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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我的姐夫是太子 > 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469節(jié)
  可那一處島,卻完全是另一個模樣,據(jù)說十分荒蕪,而且也不知這島有多大,當(dāng)?shù)赝寥耸窒∩,且較為原始,至于物產(chǎn),那更是少得可憐了。

  就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說狗都會嫌。

  可偏偏,張安世卻偏要去此處,這擺明著,是希望不與朱高煦爭奪安南,連安南的一個小小州府,都舍不得拿走。

  張安世這個家伙,平日里見他干壞事,可以說是壞得流油,可本心還是很善良的。

  張安世心里想的卻是,那地方,之所以荒蕪,原因有很多種,因?yàn)樵缭绲木秃痛箨懜艚^,一方面,無法對外進(jìn)行文明的傳播和交流,這就如同在大陸上,一個文明發(fā)現(xiàn)了耕種,那么很快,這種方法就會傳遍歐洲至亞洲每一個角落,可偏偏這地方,卻幾乎沒有任何文明傳播的途徑,技術(shù)水平低下。

  除此之外,就是沒有可供蓄養(yǎng)的畜牧,沒有馴養(yǎng)的牛馬,這就導(dǎo)致,生產(chǎn)力更為低下,也無法承載更多的人口,當(dāng)?shù)氐耐寥舜蠖噙處于原始的部落時期,人口稀少,更是無法產(chǎn)生社會的分工合作,繼而演化出文明。

  可這地方,一旦開始對外交流,有了大量的移民進(jìn)入,且這些人帶來更好的農(nóng)作物,還有馴養(yǎng)的牛馬,那么……這個七百多萬平方公里,比整個大明關(guān)內(nèi)兩京十八省還要遼闊的土地,完全就是天府之國了。

  大量的煤炭、鐵礦、銅礦,以及金銀礦產(chǎn)的資源。

  大量的草原,足以發(fā)展畜牧業(yè)。

  還有數(shù)不清的良田,可以種植小麥以及其他農(nóng)作物。

  再加上四面環(huán)海,許多地方,可以作為天然的良港。

  至于它地處偏僻,可一旦天下的文明中心在大明,那么地理位置,也算是得天獨(dú)厚,畢竟距離爪哇和呂宋很近,將來只要海貿(mào)發(fā)展起來,就足以可以和大明、安南、爪哇、蘇門答臘、天竺等地,進(jìn)行貿(mào)易聯(lián)系。

  這個地方,張家若是及早先去站住腳,不敢說是未來的王霸基礎(chǔ),可至少也足以子子孫孫享受富貴了。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張安世能得到大明的承認(rèn),與此同時,能將地方控制住。

  張安世現(xiàn)在就怕朱棣不答應(yīng)呢,于是很認(rèn)真地又道:“臣決定了,就去這地方,這地方的名字,臣都想好了,就叫南州,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朱棣嘆道:“好吧,好吧,這既是你的意思,那么……就以南州為食邑,朕封張家在那地方,子子孫孫,永鎮(zhèn)南州。你此前在安南的食戶,也有幾萬戶吧,再加上這五萬流放的囚徒以及匠人,朕統(tǒng)統(tǒng)賜給你。”

  張安世心里終于舒了口氣,憋著樂,面露感激道:“臣謝陛下恩典,陛下……要不要頒一張鐵券比較好?”

  朱棣很是大氣地道:“你要幾張,都給你,丹書鐵券,朕有的是!

  張安世突然又覺得這丹書鐵券,好像也不保險了。

  不過思來想去,眼下會不會被人摘桃子,還得靠自己的魅力,這地方……想讓人免生覬覦,一方面需要朝廷對他的關(guān)照,不過現(xiàn)在想來……至少在他的外甥朱瞻基那個小子駕崩之前,他是可以確保,絕對安全的。

  瞻基外甥,你要爭氣啊,爭取活個五百年。

  除此之外,怕是還要和靠近這南州的爪哇、安南、呂宋等地,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

  對這寧王、趙王,還有朱高煦,都要很好生地籠絡(luò)!

