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格一手握著馬刀,另一首卻是攥著自己的皮裙,她的腰帶用來綁縛秦逍雙手,這獸皮裙沒有腰帶系住,只要一松手,皮裙便會滑落下去,雖然里面穿著長褲,但沒了皮裙不只是寒冷,而且十分不雅。
“你想不承認?”塔格抬刀指向秦逍,花容惱怒。
秦逍嘆道:“塔格,你該不會是想說,騎馬的時候,我貼你太近,所以犯了錯?”
“你知道就好。”塔格冷聲道:“你現(xiàn)在必須向我道歉!
秦逍道:“如果我真的犯了錯,向你道歉無可厚非。不過這件事情,我真不覺得我有錯!
塔格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更是氣惱,上前兩步,一時間忘記自己的腰帶已經(jīng)不在,抬起手便向秦逍臉上一巴掌打過去,只是這手一松,獸皮裙立刻便滑落下去,兩條被粗布裹著的大長腿立刻露出來,她花容變色,卻不料秦逍身體猛然前欺,沒等塔格反應過來,秦逍已經(jīng)探手抓住塔格握刀的手,手上微一吐力,塔格只覺得自己手上一麻,不受控制地脫手,馬刀頓時落地。
她心下駭然,本以為自己將秦逍雙手綁的結結實實,這家伙本事再高,也不可能解開,誰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家伙竟然還是輕松解開。
塔格卻也是勇悍的很,一手被抓住無法動彈,也顧不得皮裙落下,另一手已經(jīng)握拳朝著秦逍面門打過來,出手卻也是十分兇悍,只是在秦逍的眼中,她這出拳的速度實在太慢,腦袋一低,想也不想,向前一頂,正頂在塔格腴沃的胸脯上。
秦逍力度把控很好,雖然這一頂沒有傷到塔格,卻還是讓塔格胸口氣息一滯,有些上不來氣,也幾乎在同一時間,秦逍右腿直接探入塔格兩腿間,大腿用力一勾,勾住塔格的一條腿,用力一扯,塔格身體立時站不穩(wěn),向后便倒。
秦逍的動作很像草原上的摔跤,但卻又有些不相同,塔格其實也是個極擅長摔跤的高手,身體向后跌倒這一瞬間,她卻是條件反射般,左手一個快勾,竟是勾住了秦逍的脖子,帶著秦逍向后倒。
秦逍猝不及備,身不由己向前撲過去,待塔格倒在草堆上時,秦逍也剛好壓在塔格豐滿柔軟的身體上,他一只手兀自緊握住塔格一只手腕,而塔格另一只手卻還是勾住他脖子,此時兩人身體緊貼,秦逍的身體亦是十分契合地壓在塔格身上,姿勢曖昧至極。
兩人都是睜著眼睛,四目相對,近在咫尺,對方的氣息也是噴到自己的鼻尖。
“找死!”塔格一呆之后,眼眸之中瞬間顯出冷厲之色,一個扭身,便要反過去將秦逍壓下去,孰知秦逍卻也是異常靈活,塔格一扭身之際,他身體迅速一松,塔格倒是翻趴在地,但秦逍卻扭身繞到了塔格身后,整個身體從后面壓住塔格,而且順勢將塔格一只手臂反扣到身后。
塔格想不到他如此靈活,怒道:“你松開!”
“我本來還以為塔格很講道理!鼻劐幸膊豢蜌猓鹕韥,剛好坐在塔格滿月般的腴臀之上,冷笑道:“你倒是狡猾,竟然以練習解繩子為借口,將我綁起來。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如此對待自己的恩人,陰險無比,我豈容你如此放肆。”
“向恭,你若再不松手,本塔格讓你無法離開草原!彼衽由碜樱胍獟昝撻_,一個唐國的男人將自己的屁股當做坐墊,當真是奇恥大辱。
秦逍哈哈笑道:“你現(xiàn)在自身難保,還威脅我?既然你想論罪,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彼f話間,卻是看向塔格受傷的肩頭,見到并無大礙,也沒有鮮血溢出,微微寬心,反扭著塔格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則是按住她肩頭,不讓她動彈,肅然道:“你說我騎馬的時候占你便宜,還說我是好色之徒,咱們就好好論一論,到底是我占你便宜,還是你占我便宜?”
“你說什么?”
“我坐在你后面,幫你遮擋后面追兵的箭矢,那是替你做盾牌,你竟然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秦逍道:“你無非是怪我騎馬的時候,坐你身后一直頂你,是不是?”
塔格又羞又惱,冷笑道:“難道你敢否認?”
“我不否認,可是你仔細想想,是我頂你,還是你撞我?”秦逍道:“你騎馬的時候,我好端端坐在你后面,你卻一直拿屁股撞我,那么大的屁股一直撞著,我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豈不是個死人?”
