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要去訓(xùn)練場的,突然就想起來了,昨天司務(wù)長和周參謀說,他的腳踢正步的時候,不抖。
不抖等于沒洞房?
這是怎么說的?
季長崢?biāo)妓髁讼,那他今天肯定不能在被人笑話了啊?br />
他思來想去,想要腿抖簡單的很,兩百個俯臥撐,外加兩百個深蹲。
做完后,腿不想抖都不行。
于是,季長崢?biāo)餍砸膊蛔吡,直接就在衛(wèi)生室外面開始運動了起來。
吼吼哈嘿。
十分鐘一百個俯臥撐結(jié)束,胳膊有些抖。
不行,繼續(xù)!
吼吼哈嘿!
十分鐘一百個深蹲,越做腿越累,累到每次深蹲起來的時候,都要命的抖啊抖地。
差點沒軟趴趴的坐下去。
本來想睡個回籠覺的秦大夫被外面吵得不行,便站在窗戶外面看了下,先看到季長崢在坐俯臥撐。
再接著直接上兩百個深蹲!
秦大夫,“??”
這一大早做啥?
他索性也不睡了,直接起來了,開了門走到季長崢面前,對方還在汗流浹背的做深蹲。
“不是,季長崢你在哪里不能訓(xùn)練,你在我門口做訓(xùn)練干啥,讓不讓人睡覺了?”
季長崢憋著一口氣,往兩百五十個深蹲去,不能開口,一開口就泄氣了,前功盡棄。
他繼續(xù)!
秦大夫,“?”
“那么多訓(xùn)練,你做深蹲做啥?”眼瞅著都做了好多了。
怎么專挑著深蹲來?這腿還要不要了?
最后一個深蹲結(jié)束。
季長崢站了起來,好像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當(dāng)場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扶著墻勉強站直了身體,朝著秦大夫高深莫測地來了一句,“你不懂!
他只要腿夠抖,就沒人能夠認(rèn)出來,他是處男。
秦大夫,“??”
神經(jīng)病啊!
完全跟不上這人的套路,他還是去睡覺吧,只是看著季長崢扶著墻走路的樣子。
還——怪有意思的。
從衛(wèi)生室到訓(xùn)練場,就十分鐘的路程,季長崢走了二十分鐘,無他。
腿軟,一步三步軟。
完全跟面條一樣,根本直不起來。
想來,今天去訓(xùn)練場,應(yīng)該沒人在笑話他踢正步,腳尖崩的直了。
訓(xùn)練場。
一群男人們提前到了,就為了繼續(xù)昨天的打賭。
李營長帶頭,“你們說,季長崢昨晚上洞房了沒?”
“不好說,我們昨晚上不是在他家吃飯嗎?吃完飯都九點多了!
“按理說,這個點的話,想要在做點什么不容易了,畢竟咱們早上可是五點鐘起來的!
“那不一定,真要是想做點那事,別說五點鐘起了,就是四點鐘回家,都想要努力地賣力來一回。”
這話一說,就被人笑話了,“你這話一說,就暴露了吧?一看就是剛結(jié)婚的小年輕,才會有這種一個小時,也想來一次的欲望。”
“這還有什么說法?”
趙營長來了好奇,反正他是一天到晚,都恨不得和媳婦黏在一起,最好不要在分開。
“你問問,司務(wù)長,問問周參謀,如果只有一個小時和媳婦在一起,他們會選擇做什么?”
司務(wù)長和周參謀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當(dāng)然是睡覺。”
多想不開啊,就那一小時,不去睡覺,去賣苦力?
不不不,想都被想。
睡覺多好啊,賣苦力多痛苦,賣完了不止是腰酸腿軟,還要被媳婦在來一句。
“沒了嗎?”
那才是最傷人的。
年過四十能一個月賣一次苦力就不錯了。
既然只有一個小時了,那要干嘛?當(dāng)然是睡覺啊,養(yǎng)精蓄銳,享受生活。
只是這話,小年輕趙營長是不懂的。
他也確實不懂,他抓抓頭嘿嘿笑,“娶媳婦多好,每天和媳婦睡在一起,快樂得不得了!
他以前都不知道,結(jié)婚竟然這么快樂啊。
有媳婦的快樂,單身光棍想象不到。
他那一臉幸福的笑容,看的司務(wù)長和周參謀齊齊的同情,“這孩子還小,沒經(jīng)歷過人間險惡,在過十年你且看著,他還會不會是這么一臉幸福的表情!
這話一說,旁邊的李營長來了個總結(jié)。
“跑題了,跑遠(yuǎn)了,我們不是說打賭,看下季長崢昨晚上會不會洞房嗎?”
“來來來繼續(xù)!
“昨晚上他喝了一點酒,按理說是會的!闭f這話的是溫指導(dǎo)員,他是熟悉季長崢的,所以這一次他直接押寶。
“我賭一個月的臭襪子,季長崢肯定結(jié)束了二十三年處男的日子!
溫指導(dǎo)員說這話的時候,是信心滿滿的。
他這般信心十足,也帶動了旁邊的人。
司務(wù)長想了下,“我猜也是,昨晚上我給季長崢敬酒三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要是還沒結(jié)束單身光棍的話,那我就要懷疑他不行了!
“所以,我也押他結(jié)束了!
李營長,“好了,現(xiàn)在有兩個人押寶季長崢洞房花燭夜了,你們呢?”
周參謀,“我棄權(quán)。”他不做沒本的事情。
要看到了才知道。
“你們呢?”
趙營長,“我也押季營長昨晚上洞房花燭夜了!
秦團長,“我先不押,我要觀察一會,看下季長崢來不來遲到,他要是遲到的話,我就押,他要是沒遲到,那就不押。”
說完,他去看陳團長,陳團長輕咳一聲,“不關(guān)我事。”
不管是季長崢,還是沈美云都是自己人,如果要不是自己人的話,他可能也去湊個熱鬧,但是自己人的話,那就不忍心了。
算了算了。
“那好,現(xiàn)在就等季長崢過來了!
李營長吆喝。
眼瞅著最后的時間都要到了,戰(zhàn)士們而已都要來齊了,季長崢還沒來。
大家頓時炯炯有神的盯著,季長崢來的那個方向。
五分鐘后。
季長崢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鐵網(wǎng),一瘸一拐的過來了。
像是個烏龜,走的極慢。
這讓,大家都跟著齊刷刷的,“臥槽!”
“這得多猛啊。”
“炕都得造塌吧?才能把季長崢造成這樣子?”
“我估計炕塌的還不止一次,季長崢的體力多好的,都把他整成瘸子了!
司務(wù)長安靜的分析,“你瞧他走路,每下一步腳,都會皺一次眉,顯然不止是腿腳虛浮,他還疼——”
“用多了吧!”
這是過來老男人的第一個猜測。
“只有用多了,用壞了,用禿嚕皮了,才會這般痛苦!
這——
大家對視了一眼,頓時一窩蜂地?fù)溥^去,把季長崢給圍著了,“季長崢,你昨晚上是戰(zhàn)績斐然?”
瞧瞧這走路的姿勢,沒有十次八次,不是不會這樣的!
季長崢,“?”
戰(zhàn)績斐然?
他還思索了下,什么戰(zhàn)績斐然,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頓時臉一僵,點了點頭,含糊,“是吧!
他知道了,那是自己早上那兩把五十個俯臥撐,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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