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了,又想好吃,又想節(jié)約,這天底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
這下,把她們說的啞口無言。
旁邊的趙玉蘭狠狠心,“等我晚上回去了,讓老溫把家里那點柳根魚也炸了!
她這個孕婦都愛吃,一點都不腥。
這話說的。
趙春蘭猶豫了下,“我還是算了吧,我要節(jié)約過日子!
這話一說,引得沈美云她們齊齊的切了一聲,“你發(fā)財了沒?”
這話問的,趙春蘭頓時說不出話了。
“行吧,我晚上也回去試下!
“偶爾也要奢侈一把!
*
另外一邊,綿綿是順著訓練場走的,她不能進去,只是老遠看了下,沒看到爸爸季長崢。
她便果斷往辦公室的方向走。
孩子們都是家屬院住著的,所以對于駐隊每一塊構(gòu)造,那簡直是輕車熟路。
“長崢,你閨女好像來了!
原本辦公室的人正在開會,大家都頭疼的厲害,張師長讓大伙兒暢所欲言。
溫指導員壓低了嗓音的招呼,頓時把全辦公室的人給吸引了過去。
季長崢也不例外,他扭頭順著溫指導員的目光看了過去,一扭頭就看見了玻璃窗上,一個小小的笑臉。
“爸爸!”
無聲的口型,卻讓季長崢看懂了。
他頓時便站了起來,“領導,我閨女來了,我出去看看是有什么急事!
這——
張師長擺擺手,“下不為例。”
季長崢點了點頭,等他從辦公室出來后,一眼就看到綿綿站在門外跺腳,有些冷。
只是,在看到季長崢出來后,綿綿眼睛立馬亮了。
“爸爸!
“怎么來了?”季長崢蹲下去,給她揉了揉凍的發(fā)紅的臉。
綿綿小心翼翼的敞開大棉襖,從懷里拿出一搪瓷缸的炸魚干,“媽媽讓我送的,說這個要熱著吃!
看到這一幕,季長崢驟然怔了一下,“你一路都放在胸口?”
聲音都跟著低了八個度。
綿綿點點頭,“是啊,不放胸口很快就涼了,爸爸,你要趁熱吃啊。”
她看著季長崢的時候,大眼睛亮晶晶的,這讓季長崢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謝謝綿綿!
綿綿搖搖頭,“爸爸,也會接綿綿放學呢!
“好了爸爸,你快去吃,我先去舅舅家了,媽媽還在等著我呢!
季長崢嗯了一聲,目送著綿綿離開后,這才揣著搪瓷缸轉(zhuǎn)身進了辦公室。
一進屋,屋內(nèi)十多雙眼睛唰的一下子看了過來。
季長崢面不改色,“怎么了?”
“我們都聽到了!
他們父女兩人就在門口說話呢。
“拿來看看?”
司務長率先跑了過來,企圖來打開季長崢手里的搪瓷缸,但是卻被季長崢給拒絕了。
“長崢,拿都拿了,給大家看看吧。”
是張師長發(fā)話了,辦公
室的氣氛本來有些沉重的,因為他這一開口,反而放松了不少。
季長崢這才點頭,打開了搪瓷缸,這一打開啊,那炸魚干的香味瞬間就跟著傳的滿屋子都是。
“季長崢,你家美云炸小魚干了?”
司務長離的最近,眼睛發(fā)亮地說道,什么啊,他其實早都知道了,畢竟,綿綿剛剛在外面和季長崢說的話,他都聽見了呢。
季長崢嗯了一聲,“嘗嘗?”
把搪瓷缸遞過去,司務長毫不客氣的拿了一根過來,咬在嘴里,酥酥脆脆不說,還香香的。
他眼睛當場就亮了,“這是裹了富強粉和雞蛋吧?還有這里面的小魚干,外焦里嫩的!
這話一說,大家都跟著咽口水起來,季長崢自己拿了兩根,便把搪瓷缸傳了過去。
“都嘗嘗!彼艿,“我家美云和綿綿都說了,這小魚干要趁熱吃!
這話一落,周圍人頓時傳來羨慕嫉妒恨。
畢竟,都是上班在,就季長崢能有送過來熱乎乎的炸小魚干,誰不羨慕啊。
漂亮的媳婦在家里做,乖巧的女兒來送飯,嗚嗚嗚。
光想著就嫉妒的不行。
“我嘗嘗!
周參謀接了過來,嘗了一個,“還真是熱乎的,你家綿綿怕是一路跑過來的吧!
上面還帶著一層熱氣呢。
季長崢嗯了一聲,“跑的臉都是紅的!
“你小子真好命!
周參謀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妻子女兒都記掛著你!
提起這個,季長崢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容,他雖然沒說話,但是一切卻在不言中。
搪瓷缸傳了一圈后,便傳到了張師長手里,他也嘗了一根,“不錯,味道真好。”
“這怕是沒少下好料!
季長崢笑了笑,“我掙點工資津貼,不就是為了養(yǎng)家糊口!
倒是把張師長剩下的話給堵回去了,他看著那金黃的小魚干,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倒是!
“說起來——”
“陳團長,你今兒的辦酒對吧?”
被點名的陳遠正安靜的吃著小魚干,聞言,他點點頭,“是。”
“晌午帶客!
“好了,那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了!睆垘熼L站了起來,“我說的那兩件事,你們回去好好琢磨一下,給我弄一個章程出來!
“散會吧!
這話一說,大家頓時站了起來,等張師長出了辦公室后。
大家倒是沒急著走,“你們怎么想的?”除了,張師長之外,周參謀的職位就是最高的了。
“先按照目前的走吧。”
司務長想了想,“咱們駐隊比不上漠河市駐隊的,那是沒辦法的事情,要裝備沒裝備,要地理位置沒地理位置,要錢沒錢的,怎么比?”
“要想比得過,還得咱們駐隊被上面重視了才行,不然一切都空談!
“我倒是覺得,與其讓上面發(fā)現(xiàn)我們撥款下來,還不如我們自己掙物資換裝備!
這話一說。
所有人都跟著看向司務長,就是臨時走到一半路程才想起來,自己筆記本忘記拿的,張師長也跟著立在原地。
“司務長,你仔細說一說!
司務長便直說了,“上面錢,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不止是咱們駐隊在等著上面撥款,全國的駐隊都是,我說句不好聽的,除了北京的直屬部隊,哪個部隊能要錢快?”
“大家都一樣的,都是要不來,不是上面不給,是上面沒錢,既然上面沒錢,那我們就自己想辦法。”
張師長搖搖頭,“我們駐隊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錢!
“怎么賺?”
若是真的有那么好賺,也不至于這么艱難了。
“養(yǎng)殖場——”司務長的語氣很決斷,“以目前養(yǎng)殖場的規(guī)模來看,肯定是不夠的,那如果我們在這個基礎上在翻十倍呢?”
“十倍不夠,二十倍呢?”
這話一落,屋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去。
“二十倍?”
“現(xiàn)在養(yǎng)殖場有多少頭豬和兔子?”
司務長,“豬是一百多頭,兔子在三百只左右!
“如果我們在這個數(shù)上翻十倍百倍,說實話,每天我們駐隊對外出售的這些肉,都夠大家換裝備,改善生活了。”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跟著沉思了起來。
“想發(fā)展起來,要什么條件?”
張師長一針見血。
“人和錢以及時間!
“只要這三者夠,不出三年,我們駐隊的養(yǎng)殖場就能反哺部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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