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姐嘻嘻的笑著,好像奸計得逞了一般才才和完顏說起了我們那一段在鬼域的經(jīng)歷,完顏似乎并不像我們想象的那么平靜,本來是不關(guān)他的事兒的,可是聽到鬼域之后,完顏竟然說想去看看,璐姐第一時間告訴完顏去不了,完顏倒沒說什么,只是一張俊臉上面明顯寫著我不高興幾個字。
走著走著眼看就到了1806,我拿出鑰匙開了門,家里一層灰,好久沒有打掃了,洗漱了一下,隨后簡單的擦了擦,才躺在床上,璐姐舒適的躺在我身邊取代了方白的位置,笑著說好久沒有和我睡了。
我白了她一眼,然后給方白發(fā)了條短信,告知已經(jīng)到家了,方白回復(fù):“明天我去B市,李伯母在B市,瘋子不信!
我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報以釋然的態(tài)度:“黛娜還在南陰村,來的時候把她帶來!
回復(fù)給方白后,我長舒了一口氣:“我這是做的什么孽啊,我第一次看到黛娜的時候就覺得這件事兒和我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這件事兒沒完!
“阿瑤,你不會為了查案還要去趟國外吧?”璐姐打趣我。
“要去也是你去,我可不去!蔽倚χ坝行┦虑槭且獎幽X子的,不是非得去國外查案子,畢竟黛娜要的不是李伯母的命,她要的只是一個公道,她是愛李峰的,另外璐姐,明天方白回來,我會隨著方白查案子,至于廖輝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璐姐點頭同意,倒是完顏在一邊飄著,神情嚴(yán)肅。
我出于禮貌還是問了一下:“完顏,你怎么了?是因為鬼域的事情嗎?鬼域是真的沒有辦法去的,一百年才開啟一次!
完顏只是搖頭:“我希望你們帶我去一趟,我不是一定要進(jìn)鬼域,只是聽到這個名字我會莫名的難受,這里面是不是有許多百年的陰魂?”
我點頭:“有很多,這樣吧,明天我?guī)闳ヒ惶耍侵荒茉谕饷婵纯,那是有陣法的,進(jìn)不去。”
完顏說好,我這才安穩(wěn)的睡了覺,第二天一早,我起了個大早,醒來之后竟然發(fā)現(xiàn)方白睡在我身邊,我猛地坐了起來,方白睜開朦朧的睡眼,有伸手把我撈回懷里:“再睡一會,我三點多才到的,早飯不吃了,中午我們?nèi)フ依畈!?br />
“怎么連夜趕來了?”感受著方白的溫度喃喃的問道。
方白只是說:“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和黛娜說了,就看著她往外面飄,畢竟是瘋子的女朋友,我不好意思困住,就只好開車來了,瘋子說李伯母是來B市買房子的,我?guī)童傋舆\營的公司在B市,有一個重要的線索就是李伯母要在國內(nèi)定居不走了。”
“畏罪潛逃?”我疑惑道。
方白則是將我抱緊,胡子有些扎人:“估計是在國外呆著心里不舒服,我可是知道李家的事情,李伯父長得帥氣,女人是蜂擁而至,但是李伯母好像對此并不關(guān)心!
“放心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你,我也不會管,讓女人防備男人出軌,永遠(yuǎn)是防不勝防的,但是男人自己自覺一點就不會出軌了!蔽艺f。
方白笑著,性感的笑聲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方白似乎察覺了我的樣子笑的更大聲了:“忍不住了就說,處女血也許可以用其他東西找補?”
我推搡了一把方白,讓他好好說話,方白這才說:“李伯母可不是你,我以前就聽瘋子說過,他媽媽是女人中的戰(zhàn)斗機!
