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凌哼哼:“夢到我了吧?夢里黏黏糊糊叫我的名字。”
傅嶼唯見他那得意勁,笑了起來:“嗯啊,夢到你了!
“還是個春.夢呢。”
最后一句話是湊到世子耳旁呵氣說的。
第60章
大清早的謝灼凌就被傅嶼唯撩得上火。
但什么也不能做,畢竟還有個小電燈泡睡在旁邊,世子爺只能用力掐了一把傅嶼唯的細(xì)月要,放狠話:“等過兩天你好了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傅嶼唯就是逗逗他,見他火急火燎的模樣,突然就和夢中的謝灼凌身影重疊,都是那么的年輕氣盛。
“世子想怎么教訓(xùn)?那我可要好好等著!
謝灼凌本來是掐著他聞言改為捏他,而后又把他攏到懷里,故作不經(jīng)意道:“怎么總叫我世子?”
傅嶼唯貼著他笑問:“不喜歡這個稱呼?”
“還沒成親呢,就想聽我叫夫君?”上次謝灼凌醉酒后很坦誠說最喜歡聽他喊夫君,傅嶼唯以為他是想聽這個。
實際上傅嶼唯對稱呼并不在意,叫什么都可以,在現(xiàn)代的時候,他大多時候都是叫謝灼凌的名字,興致上來了會叫慢悠悠叫他謝總,調(diào).情的時候喊寶貝,在床.上被折騰狠了求饒叫老公。
謝灼凌裝模作樣道:“好像還沒聽你叫我的名。”
傅嶼唯:“哦~原來世子想聽我叫你的名啊!
謝灼凌聽著他拉長了腔調(diào),不滿道:“嚴(yán)肅點!”
傅嶼唯也不鬧他了,見他一臉期待,于是輕聲喚道:“灼凌,謝灼凌,阿凌!
謝灼凌被他喊的耳朵發(fā)燙,心里又滿是歡喜。
傅嶼唯眸子漾起笑:“世子喜歡哪個稱呼?”
謝灼凌還從來沒聽到傅嶼唯這么正經(jīng)叫他的名,叫的這般親熱認(rèn)真,每一個稱呼都是悠悠動聽。
“你喜歡叫什么?”
傅嶼唯:“世子叫起來最順口。”
謝灼凌顯然不滿這個稱呼,聞言瞪他。
傅嶼唯真的很喜歡逗他:“世子好生霸道,問了還許人家說實話!
早知道不問了,謝灼凌想讓他叫自己的名,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就在此時,謝樂寧翻了個身爬了起來,揉揉眼睛。
“你們在說什么呀?要起來了嗎?怎么都沒人叫寶寶!”
“剛準(zhǔn)備叫寶寶呢,你爹爹還沒起!
傅嶼唯:“寶寶覺得爹爹是喜歡稱呼他大名呢,還是灼凌,或者阿凌呢?”
謝樂寧沒睡醒,此刻有些迷迷糊糊,下意識道:“更喜歡爹地叫他寶貝吧。”
爸爸之前神神秘秘說爹地今日叫他寶貝了,還很神氣地問謝樂寧知道寶貝代表什么意思嗎?謝樂寧當(dāng)時樂呵呵道:“寶寶知道,寶寶是爹地的小寶貝,爸爸是爹地的大寶貝 ,都是爹地最珍愛重視的人!”
傅嶼唯不用想就知道這準(zhǔn)是謝灼凌又跟謝樂寧偷摸講的,有些人表面上沉穩(wěn)霸總,背地里一點沒變,在他面前倒是挺會裝的。
謝灼凌見傅嶼唯突然笑了起來,“……我沒有!
什么寶貝?這么肉麻?他可沒有這么想!
謝樂寧清醒了,看了看謝灼凌,“對,不是爹爹說的,爹爹沒說這話!笔前职终f喜歡爹地叫他寶貝的。
他以前可是和爸爸無話不談的!爸爸什么都和他分享!
謝灼凌哼了哼。
傅嶼唯抬手捧著謝灼凌的臉,“好了,不是你說的,是我想叫你寶貝行了吧,謝灼凌大寶貝你該起床晨練了!
謝灼凌聞言騰地一下臉蛋燒起來了,心跳的有些快。
謝樂寧見狀:“爹地,寶寶也要!”
傅嶼唯聞言笑著捧著他的小臉蛋,“謝樂寧小寶貝快快起床啦,和謝灼凌大寶貝一起去晨練!
謝樂寧很是歡天喜地:“現(xiàn)在就起!爹爹快給寶寶穿衣裳!
謝灼凌總算是回過神,故作鎮(zhèn)定道:“來了!
傅嶼唯哄完一大一小后,見父子二人穿好衣裳,便重新躺下:“我在睡會,你們好好練。”
“嗯,睡吧!
等謝灼凌將謝樂寧抱出內(nèi)室后,謝樂寧抬手摸了一下謝灼凌的臉,驚呼:“哇,爹爹臉怎么還沒降溫?害羞啦?”
