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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徐靜的臉色不太好,趙景明忍不住道:“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最近圣上在問責(zé)武器庫的事情,順藤摸瓜扯出了不少人,那些人正人人自危,只怕沒精力再來招惹你,其他興王派的人也不會選擇在這風(fēng)口浪尖冒頭,接下來他們應(yīng)該會安生一段時間,何況,我們和硯辭都會盡力護著你的!

  見到趙景明絞盡腦汁安慰她的模樣,徐靜淡淡地揚了揚嘴角,道:“我曉得了,謝趙六郎。”

  說完,便繼續(xù)往后門去了。

  這個答案雖然讓人震驚,只是她可能早已是接受了興王派的人盯上她了這件事,倒沒有多么慌張。

  讓她想不通的是蕭逸的態(tài)度,他為什么要瞞著她?是怕跟她說了實情,她會惶恐,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她初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確實不知所措了一小會兒,也暗暗埋怨過蕭逸把她扯進了這件事中,但她到底跟無數(shù)窮兇極惡的罪犯打過交道,被人蓄意報復(fù)和威脅的事情也不是沒遇到過,因此很快就接受了這件事。

  何況,當(dāng)初是她主動找上蕭逸說要跟他合作追查鄭壽延的案子的,會被牽扯進這件事中,也不能全怪蕭逸。

  蕭逸后面的布局,她也理解,畢竟這是他的工作,關(guān)乎著家國安康,不可能因為她一個人就不做這件事了,換做是她,她也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她覺得她的態(tài)度已是表示得很明顯了才對。

  突然,她微微一愣。

  蕭逸不告訴她,莫非是因為,怕她因為這件事有心理壓力,被迫應(yīng)下圣上和蕭禾的提議,答應(yīng)和他假復(fù)婚?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徐靜不至于覺得蕭逸會像先前一般厭惡她,所以才不想和她假復(fù)婚,但對她應(yīng)該也只是普通朋友或者同僚的感情,所以不想他們間的關(guān)系變得太復(fù)雜。

  徐靜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本來對蕭逸隱瞞她實情這件事是有些生氣的,想著想著突然就不氣了。

  畢竟,她自認十分了解他——嘖,假復(fù)婚什么的,想想就覺得尷尬,讓人渾身不對勁好么!

  想通了這件事,徐靜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剛好這時候,周家到了。

  她下了馬車,剛走進周家,就見到周啟正帶著五六個男人快步朝她這邊走來,見到她臉色一喜,道:“徐娘子,你回來得正好,我剛好有事找你。”

  第186章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ㄒ桓

  周啟最近在忙著選西京開店的位置,以及為西京分號調(diào)配人員,因為這是天逸館的內(nèi)部事務(wù),徐靜鮮少參與,這會兒見周啟叫住她,不禁微微挑眉看了過去。

  周啟輕笑一聲,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幾個男人道:“這些都是我們周家養(yǎng)的商隊的管事,周家一共有三支商隊,其中有一支商隊是專門走塞外線,替我們采購塞外的藥材的另外兩支商隊,一支專門走南邊和西南邊一帶的路線,一支專門走西北一帶的路線。

  他們這幾天剛剛帶了一批新貨回來,我就把他們請過來了,打算讓他們?yōu)槲骶┓痔柖嗖少徱恍┱湎∷幉摹P炷镒涌纯从袥]有什么藥材需要他們幫忙采購的,可以順便一起提出來!

  在西京,他們定然主要做的是富貴人家的生意,珍稀藥材自然是越多越好。

  周啟顯然跟身后的男人說過她的身份,其中一個長相粗獷、滿臉絡(luò)腮胡的男人哈哈一笑,道:“這定然就是周當(dāng)家盛贊不已的徐娘子了!聽說多虧了徐娘子幫忙,咱們天逸館的西京分號才能重新開起來。我叫胡大,專門帶隊走塞外線,徐娘子有什么塞外的藥材想要的,盡管提出來!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定是會給徐娘子帶回來!”

  其他男人也紛紛向徐靜打了招呼。

  徐靜看著他們,卻是怔然了一瞬,道:“你們是走不同路線的商隊,每條路線要用的時間不一樣罷?怎么你們竟是同時回來了?”