我撲哧一聲笑了,然后心里沉了一下,收斂了笑容,腦子里不斷的想著這些事情,慢慢的進(jìn)入了夢想。
等到了中午時分,才真正的起了床,方白看上去神清氣爽的,去小區(qū)門口的超市買了些食材,做了一頓豐盛的中午飯,方白吃得很香,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他的臉上,笑得干凈,我的心也莫名的安心寧靜下來。
吃完午飯,璐姐就消失了,方白問我璐姐去哪了,我聳了聳見笑著沒說話,這事兒現(xiàn)在可不能說,萬一成某人成了醋缸,那今天一天都不美好了。
吃完了飯,我收拾了一下,就隨著方白離開了1806,目的地是一個別墅小區(qū),方白說那是李伯母定居的地址,昨天瘋子給的。
“我們進(jìn)去說什么?總不能一下子就和盤托出吧?”方白開著車緩緩的駛?cè)肓艘患宜饺藙e墅區(qū),B市很高檔的小區(qū),這李伯母買的應(yīng)該是老房子了。
方白卻說:“這是以前李家住的地方,不是新買的,李伯母昨天回來就是來收拾一下,順便招一些用人,平時李峰回來的時候還會來看看,但是每次都不住,要么就是住賓館,要么住公司。”陣吐諷圾。
我倒是不知道公司還能住,方白只是笑笑:“李峰的燒包程度,等你到了公司的頂樓你就知道了,不過還是明天再帶你去,瘋子要在T市停留一天,明天才回公司。”
我笑著說好,然后就敲了別墅的門,別墅不像是王家那樣有個巨大花園的,李家也是有花園的不過也就半個四百米操場的大小。
“阿瑤,一會我們就說是來幫忙的,注意旁敲側(cè)擊,不要提鬼魂的事情!狈桨讎诟乐。
我將方白的話聽了進(jìn)去,不一會就有人開了門,是一個男人,大約三十多歲,長得不是很俊朗,但是身材卻有一米八五以上,很是高大,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的西服坎肩。
“請問您找誰?”男人問道。
看著穿著應(yīng)該是類似于管家的存在,我暗自咋舌,這說話的氣度當(dāng)個管家可惜了,方白報上了名字,說明了來意。
男人愣了一下:“您稍等一下,先進(jìn)來吧!
男人將我們引了進(jìn)去,屋子里一陣很是干凈,明朗的地中海裝修風(fēng)格,很是開放,在這樣的春天讓人看著很舒服,只是顏色并不是那么艷麗,可見裝修了有年頭了。
不一會李伯母帶著笑容從樓上下來,三步并作兩步朝著我們走來:“小栓,不給客人倒水?”
“是,老夫人,客人請稍等!毙∷ㄐχ鶑N房里走,不一會就拿了一壺茶水,兩個青花瓷的杯子,倒好,放在我們面前。
“伯母客氣了,阿瑤,你別看伯母常年在國外,但是對于國內(nèi)的文化很是喜歡。”方白先是和李伯母道謝,然后看向我夸贊著。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青花瓷的杯子:“這是古董不成?看你把李伯母夸的,我可不信!
李伯母只是笑著,溫文爾雅的:“曾瑤姑娘,你手里的可是古董,我們家的杯子都是真的沒有贗品,也沒有現(xiàn)代品。”
我咋舌,竟然真的有一種拿走去賣的感覺,當(dāng)然只能是想想:“李伯母,這裝修風(fēng)格也是您的注意嗎?很漂亮!
李伯母搖頭:“這是我先生的主意,我也很喜歡,只可惜裝修好沒多久就去了國外,但是裝修風(fēng)格卻沒有帶過去,那邊多是歐式的!
我眼睛一亮:“您和李伯父感情一定很好,我挺方白說,您要在國內(nèi)定居了,可是伯父也回來?”
說完,就看到李伯母臉色僵硬:“別提他,這老頭子,變了,曾瑤姑娘,這人年輕的時候愛慕你容顏的人不一定是最愛你的,如果讓我選擇我不會選擇小峰的爸爸,當(dāng)然每個結(jié)婚的女人大都會說出這樣的話,嫁給誰又有什么差別,只是男人善變而已。”
我打著哈哈:“您說的對,我現(xiàn)在就擔(dān)心方白會對我不好,那這樣說,女人嫁人與其選擇自己喜歡的,不如選擇對自己有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