小手被他爹拿掉放手里捏了捏。
“小煩人精!
謝樂寧笑瞇瞇道:“爹爹別害羞嘛,喜歡爹地叫寶貝又沒什么,寶寶也喜歡!
謝灼凌唇角壓都壓不。骸耙话惆,也沒那么喜歡!
哈哈,爹爹的嘴可真石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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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早膳沒過多久,陸煜豐就過來了。
“美人這是怎么了?”
傅嶼唯其實都好的差不多了,偏偏謝灼凌護(hù)得緊,不準(zhǔn)他亂走動,想去哪里都是世子爺親自抱去。
此時傅嶼唯被抱到花廳坐下,聽陸煜豐問,回道:“前幾日被蛇給咬了!
陸煜豐震驚:“蛇?怎么會有蛇?”
謝灼凌給傅嶼唯倒了杯茶:“月老祠那邊的。”
陸煜豐關(guān)心道::“怪不得都憔悴了,現(xiàn)下沒事了吧?”
憔悴就屬于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不過他一貫夸張,傅嶼唯笑道:“好多了,是條沒毒的蛇!
“那就好那就好!
謝灼凌插話打斷他倆的交談,覷著他問道:“你過來是有事?”
陸嶼豐:“也沒什么事,這不好久沒見了,想你們了。”
從前他都是和謝灼凌一起玩,現(xiàn)如今謝灼凌整日圍著傅嶼唯,可憐他就落單了,還被他爹娘罵了一頓。
畢竟都是不學(xué)無術(shù),馬上謝灼凌都要成家了,就他還不著調(diào),這不一挨訓(xùn),他就過來了。
謝灼凌嘁了一聲,表示嫌棄:“我們可不想你!
陸煜豐就知道他會這么說,無語道:“過分了啊,怎么說咱倆也是從小玩到大,下個月你都要成親了,而我還是個孤家寡人——”
“不準(zhǔn)再說什么十八個小妾!本少爺已經(jīng)給她們幾個一些銀子送她們出府了!
謝灼凌:“哦,好好地怎么突然送她們走了。 ”
陸煜豐:“這不是我娘聽說你都要成親了,看我不順眼了!
謝灼凌:“注意措辭,什么叫我都要成親了,慧凈大師都說了我這是難得一見的良緣!
陸煜豐有些不信:“……大師真這么說的?”
慧凈大師德高望重,自然不打誑語。
謝灼凌不經(jīng)意間撥動了一下手上的佛珠,得意道:“還能有假?這就是慧凈大師那日贈送的!
傅嶼唯端起茶杯掩飾笑意,某人為了顯擺良緣時就一口一個大師,當(dāng)真是可愛。
陸煜豐目光落到腕上的檀木佛珠,“還真是崇隱寺的!
“趕明我讓大師也給我看一看!
傅嶼唯在一旁聽著,聞言放下茶杯:“那些姑娘若和你不是那方面的關(guān)系,把人送走也好,不然以后娶妻,到底會叫妻子心里不舒服,令后宅不和!
陸煜豐:“本來還不愿意離開我,不過給了她們一筆銀子安置,就都走了!
事實上之前是他娘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以為是兒子喜歡,收到院里當(dāng)妾室或者丫鬟的,如今看那些人被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卻和陸煜豐并不是那種關(guān)系,就像傅嶼唯說的,以后娶妻也會令妻子不滿,若是不愿意走,他娘出手連一個子都沒有了。
傅嶼唯雖覺得他還小,但在古代也是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了,“你若是覺得孤家寡人,便讓人給留意看看京中適婚女子中有沒有心儀的類型,可以先試著了解!
陸煜豐之前從未這般想過,主要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類型的,他對所有的美人都很憐香惜玉。
謝灼凌:“做什么這副苦樣子?”
陸煜豐苦惱兮兮:“這個心儀的類型不好說,我并沒有特別喜歡的,我覺得美人們都挺好的。”
謝灼凌:“……膚淺。”
傅嶼唯不贊同世子的話,柔聲安慰道:“別聽世子說,那就是緣分還未到,不必著急,成親是大事,急不來的,有時候感覺對了,就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了。”
謝灼凌聞言抬眼看他。
傅嶼唯笑了笑:“世子覺得我說的不對?”
謝灼凌:“……沒有。”
傅嶼唯:“趕明你也去月老祠拜拜。”
宇宙的盡頭是玄學(xué)。
陸煜豐贊同:“說的很有道理,一會我就去月老祠!”
謝灼凌:“要真那么有用——”
陸煜豐打斷他:“美人說的就是對的!拜一拜月老才能知道我還沒有成親,我現(xiàn)在沒有那就是緣分不到,再說你先前還不喜歡美人,各種嫌棄人家,轉(zhuǎn)眼都要成親,整日圍著人家轉(zhuǎn),門都不怎么出了!
謝灼凌:“?”
“在說你,你扯我頭上做什么?”世子心虛地看向傅嶼唯。
他什么時候也沒真嫌棄和不喜歡傅嶼唯好嗎?!
傅嶼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