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凌扌莫著那已經(jīng)冰凍住的水,“應(yīng)該不是給我喝的吧?”
既然不是給他喝的,那還能是做什么的?
傅嶼唯含糊道:“給降降溫。”
謝灼凌聞言既好氣又好笑:“這還是不要了吧?我怕給凍壞了!
傅嶼唯似乎考慮很周全,還拿了塊小方巾包住了水瓶。
謝灼凌:“……”
不過到底接過了傅嶼唯手中的冰水,擱置在一旁,謝灼凌拿紙巾給傅嶼唯的手指上的水意擦了擦,捏了捏他那被凍的冰涼的手指,謝灼凌的手很熱,很快就給傅嶼唯的手暖熱了。
傅嶼唯由著他牽著,并未抽回手,一個站在車外,一個坐在車內(nèi)。
過了會,謝灼凌總算是緩過來了,“還邀請我上去嗎?”
傅嶼唯:“不了!
謝灼凌心里有b數(shù),他剛剛都這樣了,老婆哪里敢讓他上樓。
傅嶼唯又道:“太快了!
謝灼凌:“好,今日就不上去了!
傅嶼唯嗯道:“我回去了,你路上開車小心!
謝灼凌也跟著下了車,“送你上樓,不進(jìn)去!
傅嶼唯沒說什么,謝灼凌一直牽著他的手,直到進(jìn)了電梯,再出電梯,這邊是一梯兩戶,另一家還未住人,四周安安靜靜的。
“我進(jìn)去了。”
謝灼凌:“明天過來接你上班?”
傅嶼唯直接拒絕:“不用,太麻煩了,不順道,我配的有司機。”
謝灼凌:“那行,晚上接你一起去吃飯?”
傅嶼唯:“明天晚上有事。”
謝灼凌:“真有事還是假有事?不會是剛剛嚇到你了,你才拒絕我的吧?”
傅嶼唯抬起手示意他看,兩人的手還一直牽著呢,這怎么也不會是被嚇到了吧?
謝灼凌當(dāng)然知道他沒被嚇到,他這話重點是想問有什么事?下班了還能有什么事?
傅嶼唯解釋道:“我外甥女過生日!
勉強算他有事吧。
謝灼凌裝作大度地松開他的手,也沒在步步緊逼,“知道了。”
傅嶼唯主動道:“后天晚上約吧。”
謝灼凌:“好!
傅嶼唯:“那我先進(jìn)去了!
謝灼凌又拉上他的手,把他困住,“明天就見不了了!
傅嶼唯仰頭和他對視著,慢慢問道:“你很想見我嗎?”
謝灼凌如今可沒有口是心非的別扭模樣,“我喜歡你,應(yīng)該能感受到吧?”
傅嶼唯:“感受到了!辈蝗灰膊粫或唑腰c水的親了一下就激動吧?不過也說不準(zhǔn),畢竟謝總比他還小一歲,年輕氣盛,米青力旺盛也正常。
謝灼凌幽幽道:“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太夸張了。
傅嶼唯提醒:“我們昨日才認(rèn)識的!
謝灼凌意有所指:“但在我心里已經(jīng)認(rèn)識了許久。”
傅嶼唯也沒多反駁:“那你說怎么辦?”
謝灼凌:“我想親你!
傅嶼唯:“……”
謝灼凌笑道:“不行的話,就讓我明早送你上班!
傅嶼唯顫了顫睫毛:“那親吧!
謝灼凌看似很有禮貌:“深.吻可以嗎?”
傅嶼唯沒經(jīng)驗:“不確定,要先試試!
“那就試試!
傅嶼唯被謝灼凌直接抱了起來按在門上,他力氣很大,二人相貼,傅嶼唯能感受到他結(jié)實充滿力量的肌肉。
謝灼凌接吻并未急.切,而是緩慢地舌忝描著傅嶼唯的唇形。
“乖,張嘴!
傅嶼唯聞言很順從。
由著謝灼凌在他嘴里品嘗了個遍。
“感覺怎么樣?”