塔格更是羞惱,怒道:“你……你胡說,是你抱著我腰,故意……故意頂我,不安好心。”
“我不抱著你,以當時的馬速,難道要摔下馬去你才開心?”秦逍是個講道理的人,道:“你莫忘記,后來你坐在我后面,也抱著我的腰,那又怎么說?”
塔格咬了一下嘴唇,道:“是你讓我抱的!
“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秦逍笑道:“你又不是我老婆,干嘛那么聽話?而且你如果不是覺得有必要,又干嘛聽我話?咱們講道理,騎馬的時候,我確實頂了你,這是事實,但追究原因,一個是你一直拿屁股撞我,另一個原因,還不是你屁股太翹,誰讓你生了這么一個又大又翹的屁股,否則縮在里面,干干癟癟的,想頂也頂不了,所以綜上所述,一切的責任都在你。”
塔格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無恥,怒罵道:“向恭,你果然是個卑鄙無恥之徒,竟然……竟然顛倒黑白。我長什么樣的屁股和你有什么關系?”
“幸虧挺柔軟,要是像石頭一樣,撞壞了我該怎么辦?”秦逍道:“所以你該慶幸,要不然我還要向你索賠。自己犯了錯,竟然將錯誤怪罪我頭上,還要我道歉,真是不講道理。塔格,我是讀過書的人,知書達理,和你說明白了。要我放開你,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向我道歉,而且還要接受懲罰!
“向你道歉?”塔格不屑笑道:“做夢!”
她話聲剛落,就聽“啪”的一聲,隨即感覺自己腴臀有些發(fā)疼,花容失色:“你……你要干什么?”
“你剛才踢我屁股,我當然要還回去!鼻劐械溃骸拔疫@人做事素來恩怨分明,和你性情一樣。你剛才一共踢了我屁股四下,我是男人,不好踢你屁股,只能用手打還回來。我打你四下,你再向我道個歉,這事兒就這么結了!闭f完,抬起手對著塔格的腴臀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他力道也不輕,打落之后,塔格如月般的腴臀波浪蕩漾。
“我要殺了你。”塔格身體扭動,要掙扎起來,腰肢蛇般扭動之間,秦逍又是一巴掌拍在翹臀上,問道:“現(xiàn)在可知道自己錯了?還綁著我的手,你以為自己真的很高明?就你綁的繩子,是我有生以來遇到的最簡單的繩結,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想搞什么鬼。對了,打了你幾下?你記不記得?我忘記了。咱們都不記得數(shù),只能從頭再來打一遍!
塔格被他控制的死死的,雖然掙扎,卻是掙脫不開,一聽他要重新打一遍,又怒又急,脫口道:“不行,你打了三下,還有一下,只能再打一下!”
“塔格好記性!鼻劐行Φ溃骸安诲e,再打一下就可以,只是……塔格,你說是打左邊好,還是打右邊好?”
第975章 風雪來客
真羽烏晴乃是堂堂真羽部塔格,自出生至今,都是受人尊敬,所有人與她說話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冒犯失禮,何從有過被人壓在身上打屁股的遭遇,而且對方還是一個男人,活了二十多年,塔格是頭一遭受到如此奇恥大辱。
此刻她只恨不得一刀砍斷了秦逍的脖子。
但秦逍的擒拿術實在是不弱,而且力大無窮,將塔格死死控制住,塔格一直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開,但卻像被天神鎮(zhèn)壓的一條大蟒蛇,只能徒然扭動,卻始終逃不開秦逍的掌控。
秦逍這最后一巴掌始終沒有落在塔格的屁股上,只是塔格扭動腰肢的時候,帶動著豐圓腴臀也如波浪般蕩漾,秦逍看在眼里,卻也是心中一蕩,免得自己做出沖動事情來,將目光從塔格的圓臀移開,問道:“趕緊選,是打左邊還是打右邊?”
“向恭,你……你不要得寸進尺!彼裼中哂謵,恨聲道:“你還是給自己留點余地,不要做的太絕!
秦逍嘆道:“塔格,究竟是我做的太絕,還是你翻臉不認人?要不是我自己解開繩子,現(xiàn)在你肯定是騎在我身上,說不定也在打我屁股,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的屁股很好看嗎?”塔格氣的臉都發(fā)白:“我干嘛要打你屁股?”
“我屁股不好看,可是塔格屁股很好看!鼻劐行Φ溃骸八衿匠=(jīng)常鍛煉屁股嗎?”
“無恥!”塔格怒不可遏,心想這唐國男人一直褻瀆自己的屁股,簡直就是一個小淫魔,不過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身材萬里挑一,翹臀豐圓飽滿,草原上多少男人都是垂涎不已,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誰也不敢放肆。
“塔格說我無恥,那我無恥就是。”秦逍道:“不過我素來說到做到,你趕緊選一個,是打左邊屁股還是右邊?”
