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去了,你師尊可就不在場了。
“大師兄,我沒有要入內(nèi)門的打算。”
林星洲驚了,他還是第一次碰到不想入內(nèi)門的弟子。對林隨更加好奇起來。
“為何?我?guī)煹芸雌饋砗芟矚g你,到時我也可為你和我?guī)熥鹫f說。我?guī)熥鸷芟矚g小孩子的!
請不要胡說八道,他一點都不喜歡小孩!
林隨正要搖頭否認(rèn),反派昨天在桌子旁堵著問他喜不喜歡他的畫面又出來了。
他在心里編了個讓反派聽著開心。別人也聽不出什么別的意思來的話。
“謝謝大師兄,可我有蕭師兄就夠了!
果真這句話把反派說開心了。
“你蕭師兄一個月后便會回內(nèi)門,到時你們就會分開。”林星洲其實也挺喜歡林隨的,而且他想他師尊也一定會喜歡。
“師兄,我不打算回內(nèi)門!
蕭輕言的話讓林星洲眉頭微皺,“師弟。你和師尊之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不是最喜歡師尊了的嗎?”
“我不喜歡!我討厭他!”蕭輕言沖著林星洲吼,又回頭再次和林隨說。
“師弟,我不喜歡師尊。我喜歡你。我不會回內(nèi)門的!
林星洲笑著點頭,“我懂我懂!
三人聊天的功夫,其他弟子也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林星洲不再逗蕭輕言玩,不死心的又問了林隨一句。
“小師弟,你真的不考慮來內(nèi)門?你這樣的修煉天賦在外門很可惜!
隨著林星洲這句話,前幾日圍著林隨看的幾名弟子目光齊刷刷地落到了林隨身上。
他們大師兄雖然好說話,性子也好,但是可從未這么夸贊過一個外門弟子。
范凡的同樣也跟著看了過去,本來一雙不太在意的眸子頓時瞪圓了。
他是知道林星洲送了林隨心法的,但是短短三日就從引氣入體直接到筑基了?
這修煉速度簡直恐怖如斯!
要是放到內(nèi)門,估計用不了百年,甚至五十年,不!三十年都能到化神了。
其他弟子紛紛流露出驚艷的目光,更有弟子來請教林隨是如何領(lǐng)悟心法達(dá)成如此速度的。
林隨被這么多目光看得蹲在蕭輕言身后,一只手緊緊抓著蕭輕言后背地衣服。
他身形瘦小,要比蕭輕言矮上一個頭,現(xiàn)在又是半弓著腰的往蕭輕言身后躲,眾人便只能看到被風(fēng)吹起來的辮子,上面被人精心編了紅豆,在光下十分耀眼。
林隨面對這么多提問,他根本不知道回哪個。
“行了行了,還能怎么領(lǐng)悟?用心!你們自己說說自己有用心嗎?修仙路上沒有捷徑可走!”林星洲把弟子都說教了一通,把林隨從七八個弟子中解救了出來。
圍著林隨的弟子這才散去。
這次的歷練是和冰雪宮,飛豹宗的弟子一起的。
到了約定的地點時,已經(jīng)有幾名金色錦衣的弟子在等著,身邊跟著的還有幾只小貓大小的靈獸。
其中一名走上前和林星洲微微頷首,“林兄!
“雷兄”林星洲回以抱拳。
“本次歷練是三宗一起,也不知道為什么冰雪宮來湊什么熱鬧,一群琴修能做什么?給我們伴奏?”雷天正鼻子冷哼,對冰雪宮的鄙夷絲毫不遮掩。
“雷兄!绷中侵薨櫭疾毁澇傻溃扒傩薏皇悄銈兯肽菢印
身后的飛豹宗弟子樂得哈哈大笑。
打斷林星洲的話,“琴修不就是花架子嗎?除了坐在那里彈彈琴,還會什么?難道那些魔修聽了他們的琴還能乖乖束手就擒嗎?”
“哈哈哈哈!
“到時候可別看到魔修自己的琴都丟了在那哭唧唧的等著我們?nèi)ァ?br />
那名弟子還未說完,面前的桌子轟的一聲裂成兩半,地上更是留下一道手臂粗的裂縫。
那弟子聲音卡在喉嚨半天都蹦不出一個字,驚恐地張開腿,滴答滴答的被嚇得失禁了。
“是誰???”飛豹宗的弟子警戒起來,本來貓兒大小的靈獸瞬間變成兩人高的猛獸,對著天空嘶吼。
“小兄弟,這里可不能隨地大小便哦!币坏垒p靈軟糯的女音傳來,語氣滿是狡黠。
話音一落,悅耳動聽的笑聲響起,如同清風(fēng)吹動的風(fēng)鈴,聽得讓人心曠神怡。
一陣甜香迎面而來,幾名身著水墨綠輕紗羽衣的女子落到地上。
凝脂纖長的手臂抱著一把木琴,上面水波藍(lán)的靈力氤氳。
為首的那名女子細(xì)眉上挑,眉下一雙美目嗔怒地瞪著飛豹宗的弟子。
雷天正心道自己這是踢到鐵板了,趕忙要為師弟挽回面子,“姑娘我們不過是玩笑!
“玩笑?那我剛才也不過是玩笑,畢竟我們的琴只是用來花前月下的不是?”為首女子不吃那一套,眼見著兩方要打起來。
林星洲趕緊出去當(dāng)和事佬。
那女子手腕腳腕皆是戴著紅鈴,半點不聽林星洲的打斗會扣分。
琴音從她指尖踴躍而出。
飛豹宗的弟子亦是不讓步,更有弟子沖到最前。
“你們剛才那不過是偷襲!是小人所為!”
轟的一聲炸響。
那弟子最近的桌子成了齏粉。
還想著要沖過去的飛豹宗弟子頓時沒了聲。
剛才那琴音要是到了他們身上,估計也是成了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