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我立馬反問。
警花不禁笑了:“我們做事,一慣講求證據(jù),雖然現(xiàn)場沒有抓到他,但是那根頭發(fā),卻是他成為挖眼賊的最有力證據(jù)!
如果魁星之王推測葉子暄以眼補眼,我一直在懷疑魁星之王說的真假,但當(dāng)警花也這樣說時,我突然覺的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你們只是在現(xiàn)場找到葉子暄的頭發(fā)而已,并沒有抓到他,我是不會相信的!蔽蚁肓讼,嘆了口氣:“你知道他的作案動機是什么嗎?”
警花卻笑了笑說:“動機就要問你了!
“問我?”我愣了一下說:“問我,我哪里知道?”
警花收起笑臉:“你是我的靈異顧問,不問你,又能問誰呢?”
“我這個喜歡直來直去,你究竟想說什么呢?我怎么知道偷眼賊的作案動機?”我說。
“當(dāng)我們接到第一起挖眼案時,初步懷疑是販賣人體器官的罪惡組織出現(xiàn),然而我們在現(xiàn)場找不到任何證據(jù),根據(jù)我們對這些人的眼眶組織檢驗,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眶中都有一種毒,是斑蝥毒!
“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不可能是人體器官販賣組織做的,因為這種毒導(dǎo)出眼珠,其實有些像打胎一般,這樣的話眼珠是不能用的。就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接到了一封匿名電子郵件,信中詳細說了這些案子,不能按照普通的刑事案件來偵查,因為它是靈異案件,是有人修煉以眼補眼的邪術(shù)而造成的。”警花說到這里,然后頓了一下說:“我說到這里,你應(yīng)該知道,我想說什么了。電郵中尤其說道,修煉這種邪術(shù)的人叫葉子暄,因為他是天眼傳人,但是最近天眼無法使用,所以會有這種方法!
“是什么人發(fā)的郵件?”我問。
“沒法跟蹤到那個人,但我們證實了郵件中的一件事,那就是葉子暄確實是天眼傳人,再加上現(xiàn)場找到了葉子暄的頭發(fā),所以……”
“那你們想怎么做?”我打斷了警花的話,我不想聽她的結(jié)論。
“我們現(xiàn)在已發(fā)出全城通緝令,把他列為危險人物,就像周克華一樣,如果遇到反抗,可以當(dāng)場擊斃。”警花一邊開車,一邊面無表情地答道。
隨后她又說了一句:“我說這些,就是不想讓你與他扯上關(guān)系!
聽到這里,我真的無語了。
我不想知道這個結(jié)果,便岔開了話題:“江隊長,咱不談?wù)撨@個,我想問你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上次從進豐總部出來,那個無臉的民警同志到底怎么樣?”
“你上次不是問過我了嗎?我根本就沒去過進豐總部,所以真的不知道你說什么!
警花也與楊晨,鐘正南一樣,我不說什么了,或許是這個裝武曌遺書的盒子,機緣未到,所以無法被世人看到。
果然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接下來就是沉默。
車在北環(huán)那里,警花停下車問我:“你是自己走回去,還是坐公交回去?”
聽她的話,我便知道自己該下車了。
一路回到302。
我把小黑放在回窩中,自己的心情誰又能理解呢?
想了想又打電腦,把最近的事全部寫上。
吃過午飯后,刷新了一下網(wǎng)頁,看到有這樣的一條留言:大龍既然知道解尸毒的方法那么解尸毒的東西至少要帶一份在身上,不然如何體現(xiàn)他對小黑咬人的擔(dān)心,魚葬的那章如果是兩人的失誤,葉子暄還好一點,大龍可是下了保證書的人,那么后面主角必然要備一份,不要還向別人要香油。
看網(wǎng)友回復(fù)的確實有道理,我總是粗心大意,遇見事情又手忙腳亂,我便開始籌備自己的需要的東西,雄黃,朱砂,香油什么的,能想起的,都盡量放在背包中。
不過,這或許是我最后一次用了。
因為下一個目標(biāo),可能就是葉子暄。
雖然在車中,我一直與警花辨論,不相信她所說的,但現(xiàn)在種種矛頭都指向了葉子暄,我又不得不信。
我掃了一眼q,發(fā)現(xiàn)魁星之王依然在線。
我心中暗想這才老頭不是平時很少在線嗎?怎么突然之間又長時間在線了?
我于是便問他:目前警方已經(jīng)開始鎖定了葉子暄,我們能不能最后問問他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但找他有點難度,你能不能幫幫我?”
魁星之王卻說:這件事,讓警方去做吧,你我都沒必要去插手。
雖然魁星之王這么說,但我依然想著能夠在警方找到葉子暄前,找到葉子暄。
否則萬一被警方找到,他的法力再強,恐怕也擋不住子彈。
但是葉子暄究竟在哪?魁星之王又不幫忙,我自己能上哪找?
