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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我的姐夫是太子 > 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298節(jié)
  見眾人走了。

  張安世才凝視著朱金道:“給我找一個人,要絕對的可靠,我要這個人去一趟大漠!

  朱金詫異道:“這……”

  張安世卻自顧自說:“這個人……最好是咱們自己人,對大漠的情況比較熟知,可靠是最緊要的!

  朱金便認真地思索了一下,才道:“倒是有一人可以勝任,此人籍貫在遼東,這一年多,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做事,做事干練,也在咱們這兒安家置業(yè)了,侯爺記得不記得,上一次不是給咱們分宅子嗎?就有他的一份兒!兩個月前,他還生下來了一個兒子,胖乎乎的,非要教那孩子認小的做干爹不可呢!

  朱金頓了頓,接著道:“他還略通一些蒙古的語言!

  張安世眼眸亮了亮,毫不猶豫地道:“那就他了,你讓他有心理準備,明日我會交待他,然后……讓他準備啟程!

  而后張安世沉默片刻,才又道:“告訴他,這件事會有一些危險,咱們不能瞞著他。所以他若是不愿意去,也不要為難?扇羰撬先ィ瑥慕褚院蟆冶K毁F!

  朱金點頭:“小的知道了!

  說定后,張安世便笑吟吟地道:“商行還是要想盡辦法,多招募一些識文斷字的人。那些落第的秀才最好,給我四處去搜羅,咱們要干大事,最缺的就是人。”

  朱金心頭火熱,他現(xiàn)在感激涕零,覺得若是張安世再讓他去投井,他一定毫不猶豫了。

  畢竟張安世這番話,是只跟自己心腹的人才會說的。

  朱金樂呵呵地道:“是!

  過了幾日,張安世去了一趟東宮。

  此時,太子朱高熾正在詹事府的書房中,神色認真地看著最新的一批奏疏。

  張安世進了書房,便上前笑著道:“姐夫,怎么這些日子,你的奏疏越來越多了?”

  朱高熾這個太子,其實比較特殊。他父皇對于政務十分的反感,再加上朱高熾漸漸得到了朱棣的信任,因此,朱棣便命人將文淵閣的票擬抄錄兩份,分別呈送宮中和詹事府。

  這些票擬,若是宮中沒有別的批紅,那么就以詹事府的批注為主。

  這意思是,太子好好干活,朕嘛……偶爾也干一些,擁有否決的權力。

  因此現(xiàn)在的朱高熾,就好像一頭老牛,面對堆積如山的奏疏,撲哧撲哧地給自己的父皇分憂。

  他既興奮,又疲憊。

  見張安世來了,才擱下筆,溫雅地笑著道:“你這小子……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不過……你要尋朱瞻基玩,便自己去吧,姐夫這里還有許多票擬需核實。”

  張安世道:“瞻基長大了,已經(jīng)不喜歡和我這個阿舅玩了!

  張安世先退一步,等姐夫回去敲打一下那個小子。

  而后張安世道:“怎么這樣多的奏疏,都需姐夫來處置嗎?”

  朱高熾道:“你這是明知故問……天下的事,多如牛毛……”

  張安世卻沒規(guī)矩地湊上去,看著攤在朱高熾面前的奏疏,上頭記錄的卻是自四川布政使司奏報的祥瑞之事。

  張安世干笑道:“這是解公讓人送來的吧?”

  朱高熾頷首。

  張安世便又道:“多半這些奏疏……還都是似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

  大臣們有時候就像后世的好學生,講臺上的老師還沒提問,他們就躍躍欲試地想要舉手了。

  因此,有人對于上奏疏的事樂此不疲,不管怎么說,這都是讓陛下能惦記著自己的事情。

  許多的奏疏就好像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言之無物。

  朱高熾道:“是解學士送來的!

  張安世笑著道:“我聽說……文淵閣有些人,總是熱衷于將這些小事的票擬一味地呈上,而真正決定大事的票擬,卻故意留在最后。等到陛下看了多如牛毛的小事,不耐煩的時候,票擬堆積如山,便索性全部準了后頭的票擬。”

  “如此一來,一些軍國大事,便可由票擬來決定,而非是陛下和姐夫來決定了!

