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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我的姐夫是太子 > 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380節(jié)
  也就是說,所有的行程都是安排好了的,雖然不可能一切都面面俱到,可至少,大抵都情況可以掌控。

  而且此前會有宦官奉亦失哈的命令,會叮囑一些事。

  比如,學(xué)員們該站哪里,距離圣駕保持多少距離,抵達(dá)之后,該如何行禮。

  可現(xiàn)在……竟出了這么一個亂子。

  他苦笑著看向張安世,目光之中,禁不住帶著幽怨。

  張安世害人啊。

  這事鬧出來,若是陛下震怒,張安世可能還認(rèn)為這家伙年紀(jì)小不懂事,或者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亦失哈不一樣,確保禮儀上不出大差錯是他的職責(zé),是他吃飯的家伙,這不是砸飯碗嗎?

  至于文臣們,則都是面面相覷。

  其實天子門生,也不是沒有說法,比如會試之后,所有的貢生,都會參加皇帝主持的殿試,最后再由皇帝確定進(jìn)士的名次,因為讀書人有一種往往考官都是自己座師的傳統(tǒng)。

  也正因為如此,無論是鄉(xiāng)試還是會試,能去做主考官,這一科的考生見了你,都要行弟子禮,稱你為宗師。

  因而,人們常常將通過殿試之后的進(jìn)士們,稱之為天子門生。

  可如今……這姓張的……居然搞這個名堂。

  這些下九流的學(xué)員,跑來認(rèn)師,這是啥意思?

  而且這樣的行為,十分下作,很是不要臉,就好像你走在大街上,有人突然抱著你的大腿,喊你爹地一樣。

  解縉更是打了個寒顫,只覺得自己汗毛豎起,人竟可以無恥到這樣的地步。

  無恥倒也罷了,還拉著兩百多個少年一起干這等卑鄙無恥的事。

  完啦,將來這里,定是賊窩,這些人將來成了錦衣衛(wèi),天下還能有個好嗎?

  楊榮和胡廣也驚呆了,他們站在比較偏的地方,胡廣低聲道:“歷朝歷代有此先例嗎?”

  楊榮略一沉思:“聞所未聞!

  胡廣繼續(xù)低聲道:“要修進(jìn)歷史了!

  楊榮一聽歷史二字,頗為動心,咳嗽一聲,站得直了一些,修史記錄某事,這就好像合影一樣,鏡頭所照射之處,人都會強打精神起來,擺出一個好的造型。

  此時,張安世道:“陛下,他們……真不懂規(guī)矩……”

  張安世的聲音很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臣待會兒一定要好好地教訓(xùn)他們!

  朱棣瞪他一眼。

  張安世便乖乖閉嘴,不說話了。

  朱棣低聲道:“胡鬧,簡直就是胡鬧!

  張安世道:“是啊,是啊,胡鬧……他們……”

  朱棣依舊瞪著他,道:“朕說的是你!

  張安世委屈地道:“臣原本想說的是,今日陛下親自做了示范,這是好為人師的表現(xiàn),所以請他們來謝恩,可是……”

  “你休要狡辯。”朱棣有些急了,盡力壓低聲音道:“你還以為朕不知道你?”

  張安世只好耷拉著腦袋道:“臣知錯了,臣這就去訓(xùn)斥他們,告訴他們……不得御前無禮!

  朱棣繼續(xù)低聲罵道:“你去教訓(xùn)看看。”

  朱棣一副早就看穿你的口氣。

  張安世:“……”

  二人嘀嘀咕咕的,邊上的人都聽在耳里,都紛紛假裝沒有聽見。

  有時候裝聾作啞也是需要技術(shù)含量的,你要假裝自己耳朵背了,表情還要顯得自然,于是有人眼睛看向別處,好像在欣賞這校場的布置。

  有的抬頭看天,似乎對今日的天氣比較滿意。

  也有人低頭看自己的腳尖,好像自己今日踩了狗屎一般。

  朱棣吹起胡子,又瞪張安世一眼:“好了,一邊兒去!

  張安世悻悻然道:“臣有萬死之罪,實在萬死。”

  說完這句話,立即如蒙大赦地溜走了,一下子就躲進(jìn)了人群里,好像這事已和他無關(guān)一般。

  人家都道歉了,你還要怎么樣?

  朱棣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嗯……嗯……好啦,都不必多禮啦,望爾等好生學(xué)藝,將來做我大明棟梁。”

  他的話很勉強。

  不過總算沒有怪罪的意思。

  于是,學(xué)員們都很振奮,一個個喜笑顏開的樣子,紛紛道:“遵旨!

  朱棣假裝饒有興趣的樣子,而后又在張安世的帶領(lǐng)之下,看了校舍,還有各處的學(xué)堂,聽張安世說起這官校學(xué)堂所授的課業(yè),以及雇請的良師。

  朱棣始終面帶微笑,就像是方才的尷尬不存在似的,甚至不吝表揚:“好好好,張卿家辛苦啦。”

  張安世便立即回道:“陛下,臣不辛苦,陛下日理萬機,這才是嘔心瀝血……”

  朱棣擺擺手,卻沒說話。

  等到了正午。

  張安世請朱棣去明倫堂休憩,又親自送上了糕點,陪駕的大臣只能在偏廳里暫時歇歇腳。

  此時,這明倫堂里只有朱棣、亦失哈,所以一見張安世來,朱棣便怒道:“你好大膽!

