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龍苗的樣子,我當(dāng)場就愣住了,這么拽?龍吉大哥沉穩(wěn),龍深哥內(nèi)斂,這龍苗不僅模樣長得和二人不像,連性格也是南轅北轍的。||
女警官也明顯愣住了:“你真是龍苗?”
“就是他!”說話的是龍吉,一臉悲痛的看向門口的龍苗,“這個畜生!”
“老大,你說誰畜生?”龍苗一臉的怒意,就往院子里走,氣狠狠的走到龍吉面前,“別以為你是老大我就不敢打你!”
這是大龍突然湊過來,一臉神秘的輕輕對著我說:“阿瑤,這龍苗怎么跟個社會混混一樣啊?”
我點點頭,心中更加疑惑,這樣的人能想到將蠱毒藏在蛋糕模型里?還有寧靜嫂子所說的,龍苗對老爹并不孝敬,媳婦兒又會賺錢。
我看著龍苗一身暴發(fā)戶的裝扮,但是那脖子上的金鏈子就好幾萬,還能在乎這點家產(chǎn)?
方白突然開口:“不是這么簡單。”
我詫異的看著他,卻見他盯著龍苗看,搖著頭,似乎對于這件定罪龍苗的事情頗為不贊同,如果是我一個人這么想是巧合,那么一個做游戲的都這么覺得,那就太明顯了。
“就是說你,你個畜生,連爹都?xì),你不是畜生是什么?”龍吉出離了憤怒,大聲的咆哮。
我皺眉不想說話,只是看著寧靜嫂子,發(fā)現(xiàn)她也是皺著眉頭,倒是龍深哥拉住龍吉:“大哥,你消消氣,讓警察辦案,你這樣多費唇舌干什么!”
龍吉一聽點了點頭,對著龍苗就啐了一口唾沫。
龍苗哪里是肯罷休的人,嘴里罵著街,就要撲打上去。
齊琪抓著我的胳膊,捂住了眼睛:“太兇殘了,打完了告訴我!
我笑著拍了她一下,卻聽女警官一聲爆喝:“住手!”
“警察同志,你怎么和還幫偏忙?”龍苗是個急躁的混混兒性子,說白了就是愣子,“老頭子死了跟我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他這是冤枉我,我要告他,娘娘的腿兒的,老子就是不服你,你不就是比老子多出聲一年么,啐你個肺!”
龍吉一聽又要撲上來,龍深則是緊緊的拽著他:“大哥,你忘了今天的目的嗎?警察可是還在這!”
龍吉一聽倒是安靜了下來,女警官看著這樣的場面,笑了:“你們兄弟這是拿我們警局找樂呢?”
“警察同志……”龍深急躁著想要解釋,卻被女警官打斷了。
“得,今天算我倒霉,不就是例行公事么?行!”女警官滿臉的不在乎,拿著一個記錄的本子,看向龍苗,“名字!”
“龍苗。”龍苗見龍吉不說話了,也隱隱約約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警察同志,我要是殺了我爹,就讓我一輩子沒錢花,沒女人睡,行不?”
方白停了笑了起來:“這誓言倒是夠毒的,我要是警察我就信他是無辜的了!
大龍也點頭:“沒錢花,沒女人睡,貴圈真亂!
我忍俊不禁,這倆人倒真是不厚道,這是時候說這些話,這里面也就劉瑩不會落井下石,我下意識的看向劉瑩,卻發(fā)現(xiàn)她滿臉崇拜看著龍苗,我頓時感覺臉有些僵硬。
“少廢話!”女警官卻不理龍苗那一套,“發(fā)誓要是管用,犯人都無罪釋放了,年齡!”
龍苗頓時語塞,滿臉的憋屈:“我都發(fā)這樣的誓了,你還不相信,警察美女,你到底想讓我怎么樣?讓我陪睡也行!”
“噗!”齊琪忍不住笑了,“這哥們兒真夠奇葩的,什么環(huán)境?”
我心里卻和他們感覺不同,我看著龍苗面上帶著無賴的笑意,眼睛卻是冷的,面笑心不笑,這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年齡!”女警官仿佛沒有聽到龍苗的話,繼續(xù)重復(fù)著。
“36歲。.”龍苗似乎見女警官一臉嚴(yán)肅,自知這招行不通,悶悶的回答著。
“家庭成員!”女警官繼續(xù)問。
“有一個媳婦兒!饼埫缦乱庾R回答,隨后又笑了起來,“警察同志,你怎么連這個都問?”
女警官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你什么時候給你父親送的生日禮物?”
聽到警察這么問,龍苗嚴(yán)肅了臉色:“得有兩個月了,我本來是不想送的,我媳婦兒非得讓我送,催著我回來看老爹!
“對于你大哥龍吉說你在蛇信子里放蛇信蠱,你怎么說?”女警官皺著眉頭,正色道。
這下?lián)Q到龍苗驚訝了:“警察同志,你這就外行了吧?我老爹屬蛇的沒錯,但是這蛇信蠱必須是是用真的蛇為寄存體的,我給老爹買的蛋糕模型上面雖然有一條蛇,但是那條蛇可是塑料的,老爹不愛吃甜,他生日我又回不去,就找了個地方定做了模型,當(dāng)時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呢!”