傅嶼唯遠(yuǎn)沒有那么淡定,雪白的皮膚泛著緋意,“感覺很好,但是你鼎著我了!
謝灼凌一點不尷尬,低低笑了起來。
傅嶼唯也沒推開他而是問道:“你之前親過別人嗎?”
謝灼凌:“只親過你!
傅嶼唯:“哦……”
謝灼凌這么精神也沒法下樓,傅嶼唯還是開了門讓他進(jìn)來了,從鞋柜拿出備用拖鞋,“新的!
謝灼凌換上拖鞋,“能借用一下浴室嗎?”
今日見到老婆,又抱又親的,這會急需發(fā).泄一下。
傅嶼唯瞥了一眼他,帶著他去了浴室,“里面的沐浴用品都可以用,新的毛巾在柜子里!
“謝謝!
謝灼在浴室里待的時間很長,傅嶼唯在沙發(fā)坐著看電視,實際上什么也沒看進(jìn)去,從一開始的端正坐著,到后來懶散地靠著,最后歪躺在沙發(fā)上。
怎么還不出來?
傅嶼唯想到今晚的種種體驗,只覺得新鮮,卻一點也不排斥,相反他很喜歡謝灼凌的碰觸。
不過今日還是太快了,他們才剛認(rèn)識,若是謝灼凌提出留下來,他可是要拒絕的。
花灑水聲停下,浴室門打開。
傅嶼唯聽到謝灼凌叫他的聲音,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怎么——”
謝灼凌只月要間圍了條浴巾,米青壯的好身材盡顯,水珠劃過勁瘦結(jié)實的月要腹,浸在那顆性.感的小.痣上,沐浴過后的謝灼凌整個人色.氣滿滿。
傅嶼唯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只覺得很熱,空氣中都是熱的。
謝灼凌:“想借用一下衣服!
傅嶼唯:“我的衣服你穿不了!
其實換下的衣服是謝灼凌來見傅嶼唯之前剛穿的,并不臟。
傅嶼唯:“你穿多大碼的?我給你買吧,讓人送過來!
謝灼凌:“會不會太晚了?”
傅嶼唯誠實道:“有點。”
謝灼凌很體貼:“那算了,太晚了該打擾你休息了,我將就穿!
傅嶼唯沒在說話,目光落在了他那顆小痣上,腹.肌真的好好看,隨即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哦!
轉(zhuǎn)身走回客廳重新坐到沙發(fā)上。
謝灼凌可沒漏掉傅嶼唯看他腹.肌的神情,顯然是目的達(dá)成,不然也不會整這一出了。
謝灼凌重新穿好衣服走出來。
“那我就回去了?”
傅嶼唯起身將他送到玄關(guān),見他并未借機留下,“路上小心!
謝灼凌:“后天見!
傅嶼唯:“嗯。”
——
清早,謝灼凌率先醒過來,傅嶼唯正趴在他的懷里,應(yīng)該是在做夢,此時發(fā)出囈語。
“謝灼凌…”
謝灼凌感受到傅嶼唯晨間反應(yīng),一時之間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傅嶼唯又含糊了一聲:“謝總……”
謝灼凌聽不真切,就聽到個謝字,不過剛剛第一聲的謝灼凌倒是聽得清楚,傅嶼唯好像還沒叫過他的名字,剛見面時叫過他幾聲夫君,后來都是稱呼他世子。
這一聲謝灼凌叫的當(dāng)真是好聽。
也叫的世子爺心猿意馬。
傅嶼唯是不是夢到自己了?
謝灼凌剛動了一下,傅嶼唯就睜開了眼睛,剛睡醒還有些不在狀態(tài),眼神朦朧地和謝灼凌對視著。
“怎么啦?做夢了?”
傅嶼唯這才清醒過來,環(huán)住他的月要,把臉埋在他的月匈膛,親昵地“嗯”了一聲。
謝灼凌明知故問:“夢到誰啦?”
傅嶼唯夢到和謝灼凌的第一次約會了,此刻聽他這個語氣,從他懷里抬頭:“我是不是說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