塔格深吸一口氣,心想這家伙只要在草原上,總要機會報復,好女不吃眼前虧,這家伙的武功比自己強得多,而且是個好色之徒,如果真的激怒了他,孤男寡女在這里,萬一這家伙來個霸王硬上弓,那可是不堪設想,只能壓住自己的怒火,道:“你自己想打哪邊就打哪邊,趕緊,打完放開我。”
秦逍心下好笑,知道這塔格雖然很有毅力,卻也不是個不知變通的一根筋,笑道:“塔格這樣認錯的態(tài)度就很好,以后如果一直是這樣的態(tài)度,我們相處就一定會很愉快!币膊挥昧,這次只是輕輕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這才松手離開,塔格迅速翻過身,眼光到處,搶過了自己落在地上的那把刀,還沒說話,秦逍已經(jīng)道:“塔格是聰明人,同樣的錯誤肯定不會犯兩次,我丑話說在前頭,塔格若是還要對我動手,下次就不是打屁股,我直接扒了你的褲子,你信不信?”
塔格一怔,見秦逍看著自己,似笑非笑,心里卻明白,這家伙說這話,肯定不是開玩笑,自己不是他對手,真要被他扒了褲子光著屁股,那真是再不能活了。
她心里直念總有機會報復,壓住怒火,冷哼一聲,坐在草堆上,只是很戒備地看著秦逍。
“我長得很好看?”秦逍看著塔格笑問道:“塔格一直看著我,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塔格翻了個白眼,冷笑道:“你們唐人都是如此無恥!
“塔格這話錯了。”秦逍嘆道:“你對唐人的成見太深了。你知不知道,咱們剛才身體相接,按照我大唐的風俗,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如此接觸,女人是要嫁給男人做老婆的!
塔格不屑笑道:“就算天下男子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嫁給你!
“不和你說笑了!鼻劐惺諗啃θ,正色道:“塔格,咱們現(xiàn)在是不是該商議接下來該怎么做?我先前說過,換做我是你,肯定要出人意料返回汗帳,打真羽垂一個措手不及。”
塔格心里正一肚子火,哪有心情和他談正事,冷冷道:“這是我們真羽部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
“說的也是!鼻劐泻Φ溃骸拔乙粋唐人,確實不方便卷入你們部族之爭!闭酒鹕韥恚砹艘幌乱律,將塔格的腰帶丟過去,道:“趕緊系上腰帶,可別凍著。塔格,咱們就此別過,以后若有緣分再見,不過看你對我的成見,估摸著不想再見到我,咱們可能后會無期了。”也不廢話,轉身便要走。
塔格一怔,忍不住道:“你要去哪里?”
“塔格覺得我是好色之徒,我若一直待在這里,塔格心里肯定一直不踏實。”秦逍道:“既然如此,我還是先離開的好。我的同伴還在荒山那邊,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成為了狼騎兵的俘虜,我自然要想辦法從狼騎兵手中將他們救出來,大家安然無恙,我們就直接回國了!
塔格蹙眉道:“你準備怎么救?”她心中明白,如果西門浩等人落入狼騎兵之手,那么叱羅云等人肯定也一樣。
“我們只是商人!鼻劐行Φ溃骸拔鏖T家一直在草原做生意,而且和狼騎兵的一些將領熟悉,只要說清楚,我們安然離開問題不大!
塔格猶豫一下,終是問道:“那叱羅云她們……?”
“這是你們部族的事務,我一個外人,不好卷入其中!鼻劐姓溃骸拔乙膊恢览球T兵是否已經(jīng)查明叱羅云她們的身份,要救出商隊的人很容易,可是要救叱羅云她們,那就麻煩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塔格咬了一下嘴唇,惱道:“你是見死不救?”
“塔格方才不是讓我不要多管閑事嗎?”秦逍詫異道。
塔格有些尷尬,語氣有些軟,道:“如果……如果你能幫忙救出叱羅云她們,我……我會感激你。”
秦逍笑道:“如何感激?拿刀砍我?還是踢我屁股?塔格報恩的手段我已經(jīng)領教過,不敢再領教了!
