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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這回應(yīng)該清醒了,這草葉最能醒神,很管用的!
就在我正迷迷糊糊,看著面前那個人臉疑惑的時候,卻是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嗅到那股清香,我不覺心里一動,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于是接著就猛然醒了過來,抬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我正躺在石室中的一塊青石板上面,趙山正彎腰拿著一片綠色的草葉在我臉上晃蕩著,那清香就是從那草葉上發(fā)出來的。
我愣了一下,皺眉看了看趙山,接著抬頭再看看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胡子正坐在不遠處的一塊石板上,正在拿著一本破書翻看著,而姥爺則是一邊端著旱煙袋,一邊微微側(cè)耳聽著什么,在他的腳邊地上,我看到一圈白灰顏色的符文,似乎是剛畫上去的。那符文的中間卻是一處通往底層的階梯。
“暫時用鎮(zhèn)魂符把出口封死了,不過,時間久了也就沒什么效果了,最多支撐個一天半天吧,正好讓我們有時間進去把那禍根除掉!崩褷敵橹禑煷,咂咂嘴道。
“大同醒了么?”姥爺說完話,問道。
“醒了,”趙山回了一句,拍拍我道:“你姥爺叫你呢。”
我聽到趙山的話,有些疑惑地愣了一下,不覺疑問道:“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還能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小子鬼迷心竅,發(fā)瘋一樣亂砸亂打,老子差點都被你打死了,娘的,”這時候胡子撇嘴看了看我說道。
“到底還是我被迷了心竅了?”我有些尷尬地看著胡子問道。
“那是,也不知道你哪來那么大力氣,我差點沒降住你。后來幸好趙山趕過來了。給了你一下子,你就暈了!焙诱f著話,站起身。走過來,看了看我道:“你臉上還疼不?”
我聽到他的話,伸手摸了摸臉。發(fā)現(xiàn)鼻梁附近腫得跟饅頭一樣。心里情知是這混蛋最后給我砸的,但是也沒好說出來,只好嘟囔道:“不疼了,你們在做什么呢?趙山你怎么又追上來了?你在那升降機那兒,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啥,被一只黑毛猴子襲擊了,搞得我火大,追著打了一圈,結(jié)果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條非常隱蔽的通道。正好能通到三層來,我就直接從那通道里面下來了,中途還發(fā)現(xiàn)了一點東西!壁w山淡笑一下說道。
聽到趙山的話,我不覺一愣道:“你也遇到黑毛猴子了?”
“那是,你也遇到了?”趙山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將前面意識迷糊的時候看到的情況說了。
姥爺聽了之后,點頭道:“那猴子應(yīng)該是個陰靈,現(xiàn)在想必也逃到四層去了。你是不小心,被它給迷惑了。還有那些僵尸,估計也是這四層的陰氣所至。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這出口用鎮(zhèn)魂符鎮(zhèn)住了。但是也只能保一時平安,要想一勞永逸,還是得下去,把那禍根清除掉才行!
“小黑,你看那書上都寫了什么?”姥爺說完話,又問胡子話。
胡子聽到姥爺?shù)脑?點點頭道:“看完了,具體情況也差不多知道了,這不是書,是一本記事本,是先前駐扎在這里的那些當兵的寫的!
“都寫了什么?”趙山皺眉看著胡子問道。
“嘿,這不是你發(fā)現(xiàn)的嗎?你自己居然沒看?”胡子聽到趙山的話,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顧著趕路了,沒來及細看,”趙山連忙說道。
“行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們講講吧,”胡子說著話,翻了翻那破紙本子,皺眉道:“其實也沒太多內(nèi)容,這里面就是記載了一些關(guān)于這防空洞的事情。根據(jù)這里面的記載,這防空洞,一開始居然是小、日、本挖的!
“恩,這個也算靠譜,小、日、本當年確實挖了很多防空洞。而且他們也喜歡鉆洞,巴不得把我們的土地鉆個遍,總以為下面有什么寶貝!崩褷敵橹鵁煷袊@道。
“恩,上面說,小、日、本當年挖了四層,而且在里面囤積了大量的糧食和彈藥,戰(zhàn)敗之后,還準備長期在這里面堅守。后來老蔣那邊派了兵來圍剿,愣是沒能打下來,這里的工事太堅固了。而且這防空洞四層就是個深井,他們不缺水不缺糧,彈藥充足,一時半會,確實打不下來。不過,雖然打不下來,但是那些鬼子也不敢出去,畢竟他們?nèi)耸钟邢?最多出去四周搶點糧食什么的,搶完也就立刻鉆進洞里面躲起來了,完全像是山賊一樣,并沒多少聲勢。”胡子說到這里,有些感嘆道:“話說這些小鬼子倒是挺他娘的頑強的,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他們在這兒堅守著不投降,想做什么?難道想反攻出去不成?還是想等著他們的天皇老子派兵來救他們?”