  胡大一愣,道:“徐娘子說得沒錯,我們平日里是很難這么齊人的,只是如今已是八月,天氣慢慢冷起來了,冬天商隊一般不會繼續(xù)活動,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婆娘。其他一些走短途路線或南邊路線的商隊可能還能在年前再走一趟,就像劉大志,哈哈,他是專門帶隊走南邊和西南邊的,過不了幾天就又要出發(fā)了!

  一邊說,一邊用力拍了拍身旁一個身材高瘦皮膚黝黑的男人,豪爽地大笑。

  徐靜卻忽地,靈光一閃,緊緊盯著胡大道:“你的意思是,但凡是走西北線或塞外線的商隊,在七八月份回來后,就不會再出去了?”

  胡大被徐靜這莫名嚴(yán)肅的眼神唬了唬,怔然了好一會兒才道:“一般是這樣,西北和塞外一般十月份左右就會開始下雪了,塞外有時候還要更早一些。商隊走一趟塞外,至少要半年,走一趟西北,最少也要三四個月,若是這時候還非要出去,回來的時候很容易就會遇上大雪封路,回不到家是其次,主要是危險,當(dāng)然,也有一些人想多賺錢,富貴險中求,愿意冒風(fēng)險多走一趟的,但這樣的人很少。

  不過,不是所有商隊都是七八月份回來的,商隊一般從初春開始出發(fā),七月份到九月份都會陸續(xù)有商隊回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徐靜暗暗壓下有些激動的心情,繼續(xù)問:“塞外在北邊,所以商隊從西京出發(fā),一般是走北邊的城門,可是如此?去西北邊的話,是走西邊的城門比較多還是北邊的城門?”

  胡大越發(fā)鬧不懂這徐娘子問這些是做什么了,撓了撓臉頰道:“去西北的商隊一般是從西邊的城門出發(fā),那里有一條大路直通前往西北的重鎮(zhèn)丹州。不是,徐娘子莫非也對經(jīng)營商隊有興趣?”

  徐靜的嘴角已是揚了起來,聞言,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問這些是有別的用處,謝胡郎君。周東家,我有急事出去一趟,我需要的藥材我今晚就列出來交給你,失陪了!

  徐靜說完,顧不上其他人一臉懵的表情,轉(zhuǎn)身就快速往門外走。

  她明白了!兇犯為什么總是一二月份和七月份犯案,又為什么,他一二月份殺死的受害者一般是在西京西邊發(fā)現(xiàn)的,七月底殺死的錢紅蓮卻是在北邊發(fā)現(xiàn)的!

  她坐上馬車,再一次來到了蕭逸家,與蕭家的侍從說了她有急事找蕭逸。

  她在房間里等了沒多久,蕭逸就匆匆走了進來,徐靜沒來得及和他說話,就見蕭逸沉著一張臉,道:“徐娘子,我剛想派人去找你,新的受害者發(fā)現(xiàn)了!

  徐靜一怔,“新的受害者,不會是在西京北邊發(fā)現(xiàn)的罷?”

  蕭逸微愣,一臉不可思議,“你如何得知?新的受害者跟錢紅蓮一樣,也是在法門寺附近被發(fā)現(xiàn)的!

  果然如此!

  徐靜輕吸一口氣,道:“我明白了,我跟你走一趟,我是如何知道的這件事,我在路上跟你說。”

  在坐馬車去城外的路上,徐靜跟蕭逸說了方才她從胡大那里打聽回來的情報,蕭逸越聽臉色越是肅穆,最后一臉沉吟道:“也就是說,兇犯很可能是商隊中的人,而且是專門走西北一帶的商隊。他一般是七八月結(jié)束一年的活動回到西京,經(jīng)由西京回家,一二月份左右再從家里來到西京,從西京出發(fā)到西北。

  每回到西京,他都會習(xí)慣性地殺一個人。”

  “沒錯,他回家是從北門走的,說明他的家很可能在北邊的州鎮(zhèn)!