  朱高熾一愣,顯得有些意外:“是嗎?”

  他驚訝地抬頭看著張安世。

  張安世道:“那我來幫姐夫梳理一下!

  當下,便站在書案的一旁整理,倒也是用心,足足忙碌了一個時辰。

  果然……前頭朱高熾批閱的奏疏,大多都是祥瑞和無關痛癢的一些奏報,最重要的幾個票擬,其中一個是河南大旱,內閣擬下來立即賑濟,準當?shù)馗改腹伲_倉放糧。還有一份,乃是吏部奏上來的廷推結果,決定了幾個四品官的任免的票擬也在其中。

  朱高熾看了一眼河南的災情,見這里頭是解縉的擬票。而廷推的結果,也是解縉的擬票。

  前者決定的是錢糧的事。而后者呢,看上去只是幾個廷推的四品官,畢竟真正的一二品官,都需皇帝親自核準的,朝廷四品以上的臣子,則都需文淵閣和六部進行廷推出人選,最后宮中再進行最后的決定。

  四品官往往不會引發(fā)多數(shù)人的關注,而且夾雜在多如牛毛的其他奏疏之后,皇帝只怕也沒有耐心去看了。

  張安世這時候道:“姐夫,你瞧一瞧此次廷推的三個四品文臣,家鄉(xiāng)籍貫,還有是哪一年的進士。”

  朱高熾也不是傻瓜,立即起疑,當下便命宦官來,吩咐道:“查一查這幾人!

  那宦官匆匆去了,過不多時,便回來稟告道:“這李順和梁正心,乃吉安縣人。另一個江文鹿,乃江西宜春人。至于王德恩,乃洪武二十一年進士……”

  朱高熾聽罷,臉就立即沉了下來,皺眉道:“解縉也是洪武二十一年進士?”

  “應該是。”宦官小心翼翼地道。

  旁邊的張安世這時便道:“你瞧,你瞧,我早就說了,這些人包藏禍心,姐夫,他們都騙你,只有我是最心疼姐夫的!

  一向和顏悅色的朱高熾,此時也一臉怒容,難得惱怒地道:“解縉誤我!”

  可隨即,他取了那份廷推的奏疏,看了半晌,最終還是畫了個圈圈。

  張安世不解道:“姐夫,你咋還同意他這樣干了?”

  朱高熾先讓宦官退下,隨后道:“解縉這個人,私心太重,可現(xiàn)在他修撰《文獻大成》,同時還任文淵閣大學士,在士林之中,頗有名望,父皇還要用他……”

  見張安世不停皺眉。

  朱高熾此時反而微笑道:“治大國如烹小鮮,許多事,本宮得有數(shù),可對待這樣的事,也不必動輒大怒,解縉如此……做……往重里說,是欺君罔上,往輕里說,至少也是任用私人!

  說到這里,朱高熾深深地看了張安世一眼,才接著道:“你認為他想辦法任用了這四人,只對本宮有影響嗎?”

  張安世訝異地道:“姐夫的意思是……”

  朱高煦道:“四品官是一個檻,在地方上,便是地方大員。在朝中,距離一步登天也不遠了。絕大多數(shù)的人,一輩子都邁不過這個門檻,可能邁過去,將來便大有前程。解縉一定是在暗中,左右了廷推的結果,若是本宮不準,那么就不得不重新廷推,可能解縉的人就塞不進來了!

  張安世顯得更疑惑了,道:“那姐夫為什么還要讓他如愿?”

  朱高熾道:“他如愿了,就有人不如愿!難道這天下,只有解縉有自己的同年和同年,以及門生故吏嗎?難道胡廣沒有?楊榮沒有?還有吏部尚書蹇義,他是老臣,門生故吏遍布朝野,可他這個吏部天官,竟沒有辦法左右哪怕一個四品的大臣,他會怎么想呢?”

  張安世詫異道:“姐夫這是鄭伯克段于鄢?”