  很好,回頭就修書給他們,敘敘舊,講一講江湖情義,回顧一下當(dāng)年的感情。

  朱棣思前想后,還是覺得有幾分虧欠,感觸地道:“張卿這樣做,實(shí)在是太大度了,朕還以為張卿要獅子大開口呢,今日才教朕看到你也有高風(fēng)亮節(jié)的一面,朕的那些兒子都不如你!

  這是肺腑之詞,想想那兩個想要奪位的兒子,再看看人家張安世。

  哎……

  張安世心里其實(shí)也有些慚愧,不過細(xì)細(xì)一想,那南州,現(xiàn)在確實(shí)就是一個不毛之地,我張安世何曾忽悠了什么?

  于是他便道:“臣以外姓,蒙陛下恩典,加封食戶和食邑,已是羞愧難當(dāng),哪里還敢有其他的指望?”

  朱棣道:“過幾日,等旨意吧,噢,還有……那韃靼人阿魯臺,還有兀良哈部的首領(lǐng),不日就要入京,朕覺得……他們的部眾留在遼東,終究讓人不安,也下旨命他們繳了武器和戰(zhàn)馬,遷徙南下!

  朱棣對此二人不放心,畢竟有了兀良哈部的前車之鑒,顯然不愿意再放虎歸山了。

  朱棣似乎此時想到了什么,又道:“朕昨日又下了旨意,命天下諸藩王來京城覲見。一方面呢,這些人多為朕的兄弟和子侄。另一方面,現(xiàn)在寧王、趙王都去了海外就藩,可這些藩王,卻還在觀望!

  “朕年紀(jì)大了,太子性子又太寬和,若是朕有一日,但有什么不幸,只怕這事就要拖延下去,還是趁朕還處盛年的時候,早早想辦法,讓藩王們早做決定吧!

  張安世道:“陛下一定長命百歲,何須要說這樣的話呢?”

  不過張安世卻也知道,朱棣已經(jīng)想要快刀斬亂麻了。

  那些兄弟子侄們,不是還在猶豫嗎,那就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將這些家伙們逼去海外。

  朕的兒子,還有戰(zhàn)功赫赫的寧王,都去了,你們還想留在大明享福?真以為我朱老四好說話嗎?

  朱棣笑了笑道:“諸王來京,屆時就讓太子與你負(fù)責(zé)款待,他們多是朕的兄弟,不可怠慢。”

  頓了頓,朱棣道:“朕不是建文!

  張安世一臉無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這不是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嗎?

  要逼人家到海外去,還要顯得不是強(qiáng)迫,是他們自愿的,讓天下人看一幕兄友弟恭的好戲。

  陛下,真有你的。

  張安世頓時感覺壓力很大,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可以想象得到,到時會是怎樣鬧哄哄的場面了。

  可朱棣下了命令,他張安世能怎么辦?

  張安世只能乖乖地道:“臣一定竭盡全力,協(xié)助太子殿下,教諸王賓至如歸。”

  朱棣滿意地微笑著道:“如此甚好,尤其是……周王……”

  周王朱橚,乃朱棣的胞弟,一個娘胎里出生的,而且朱棣是老四,他是老五,正因如此,所以關(guān)系更為親近一些。

  朱棣顯然是想和平地解決這些事,所以格外強(qiáng)調(diào)他不是建文皇帝。

  可怎么把人趕去海外,卻很需要考驗(yàn)功夫。

  張安世其實(shí)不想干這差事,你們朱家的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可畢竟……他的姐夫太子主持這件事,張安世就知道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了。

  他行了個禮,應(yīng)下道:“臣明白!

  朱棣高興地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好地辦事,朕是信得過太子和張卿的!

  第263章 百年基業(yè)

  張安世從宮中出來,便立即打道回府。

  他興致勃勃地看著身懷六甲,肚子已是顯現(xiàn)的徐靜怡,咧嘴,便樂了。

  徐靜怡看著他樂呵呵的樣子,輕輕地?fù)崃藫岫亲拥奈恢,不由道:“你高興什么?”

