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暖沒想到莫愁師太就那么隨口一說,還真有人來砸場,而且來的人還不少。
“你們想干嘛,聚眾鬧事啊。”百子鳴走了出去,看著這群小孩子,不好好讀者,頭發(fā)染得跟彩虹似的,還學(xué)人打架。
一個個學(xué)的有模有樣,準(zhǔn)備當(dāng)蠱惑仔啊。
“大叔,不關(guān)你的事,讓那個臭表砸過來!逼渲幸粋染金黃頭發(fā)的男孩子舉起手中的棍棒指著許安暖說道。
許安暖本能地往后退了幾步,直接閃進(jìn)了門內(nèi),墨玉主動上前一步,擋在她前面,以防有人突然扔棍棒過來,砸到她。
百子鳴也不怕這幫小孩子,走上前,看著那領(lǐng)頭的,“你是他們老大?”
“怎么,想單挑?”小金毛挑釁地看著。
百子鳴看了看這十幾個男孩子,對小金毛說:“你要是能打過我,這里隨你們砸,要是打不過我,立馬帶著你的人離開!
“大叔,那你死定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今年的跆拳道冠軍。”另一個小孩子說道。
“噢,是嗎?”百子鳴看著眼前的小金毛,一個瘦弱的小男生而已,居然是跆拳道冠軍。
小金毛從摩托車上下來,個子挺高,上來就推了百子鳴一下,百子鳴一把捉住小金毛的手,小金毛立即反手,一個過肩摔,百子鳴被摔倒在地。
許安暖頓時驚呆了,百子鳴好逮是個警察,居然被一個小孩子給摔倒在地了。
“你輸了。”小金毛得意地說。
“小子,你惹大麻煩了,你襲警!本驮谶@時候,莫愁師太從里面走了出來。
小金毛一怔,看著地上的百子鳴,“他是警察?”
百子鳴頓時顏面盡失,他居然被一個小男孩給打倒了,要是讓同事知道了,得笑掉大牙了。
“怎么,怕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告你們一個襲警,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蹦顜熖捯魟偮,這群小霸王騎著摩托車一溜煙兒跑了。
來的快,去的也快,許安暖都蒙了,道:“就這么走了?”
“要不怎樣,把你公司砸了?”墨玉冷冷地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安暖啊,你的朋友身手不行啊,靠關(guān)系當(dāng)?shù)木彀,連小孩子都打不過!蹦顜熖罢{(diào)節(jié)地看著百子鳴。
百子鳴的臉頓時通紅,他居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一個小孩子摔倒在地了,本來想替許安暖出頭,結(jié)果自己反而被揍了。
“師太,子鳴是咱們這個區(qū)的片警,可能平時練的少,那孩子是跆拳道冠軍!痹S安暖在一旁幫百子鳴說話,雖然百子鳴的身手差強(qiáng)人意,但不管怎么樣,她一說有事,百子鳴就過來,這份情意還是在的。
“那黃毛小怪的老爹也是警察,但是比你朋友厲害多了。那黃毛小怪最怕他老爹,所以聽說你朋友是警察,立即閃人了。”莫愁師太說道。
“?就這么簡單?”許安暖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想了想又問:“你怎么知道?”
莫愁師太抬起頭,說:“我掐指一算,就算出來了!
“那剛才說有人來砸公司,你不是隨口那么一說,是算倒的?”許安暖問。
“嗯!
許安暖一聽,急了,道:“你既然能算到惹了那女人,會有人來砸公司,干嘛還要得罪她?”
“得罪她之后我才算的,之前,先罵了她再說!蹦顜熖脑挘媸前言S安暖氣個半死。
好在有驚無險,那群小霸王都走了,希望他們不會再鬧。
“安暖,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卑僮峪Q被人過肩摔,摔下去的那一下子,后背現(xiàn)在還疼呢。
許安暖將百子鳴送出門外,一邊走一邊說:“子鳴,今天謝謝你了。你別把莫愁師太的話放在心上,她這人說話直接,沒有惡意的!
“沒事兒,我是該好好練練了。”百子鳴大度地并沒有計較。
送走百子鳴,許安暖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接待下一個預(yù)約了,她開公司做生意,不想惹事兒。
中午那個女人,的確討厭,但她開門做生意,本不該跟客人一般見識的。
下午,預(yù)約的時候還沒到,客人便提前來了,這次來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男人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求財。
莫愁師太見他衣著考究,知道他有錢,說的天花亂墜,貔貅,金蟾哄著他請了兩尊回去,然后還答應(yīng)去他家布水風(fēng)局。
這個男人倒也爽快,留下一萬塊錢就離開了。
許安暖樂得合不攏嘴,“真沒看出來,他出手挺大方呀。”
“他想騙我們?nèi)ニ,?dāng)然大方。”莫愁師太冷笑道。
“什么意思?”許安暖不解地看著莫愁師太,明明是莫愁師太答應(yīng)去他家布風(fēng)水局,他才留下一萬塊錢的,再說他買貔貅和金蟾已經(jīng)花了不少錢了。
莫愁師太看了看時間,“早上那個人不是要找兒子嗎?準(zhǔn)備一下吧!
