望她現(xiàn)在說出了邀請的話來后面再后悔,他寧可現(xiàn)在給她多一點的時間來考慮。
那晨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這個決定也是她考慮了很久之后才做的,這些天他陪她一起在H市,她腦海里就一直在想著這件事。
不是沖動,也不是一時的感激,更不是不經(jīng)大腦的莽撞,這一次是她打心里想要跟他好好經(jīng)營一下這段感情。
人跟人的Xing格不一樣,她不像他那樣篤定,篤定她就是他一生的伴侶,她沒有奢望過永遠,但是最起碼此刻,她是認可他這個男人的。
此時被他這樣問著確定不確定,她微窘,
“你怎么那么羅嗦,愛來不來哈。”
然后推開車門就下車了,溫伯遠隨后也下來,幫她把行李拿了下來,還有他買的特產(chǎn)給了她一些,她說了聲謝謝就打算轉(zhuǎn)身往家里走。
然而他卻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舊站在原地眼神灼灼看著她,那晨心想,他不會是想要跟她吻別吧?
然而因為這是在自家門口,那晨才不可能做出跟他吻別這樣的事情來,只瞪了他一眼就拖著行李往家里跑去了,溫伯遠在她身后看著他進了屋,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了煙來點燃了一支,然后坐進了車里。
車廂里瞬間煙霧繚繞,小聶不滿抗議,
“剛剛您的小心肝在這兒您忍著不抽,現(xiàn)在當(dāng)著我的面兒就肆無忌憚了,好歹我也是您的得力助手啊。”
溫伯遠吐了個煙圈笑,毫不留情地打擊自己的得力助手,
“你要跟她爭寵?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小聶,“……”
太受傷了,他真的是太受傷了。
在沒有喬那晨這個女人出現(xiàn)之前,他絕對是自家老板最寵愛的人,老板視他為親人,朋友,亦或者是晚輩,處處提攜指點,照拂關(guān)愛。
自從有了喬那晨,他徹底被無視了。
都說紅顏禍水,他現(xiàn)在真真兒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了。
那拉生日很熱鬧,相當(dāng)于又一次的家族聚會。
在溫城的各個孩子及SEVVEN家族的人全員到齊,除了在奧地利的唐小喬和美國的閻少衡。不過他倆也都有打過電話來祝福,因為那拉跟母親簡雨濃的關(guān)系是好閨蜜,所以那拉之于唐小喬,也是很親密的一個人。
那晨帶著溫伯遠出席,大家都沒有什么意外的,那晨本來還很忐忑,結(jié)果看到大家一個個淡定的表情,瞬間覺得自己弱爆了。
敢情他們都認可了她跟溫伯遠的感情?
尤其是唐遠哲他們幾個,跟溫伯遠聊的那叫一個熱絡(luò)啊,那晨覺得自己被深深的背棄了,明明他們是她的哥們是她的兄弟姐妹的!
幾個長輩對溫伯遠也都很滿意,喬景容除了一開始比較介意溫伯遠的年齡之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慢慢接受了。
排除年齡這一項,溫伯遠總體來說是一個很優(yōu)秀沉穩(wěn)的男人,其實喬景容自己也知道,女兒那樣咋咋呼呼的Xing子,找一個溫伯遠這樣穩(wěn)重內(nèi)斂的男人是最合適不過了。
生日宴上,作為幾個女孩子中年紀最大的藺沐晨,毫無意外的被幾個女Xing長輩輪番轟炸,催她趕緊找男朋友,比她小的小喬,楚楚,艾瀲加上現(xiàn)在的那晨,都有好的歸宿了,她還單著,大家能不著急嗎?
藺沐晨樂呵呵的不以為意,對于她們的催促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出,實在被催的急了,就笑呵呵地說,
“愛情這種事也是要靠緣分的,而且我也不會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更不愿為了結(jié)婚而隨便找個男人將就,到時候結(jié)了婚過的不幸福還是一樣鬧心!
“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也無所謂啦,那我就跟我的美食過一輩子好了!
她這樣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完之后就又轉(zhuǎn)身鉆進廚房里搗鼓美食給他們吃了,把母親寧數(shù)給氣的直皺眉。
都說女大十八變,藺沐晨小時候是出了名的愛哭鬼,大了之后Xing格倒變了很多,豁達而又開朗,唯一不變的可能就是她依然那么愛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