  卻沒想張安世語出驚人地道:“懷胎為何要十月呢?若是一月兩月就好了,又或者一胎能下一窩,就更好不過了!

  徐靜怡:“……”

  張安世道:“我想到從此我張家兒孫們,真的可能有王位要繼承,我便很擔(dān)心。我已想好了,這孩子生下來,我便讓他去官校學(xué)堂讀書,讀完之后,送到朱高煦那里也好,甚至陛下身邊也好,讓他隨陛下和朱高煦南征北戰(zhàn),等到了二十歲,就送到我們的封地南州,讓他管理我們的家業(yè)!

  說著,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才又道“哎,那地方是荒涼了一些,只是將來卻大有前途。要是再多生幾個,我便多了幾個幫手,我身體不好,所謂多智傷神,受不了這一路海上的顛簸,還有那遙遠(yuǎn)南州的苦寒,只好將一切都寄望在我的兒孫們身上了!

  這一刻,張安世終于明白了望子成龍的真意。

  父輩的力量有限,這世上有太多心愿沒有辦法達(dá)成,所以便將希望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希望他能代替自己。

  血脈就是生命的延續(xù)。

  徐靜怡倒是捉了一個重點(diǎn)問:“什么南州?”

  張安世便叫人取了輿圖來,興致勃勃地給徐靜怡講解,她生怕徐靜怡作為一個內(nèi)宅婦人亦或者是一個愛寵兒女的母親,無法理解深入不毛之地的事,因而故意地道:“這南州遠(yuǎn)是遠(yuǎn)了一些,可是乘船,其實(shí)也不過幾個月就能到達(dá),而且這一片海域,島嶼和陸地也多,所以……從這航線走,危險并不高,等將來航海術(shù)繼續(xù)進(jìn)步,就更加的近了!

  頓了頓,他又道:“我們不能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徐靜怡倒沒有跟他爭辯什么,只道:“嗯。”

  “嗯是個什么意思?”張安世大惑不解。

  這反應(yīng)是不是有點(diǎn)太淡定了?

  只見徐靜怡很是坦然地道:“這本就是應(yīng)當(dāng)?shù)陌!徐家……也是如此的,自我記事起,阿爺就從不著家,征?zhàn)四方,深入大漠。天下再苦寒的地方,能有大漠苦寒嗎?至于我的父親和叔伯,大抵也都是從軍,或駐北平,或在遼東,或在京營,我覺得這是應(yīng)當(dāng)?shù)氖!?br />
  張安世不免大為寬慰:“不錯,若不是我身體不好,我也該去從軍,去北平,去大漠。只可惜,這些希望,只能放在兒孫們的身上看。男兒志在四方,怎可庸庸碌碌,成日宅在家中呢?”

  徐靜怡卻道:“夫君,你說的這南州,陛下當(dāng)真會賜給我們嗎?這南州……有什么好處?”

  他們是夫妻,在張安世的心里,二人是榮辱與共的整體,于是張安世也不隱瞞,便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又低聲著道:“有些事,我只能和你說,南州雖是蠻荒之地,實(shí)際上,卻是富得流油。問題就在于,得有人和銀子將它開發(fā)起來,一旦開發(fā),這廣袤土地,必是不下于一個江南。自然,這些事是斷然不可對人說的!

  徐靜怡記下,她可不傻,曉得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于是眨眨眼,連聲音都下意識地放低了許多。

  二人活像某個密謀的團(tuán)伙一般嘀嘀咕咕。

  “得用銀子……張家的銀子足夠嗎?”

  “我要清理一下!睆埌彩赖溃骸吧绦械姆旨t,還有咱們張家其他買賣掙來的銀子,這幾年,雖然都是皇家占了大頭,可咱們張家的收益,也是不小,再加上這賣酒的生意,又多了一份保障,還有錢莊……我細(xì)細(xì)想來,只怕現(xiàn)在也絕不下千萬兩了!

