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暖淡淡一笑,道:“仙翁,上菜吧,我多吃點東西,就補回來了!
“好吧!毕晌桃材媚顜熖珱]有辦法,只得離開,安排他們的食物去了。
過了一會兒,飯菜就開始陸續(xù)地端上來了,道道精美,色香味俱全。
莫愁師太胃口極好,吃的很香,許安暖也不甘示弱,大吃特吃,她得補充體力和能量,還要去找劉詢呢。
吃飽喝足,莫愁師太心情大好,非要見見廚師,說要打賞廚師。
仙翁沒辦法,只好把饕餮叫來了,饕餮見到莫愁師太,訕訕地笑了,“神女,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五爺,你的菜做的很好吃,我要獎勵你。前幾日,得了一個寶貝,送給你吧!蹦顜熖诎锩税胩,摸出一顆珠子,道:“送你了!
“這是土靈珠?”仙翁一眼認了出來。
許安暖一驚,瞪大眼,盯著那顆土靈珠,道:“送給我好不好?”
“東西是饕餮的了。”莫愁師太故意說道。
許安暖一臉乞求地看著饕餮,“五爺,求你了,我需要五靈珠!
“我也想要五靈珠!摈吟盐罩领`珠,舍不得放手。
許安暖看向莫愁師太,她若無其事地喝著湯,就好像這件事跟她無關(guān)似的。
莫愁師太明知她和劉詢在找五靈珠,卻故意把土靈珠送給饕餮了,這讓許安暖很不高興。
“五爺,我需要五靈珠打開北寒極地的結(jié)界,用完之后,就把它送給你好不好?”許安暖請求道。
饕餮看著手里的土靈珠,想了想,說:“行,土靈珠暫時先放在我這里,等你集齊剩下的四顆,直接來找我拿吧,我陪你們一起去北寒極地!
許安暖聽到他這么說,爽快地點點頭,“謝謝你!
“我們都是朋友,客氣什么!摈吟研Φ。
“許安暖,你就不問問饕餮,他要五靈珠做什么嗎??”莫愁師太放下茶杯,故意問道。
許安暖看著饕餮,道:“我相信他,所以,不管他要做什么,我用完之后,一定會把五靈珠給他。現(xiàn)在你知道我要五靈珠,如果你發(fā)現(xiàn)其他珠子的下落,記得通知我。”
饕餮點點頭,道:“這是自然,放心吧!
莫愁師太覺得很是無趣,起身拉著許安暖就往門外走,雷電獸趕緊跟了直去,一邊跑一邊喊:“慢點走,等等我。”
“等什么等,小短腿,你老跟著我們做什么!蹦顜熖_就去踢雷電獸,雷電獸立即放電,電了莫愁師太一下。
“啊呀,你這小東西,居然敢對我動手!蹦顜熖。
雷電獸瞪著莫愁師太,“你是壞人,你明知安暖需要五靈珠,你找到了都不給她!
“無功不受祿,她憑什么從我這里得到土靈珠?”莫愁師太冷笑一聲,道:“許安暖的觀念里,就沒有免費幫忙這個詞。她布陣,驅(qū)鬼,都是收費的,還讓我?guī)退鞣ㄕ谢,她就用了一點兒血都舍不得,我為何要把那么珍貴的土靈珠給她?”
“師太……”許安暖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我并非針對你,我如果針對你,就不會把土靈珠送給饕餮了。至于為什么送給他,你自己想。”莫愁師太說完走出門去。
餐廳經(jīng)理見許安暖過來了,將打包好的食物遞了上去,“許小姐,這是您打包的食物!
“嗯,好,謝謝!痹S安暖接了過來。
莫愁師太把土靈珠送給饕餮以后,饕餮便想跟她和劉詢一起去北寒極地,對于他們來說,多去一個人,就多一個幫手。
難道莫愁師太,是想給他們找?guī)褪,才故意把土靈珠送給饕餮的嗎?
“師太,你其實是想幫我和劉詢,讓饕餮助我們一臂之力,對不對?”許安暖問道。
“算你有點兒腦子,北寒極地不光有結(jié)界,還有神獸把守。就帶墨玉和這個小不點兒去,能頂什么用?饕餮雖然沒有了元神,但是他的威名仍在,你知道什么叫不戰(zhàn)而降嗎?”莫愁師太問道。
許安暖笑了,說:“我懂了!
“懂了,還不快上車,雪靈還餓著呢!蹦顜熖戳艘谎鬯掷锎虬娘埐。
“好!痹S安暖高興地點點頭。
他們回到公司的時候,正好看到雪靈和墨玉在下棋,這副象棋,還是上次許安暖和劉詢下過了,現(xiàn)在看到他們倆在那兒下棋,許安暖只覺鼻子有些發(fā)酸。
“又想劉詢了?”莫愁師太看許安暖那表情,就知道她怎么了。
“我今晚一定要見到他,我一定要知道他好不好!痹S安暖態(tài)度堅決地說。
莫愁師太對許安暖還真沒什么信心,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忍不住,救個人上來。”
“不會,不會的,昨晚,我能感覺到,劉詢好像不舒服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痹S安暖堅定地說。
莫愁師太冷哼一聲,道:“我信你才怪,見到人了再說吧!