“你……!”塔格心中氣急,她今日被秦逍按在地上打屁股,受到前所未有的褻瀆,可是在這家伙口中,自己卻反倒成了恩將仇報之人,倒像是他受了很大委屈一般。
“塔格保重!鼻劐衼G下一句話,也不多言,徑自離開。
塔格恨恨看著秦逍離開,沒過多久,就聽到外面?zhèn)鱽眈R蹄聲,馬蹄聲漸漸消失,似乎去得遠了,塔格提起獸皮裙,系好腰帶,到得洞口處,外面風蕭蕭雪茫茫,天地間一片素白,根本沒有秦逍的影子。
她握起拳頭,知道這時候自己根本無法離開。
且不說沒有坐騎,即使真有駿馬,在這種天氣下,也根本無法辯清楚方向,駿馬在積雪中也根本走不快,草原廣袤,一旦短時間內找不到營地,那就很可能在風雪之中凍斃。
她回到洞內,想到真羽部現(xiàn)在面臨前所未有的困境,心情焦慮不安。
雖然那個年輕唐人是個好色之徒,但真要遇上危險,那人在身邊反倒可以從容應對,眼下沒有了那人,塔格心中反倒是焦慮不安,心頭卻是一片茫然。
她心中惱恨,卻不是因為秦逍先前褻瀆自己,而是那家伙竟然丟下自己不管。
肩頭的肩傷隱隱作疼,靠在石壁上,除了外面呼呼風雪聲,石洞內一片死寂。
塔格尋思著如此風雪,秦逍估計也走不了多遠,實在沒辦法離開,肯定還會回到這邊躲避風雪,心想若是他轉頭真的回來,到時候少不得要好好諷刺他一番。
可是等了一個多時辰,秦逍始終沒有出現(xiàn),她心中更是惱怒,忽聽得外面?zhèn)鱽眈R嘶聲,塔格身體一震,不自禁起身來,快步往洞口去,只是跑出幾步,放慢步子,冷笑一聲,緩步走到洞口處,向外瞧過去,卻見到亂石堆里卻是出現(xiàn)了一群人馬,少說也有七八人,都已經(jīng)下了馬,左顧右盼,顯然正在找尋躲避的地方。
塔格吃了一驚,便要退回石洞,卻剛巧有一人瞥見塔格,立時拔刀在手,沉聲道:“這里有人!”
塔格也是握刀在手,外面這些人都是身著皮襖頭戴氈帽,確實是草原人,但到底出自哪個部族,她一時還無法判斷,對方是敵是友,也無從確定。
幾人已經(jīng)握刀到得洞口外面,不知道里面有幾個人,一人已經(jīng)道:“我們途經(jīng)此地,躲避風雪,不知道里面的兄弟是哪個部族的?我們帶了烈酒,大家在這里相遇,那就是朋友,一起喝酒怎樣?”
塔格心中清楚,無論這些人是何來路,如果知道石洞里只有自己一個女人,那么自己的處境就一定會很兇險,想著這時候秦逍如果在這里,就算對方人多勢眾,自己也不需擔心,但秦逍已經(jīng)遠去,自己此刻卻是處于險境,故意大聲道:“我們有酒,這里已經(jīng)滿了,你們自己另找地方!彼吘挂彩且娺^世面的人,竭力讓自己的聲音鎮(zhèn)定。
“我們還帶了一些干肉,給你們送進去!庇腥说溃骸岸际遣菰男值,不必客氣!闭f話間,已經(jīng)有一道人影緩步向石洞里走進來。
第976章 群狼
塔格心中清楚,如此天氣,普通的牧人根本不可能走出帳篷,更不可能來到如此偏僻之處。
這些人在這風雪天氣陡然出現(xiàn)在此,形跡可疑,絕不是什么善類。
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馬匪。
天底之下,無論什么地方,總有一群以劫掠為生的禍害存在,山上有山匪,水上有水寇,而草原上也同樣存在著馬匪。
一幫人聚集在一起,來去如風,靠劫掠牧民為生,甚至也會干些綁架殺人的買賣。
以塔格的經(jīng)驗,這幫人是馬匪的可能性極大。
她只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太差,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碰上馬匪。
換作往常,任何一路馬匪都不敢碰真羽塔格一根頭發(fā),但現(xiàn)在的情況卻不同,自己身邊沒有一名同伴,對方如果真是馬匪,自己就算亮出塔格的身份也毫無用處。
走進石洞的那人緊握手中刀,全神戒備,小心翼翼緩步而入,石洞內頗有些昏暗,那人卻還是依稀看得清楚,這石洞內空空蕩蕩,根本沒有幾個人。
便在此時,刀風忽起,一把大刀從旁斬落下來,凌厲兇狠。
出刀的自然只能是塔格。
她遇險不亂,心中清楚,對方十有八九不是自己人,一旦被對方發(fā)現(xiàn)石洞內只有自己一人,那么自己的生死就完全掌握在這些人的手中。
雖然方才只看了一眼便立刻退回洞內,但那一眼卻也讓她看的明白,對方至少也有六七人,而且都是粗壯的草原男子,一個個都是佩刀在身,如果對方只有兩三人,塔格還有信心放手一搏,但對方人多勢眾,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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