  張安世道:“臣萬死。”

  這話聽的太熟悉了,朱棣依舊面帶怒色:“人都說趕鴨子上架,你這不是將朕當(dāng)鴨子嗎?”

  張安世連忙道:“可不敢,可不敢。其實……其實臣也有萬不得已的苦衷!

  到了這個時候,絕不能耍賴了。

  張安世變得真誠起來。

  朱棣倒是很有耐心地道:“嗯,你說說看。”

  張安世道:“這些人將來畢業(yè)之后,都要成為親軍,而且要成為錦衣衛(wèi),錦衣衛(wèi)是干什么的?是監(jiān)視百官,充當(dāng)天子耳目,巡查緝捕,除此之外,還入直宮中,直駕禁衛(wèi)。這是何等的大權(quán),說是權(quán)勢熏天也不為過!

  張安世頓了頓,又道:“當(dāng)初這紀(jì)綱,就是利用這個,才敢如此囂張跋扈,目無王法。他借此培育了多少私人,又借此犯下了多少滔天大罪?”

  “人都說天地君親師,這師者,就好像人的父親一樣,為子者要孝順父母,為人門生者,要孝敬自己的師長。這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矩!

  頓了頓,他接著道:“這學(xué)堂辦了起來,按理來說,臣可以來做這個學(xué)堂的校長,可臣在想,這可不成,臣難道做這一代代錦衣衛(wèi)棟梁們的恩師嗎?紀(jì)綱的先例就在眼前,可不能這樣干!”

  “所以臣只領(lǐng)了一個總教習(xí)的職位,負(fù)責(zé)這學(xué)堂里的日常事務(wù),制定學(xué)習(xí)的課程,督促各科教習(xí)。這校長一職,臣不來干,那么天下誰來干呢?”

  朱棣聽到這里,臉色稍稍緩和。

  張安世又道:“臣思來想去,卻是非陛下不可,陛下不來干,這學(xué)堂就辦不成了。”

  張安世很認(rèn)真的樣子:“當(dāng)然,當(dāng)時也只是臣靈機一動,但沒想到陛下龍顏大怒。好吧,若是陛下非要懲罰,臣甘愿受罰。”

  張安世一副虛心受罰,立正站好的樣子。

  朱棣聽完這番話,心里的氣早已消了大半,再看他乖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擺擺手道:“朕并沒有龍顏大怒。也知道你定有你的理由,你是什么人,朕不知嗎?只是……這事為何不早說?非要在這個時候,教朕騎虎難下!

  張安世道:“哎呀,原來如此,看來真是臣糊涂了!

  朱棣一副長輩教導(dǎo)小輩的樣子道:“此等事,終究不妥,要教人看笑話的。”

  張安世便道:“要不,臣回去就和學(xué)員們說,方才是開玩笑的,讓他們不要放在心上?”

  此話一出,朱棣的好脾氣一下子給張安世的這話給氣沒了,道:“入你……”

  朱棣嘴唇哆嗦了一下,繼續(xù)憤憤地罵道:“你還嫌朕丟的丑不夠?”

  看朱棣快要噴火的眼睛,張安世連忙道:“那不說,那不說了!

  “就這樣吧!”朱棣氣呼呼地又瞪了他一眼,又努力地平息了一下火氣,才道:“朕也只好勉為其難,畢竟朕出了銀子的!

  張安世喜滋滋地道:“陛下圣明!

  朱棣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瞪著他道:“這些學(xué)員,一定要好好地管束,可不能給朕丟人啊,如若不然,人家罵的不是學(xué)堂,罵的是朕!”

  張安世立即道:“陛下盡管放心,臣這總教習(xí),便是刀山火!

  朱棣擺手:“教書育人,和刀山火海有什么關(guān)系?”

  張安世委屈道:“臣這不是表一個態(tài)嘛!

  朱棣嘆口氣:“有閑呢,朕每年來此一趟,教授一趟騎射!

  張安世驚喜地道:“陛下如此愛護(hù)學(xué)員,學(xué)員們沐浴天恩,必是銘記在心!

  朱棣的心情壞的快,好的也快。

  隨即便怡然自得起來:“入他娘的,你這家伙下次還敢如此嘛?”

  張安世立即道:“不敢的,不敢的。”

  朱棣冷哼了一聲道:“肯定還敢!

  說罷,便站了起來,慢慢地踱步出去。

  文臣武將們聽到了朱棣這邊的動靜,以為陛下還在盛怒之中。

  正等著看張安世的笑話呢!

  誰曉得朱棣已恢復(fù)如常,甚至在眾人的驚愕中,對丘福道:“五軍都督府,給這兒調(diào)撥一批好馬,學(xué)員們要學(xué)騎術(shù),沒有好馬不成,若是拿駑馬來練,也練不出什么來!

  丘福:“……”

  朱棣看丘福呆呆的樣子,皺眉道:“聾了?”

  丘福才連忙道:“噢,噢……臣遵旨!

  朱棣又道:“這官校學(xué)堂,倒是有幾分模樣,很好嘛,朕求賢若渴,真希望這些人都成俊才。”

  眾臣心思復(fù)雜,鬼知道張安世又上了什么迷魂藥。

  待朱棣擺駕回宮。

  張安世這邊立即沒了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轉(zhuǎn)而志得意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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