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揮作用了!
他們這群人,再也沒人笑話他是處男了!
只要他腿足夠抖,就沒人認得出來!
眼見著他承認了,大家起哄的更厲害了,“看你這走路的姿勢,昨晚上來了幾次?”
幾次?
他昨晚上在滿屋子找親戚,找了十二次吧。
反正沒找到。
季長崢隨意地說道,“大概十二次左右!
空氣中突然安靜了下來。
原先鬧哄哄的人,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齊刷刷的盯著季長崢,用著一副見鬼的表情,“不是,你確定是十二次?”
季長崢掰著指頭數(shù)了數(shù),“堂屋三次,廚房四次,臥室三次,洗澡間一次,房梁上一次!
“不多不少,剛好十二次!
這話一說,周圍再次安靜了下去。
“臥槽,房梁,房梁你也能來?”
季長崢奇怪地看他,“爬上去不就行了?”以他們的身手,爬個房梁很難嗎?
這——
最怕空氣中突然安靜了下去。
“十二次啊,司務(wù)長,你第一次來了多少?”
司務(wù)長不說話。
三次,他說出來嫌丟人。
“老周你呢?”
他也差不多了,周參謀陷入沉默。
這沉默就像是瘟疫一樣,一下子在這群男人中間蔓延起來,大家面面相覷。
“好了好了,散了吧,都散了吧!
嫉妒!
他們得不到,那也別討論了,扎心。
但是,越是不想討論,越是想往那看。尤其是訓(xùn)練的時候,季長崢站在第一個,當(dāng)示范。
每踢一次正步,他那腿,就跟著抖啊抖啊抖的,抖的頻率有點像是蜜蜂振動翅膀的頻率。
簡而言之,超快!
司務(wù)長他們站在旁邊琢磨分析,“這是一晚上十二次的后遺癥吧?”
“應(yīng)該吧,反正我當(dāng)初也抖,但是沒抖到這個地步!
“原來十二次是這樣的。俊
從來沒見過,這是見識了。
倒是趙營長說了一句,“我怎么覺得季營長這像是,頭天做了深蹲訓(xùn)練后,第二天就是這么一個反應(yīng)?”
因為他當(dāng)時就是這樣,大腿和小腿完全不受控制,不抬都抖,一抬就更抖了。
這話一說,好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這一看,趙營長頓時驚了,“都看我做什么?”
司務(wù)長,“我覺得你在胡說八道!
“我也覺得!
“我問你,季長崢有這么一個美人老婆的情況下,你覺得有多大概率,他晚上不抱著老婆睡覺,而是去做深蹲?”
“他有?”
“我覺得司務(wù)長說得有道理。”
趙營長想了下,“那估計是我猜錯了!
他跟著看過去,季長崢的那一雙腿確實在抖,連帶著腰似乎也在抖?
做深蹲的話,好像不抖腰,只抖腿,這樣來看的話,那確實是一晚上十二次的后遺癥了。
“季長崢就是季長崢,這體力真好,一晚上十二次!
“媽的,羨慕!”
這說出去都是吹噓的資本。
當(dāng)然,趙營長是萬萬想不到的,還有季長崢這種變態(tài),他不止做了深蹲,他還做了俯臥撐,所以腰也酸也抖。
那邊,季長崢還在堅持踢正步,每踢一次起來,那繃著的腳尖,就跟著條件反射地抖。
是他完全控制不了的那個地步。
他的余光跟著掃視著周圍,注意到司務(wù)長他們都在盯著他討論的時候,他爭取努力把腳在抬高點。
抖動的頻率更快點。
這樣——
就可以證明他不是處男了吧!
*
家里沈美云睡得不舒服,昨天下午來了親戚,晚上躺在床上睡,她一直老是容易醒。
一醒就去摸床,生怕自己把漏到了床上。
漏上去以后,著實是難受。
她有些想念后世的姨媽巾,這真的是解放女人的一大進步。收拾完自己身上的麻煩。
她這才去拿起笤帚去打掃衛(wèi)生,這才驚覺屋子內(nèi),地面上竟然光滑的厲害。
甚至,連灰塵都沒了?
季長崢昨晚上這是干嘛了?
她明明記得昨晚上太晚了,屋子就沒收拾完,打算今天早上收拾的。
任憑沈美云想破頭,都想不到,季長崢昨晚上在滿屋子的找親戚,但是沒能找到。
就差把地面掘地三尺的那種了。
她收拾這些后,沒讓季長崢去打飯,而是自己做了一個青菜疙瘩湯。
她和綿綿兩人一人喝了一碗,不得不說,比起食堂的飯菜,她的廚藝堪比大廚了。
還是自己做的好吃。
她收拾完東西,便領(lǐng)著綿綿一起,打算駐隊小學(xué)的,綿綿天天在家跟她一起也不是事。
五歲的年紀(jì),送去讀個學(xué)前班應(yīng)該是差不多了。
主打一個提前適應(yīng)集體生活。
待收拾結(jié)束后,沈美云便換上了一個薄大衣,當(dāng)然不會把綿綿漏下了。
從一堆里面里面找了一個天藍色夾棉小襖,就薄薄的一層,又給她背后的位置,放了一塊汗巾,主要是怕她第一天到學(xué)校,小朋友人多,別玩瘋了,又是出一身汗,容易感冒生病。
換好了衣服,沈美云看了下,覺得綿綿的頭發(fā),可以編辮子,編了兩個小碎辮,放在了胸前。
她打量了下,小姑娘眉眼通透干凈,肌膚白皙,玉雪可愛。
“啊喲,我家綿綿真漂亮!
沈美云抱著她,就親了一口。
綿綿被親的不好意思,害羞的捂著臉,“主要還是媽媽的手藝好!
她媽媽會編好多花辮哦。
反正不管任何時候,她出去都會被小朋友們羨慕,當(dāng)然還會被大朋友們摸臉。
綿綿這一張嘴,跟抹蜜了一樣,真會哄人,哄的沈美云真的是眉開眼笑的。
她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走咯,媽媽今天送你去學(xué)?纯础!
“綿綿怕不怕?”
綿綿歪著頭,貼著沈美云的臉,“媽媽是不是忘記了,綿綿上過幼兒園了,已經(jīng)從幼兒園畢業(yè)了!
她上學(xué)早,幼兒園小班中班大班都畢業(yè)了呢。
聽到自家孩子一點都不怯場,沈美云徹底放心了去。
她想了下,“那我們今天先去學(xué)校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如果能報名那就今天搞定,不能報名那我們就回來,改天把爸爸喊上一起送你去學(xué)校好不好?”
綿綿點點頭,“好呀!
等收拾妥當(dāng)后,沈美云便抱著她出去了,一出了門,綿綿就嚷嚷著。
“媽媽,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我好重的!
不能把媽媽壓垮了。
沈美云一直都尊重女兒的意見,聞言自然沒有不答應(yīng)的,她牽著女兒就出了家屬院。
剛一出來,就遇到趙春蘭也從屋內(nèi)出來,手邊上還牽著一個小朋友。
正是周青松。
趙春蘭看到沈美云也跟著愣了下,“你們這么早出來干啥?”接著,似乎才注意到綿綿今天打打扮。
她扎著兩個碎麻花辮放在肩上,穿著天藍色小棉衣,她本就生得玉雪可愛,這一打扮跟個小公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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