我一驚,竟然是要真蛇為寄托體嗎?可是那天的蛇確實是塑料的,也不像是標(biāo)本,不會看錯。我下意識的看向龍吉,卻見他臉色有些異常,除了這倒是沒有任何異常。
“你是說,沒有真蛇,就不可能存活?”女警官似乎對于這案子來了興趣,劍眉微挑。
只見龍苗搖了搖頭:“這倒不是,任何需要寄存提的蠱蟲,離開了寄存提都是可以存活十二個時辰的,所為十二個時辰就是二十四個小時!
二十四個小時?我疑惑著問師叔:“師叔,您怎么看?”
卻聽是說坐在凳子上笑著,壓低了聲音:“你師叔只懂得如何辨別鬼話,這人話,哼,人說鬼話,師叔就不懂了!”
人說鬼話?我聽著師叔華麗的諷刺點了點頭,有的時候還真是這樣,鬼比人誠實,人比鬼可怕。
“警官,您別聽他亂說,也許是我看錯了蠱蟲,我不懂蠱,只是聽說過蛇信蠱,沒準(zhǔn)兒是其他不需要寄體也能存活的蠱毒呢?”龍吉帶著怒意,“龍苗你想偽造不在場證據(jù)?”
龍苗一聽那股子痞子勁兒又上來了:“麻痹的龍老大,你說話要有證據(jù)的,咱都是文明人,法制社會小太陽底下的人民,你告訴我證據(jù)呢?給老子拿證據(jù)來!”
“行了!別鬧了!”女警官似乎有些心煩,“龍苗說的對,先找出來證據(jù),另外龍苗,除了蛇信蠱還有什么蠱可七天以致人死命?”
只見龍苗鄭重的搖了搖頭:“除了蛇信蠱就是金蟬蠱了,不過,這金蟬蠱一般人是沒有能力得到的,除了苗疆那幾個老家伙。”
女警官微愣:“那么就是說,你是無辜的了?龍吉,你怎么看?”
龍吉聽到警察問他,有些緊張,隨后將手指往我們這邊一指:“警察同志,還有可能是他們,我想起來了,我爹在他們來的第三天就死了,有可能不是七天致死的蠱毒,有可能是一天,兩天,三天呢?”
我看到龍吉的反目,不由自主的笑了:“真是荒唐,當(dāng)我們好欺負(fù)?別放屁,我?guī)熓逶趺磶偷媚?良心讓狗吃了?還是賊喊捉賊?”
大龍見我怒了,連忙幫襯,我們想來都是打群架的,單挑不過癮:“兄弟,人得漲心,忘恩負(fù)義,生孩子沒屁眼兒!”
“你們!”龍吉沒想到我們平時那么好說話,卻突然變得這么牛氣,“警察同志,你看他們,這就是心虛!”
“我們什么?”齊琪聳了聳肩一臉不在意,“警察同志,快把我們抓起來吧,我男朋友也是警察,我們回警局嘮嘮家常,我實在是不想看到這樣的人渣!
女警官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多年的查案經(jīng)驗也不是蓋得:“這糊涂案子,也看著不糊涂了,龍吉,龍苗,都跟我警察局走一趟吧!
隨后女警官又看向我:“還有你們,嫌疑犯們!
我點點頭,讓師叔在這里等我們,龍深哥和寧靜嫂子也不是傻得,看著反常的龍吉也想到了什么,但是卻不說話,似乎不想相信,看著我們一臉的愧疚:“阿瑤妹子,實在對不!”
我搖搖頭:“龍深哥,寧靜嫂子,你們是好人,我們怎么會怪你,不過你們要真是覺得愧疚,就給這廝找身衣服吧!”
我指著方白,方白尷尬的笑著:“是有些臟了,沒想到呆了這么久,行李應(yīng)該被助理帶回T市了!
“好,一會就給你拿!”寧靜嫂子突然笑了,“都是龍深的,別嫌棄!
方白笑著搖頭:“怎么會嫌棄?”
這時龍苗突然走了過來,一臉驚訝:“你們也是T市的?”
我雖然不認(rèn)為他殺了老爹,但也是個不孝順的,沒什么好感,只是點了頭,沒有理會。
倒是師叔站了起來,走到龍苗身邊:“你老婆可是,苗姑娘?”
據(jù)我所知龍苗的老婆倒不是姓苗,這大概是個稱號,例如師叔的道號是斯文道人。
只見龍苗點了點頭,一臉的驕傲:“對,我媳婦兒就是苗姑娘,老頭兒,你也聽說過我媳婦兒?”
師叔聽完笑著點頭:“有些淵源,苗姑娘倒是個會賺錢的!”
對于師叔的這句話,我都是認(rèn)同的,看龍苗這一身暴發(fā)戶的打扮就知道了,尤其是那條手指粗的金鏈子,讓人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