  徐靜道:“要找出符合這些特征的人,應(yīng)該不難罷。”

  蕭逸回過神來,看著徐靜淡淡一笑,“不難,所有要在西京活動的商隊,都要在行商司備案,他們的過所也需要行商司蓋章,備案時,每個商隊都要把商隊里所有的人員情況報上去!

  徐靜臉色一喜,終于看到破案的曙光了,不由得語氣也歡快了幾分,“這就好。”

  蕭逸忍不住輕輕搖頭,笑道:“只是我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找到了這個案子的突破口,這可是大理寺花費了五年時間都沒做到的!

  徐靜只淡淡一笑道:“不過是我運氣好罷了。”

  雖然一般人對商隊的活動規(guī)律不會特別了解,但若大理寺愿意多花點功夫,不一定就真的發(fā)現(xiàn)不了。

  而且,說實話,連環(huán)殺人犯的作案規(guī)律往往是隨著他犯的案子越多,越清晰,在最開始那幾年,他犯的案子不夠多的時候,要想找出其中的規(guī)律也不容易。

  從城里到城外花費的時間不短,馬車一直走了大半個時辰,才終于到了死者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

  那是一片在法門寺山腳下的小樹林,蕭逸帶著她一直走到了深處,在一個灌木叢附近,圍了十幾個衙役,其中還有一個身著緋色官服的中年男人,見到走了過來的蕭逸,連忙迎上去道:“蕭侍郎來了!

  說著,他也看到了跟在蕭逸身后的徐靜,微微一怔,“這位娘子是……”

  “見過姚少尹,她是我專程請過來的仵作!

  蕭逸淡淡道了一句,仿佛沒看到眾人訝異的神色,道:“死者在哪里?”

  姚少尹只能暫時壓下心里的好奇,示意身旁的衙役讓一讓,道:“死者被藏在了灌木叢中,是附近一個農(nóng)民上午上山采藥時發(fā)現(xiàn)的,他嚇得不輕,立刻就到西京府衙報了案,我過來一看,就知道這定然跟微笑殺手這個案子有關(guān)。圣上雖然把這個案子交給了蕭侍郎負責(zé),但有什么需要我們西京府衙幫忙的,蕭侍郎也不用客氣,盡管開口!

  蕭逸點頭道了聲謝,就走了過去。

  徐靜緊跟在他身后,當(dāng)看到躺在灌木叢中的死者時,饒是她早有心理準(zhǔn)備,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第187章 連環(huán)殺人犯的標(biāo)志(二更)

  卻見死者是個十分年輕的女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身上的衣裙破爛不堪,到了衣不蔽體的程度,裸露在外的皮膚沒有一處是好的,滿是鞭痕、刀痕、燒傷痕跡和淤青,她全身上下唯一還算保存得比較好的只有那一張臉,除了嘴角依然被用紅色的絲線縫了起來,再沒有十分明顯的傷痕,因此能讓人清晰地辨認出,死者是個長相秀美的女子。

  這的確是微笑殺手鐘愛的受害者類型。

  死者全身上下最慘不忍睹的,是她的胸口部分,她左胸口有一整塊皮被殘暴地剝了下來,露出了血淋淋的脂肪和肌肉組織,兇犯是在死者靠近左邊腋窩的地方開始,用刀割開一個口子,生生把皮撕下來的。

  早在徐靜看到前幾個死者的尸格時,心里就有了一個疑問——兇犯撕下死者的皮做什么?如果是為了折磨死者,為什么不把她全身上下的皮都剝了?或者為什么不剝死者其他地方的皮?

  如今親眼看到死者的慘狀,徐靜心里突然升起了一個想法——這般重復(fù)的、看起來又沒什么意義的動作,就仿佛在做標(biāo)志一般。

  很多連環(huán)殺人犯都熱衷于在自己的罪行里留下一個獨屬于自己的標(biāo)志,有些是無意留下的,但大多數(shù)都是有意留下的。

  可是,被用紅線縫起來的嘴角不是已經(jīng)是一個標(biāo)志了嗎?在有了一個如此鮮明的標(biāo)志的情況下,他為何還要做這件事?還是,他只是想把剝下來的皮當(dāng)做自己的戰(zhàn)利品?

