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苦著臉皺著眉頭的金南天,知道他肯定遇到難題了。對于金南天來說,我倆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就經(jīng)歷了一次生死,但是對于他,我自認為還是夠了解的。
這個了解不是來自別人的評價,而是通過他的收藏和家中的書了解的。金南天是個盜墓的,但是也是很厲害的收藏家。這個是外人不知道的,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人才知道。
而我更是因為去過他的家,看到琳瑯滿目的收藏后,我才知道這一點的。記得當時我們喝酒的時候,金南天說過他的一些東西可以媲美故宮。這句話別人愛信不信,但是我是相信的。
如果說收藏只是看出來他的喜好的話,那么各式各樣的書,足以證明他淵博的才學(xué)。很多人都有買書的習(xí)慣,但是買來書也就是放在那里裝裝樣子的。
金南天可不一樣,每一本書幾乎都被他翻過。里面有些地方,還用筆做過一些批注。甚至把這本書上的理論,套用解釋下一本書上的一些理論。這都是很高明的看書方法,也是為了融匯貫通這些知識做的一種選擇。
特別是我在他書架上看到過兩本《易經(jīng)》,都是只有古人解釋的。其中一本幾乎已經(jīng)被翻爛了,要是拿起來看,不注意的話里面的一些書頁都會掉下來。而在這本上,金南天用五六種顏色的筆,在上面?zhèn)渥⒘撕芏鄡?nèi)容。有些內(nèi)容,說真的比我的見識都高。
而第二本半新的《易經(jīng)》上,他的一些注解更是大膽。見解方面也很獨特,比前一本上增進了不少。說真的看到這些內(nèi)容的時候,我都感到自愧不如。過去一直以為自己的見解已經(jīng)很高了,但是看了金南天的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
在眾多的書籍中,文字類和歷史類的書籍最多。其次就是一些雜文筆記,有些甚至是孤本。他有一個匣子,上面掛著一個古代的虎頭鎖。
有次打開給我看,都是他在一些古墓中,見到的一些奇怪的文字和圖案。這些文字和圖案,要么是手繪的要么就是拓片。這樣的金南天,也是和別的盜墓賊不一樣的。我當時開玩笑,叫他“有文化的盜墓賊”。
這會叫翻譯下玉冊上的文字,他就難成了這個樣子?磥碛駜陨系奈淖,不是一般的文字。說不定又是一種失傳的文字,甚至可能是一種誰也沒有見過的鬼字。
我看著金南天說道:“怎么了天哥,這次遇到難題了吧!哈哈,我以為天哥出馬,一個頂倆呢。沒有想到,還是會有難住你的問題呀!”
金南天翻了個白眼說道:“那個面刻的字該不是普通的內(nèi)容,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道家的一篇修行的內(nèi)容。只是我想不通,這樣的東西為什么會刻在玉上?”
我撓了撓后腦勺,把信遞給了金南天說道:“這上面也沒有仔細說。但是找這個東西的,是那個惡鬼。李歪嘴留個心眼,把整套東西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交給了惡鬼,換取了家人的平安。一部分自己留下,算是當作保命符了!
金南天仔細的看完了信,對我說道:“里面有些細節(jié)值得推敲。估計是時間太過倉促了,所以寫的不夠細致。不過還是把一些問題交代清楚了!”
我把信拿回來又遞給了崔二爺和高盛文,從布包里拿出了那幾塊碎玉。仔細看了看,遞給了金南天一塊。這幾塊碎玉的玉質(zhì)很不好,說不好聽的扔在地上我只會當石頭。
金南天看著手中的碎玉,對我說道:“把你手中的血玉給我看看,這塊玉有些不太對勁!蔽乙宦犮读艘幌拢脚P室里取出了那塊血玉。
金南天拿過我手中的血玉,在碎玉上轉(zhuǎn)了一圈。就看到碎玉淡淡的,放出了一個紅色的光圈。我吃了一驚,立刻明白這就是李歪嘴放出惡鬼的那塊血玉。
金南天看著我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李歪嘴放出惡鬼的血玉。但是你看這塊血玉,一點光澤都沒有,完全就像一塊石頭一樣。從這一點上來看,你說的惡鬼吸走了血玉中的所有陰氣!
其實這一點我也想到了,還是幾位師父說惡鬼破了血玉出來的時候,我就明白惡鬼吸了血玉的精華。這也就是它現(xiàn)在為什么,變得這么強大的一個主要原因。
我看著金南天說道:“其實這會說白了,這塊玉冊上估計寫的應(yīng)該是什么修煉方法。有可能這個修煉方法,就是指的利用血玉的力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就是拿著這剩下的玉冊,也不能找到對付惡鬼的方法!
崔二爺看著我說道:“虎子,這不一定,你看那些武功秘籍中。都會在最后面標注一些破解這項武功的提示,說不定我們得到的玉冊上也是這樣的內(nèi)容!
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還是認為崔二爺是武俠小說看多了。不過有一點我心里還是明白的,那就是要破解這上面的內(nèi)容,只有上一趟秦嶺了。
想到這里,我回頭對高盛文說道:“任局那邊你們了解的怎么樣,他會不會給我們一些幫助?如果可以的話,你和崔二爺麻煩去一趟。天哥還是和四眼兄弟一道,繼續(xù)找剩余的玉佛。”
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高盛文說道:“虎子,任局可說了。要他提供幫助沒有問題,但是這個要你親自過去。否則其余的人來了,都成早點回去干該干的去。”
我皺著眉頭對高盛文說道:“他真的這么說的?這個老家伙想干嘛?不就是了解一些情況么,至于這么麻煩么?再說了你們的關(guān)系遠遠勝于我,干嘛非要我去才說。”
高盛文聳了聳肩,對我說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就直接給你說了。是不是有些特殊的情況,就算是給我們說了也沒有辦法理解?”
我白了高盛文一眼,對他說道:“你們在我身邊這么長時間了,我就不信什么特殊情況不能理解。這老家伙找我,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金南天翹著二郎腿,抽著煙慢悠悠的說道:“人家是當官的,找你這個風(fēng)水先生還能干嘛?只不過這種人,一般都不自己出馬找。很多時候,都是找自己的屬下去找,F(xiàn)在倒好,你要自己送上門,你說他能輕易放過你?”
我點了點頭,這話說的相當?shù)挠欣。但是我還是斜著眼看著金南天道:“你說話能不能不這么直白?搞得我和出賣**的女人一樣,還自動送上門。走我們先去吃飯,下午會會這個任局。”
崔二爺看了一下表,對我說道:“虎子,昨天晚上坐的火車,十來個小時你難道不累么?要不吃完飯休息一會,等明天了再過去也是一樣!
金南天直接插嘴說道:“這小子現(xiàn)在是打了雞血的,怎么可能累呢?而且多運動下還能減肥,這么兩全其美的方法,你們怎么不理解?就是苦了我們這種老實人,唉,躲個清閑都這么累。”
我一聽,順手抄起放在書架上的一個金屬的印,就朝臥室走,一邊走一邊說道:“看我不砸了那件瓷器才怪了,我看某些人還給我多嘴不!
金南天一聽,一把拽住我說道:“兄弟,我錯了,你在大墓里面一直幫我才是累。這點小事算什么累,下午我就按你的吩咐去找玉佛!
“哼”,我哼了一聲心想,跟我玩這一套。小張爺我轉(zhuǎn)會治各種的不服氣,有本事繼續(xù)給我撂挑子。我一個個慢慢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