  徐靜怡聽了,大吃一驚,櫻桃小嘴幾乎要張大。

  張安世立即捂住她的嘴,低聲道:“低調(diào),低調(diào)!為夫攢錢也不容易,主要還是買賣太多,賬目太亂,需得好好清理一下才成。咱們要悶聲發(fā)大財(cái),切切不可讓人覺得咱們有錢,就算有人問起,那也對外說,這錢……都是陛下的。”

  徐靜怡便小雞啄米地點(diǎn)著頭,小心翼翼地低聲道:“難怪夫君想要那南州,這么多的銀子,確實(shí)睡得不踏實(shí)!

  張安世道:“回來的路上,我就想好了。南州那邊,先要有人,而后再投入財(cái)富。人的問題,暫時解決了一些,這么多的囚徒,還有匠人,以及安南的食戶,足足六七萬戶。這陸陸續(xù)續(xù),人口能有二十萬上下。當(dāng)然,只能分批的送去,所以首先,我們得在松江還有安南以及泉州、廣州、登州這些地方,建立一個航海線,要購置一大批的船,往返于南州與這幾個地方!

  “將來,咱們還要開拓航線,往呂宋、爪哇。這些航線,得自己購船,不能動用商行的船,畢竟是虧本的買賣,總不好讓商行虧,可我們張家畢竟虧得起,有了航線,那么人送了去,源源不斷的物資,就有了保障……”

  張安世賊兮兮的聲音越來越輕,幾乎只能附在徐靜怡的耳畔說了:“到時,購置大量的種牛、種馬、種豬去。對了,還有糧種!那個地方,實(shí)是太暴殄天物了!”

  “天哪,這么廣袤的土地里,竟連牛馬都沒有。即便是作物,也十分原始,以至肥沃的土地,無法耕種,只能長草,長出來的這么多草,卻沒辦法蓄養(yǎng)牲畜,就只能荒著,陣陣是太浪費(fèi)了。噢,對啦,還要帶上羊……不只如此,咱們張家,自己也要籌建一支商隊(duì),控制大明和南州的貿(mào)易,安南衛(wèi)那邊,也要抽調(diào)人去……”

  張安世頓了頓,想了想,才又繼續(xù)道:“商隊(duì)控制了商路,將來這南州大量的糧食和牛羊要賣出去,又需要大量的貨物進(jìn)口進(jìn)去,沒有這個商路,可不成。所以,只要拿捏住了這個,就不擔(dān)心那些商賈對我張家離心離德!

  “還有安南衛(wèi),軍隊(duì)也很重要。我想好了,安南衛(wèi)采取輪替駐防,每隔五年,調(diào)撥一隊(duì)人去南州駐防,過了五年,再換回來。他們的家,依舊還在大明,而且張家都給他們一些薪俸,并且照顧好他們的子弟。等五年之后,他們就要回來,所以并不擔(dān)心他們懷有其他的異志!至少前期大開發(fā)的時候,可以拿捏住他們,使他們對張家死心塌地!

  “有了商賈和安南衛(wèi)的支持,接下來,就是這些流民和囚徒還有匠人了。這個,其實(shí)也不難辦,他們未來許多生活必需品,畢竟還需要通過海路來,若是謀反,雖是吃飯穿衣沒有問題,可許多東西,卻難以獲取。再者,派一個有本領(lǐng)的人去管理他們,那就再好不過了!

  有本領(lǐng)的人?

  徐靜怡想了想,便道:“夫君,不會是你那幾個兄弟吧?”

  張安世瞥了一眼徐靜怡的俏臉,這俏臉上仿佛是在說:不是吧,不是吧,那幾個傻瓜?

  張安世嘿嘿一笑道:“我這幾個兄弟,都是奇才,一般的事,他們干不了,我思來想去,得請安南的副都督楊士奇!

  楊士奇的大名,徐靜怡是聽說過的,聽說他到了安南之后,很快就穩(wěn)定了局勢,安南雖不說大治,如今卻也安居樂業(yè)。

  即便是當(dāng)?shù)氐耐寥,也極少作亂。

  不過……

  徐靜怡問道:“他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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