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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伸手去背后抽工兵鏟的時候,卻不想突然一雙冰冷的大手猛地從背后伸出來,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驚,回頭一看,卻是看到了一張黑褐色的臉孔。
那臉孔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尖嘴猴腮,齜牙咧嘴,滿臉黑色的打卷粗毛,肥厚的嘴唇里面一陣腥臭的氣息直往人的鼻孔里面鉆。
猛然見到那么一張黑毛臉,我禁不住一聲悶哼,猛地一掙扎,將手臂掙脫了出來,接著猛地轉身飛踹了出去。
“唧呀——”
我這么一飛踹,只聽一聲尖叫,一個黑色的精瘦影子,突然就一竄,躲到旁邊去了。
我一腳踹空,連忙舉起手電筒追著那黑影一看,這才發(fā)現那是一只和成年人差不多高,精瘦佝僂,渾身泥漿黑毛的長尾猴子。
那猴子四肢沾地,飛快地爬到了石室的角落里的一塊大青石頭上,回頭齜牙看著我,兩只圓眼之中滿是陰狠的神情。
我見到那猴子如此模樣,心里也不覺了然,知道這東西也是一只陰靈,心里不覺就有些擔憂起來。
因為,現在,在我看來,那些僵尸倒還好對付,畢竟僵尸的行動比較慢,而這猴子卻不同,這畜生不但行動敏捷,神出鬼沒,而且還有些頭腦,知道偷襲人,所以就難纏了。
“呼——”
就在我正在心里想著的時候,卻是突然再次腦后生風,似乎有什么東西又襲了過來了。
我一聽那聲音,本能地一彎腰低頭,抬頭看時卻見到一把森寒的長刀從頭上掃過去了。
“我靠,老子不發(fā)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嗎?”
見到那刀刃,我心里一陣火起。當下心里一橫。抄手把手電筒插到腰里的皮帶上,讓它自然照亮,接著卻是抽手到背后摸出了工兵鏟。雙手一起掄了起來,“呼——呼——”大開大合地劈砍拍打了起來。
“嘭嘭——”
“噼啪——”
“叮!
趁著心里的怒火,我雙手左右開弓。把工兵鏟掄得風扇一般。不多時,已經把四周那些鬼子兵干倒了一大片。
那些鬼子兵僵尸,有的被我砍中了脖頸,跌倒在了地上,歪著腦袋,四肢抽搐著,流了一地的黑血,有的則是直接被我砍掉了半個腦袋,倒在地上。一直翻白眼,動都動不了了,還有的則是缺胳膊斷腿的,總之是沒有一個完好的。
我越打越兇猛,一邊揮舞著工兵鏟,一邊還哇哇大叫著,完全一個在敵軍中沖殺的武將一般,感覺真他娘的爽!
這時候,那個臉上貼著白紙。拿著武士刀的鬼子僵尸,居然也驚懼地躲到僵尸群后面去了。不敢出來和我正面硬碰。
我瞥眼看到它,冷笑了一聲,方向一轉,徑直向他沖了過去。
“嘭嘭——”
又是左右連續(xù)兩鏟子,將擋在那長刀僵尸前面的兩個鬼子兵僵尸拍得腦袋擰到了腦后,翻身倒在了地上,我這才一臉挑釁的神情,對那個臉貼白紙的鬼子兵僵尸道:“嘿嘿嘿,勾日的,來啊,來跟你老子過招啊!”
接著,我滿臉冷笑看著那臉上貼著白紙的鬼子僵尸,提起工兵鏟就摟頭蓋頂砸了過去。
那鬼子兵僵尸見到我一鏟子砸過來,居然還妄圖用手里的長刀來抵擋,卻不想,我手里的鏟子不但長度比他的武士刀要長,而且全部都是由特種鋼管焊造而成的,鏟子頭更是呈橢圓形,頭部很尖,邊角很鋒利,完全一把重兵器,所以這一下下去,它那細長可憐的武士刀,直接就被我崩飛出去了。
“嘡啷——”
一聲震耳的脆響,那武士刀迸飛了出去,同時,我一鏟子就砸到了那個鬼子僵尸的胳膊上了。
那鬼子僵尸倒是還有兩下子,被我這么一砸,居然還懂得縮身逃走。
但是,它的速度又怎么可能跟我比?
所以,當下我踏腳追上去,手里的鏟子遞出去,連續(xù)好幾下,鏟到了他的身上,直到把他放倒在地,接著一鏟子砍斷了他大半個脖頸,流了一大灘的黑血之后,我這才罷休,踢了他一腳,轉頭去找別的僵尸去了。
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等到我轉頭去找別的僵尸的時候,卻是赫然發(fā)現此時石室之中,居然是一具僵尸也沒有了。
整個石室不知道何時,居然變得空蕩蕩了,就連那只黑毛猴子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此時,石室中,我的對面,只有一個人站著,那就是胡子。
胡子這家伙,依舊是雙手緊抓著工兵鏟,正在咧嘴冷笑著看著我,那神情很有和我決一死戰(zhàn)的意思。
“胡子,是我,你他娘的,到底怎么了?”我下意識地對著胡子喊了一聲,卻不想不喊倒罷了,我這么一喊,胡子居然原地一跳,一鏟子當頭向我砸了下來。
我見他出手太快,不敢硬接,連忙向側里躲避。
“啪——”
我躲開之后,胡子手里的鏟子于是就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掀起了一大片泥點。
“你他娘的,真的想要和我打嗎?”
