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他渾身都抖了抖。
白團子聽到主人的命令,爬起來,在蕭輕言手心狠狠地啄了一口,才往林隨那邊飛。
飛了一半,想起被搶走的荷花,又飛了回去,一雙翅膀抱著荷花的一邊。
[還給我。!這是我的花花。。
蕭輕言手指戳著荷花的花蕊,“這花真好看,我要拿去送給師尊!
白團子一聽,叫得更大聲了,搶不過改成了要去啄。
蕭輕言大手一拍,把白團子拍到了地板上。
白團子本來就吃了櫻桃醉醺醺的,這么一拍,更暈了。
站在地板上一會兒維持不住身形回到了劍里。
林隨眼皮狂跳,白聽回到了劍里,那等會要是大反派對他做些什么,他完全沒法逃!
不過大反派怎么也沒了聲?
林隨試探性的輕聲開口,“蕭師兄?蕭師兄你還在嗎?”
等了半天也不見蕭輕言的回話,林隨才敢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結(jié)果剛一出來,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師尊,這朵花好看,送你!
荷花在遞到林隨手心的那一瞬,回到了眉心,林隨才感覺他身上要好些。
至少那種看不到的觸感不見了。
蕭輕言在把荷花送出后,身子一歪,倒進(jìn)林隨懷里睡著了。
感受著懷里人均勻的呼吸,林隨才敢動身把人抱著去床上。
他這小身板抱一個比自己壯還要高一個頭的人實在有些吃力,銀白色靈力在前方為他探路,彎彎繞繞了半天,才到床邊。
懷里的少年睡得很不安穩(wěn),一雙手緊緊攥著林隨衣襟,導(dǎo)致林隨不得不把頭低很下,才不至于被少年勒死。
林隨將人輕放在床,要去拽開蕭輕言的手,沒能拽開,反倒讓睡著的人唇邊發(fā)出不耐的輕嘆。
攥著他衣襟的手更用力了。
他不敢驚醒蕭輕言,但是這動作實在太累,索性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著外袍躺下了。
兩人再醒來時,還是祝嘉玉敲門。
“蕭師兄,林師弟,我們到了。”
蕭輕言醒來后意識仍然不清醒,他看著窩在自己身邊,抱著他手臂地林隨,唇邊出現(xiàn)一抹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
昨天醉酒的畫面漸漸在他腦海里清晰。
他昨天怎么會對著師弟說自己喜歡師尊?
他擺明了就是很恨師尊的,要是師弟誤會他了怎么辦?
門外祝嘉玉的催促聲又響起。
“蕭師兄,林師弟,我們還是不要讓人等的才好。只剩我們沒去了。”
“嗯…”林隨翻了個身,昨天抱反派到床上導(dǎo)致他一醒來就腰酸背痛。
“祝師弟你們先去,我和師弟馬上就來!笔捿p言輕輕地把自己手臂從林隨手中抽出。
“師弟,醒醒,我們到地方了。”
林隨眼皮動了動,又翻了過來,雙手在床上摸著,眉心越皺越緊。
該死的大反派,就不能讓他好好睡一覺嗎?
“師弟,我們到了。師兄都在等我們。”
林隨滿臉起床氣的坐起來,一身弟子袍皺巴巴的,上面還透著昨天的酒味,又酸又沖鼻。
他掐訣使用了個清潔術(shù),才慢吞吞的爬下床,銀白的長發(fā)到他腰身,隨著他的走動,倒真像是流動的九天瀑布。
“林師弟,你頭發(fā)還未束好!
蕭輕言走過去,按著林隨坐下,細(xì)細(xì)的為林隨編發(fā)。
高高的馬尾束起,兩側(cè)還編了幾條小辮子,鞭子上還被人用心的編了用紅線串成的紅豆。
“蕭師兄,可以了嗎?”林隨看不到蕭輕言給自己束的什么發(fā)要這么久。
“好了的師弟!笔捿p言最后把銀白色的發(fā)帶給林隨系上后,那頭銀白的頭發(fā)變成了一頭烏黑的青絲。
“師弟的頭發(fā)是天生便是白的嗎?”蕭輕言止不住問。
“蕭師兄,我頭發(fā)是白色的嗎?我怎么不記得我頭發(fā)是白的?”林隨滿腦子問號,他頭發(fā)不是黑的?反派難不成是黑白色盲嗎?
“師弟從前頭發(fā)是黑的?”蕭輕言頗有心機地?fù)Q了一頂鑲著紅色寶石的發(fā)冠戴上。
“對啊。我頭發(fā)怎么就變白了呢?不可能啊!難不成我還一夜白頭啊!”
林隨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嘟囔出了聲。
蕭輕言要去牽林隨手的動作一頓,心臟更是泛起細(xì)密的刺痛。
他想到了先前在飛舟下面,師弟提到父母時那夢魘的樣子,心臟更加刺痛。
他及時止住了這個話題。“師弟,等下了飛舟,師兄帶你去吃凡間的桃花羹。”
第46章 徒弟和師尊一起下山歷練啦
“小師弟,短短三日不見,你便到了筑基?”林星洲特意在等的蕭輕言。
目光卻直接越過了蕭輕言到了林隨身上,他眸中是蓋不住的欣喜。
更是不吝夸贊,“小師弟你這簡直是比我和你蕭師兄還要厲害!”
林隨被夸得很不好意思,他哪里有那么好的天賦。∷@完全是再修煉一遍,有了第一次得經(jīng)驗,第二次當(dāng)然會更快。
“小師弟,半年后的內(nèi)門弟子選拔你必須得參加!我?guī)熥痂F定會選你!你長得又好看,天賦還高!別說我?guī)熥,到時候別的師伯搶著你要!
林隨笑不出了,在心里默默添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