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這些穿著軍裝的戰(zhàn)士可沒吳巖這么牙尖嘴利,而是一個個的半蹲在地上,拉開了沖鋒槍保險栓,瞄準了躲在牛天明身后的吳巖。
只要射擊角度足夠好的話,他們便打算直接擊殺吳巖,這也是牛福根把這些戰(zhàn)士弄過來的本意。
他雖然在地下室里把話說得那么絕,可到底還是舍不得自己這根獨苗啊。
見到這一幕之后,吳巖不由得冷笑道:“你們這么搞,那就是沒得商量了,是吧!”
“我再警告你一次,放下你手里的人質(zhì),我們或許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否則格殺勿論!蹦敲弥鴶U音器的軍士,又一次吼了起來。
“很好,既然你要這么玩,搬救兵的話,那我也給你來個更爽的,看誰厲害!”吳巖直言不諱道。
他拿出手機就給畢曉鷗去了一個電話,畢曉鷗這會兒正在安排主席同志的下一次出訪活動,他正想給吳巖去一個電話,吳巖的電話卻率先打了進來。
不由得,畢曉鷗笑著接道:“小子,你難道未卜先知不成?知道過兩天就要出國進行訪問了?”
“什么未卜先知的,我不知道哦,我現(xiàn)在有麻煩了才找你的,你趕快帶人到北方醫(yī)藥科技集團這兒來吧,要不然我就要光榮犧牲了!眳菐r先是錯愕,然后不耐煩的說道,便掛斷了電話。
畢曉鷗當時就楞了,這年頭,能讓吳巖說出這句話,那對方得是什么來頭呀?
想都沒有多想,畢曉鷗直接吹哨子,把老虎他們?nèi)冀o叫上,開著一輛考斯特就往北方醫(yī)藥科技集團趕。
吳巖這會兒收掉電話之后,點上一支煙悠閑的抽了起來,被擋在前面的牛天明聞到這股煙味之后,不由得有些懊惱的說道:“吳巖,你個兔崽子,都到這個份上了,還給我裝什么逼,我勸你還是趕快把我放了,免得到時候他們把你打得連渣滓都不剩!
“啪……”
吳巖當即就給了牛天明的腦瓜子一個巴掌,罵道:“你奶奶個熊,你自以為是的臭毛病什么時候能夠改改?”
“嘶……”
牛天明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說道:“吳巖,你打我也沒用,不就是找了人嗎?難道你一個窮教師,要論人脈的話還比的過我姥爺趙三千家不成?”
“趙三千?”吳巖楞了楞。
這個名字,吳巖并不陌生,因為他在中國的歷史中留下了輝煌的一筆,也算得上是元老級的人物了,可要說影響力的話,終究還是比華天雄要差了些。
更不要說,這位老英雄早已駕鶴歸西,影響力大大被削弱了。
現(xiàn)在,自己炙手可熱,是主席同志欽點的保鏢,一個趙家,難道還能牛逼過主席同志不成?
牛天明不知吳巖心中所想,以為自家死去多年的姥爺趙三千的名頭震住了吳巖,便得意的笑道:“現(xiàn)在知道我姥爺?shù)耐税,你一個人再厲害是斗不過我們家的,我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杰。”
“哈哈,好一個識時務者為俊杰。”吳巖大笑了起來,道:“我看你們牛家父子從來都不是識時務者的俊杰,就只會依靠著父輩的余蔭干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你莫不以為我怕了?”
“呃……”
牛天明遲疑了一會兒后,忽然笑道:“過度自信就是自負的表現(xiàn),我看你就別裝了,都這個份上了,還有裝的必要嗎?”
“行,我裝,那我就裝給你看!”吳巖懶得跟牛天明這樣的人說廢話,干脆向后躲避,蜷縮在了一個角落里。
倒是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的牛福根見到吳巖這個樣子之后,不由得下達了一個新的命令,那就是逐步靠攏,看能不能夠把牛天明給搶回來,并且狙擊掉吳巖。
這些戰(zhàn)士們,在得到這個命令之后,立馬就端著槍朝著吳巖快速逼近。
吳巖見到這一幕之后,心道:這么快就憋不住了呀,只是唱主角戲的從來都不是你們。
“噠噠噠……”
吳巖前方五米處的樣子,被這些沖上來的戰(zhàn)士圍攏,依靠墻壁形成了一個九十度的扇形包圍圈。
一把把黑乎乎的槍管子死死的瞄準了吳巖可能露出來的任何一絲可能。
只要這么一瞬間,就可以把吳巖給打爆。
可是,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在北方醫(yī)藥科技集團外的停車場里,忽然發(fā)出了一陣怪叫,眾人皆回頭一看,就見一輛考斯特劃出一道夸張的弧線后,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停車場里,車門打開,從里面沖下來一群穿著警衛(wèi)服,亮著手槍的兵士。
大家不是瞎子,從這些警衛(wèi)服能夠看出這些人是什么來頭。
那為首的軍士當即就皺了皺眉頭,中央警衛(wèi)團的人怎么來了這么多?