  “也不能這樣說!敝旄邿胛⑿χ溃骸拔沂莾,為君者要行王道,何謂王道,那便遇到了下臣的錯誤,要寬仁,給他迷途知返和改過的機會。此次同意他,若他不知恩,且還繼續(xù)得寸進尺,等他鬧到天怒人怨,那么他就是自尋死路了!

  張安世忍不住道:“姐夫果然博學多才,反正怎么說都可以。”

  朱高熾在張安世的面前,是不會有什么隱瞞的,他隨即目光落在了那河南的大災上頭,皺眉道:“河南又有大災,這才是教人寢食難安的問題。單憑當?shù)亻_倉放糧,依本宮看……不但容易引發(fā)弊政,而且也是杯水車薪!

  張安世收起了從容之色,認真道:“不如趁此機會,讓東宮再接納一批女子吧,如此一來,便可大大地減輕了災區(qū)的負擔!

  朱高熾?yún)s是搖頭道:“東宮的宮娥已經(jīng)太多了,再接納一批,這東宮的宮娥,豈不是要比紫禁城里還多了?雖說父皇未必見怪,可我這做兒臣的,斷不可如此。再加上,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張安世若有所思,猛地眼睛一亮,道:“我有主意了!

  朱高熾詫異地看著張安世,這家伙總是一驚一乍的,讓朱高熾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般。

  只見張安世喜滋滋地道:“姐夫照我說的做,一定可妥善解決。”

  ……

  “陛下。”

  此時,亦失哈小心翼翼地給朱棣斟了一盞茶。

  朱棣方才打了個盹兒,此時意識還有些不甚清晰,喝了口茶,才勉強打起了精神。

  他對于奏疏的事,實在煩不勝煩,不知為何,只要看著那些奏疏,就容易犯困。

  于是朱棣道:“將這些奏疏都撤了吧!

  “是!币嗍ЧD了頓,突然道:“陛下,方才奴婢在司禮監(jiān)……看過了昨日送來的奏疏,里頭有一樁事,不知陛下知否?”

  朱棣抬眸看他道:“何事?”

  亦失哈道:“河南又大災了。”

  朱棣皺眉起來,隨即道:“文淵閣有何建言?”

  “就地開倉放糧,朝廷這邊,再籌一筆錢糧去賑濟!

  朱棣便繃著臉道:“說是開倉放糧,可實際上,不就是讓人中飽私囊嗎?這些事,在洪武年間就有不少,皇考這樣的嚴厲,尚且無法杜絕這些贓官污吏,而今朕以寬仁治天下,只怕就更加是屢禁不絕了!

  朱棣顯得很不高興。

  亦失哈不敢說話。

  朱棣道:“怎么又不吱聲了?”

  亦失哈這才道:“奴婢也覺得……這樣很不妥當,可是……可是……奴婢以為……”

  亦失哈小心翼翼地道:“奴婢以為……歷來對于賑濟,都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所以……所以……”

  朱棣嘆了口氣道:“朕知道你的意思。是啊,每每大災,朕都對這樣的賑濟方法不滿意?捎钟惺裁崔k法呢?說來說去……也只能如此。這樣開倉放糧,派人調糧去賑濟,好歹……老百姓們還能從人家的指甲縫里撈上幾口吃的,勉強能渡過難關?扇羰沁B人都不調撥,倉也不開,這就等同于是將受災的百姓置于萬死之地了!

  說著,朱棣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頓了頓,便又道:“太子對此,有何建言?”

  亦失哈道:“太子殿下那邊,準了文淵閣的擬票!

  朱棣點了點頭道:“他性子溫和,極少駁斥文淵閣的擬票,罷……就這樣辦吧!

  正說著,有宦官進來道:“陛下,太子殿下領著安南侯來覲見了!

  朱棣挑了挑眉道:“這個時候,他們來做什么?宣進來。”

  朱高熾領著張安世魚貫入殿。

  先是行了禮。

  朱棣打起精神道:“朕聽聞太子每日在詹事府批閱擬票,很是辛苦,今日怎么有閑?”

  他口里這樣說,眼睛卻是看向張安世。

  朱高熾回答道:“父皇,兒臣是為了河南大災的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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