“這個誰知道,估計是侵略失敗,不甘心吧,你不要廢話了,說下面的,后來怎樣了?”趙山打斷胡子的話道。
“后來還能怎么樣?老蔣打不下來,就派兵在這兒守著,為了照顧臉面,也不敢見報,所以這個事情,倒是很少有人知道,后來解、放、戰(zhàn)、爭打響了,解、放、軍把這里占領(lǐng)了,可就不是那么好說話了,于是就派重兵進山圍剿,愣是打進了防空洞,把那些小鬼子都滅掉了。聽說,最后的時候,有很多小鬼子被困在了四層,那些小鬼子致死不投降,就在四層集體剖腹自殺了,把四層的井水都染紅了,尸體也遍地都是。話說,現(xiàn)在那些尸體還在四層里面呢,怪不得這里有這么重的陰氣!焙诱f著話,有些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被姥爺用符文鎮(zhèn)住的階梯入口,滿臉的擔憂神色。
“這怎么可能?難道解、放、軍打完仗。不會打掃戰(zhàn)場。沒把那些尸體拖出去埋掉嗎?”我有些不解地看著胡子問道。
“這個事情,怎么說呢,這記事本里面也大約提到了一點。他說一開始是因為戰(zhàn)事太緊,所以,他們就先把咱們自己這邊陣亡的戰(zhàn)士抬出去了。妥善安置了。那些小鬼子的尸體,也抬了一部分,最后就剩四層的那些自殺鬼了,本來也要抬出去埋掉的,但是后來老蔣打了過來,飛機亂炸,山頭都被炸得冒煙了,結(jié)果防空洞里面發(fā)生了塌陷,把通往三層和四層的通道擋住了。他們也沒時間去清理。于是也就暫時把這個事情擱下了。后來戰(zhàn)事吃緊,他們跟著大部隊走了,這里的事情也就沒人來過問了!焙诱f完,點點頭道:“算是個遺留問題吧,這幫小鬼子,他娘的,死了還要作怪,活該被收拾,這下老子可要放開手腳大干一場了!
胡子說完話。把那破紙本往青石板上一丟,抽手拽出了搟面杖。問姥爺?shù)?“老爺子,接下來怎么干,您吩咐!
我見到胡子請戰(zhàn)了,連忙也起身走過去,對姥爺?shù)?“姥爺,我也一起去!
“嘿嘿,急什么,還怕沒時間嗎?”這時候趙山說著話,順手從石板上把那破紙本撿了起來,塞到了口袋里,這才走過來,對姥爺?shù)?“老人家,我不懂什么陰陽鬼事,所以,這鬼事就交給你們了,人事交給我吧,特別是那個黑毛猴子,娘的,它居然撓了我一下,我一定要親手宰了它。”趙山說著話,抽出了匕首,在鞋子上蹭了蹭。
姥爺聽到我們的話,咂咂嘴,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們都聽我的,一起分工一下吧。”
“您說!蔽覀兓氐。
“首先,我們得一起下去底下,但是到了底下之后,要做的事情,可就要分開了。就像趙山說的那樣,我們爺孫三個,主要管鬼事,人事歸趙山管,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主要就是這么分,必要的情況下,要互相幫忙。趙山你沒有什么對付鬼事的法器,所以,你就主要對付那些猴子,要是搞不定,你叫大同去幫你,小黑你要一直跟在我身邊。我這把老骨頭,雖然也還硬朗,但是保不準什么時候就倒下了,你得看著我,萬一我支撐不住了,你就趕緊拖著我撤退。咱們不能因為這么點事情就把命丟在這里了,劃不來。說到底,咱們這次也不過是借機歷練一下而已,盡人事,聽天命,能行就行,不行就撤,要知道進退才行。”姥爺對我們說道。
聽了姥爺?shù)脑?胡子“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你嚴肅點,笑什么?”我瞪了胡子一下,問他。
“我笑老爺子的話好玩啊。”胡子咧嘴笑著說道。
“哪里好玩了?”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忘啦?剛才咱們在上面被那些蟲子圍攻的時候,老爺子不還說凡事要勇敢嗎?怎么現(xiàn)在倒說行就行,不行就撤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胡子說完話,有些得意地看著我。
我被他這么一說,也噎住了,不覺有些疑惑地看向姥爺。
姥爺這時候卻是端著旱煙袋,悠悠地抽著,沒有說話。
“恩,我覺得老人家的話,是至理名言,你們兩個小子完全沒理解到他老人家的意思,”這時候,趙山沉吟了一下,道:“老人家所說的勇敢,其實和撤退是沒有什么矛盾的地方的。他老人家的意思就是我們遇到事情,首先要自信,要敢打敢拼,要勇敢,這就叫盡人事,盡力而為。但是,反過來呢,如果拼盡全力還解決不了問題,或者面前明明是絕路,我們是不是就非得一頭撞到南墻上不行?也不是。這時候就要看清形勢,能行則行,不行就撤,不需要為一些完全沒有希望的事情浪費時間和生命。這就叫見機行事。老人家說的話,可是金玉良言,你們沒有理解到位,就不要再那邊亂鉆牛角尖了!
聽到趙山的話,姥爺呵呵一笑,似乎非常滿意,竟然是點了點頭道:“不錯,說得好。”接著側(cè)首問我們道:“你們兩個,悟了沒?”
“噢,”聽到姥爺?shù)脑?我和胡子滿臉尷尬地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一聲,但是隨即卻是一起對望了一眼,心里不覺都有些疑惑,心說:這趙山也叫二門沒開?怎么個人的感覺好像連天門都開了一樣呢?這相比起來,倒像是我們兩個混蛋二門沒開了。
當下無話,我們收拾一下,就開始往四層進發(fā)。
這次依舊是趙山和胡子打頭,我扶著姥爺跟在后面。
我們首先踏上了通往四層的那道濕滑陰暗的階梯。
走到那階梯上,我立時就覺得全身一陣冰寒刺骨,無形中感覺像是冬天一般,凍得我全身發(fā)抖。
胡子和趙山的情況也不是很好,都有些哆嗦,牙齒都開始打架。
只有姥爺一直一臉淡然,沒有任何異常。
“心火正,邪氣難侵,你們都精神點,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姥爺一邊走,一邊淡淡道。
聽到姥爺?shù)脑?我不知道胡子和趙山什么感覺,總之我是滿心的尷尬,當下,為了不再被迷了心竅,我連忙默念姥爺教過我的靜心咒,盡量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不要再重蹈覆轍,迷了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