“讓開,讓開!”
老虎是個毫不客氣的主,他根本就看不起這些拿沖鋒槍的兵蛋子,直接用力擠開了他們,瞧著蜷縮在角落里的吳巖之后,不由得大笑起來:“大家伙快來看看呀,獅子被一群兵蛋子給堵在角落里,成了困獸了。”
那些隨后跟上的警衛(wèi)們在見到這一幕之后,一個個的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走在最后的畢曉鷗見到這種情況之后,不由得搖頭苦笑從上衣兜里掏出了相關證件在那軍士眼前亮了亮,道:“這里我們接手了,你們回去吧!
“可是……”那軍士也拿不定主意,瞧那態(tài)度似乎想要拖延時間,等待指揮他的人到來。
畢曉鷗見得太多了,他直接吼道:“可是什么?再不走,一律以叛國罪論處!
這下可嚇壞了這些軍士,叛國罪是可以直接擊斃的,他就是再傻,這會兒也看出這個吳巖跟這些警衛(wèi)們交情不淺,你們神仙打架,犯不著自己把小命也給丟了。
敬禮之后,軍士帶人直接離去。
吳巖這才松開牛天明,站起來長松了一口氣,罵道:“他媽的,老子就是想休息會兒,結(jié)果讓人看笑話了,都怪你個小王八蛋,干嘛叫你老子總愛干些蠢事?”
說著,吳巖毫不客氣的對著牛天明就是兩腳,直接踢斷了他的兩條大腿。
牛天明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吳巖弄來的這些人給嚇傻了,就算被踢斷了兩條腿骨,他都忘記了叫喊,他只明白自己這一次可算是倒了大霉了。
爾后,吳巖又走到畢曉鷗的面前說道:“你來得不早不晚,我也不找你麻煩了!
“拉倒吧,你就盡愛跟我找麻煩,這事咱們等會兒再說,你自己去把問題解決掉,我就來給你撐場子!碑厱扎t白了吳巖一眼,然后開始對現(xiàn)場直接進行戒備。
吳巖這才松了松脖子,然后朝著四處觀望,他相信牛福根這會兒不可能不在暗處盯著。
果不其然,牛福根見到這個吳巖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拉來的人打發(fā)走后,心底打起了退堂鼓,想要讓司機直接開車跑路算了。
誰知,他的專車剛一發(fā)動,就看見吳巖以一個夸張的速度沖到了他的專車面前,然后一拳轟下,直接把自己的專車引擎蓋給打爆,連那發(fā)動機都被轟進去一個好大的凹槽,估摸著是徹底的報廢了。
“牛福根,還想跑嗎?”吳巖直接走到了后座邊的車門,一把轟開窗玻璃,把牛福根從車里拖了出來,然后像提著他兒子那樣,提著他走到了畢曉鷗的面前。
牛福根并不認識畢曉鷗是誰,但是他清楚這個人絕對不簡單,而更加讓他恐慌的是,他的大勢已去,自己的生死只能讓別人來決定了。
“牛天明,這位是中央警衛(wèi)團的團長畢曉鷗畢團長,然后我也告訴你,我的身份,不但是華威大學的老師,同時還是中央警衛(wèi)團的成員,鑒于你有謀殺中央警衛(wèi)團成員的意圖,我準備把你以叛國罪論處,你有意見嗎?”吳巖吼道。
這話可算是把牛福根給嚇傻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吳巖竟然來頭這么大,而且是這種極度敏感部位出來的人,這讓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操作空間。
隨后,他又明白了吳巖這么搞的深意,這家伙一直在裝逼,一直在引誘著自己往火坑里跳,為的就是用這樣的方式把自己連根拔起,同時又規(guī)避掉自己的背景,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可以說,從這些地方來說,就足可以看出吳巖的算計能力,絲毫不比那些幾十歲的老狐貍差任何分毫。
自己栽在他的手里那也不算是冤枉。
可是在面臨生死的時候,誰都會垂死掙扎一番,這個牛福根也同樣不例外,他急辯道:“我不服氣,我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并不知道你是誰,更何況你是以綁架我兒子,以劫匪的身份出現(xiàn)的,我這是自我保護。”
“哈哈,好一個自我保護!眳菐r極度不屑地說道:“那我也告訴你,不是我綁架你兒子,而是你兒子綁架了我的朋友,而且還想對我朋友進行侵犯,我不過是伸張正義,找你來要個說法而已,結(jié)果你卻這么搞,實在是太傷害我的感情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