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嶼唯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他這么大力地扌柔了一下,頓時給出反應(yīng)。
謝灼凌頓時瞪大了眼睛。
傅嶼唯趕緊從他身上起來。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
因跌入水中,衣袍全部浸濕,此刻濕噠噠地貼在身上。
謝灼凌呆愣愣地看著傅嶼唯站起來無處可藏的反應(yīng)。
“……”
傅嶼唯也有點尷尬,見他眼睛都不眨,直勾勾地盯著,滿臉都是呆滯,“別看了!
“!!”
傅嶼唯這時沒再用偽音,直接用的原聲,清潤溫雅的嗓音,落在耳中格外好聽,但這不是重點。
因為這很明顯是男人的聲音。
謝灼凌接二連三受到打擊,坐在水中一動不動,很明顯此刻還沒從傅嶼唯好好的落了水后怎么突然變成男人的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
秋高氣爽,風(fēng)和日美,溪水孱孱。
但此刻無人欣賞美景。
就是傅嶼唯也沒料到會以這種方式暴.露,但事已至此,只能順其自然了,都已經(jīng)這樣了,沒必要藏著掖著,將浸滿水的外袍脫掉,走到岸上,背對著謝灼凌坐下。
風(fēng)吹拂在濕透的里衣上,透著寒意,傅嶼唯這個時候也沒心情,很快就消了下去,身后一直沒有動靜。
傅嶼唯起身重新走到溪邊,關(guān)心道:“腦袋磕著沒?快上來吧,別在水里泡著了!
謝灼凌還有些不習(xí)慣他這個嗓音,但說實話傅嶼唯這個音色真的極好聽。
謝灼凌似是反應(yīng)過來了,很快起身,嘩啦一下,水花擊濺,表情嚴(yán)肅地走到傅嶼唯面前,然后不由分說地扯開了他的里衣。
欺霜賽雪的皮肉在陽光下白的晃眼。
月匈前兩抹紅意點綴,更是漂亮的不像話。
確實是平坦的不能再平了。
謝灼凌沒有心情欣賞“美景”,不死心地伸手扯開傅嶼唯的里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那處。
扌莫過,看過,貨真價實。
傅嶼唯:“……”
謝灼凌總算是確定完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傅嶼唯開始裝傻:“什么怎么回事?”
謝灼凌此刻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他現(xiàn)在腦袋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只覺得很荒誕:“你怎么是男人!。
傅嶼唯淡然地將里衣整理好,慢聲道:“我也沒說自己是女人啊!
謝灼凌聽他這么說,頓時一梗,瞪著他,怒火中燒:“所以你一直都在騙我!”
想到自己最近一段時間,被他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傅嶼唯見他這個態(tài)度,怎么氣成這樣,也有些扌莫不準(zhǔn)了,難不成十八歲的謝灼凌是喜歡女人的?
“世子你冷靜些。”
謝灼凌這會哪里冷靜的了,馬上要到手的媳婦突然變成了男人。!
這讓他怎么冷靜得了!
謝灼凌氣的都要爆炸了,傅嶼唯見狀只好伸手在小灼凌上重重扌柔了一下。
“。”
謝灼凌猝不及防被他弄了一下,提高的嗓音都有些激動的劈叉了:“你做什么!”
傅嶼唯見他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男人的情況下,還能這么快給反應(yīng),心瞬間定了下來。
“世子,我騙你什么了?你有損失什么嗎?”
謝灼凌:“……”
傅嶼唯幽幽道:“你被我伺候的不是挺爽的嗎?”
謝灼凌本來還在惱怒,此刻完全氣不起來了,下意識往傅嶼唯手中送。
剛剛在馬車上他自己弄就沒盡興。
還是傅嶼唯的手舒服些。
傅嶼唯見他爽的直哼哼,也有些好笑,“不是在生氣?”
謝灼凌覺得自己被嘲笑了,一邊暗自羞惱,一邊又覺得傅嶼唯的嗓音真好聽。
含著笑意拖腔拉調(diào)的,落在耳朵里叫他心里發(fā)癢。
傅嶼唯提醒道:“世子,這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被看到嗎?”