心中一直煩悶,本想晚上好好睡一覺,卻不想睡到半夜,突然聽到“……啊……啊……我要……”的聲音,不斷傳入刺激著我的耳膜。
這聲音,讓單身的人,頓時感覺有種欲火焚身的感覺。
本來想這種聲音過一陣也就過去了,但沒想到這聲音越來越響。
我心中暗想誰呢?
3樓住的幾乎都是單身男人:306的杜煒,似乎沒有女朋友,也沒見他領(lǐng)回來過;305二龐兄弟,也沒見他們來過,到姣兒,似乎也沒領(lǐng)過男人,至少從來沒有聽過她發(fā)出聲音,301的鐘正南還在醫(yī)院中躺著,只有303的那個黑絲妹了。
我艸,能不能小點聲。
想到這里,我不禁打開電腦,然后放了一首求佛,既然不讓睡,咱們就都不睡:看誰狠。
果然,不一會便沒了那種啊啊之聲,接著便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便是左鄰右舍,不過沒有那個黑絲妹。
“子龍大師,你沒事吧?半夜三更不睡覺?”杜煒問。
“我沒事!
“沒事?那就趕緊睡吧,你要想聽歌,戴上耳機。”
“但是……”
姣兒接著問:“但是怎么了?”
“但是,但是……”我總不能直接對姣兒說這樓里有**聲吧,想了半天說:“你們有沒有聽到異樣的聲音?”
“什么異樣的聲音?”姣兒問。
“就是,就是異樣的聲音。”
“打呼嚕?”
“不是!
“那是什么?難道是鬼叫?”姣兒打了個冷顫。
“沒錯,是鬼叫鬼叫的!蔽壹泵φf道。
“這棟樓什么聲音都沒有,子龍大師,你一定是連日忙的精神恍惚了,我那里有安神茶!倍嬓值苷f:“要不要給你拿點?”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多謝兩位兄弟,晚了,都睡吧,不好意思,吵到各位了。”
他們陸續(xù)散去。
等他們離開后,我剛躺在床上,又聽到**聲傳來。
我靠,真是持久啊,我心中暗想,誰知就時,又聽到我的窗戶傳來了“篤篤”之聲。
有賊?我想到這里,急忙拿起大唐刀趕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窗戶那里,似乎有一只鳥一直想飛進來,打開窗子仔細一看,竟然一架紙飛機。
那紙飛機飛進來之后,停在了我的面前。
這個招數(shù)有些像葉子暄的紙鶴,我急忙打開,那果然是一道符,在符的背后寫道:“子龍兄,中街見!
“葉子暄嗎?”想到這里,我馬上背起背包,抱起小黑下樓。
夜色依然。
我來到中街時,在路燈下,站著一個人。
他的身影在路燈下被拉的很長,因為他穿一身白色的西裝,顯得非常扎眼。
他不是葉子暄,他是誰?我試探著走向他,但離他還有一丈之余時,他來了一句:“你來的很準(zhǔn)時!
“你是誰?為什么半夜三更約我到這里?”
“我的q號被盜了,等到我發(fā)現(xiàn)被盜的時候,卻沒想到,已經(jīng)有人冒充了我!
“你怎么知道?”
“當(dāng)然是看你下午發(fā)的貼子。”
“你是魁星之王?”我非常驚訝。
他沒有回答。
或許他感覺越解釋,我越不信。
看他的背影,他還是很年輕的一個人,我便說:“你看樣子也不是老頭子啊!
他依然沒說話。
“也對,我不能把你當(dāng)成冒充你的人看待,不過是誰盜你q的?那個人為什么要冒充你?”
“看了你所發(fā)的貼子,發(fā)現(xiàn)此事一直往葉兄身上引,所以我認為此事關(guān)系著葉兄的清譽,我想他一定是想對葉兄下手。所以我懷疑,假的魁星之王,就是真正的偷眼賊,或許也就是幕后黑手!
“你有辦法找到假的魁星之王嗎?他似乎也神通廣大。”
魁星之王從口袋中,掏出一只小瓶說:“這個送給你,這瓶眼藥水是我特制的,用夜明砂,瑩玉粉,珍珠浸入雪水所做,滴進你的眼中,可以讓你看到,你昨天看到的假魁星之王的行蹤。”
“有這么神?”我不禁驚嘆道。
“中醫(yī)之妙,博大精深,只是被西洋之人用西藥代之!笨侵跽f完,便把瓶子扔給了我。
我伸手接過瓶子,發(fā)現(xiàn)這瓶子是用烤瓷所燒,摸著有股清涼之感。
打開后,滴入眼中之后,剛開始并沒有什么感覺,只是感覺一陣涼爽,但不久之后,又感覺腦海之中像放了錄像一般。
我竟然看到了假的魁星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