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guī)熃愕捻椖坎俊绷朱`玲尖聲大叫了起來,一邊叫朝著徐易揚連射飛刀。
“你怕火是吧,那我就給你來個大的……”徐易揚很是輕易的躲了過去,隨后大笑著化出符文金龍,一剎那之間,一條火龍咆哮著憑空出現(xiàn)在房間里面。
火龍盤旋,瞬間燎到了窗簾,尾巴在真皮沙發(fā)上一掃,半坐沙發(fā)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
“你這不但要殺人,還要放火啊……”林靈玲大叫。
急切之間,為了躲避火龍燒炙,竟然一把扯下浴巾,在頭頂一陣揮舞,浴巾所到之處,火焰瞬即熄滅,甚至連青煙也不留一絲。
只是林靈玲雖然擋住了徐易揚的火龍,全身上下卻露了個精光。
一時之間,房間里面頭頂是火光灼灼的盤旋火龍,下面卻是一個手舞足蹈全身潔白如玉的勾魂妙人,這情形,既有著說不出的活色生香,卻又有著讓人驚恐莫名的詭異。
徐易揚看著,頓時忍不住大叫:“你干什么……”
林靈玲一邊揮舞手里的浴巾阻擋火龍,一邊叫道:“你不就是要逼著我露給你看嗎……”
徐易揚怒道:“沒羞沒臊,誰要看你這個……”
林靈玲大力的伸展了一下,將整個身子舒展得暴露無遺,一邊繼續(xù)揮舞浴巾滅火一邊叫道:“你要真不想看,就給我把火龍收了……”
徐易揚只得先把符文金龍收了,隨即保持著戒備,低低喝道:“趕緊去把衣服穿上!”
誰曉得,林靈玲沒了火龍威脅,不但不去穿衣服連浴巾也不披上,反倒朝著徐易楊靠了過來,一邊靠一邊說到:“你不是想看嗎,我讓你看個夠……”
徐易揚別的什么都不怕,可林靈玲突然來這么一手,徐易揚頓時有點兒怕了,幾乎是抹著鼻血,見了鬼似的逃出林靈玲的房間。
甚至擔心林靈玲會繼續(xù)出來糾纏,徐易揚都不敢再去找司慧琪了,逃出去好遠一段,這才敢停下來喘上一口氣。
回到老張家的時候,笑彌勒、賢明道長、秦旭三個人已經(jīng)早就回來,見到徐易揚一臉怪異,均是忍不住問徐易揚怎么回事。
徐易揚支支吾吾的敷衍了好一陣,這才將三個人打發(fā)開去。
到了這時,老張安排出去采購物件的人也回來,只是瓶瓶罐罐、膏藥、刀紙七七八八的的確是買了回來,但是徐易揚需要的龜甲和犀角,云市實在沒有,就算托人收集,最快也得三天之后才能到貨。
秦旭跟老張商量,說是反正需要的東西還得過兩天才能到,所以暫時就不打擾老張,沒想到老張打死也不愿意讓幾個人離開——老張老婆現(xiàn)在安靜了,這是之前所有的人都沒做到的,何況家里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孫子也是亟待醫(yī)治。
所以,老張早就讓人安排了房間,讓徐易揚等人這兩天就住這兒。
吃過飯之后,徐易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手機顯示是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徐易揚本來不打算接的,可是又有些擔心會是葉憶歡打過來的,所以最終還是摁下了接聽鍵。
沒想到的,打電話的人居然是司慧琪,電話接通,司慧琪便淡淡的笑道:“沒想到我會跟你打電話吧?”
徐易揚苦笑了一下:“確實沒想到,怎么,想跟我約會?”
“那倒沒必要,不過我聽說了,你應該是在幫一個人治病對吧,那人姓張,家里老婆兒子和孫子都病了……”
“你怎么知道的……”徐易揚吃了一驚。
司慧琪依舊淡淡的笑了一陣,這才說道:“我告訴你吧,那個姓張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讓他吃點兒苦頭也沒什么不好,嗯,我就問你一句,你真打算幫他們治?”
徐易揚沉聲答道:“你覺得呢?”
司慧琪微微沉默了一下:“那三個人的情況我都知道了,他們的確是中了血蠱,不過是給他們下蠱的手法不一樣而已,所以,要解其實也很簡單……”
說到這里,司慧琪故意停頓了下來,明顯是要吊吊徐易揚的胃口。
“你還打算讓一個月之內不能出云市一步?”徐易揚很是淡然的問道。
“我想過了,或者也沒那個必要,不過,我在這邊也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我不想受到太多干擾,更不想跟什么人大打出手!
徐易揚想了想,答道:“這個條件我倒可以考慮,但前提必須是你規(guī)規(guī)矩矩做你的事情,別再為難那些無辜之人,否則,就算你做得如何隱蔽,哼哼……”
司慧琪毫不猶豫的說道:“成,只要你在云市一天,我、包括我手底下那幾個人,我保證絕不在云市惹是生非……不過,你也知道,在云市的不僅僅只有我和我手底下的人,比如小小師妹,所以我只能保證我自己,這個還得請你諒解!
到底是項目經(jīng)理,即使是跟徐易揚這樣的對手說話,隨時都能保持著雍容大度,說起來,徐易揚都有些自愧不如。
“成交,這解蠱之法……”
司慧琪再次淡淡的一笑:“放心,我已經(jīng)將解法具體步驟做電子成文件,待會兒我發(fā)給你,呵呵,祝你愉快,拜拜……”
說著,司慧琪掛了電話,片刻之后,果然發(fā)了份郵件過來。
徐易揚打開郵件,仔細地看了起來,只是一路看下去,徐易揚漸漸皺起了眉頭。
看完司慧琪的郵件,徐易揚把老張找了過來,只是徐易揚找老張碰巧遇上秦旭,隨后,笑彌勒等人也跟了過來。
徐易揚也懶得理睬其他人,只淡淡的跟老張說道:“之前張老應該是得罪過什么人對吧?對不起,我不是刻意窺探什么,只是想弄清到底他們到底怎么回事?”
司慧琪的郵件里面說過,血蠱之術雖然高深,但修習此術的人也并非只有一二,司慧琪曉得會此術的人,少說也有十幾個,但因為下蠱之人的手法不同,所以在解法上雖然大同卻存在著細微差異。
解法上的差異雖然很小,但蠱毒一道,差之毫厘廖以千里,若是不能弄清,多半便會弄巧成拙。
既然司慧琪有此警告,徐易揚就不得不找老張仔細詢問一下,否則畫虎不成反類犬。
徐易揚說明白了個種緣由,老張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說起這事情,我當真也不怎么好開口,不過,這事情到也真的很是蹊蹺……”
老張說,他一個老頭子,平日里也就喜歡逛逛地攤,搞這些古玩古董,半年前偶爾在街邊看上一個小小的白玉碗兒就買了回來,誰知道,蹊蹺的事情也就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