  若她先前合作過的犯罪心理專家在現(xiàn)場,定然能看出更多事情。

  沒辦法,她只能用自己法醫(yī)的專業(yè),來找出更多證據(jù)了。

  她利落地帶上方才過來時帶上的手套,走上前開始做簡單的尸檢,“死者的尸僵已是開始緩解,按壓尸斑不能完全褪色,停止按壓后尸斑恢復(fù)顏色也較慢,結(jié)合如今的天氣,我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一天前,不會超過兩天!

  她在驗尸之前,蕭逸已是交代了一個衙役,把徐靜說的話記下來,那衙役看著面前眼神淡然地擺弄這具堪稱恐怖的尸體的女子,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蕭逸看了他一眼,才恍然回神,連忙把徐靜說的話記了下來。

  “身上的傷目前看來都是生前傷,身上找不到可能是致命傷的傷痕,考慮到死者的失血情況,死者有可能是失血過多而亡,但具體的情況,還要進一步檢驗才知道!

  光是體表檢查,能看出來的東西十分有限。

  徐靜這樣想著,眼神卻忽地一凜。

  只見死者的肩膀處有好幾個咬痕,右邊兩個,左邊一個,這些咬痕不算淺,左邊的兩個咬痕顯然咬出了血,此時傷口已是結(jié)痂,右邊的咬痕也還有未消的印記。

  只是跟死者身上其他觸目驚心、密密麻麻的傷口比起來,這三個咬痕不管是從數(shù)量上看,還是對死者的傷害性來看,都似乎顯得太“小兒科”了。

  而且,仔細看,死者身上殘留的衣服,右半邊的衣服幾乎已是一片血紅,左半邊的衣服有些地方卻還能看出衣服原本的顏色。

  順著這點再看,死者身體左半邊的傷口,也似乎比右半邊的傷口多和密集。

  這是偶然,還是有什么深意?

  蕭逸見徐靜突然不再說話,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要進一步檢驗尸體,現(xiàn)在就把尸體抬回刑部罷。死者身上,可有表明她身份的物事?”

  后一個問題,他問的是姚少尹。

  姚少尹搖了搖頭,道:“死者身上除了這身破爛不堪的衣服,什么都沒有,幸好死者的臉還沒有被破壞。我已是叫了畫師過來,等死者的畫像出來,我派人去這幾天報了失蹤案的人家里問詢一番,應(yīng)該很快就能知道死者的身份。”

  蕭逸點了點頭,“麻煩你了。順便,我想請姚少尹借我?guī)讉人,你知道的,我們刑部人員緊湊,基本每個人手上都有一大堆活,想找?guī)讉人幫襯一下都難。”

  姚少尹哈哈一笑,道:“自是沒問題!蕭侍郎愿意向我們府衙借人,是我們的榮幸才對,以蕭侍郎之能,想要人哪里會借不到!”

  幾人又說了幾句面子話,就準(zhǔn)備打道回府了。

  徐靜先回到了馬車上,蕭逸在外頭交代了一番姚少尹借給他的人,也上了馬車,“我已是叫人去行商司把符合我們方才總結(jié)的那幾個特征的商隊人員找出來,這樣的人不多,名單應(yīng)該很快就能出來。

  按照你的推斷,兇犯都是在離開西京的時候順便拋尸的,那兇犯很可能已是不在西京!

  徐靜點了點頭,“沒錯,所以我們要在他還沒走遠之前,盡快把兇犯找出來。

  蕭侍郎,尸體是直接運到刑部罷?我想現(xiàn)在就去驗尸,不知道可方便?”

  蕭逸輕笑一聲,“自是沒問題,只是,很少見到你這般急切的模樣!

  徐靜微愣,道:“我有些在意的地方,想盡快驗證一下!

  似乎從一開始,她任何一點微小的情緒,這男人都會看在眼里。

  徐靜多少也已是習(xí)慣了。

  回到城里后,蕭逸徑直帶著徐靜到了刑部的衙門,一路走到了刑部的停尸間。

  刑部也是有停尸間的,但因為刑部主要是復(fù)核各地的案件,京城本部的停尸間用到的機會比較少,因此停尸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