“噢,那還去幫人布風(fēng)水局嗎?”許安暖忙問道。
“不去,他明天若是來了,把錢退給他就是!蹦顜熖唤(jīng)心地說道。
“既然不去,為何要收他的錢?”許安暖剛才數(shù)了一遍又一遍,結(jié)果明天又要把錢退給人家。
莫愁師太沒有回應(yīng),只是看著門外,過了沒多久,墨玉回來了,說:“跟到街角,拐個彎就沒影兒了!
“連你都沒跟上?”莫愁師太面色越發(fā)沉重了。
“你看得沒錯,這個男人有古怪,他的目標(biāo)恐怕是安暖!蹦裾f完看了許安暖一眼。
許安暖發(fā)現(xiàn)自己像個白癡一樣,居然聽不懂他們的在說什么。
“什么目標(biāo)是我,誰在街角沒影兒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告訴我好不好?”許安暖緊張地問。
莫愁師太眉心緊皺,道:“離國慶節(jié)沒幾天了,提前關(guān)門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許安暖心慌慌地,最怕的就是出了事,他們卻什么都不肯告訴她。
“你的血能殺僵尸,而且還上了新聞,很多人都看到了。剛才那個男人,我一直覺得他有古怪,所以讓墨玉去跟蹤,跟丟了。墨玉都跑不上的人,你覺得能是簡單人嗎?”莫愁師太面色凝重地說。
許安暖點(diǎn)點(diǎn)頭,說:“原來如此,難怪他那么大方!
“人家知道你貪財,所以才這么大方,想把你騙去。你呀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貪財,想用你的缺點(diǎn)來害你,你這毛病真得改改,看見錢眼睛都發(fā)亮。”莫愁師太一臉鄙夷地看著她。
許安暖被莫愁師太說的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哪有眼睛發(fā)亮!
“還說沒有,那點(diǎn)兒錢,你數(shù)了四遍,四遍,八輩子沒見過錢似的,真是醉了。”莫愁師太對許安暖也是無語了。
許安暖臉都紅了,她知道自己的毛病,但就是改不掉。
“雪靈,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沒有,上午那個人的事還沒解決,搞定就收工!蹦顜熖暗。
“好了。”雪靈將莫愁師太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莫愁師太直接在公司里布陣,沒多久,便將那個王總兒子的魂給招來了。
“你父親找到我們,說你每日在他面前流淚,你有何遺愿,說吧!蹦顜熖珕枺S安暖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沒有出聲。
“我死因不明,投不了胎,我想讓父親幫我查明死因。”他紅著眼眶說。
莫愁師太點(diǎn)點(diǎn)頭,“把你臨死前的事,講來聽聽,我?guī)湍。?br />
“那天是我生日,跟爸爸視頻聊天之后,便跟同學(xué)一起出去慶祝了。我醒來時就已經(jīng)魂魄離體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到了地府,我也說不清楚!
莫愁師太聽到他的話,覺得事有蹊蹺,“你可知,這半年來,你父親除了見不到你,仍然能跟你通電話,還給你寄錢當(dāng)生活費(fèi)?”
王總的兒子說:“我不知道,我只能在夢里見到爸爸,我回不了家,也近不了爸爸的身!
“知道了,我們會盡快查明你的死因,你覺得最有可能害你的人是誰?”莫愁師太問。
“我爸后娶的那個女人,她一直不喜歡我,我爸沒辦法,才送我出國留學(xué)的!
“師太,他什么都不知道,啥也問不出來,現(xiàn)在要怎么辦?”許安暖小聲問。
莫愁師太也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過世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兇手是誰,倒還好說,像他這樣,莫名其妙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查他的死因,就比較難了。
“如今,只能從你尸體入手,你可知肉身目前在何處?”莫愁師太問。
“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這樣了,沒看到肉身。”
許安暖撓了撓頭,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說得那男孩子低下了頭,小聲說:“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叫王云錚!
“知道名字有什么用,我們還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呢!痹S安暖冷哼一聲。
莫愁師太眼睛一亮,道:“他的生辰八字拿來,我再看看。”
許安暖趕緊將王云錚的生辰八字拿給莫愁師太,莫愁師太接過來,仔細(xì)看了看,又推算一番,道:“你死于中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