我站起身,怒視著胡子問道。
但是胡子卻根本就不回答,依舊是揮舞著鏟子,向我沖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真的是有些被激怒了。
我一邊向后退,盡量拉開自己和他的距離,不讓他打到我,同時卻是扭頭去看門口的姥爺,對姥爺大聲喊道:“姥爺,胡子被迷了魂了,你老人家也想想辦法啊?”
但是,卻不想,就在我對著姥爺大喊的時候,卻是看到姥爺突然嘿嘿冷笑了一聲道:“胡子,交給你了,你幫我把他拿住,我才好想辦法幫他清除心里的邪祟!
我一聽姥爺的那個話,不覺一怔。心說莫非是我自己中了邪了?
可是。這又怎么可能呢?胡子這家伙,想要用鏟子砸我,我可是看得真真的。這不可能是假的。
不對,這不可能是我中了邪了,肯定是胡子這家伙中了邪了。姥爺眼睛看不到。所以就誤解了。
“呼——”
就在這時,胡子又是一鏟子橫掃了過來,擦著我的鼻尖掃了過去。
我被他這一下掃,嚇得心里一跳,連續(xù)向后倒退了十幾步,這才冷眼看著胡子,對他冷聲道:“胡子,你他娘的,再這么逼我。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別以為老子真打不過你,你信不信我一尺子捅死你?!”
可想而知,我的話對胡子有沒有作用了。
果然,胡子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揮舞著工兵鏟又沖了上來。
見到這個狀況,我心里一火,也不去動用陰魂尺。就拿著工兵鏟,上去和他硬干了起來。
“咔啷——咔啷——”
我們兩人都是把工兵鏟揮舞地呼呼刮風。很有一種拼命的勢頭。
那工兵鏟不時撞在一起,迸出一片火花,發(fā)出刺耳的金鐵交擊聲。
我發(fā)了狠,心里想壓一壓胡子,于是就咬牙鼓起了全身的力氣和他戰(zhàn),一點也不退縮。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連續(xù)打了不知道多少下,直到后來兩人的鏟子都被砸得卷了刃,手臂也都震得發(fā)麻變酸了,這才都是氣喘吁吁地分開來,互相端著工兵鏟對望著,臉上都是一臉不忿的神情。
“呼呼——”
胡子喘了幾口粗氣之后,掂了掂手里的鏟子,又準備沖上來。
我一見他的舉動,連忙彎腰弓身,準備出擊。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時,突然我只覺腰上一松,腰帶上別著的手電筒,因為顛簸地太厲害,居然是滑脫出來了,滾跌到地上了。
我見到那手電筒掉到地上了,連忙彎腰去撿,卻不想,一回頭,赫然看到面前站著一個黑色的人影。
看到那人影,我還沒來及反應過來,那人影已經是猛地一抬膝蓋,直接頂到了我的臉上。
“噗——”
登時,我只覺鼻子一麻,整張臉都一陣火辣,接著就一口血水吐了出來,翻身向后倒去了。
我跌倒在地上,還沒來及爬起來,那黑影居然是一飛身騎到了我的腰上,一下子抓住我的兩手,死死地按住了。
與此同時,我卻是看到胡子提著工兵鏟走到了我的身邊,滿臉冷笑地看著我,接著竟然是調轉手里的工兵鏟,用那工兵鏟的禿尾粗柄子,向我的臉上砸了下來。
“嘭——”
立時,我只覺臉上似乎被大石頭砸了一般,腦袋里面白光一閃,接著就完全失去知覺了。
失去知覺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總之,自那之后,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時而感覺到有人在身邊走來走去的,時而又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但是都聽不真切。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自己好像飛起來了一般,竟然是如同樹葉一般在半空飄著了。
這時候,我竟然看到了一個讓我有些疑惑的臉孔。
那臉孔,似乎很遠,但是又似乎很近,我不是很看得清楚,于是就費力地張大眼睛去看。
一開始,由于距離比較遠,我看到的臉孔,是趙山的,但是等到近了,我卻是發(fā)現那臉孔不是趙山的。
那人臉在遠處看著,之所以像趙山,原來是因為,那人臉上似乎貼著一層皮,一層和人皮很像的皮。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走到近處的時候,居然可以看穿那人臉上的那層皮,可以看到那層皮下面的真實面孔了。
而那真實的面孔,卻是讓我有些疑惑了起來,因為,那臉孔,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