“安暖,不怪莫愁師太不相信你,你接連去了地府兩次,都沒見到君上,連我都不相信,你今晚能找到他!崩纂姭F在一旁小聲說道。
許安暖汗顏,她要是今晚再見不到劉詢,估計冥王都懶得再幫她了。
“我事先聲明啊,冥王再想來,不準他對我出手。”莫愁師太說道。
“他不好意思見你,你別為難他好不好,等他想好怎么面對你的時候,自會與你相見!痹S安暖真是拿這個莫愁師太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莫愁師太頭一甩,道:“我還不是擔心他搞不定,不能成功將你們兩人一起救出,我想幫忙而已,又不會吃了他。”
“噢,那我晚上再勸勸他!痹S安暖說道。
下午見客人的時候,許安暖就直接讓莫愁師太接待,她坐在旁邊看著。反正昨天晚上,莫愁師太也在新聞里露臉了。
莫愁師太雖然有些不情不愿,但也沒拒絕,她知道許安暖的難處,這么多人要吃飯,還要付租金。再說了,抓鬼用的東西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都要花錢買。
莫愁師太簡直讓許安暖刮目相看,她那張嘴,真不是蓋的,許安暖幾乎可以想象,昨天晚上,莫愁師太怎么舌戰(zhàn)閻君了。
下午一點,約見的是一個年輕美女,進來以后,看到接待室里有兩個人,她指著許安暖說:“我認識你,你就是那個仙姑,話說,仙姑,你怎么長得這么丑。俊
許安暖當時臉都氣黑了,誰知莫愁師太接話道:“是啊,她丑所以只能抓鬼驅(qū)妖,哪兒像你這么漂亮,躺著就可以賺錢!
“那是!泵琅靡庖恍,但很快反應過來,笑容僵在了臉上,“你……你說誰躺著賺錢?”
“我說了嗎?你聽見了嗎?”莫愁師太問許安暖。
許安暖強忍著笑意,道:“沒聽到,但是我聽到她自己說,她漂亮,可以躺著賺錢,真羨慕!
“你羨慕也沒用,你沒人家漂亮!蹦顜熖室庹f道。
“你們,我又沒有說錯,都不知道她爸媽怎么生的,長得這么丑,還有臉自稱仙姑!蹦敲琅鷼獾卣酒鹕,不想再看。
許安暖怒了,這個女人也就長了一副好皮囊,說話簡直難聽死了,她惡語反擊,“我長得不管怎么樣,那也是爹媽給的,誰像你,街坊四鄰湊的!
那美女氣地直跺腳,指著許安暖和莫愁師太,“你你你,你們合起伙來欺負,還上新聞,弄得聲勢浩大,就是想騙人。我要舉報你們,你們這點兒小伎倆,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墨玉走過來,冷不丁兒地說了一句:“用腳趾頭想問題,果然你的腦袋只是擺設!
“你們,你們給我走著瞧!泵琅@次是真的氣地發(fā)飆,氣地沖出去了。
許安暖和莫愁師太朝墨玉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八哥精,不是一般的毒舌呀!蹦顜熖f道。
墨玉面色一沉,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八哥精了,他明明是一只麒麟,是神獸。
他瞪了許安暖和莫愁師太一眼,便黑著臉離開了。
莫愁師太哈哈大笑起來,許安暖卻笑不出來了,她知道,墨玉自尊心受到傷害了。
“師太,你剛才的話說的太過分了!痹S安暖責備道。
莫愁師太滿不在乎地說:“我又沒說錯,他本來就是八哥,你跟他相處的時間多,你就沒覺得他討厭嗎?”
“……”許安暖無法否認,墨玉真的很毒舌,他之前,簡直把她罵的體無完膚,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但是,墨玉雖然毒舌,但他說的都是事實呀。
“話說,你剛才的反擊很漂亮,我說那個女人躺著能賺錢,你說她是街坊四鄰湊的,墨玉還說她的腦子是擺設,她會不會氣得找人來砸場啊!蹦顜熖f道。
“不會吧?”許安暖聽了莫愁師太的話,心一驚,她趕緊給百子鳴打了一個電話,“子鳴,你下午忙嗎,不忙過來一趟,有事找你!
半個小時后,百子鳴便到了,雪靈見他來了,將剛才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百子鳴聽完笑了,道:“在我的地盤,誰敢動你,我一槍斃了他!
“行,可別砸壞我公司的東西,那女人看著不是什么好人!痹S安暖說道。
“放心,有我呢!卑僮峪Q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摩托車的聲音,許安暖也聽見了,趕緊走出門去,看到門口停了十幾輛摩托車,車上全是拿著棍棒的年輕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