謝灼凌這會正緊要關(guān)頭呢,哪里還在意這個,“沒有人過來!
傅嶼唯卻松了手,“世子不是覺得我騙了你嗎?怎么還讓我這個騙子幫你?”
謝灼凌:“……”
傅嶼唯氣定神閑地坐在了草地上,謝灼凌一口氣提不上來,視線落在了傅嶼唯那藏不住的反應(yīng)處。
總算后知后覺,為什么傅嶼唯會那么平!!
為什么第一次給他弄的時候,要綁住他的手。
為什么每次幫完他后,要么蓋被子,要么就匆匆離開!這一切都是為了掩飾!
傅嶼唯這個騙子!把他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謝灼凌氣呼呼地瞪著他,很快又湊了過去,世子這會也不害羞了,米青.蟲上腦的少年。
此刻只想叫傅嶼唯給他扌柔出來。
傅嶼唯打趣:“世子真不害臊,這里是在野外!
謝灼凌裝沒聽到他這個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傅嶼唯是男人了,世子更是沒了顧忌,催促道:“快給我弄出來!
傅嶼唯將衣袍搭在他的身上,給他弄著。
謝灼凌視線一直盯著傅嶼唯那處。
傅嶼唯感受到他那好奇的目光,“有什么好看的?世子不是也有嗎?”
謝灼凌:“!
永遠(yuǎn)的語出驚人。
傅嶼唯貼到他耳旁輕輕說道:“世子要不要體驗一下手感,看看和自己有什么不同?”
謝灼凌:“……”
謝灼凌竟然被傅嶼唯的嗓音蠱惑了,聽話地伸出手。
尤其是聽到傅嶼唯的悶.哼聲。
傅嶼唯下巴搭在謝灼凌的肩膀上,輕輕哼哼。
謝灼凌被他的聲音勾的只覺得心臟都麻麻癢癢的,不由得備受鼓舞。
……
傅嶼唯靠在謝灼凌的肩膀,在他耳旁輕.喘。
謝灼凌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你別喘了!!”
傅嶼唯靠著他,溫雅的嗓音此刻帶了點啞,語調(diào)懶洋洋的:“為什么?”
謝灼凌板著臉:“從我肩膀上起來!”
傅嶼唯平息完了后,坐直了身子:“世子,這是舒服完了又要翻臉不認(rèn)人了嗎?”
謝灼凌一時之間無話反駁,只好起身走到溪邊洗手。
傅嶼唯到底沒有謝灼凌那年輕強(qiáng)健的身子骨,落了水,又被風(fēng)吹了一遭,“世子,我有些冷!
謝灼凌洗完手正要好好找傅嶼唯算賬
就聽到他說這話。
謝灼凌看著他那單薄的肩背,以及清瘦的身子,哼道:“大男人這么嬌氣?”
話雖然這么說,謝灼凌將他橫抱了起來,走到馬兒旁邊,將他送了上去,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馬。
傅嶼唯確實冷,身上的衣袍濕噠噠還在滴水,謝灼凌勁裝也都濕透了,但是他是習(xí)武之人,身子就跟小火爐似。
傅嶼唯忍不住往他懷里縮,“世子這話說的好沒道理,大男人受了涼也會冷,怎么就是嬌氣了?”
謝灼凌見他有些抖,把他摟的更緊了,“等回去再找你算賬!
傅嶼唯:“哦!
馬兒撒開歡了奔騰,很快就回到了獵場的歇腳處。
謝灼凌在這邊備的有干凈衣物,帶著傅嶼唯進(jìn)了營帳中,“衣裳脫掉,擦一擦!
傅嶼唯如今不用遮掩了,坦蕩地將身上的濕衣全部脫掉。
謝灼凌拿著大布巾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傅嶼唯里衣脫掉,露出曼妙的身材。
盈盈一握的窄月要,漂亮又性.感的月要窩,往下是雪.白.挺.翹的。
兩條腿又細(xì)又直。
謝灼凌目光被眼前活色生香所吸引,下意識地咽了口水。
傅嶼唯等他看完之后,才慢慢地轉(zhuǎn)身。
“世子?”
謝灼凌反應(yīng)過來,將布巾丟給他。
“謝謝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