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吳巖聞風(fēng)而動,在那記螳螂腿還沒有劈到自己手上的時候,他一個反手,拽住牛天明擋了過去。
“嗷喔……”
牛天明當(dāng)即慘叫起來,尤其是這一腿直劈之下,扯動了牛天明的傷口,那褲襠里那些不知道到底碎到什么程度的小蛋蛋又發(fā)出了一陣麻辣火燒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我草泥馬的,你他媽的瞎了狗眼啊,沒看到老子現(xiàn)在是別人手里的人質(zhì)?”牛天明破口大罵。
那劈中牛天明的身影當(dāng)即就一停滯。
接著,這家伙就感覺到自己眼前似乎有個黑影閃動,安靜的環(huán)境之中似有破空聲響起,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胸口處已經(jīng)被惡狠狠的踢了一腳,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
“哼,雕蟲小技不過如此!”吳巖收腿后,冷冷的說道:“你們這些埋伏在暗處的人都給我聽好了,誰敢再輕舉妄動,我立刻把牛天明的第三條腿打斷,讓你們老板牛福根徹底斷后,誰不信的話,大可以上來試試。”
唯恐這些人不信,吳巖一把提起牛天明,揮拳對著牛天明的褲襠就是一拳。
“噗……”
一股血水頓時從牛天明的口中噴涌而出,他絕望的瞪大了眼睛,甚至都忘記張口叫痛了。
這么被吳巖折磨,他這輩子恐怕跟性福再也無緣了。
“哼!”
敲山震虎,這效果應(yīng)該很不錯了,吳巖把牛天明放下,又一次拽著這小王八蛋的衣領(lǐng)子,跟拖死狗一樣,拖進(jìn)了北方醫(yī)藥科技集團(tuán)地下室的夾間里面。
夾間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在,只有房間正中央放著一張巨大的圓桌,四周圍攏了椅子。
吳巖走過去后,拽了一條椅子,把牛天明摁在椅子上坐穩(wěn),又撕裂他身上的浴袍,把牛天明反手綁在椅子上后,這才吼道:“老牛,不想讓你兒子死的話,就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在通過四面八方的設(shè)備往這兒看!
空蕩蕩的夾間里,吳巖那如同野獸一樣的嘶吼聲在回蕩,一直傳遞伸向遠(yuǎn)方。
爾后,空蕩蕩的地下室里響起了一陣皮鞋拖地的腳步聲,一個高大偉岸的男人在一幫雇傭兵以及小秘書的陪同下走到了地下室里。
昏暗的燈光下,牛天明的父親牛福根與牛天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可這牛福根看起來,明顯要比牛天明威武得多,對此,吳巖只能說,這世間之事不能以偏概全,老牛也還是會有走火的時候。
“老牛,你來得可不算快,為了表示我的不滿,先給你兒子加點(diǎn)兒餐吧!”吳巖笑了笑,忽然掄起拳頭對著牛天明的腦袋就是一拳,打的牛天明頭暈?zāi)垦5模冒胩於紱]有回過神來。
“唰唰唰……”
那些跟在牛福根身邊的保鏢見到少爺被打,迅速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對準(zhǔn)了吳巖。
而這里面,最為心疼的就是牛福根了,雖然他的臉上沒有什么波瀾,可是內(nèi)心卻是劇烈的震蕩,這一拳這么打下去,簡直比殺了牛福根一樣,還要難受。
吳巖之所以這么做,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先下手為強(qiáng),把主動權(quán)徹底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這會兒還巴不得這些保鏢舉槍呢。
“嗖……”
吳巖一把提起了幫著牛天明的椅子,把他穩(wěn)穩(wěn)的擋在了自己的前面,吼道:“來呀,盡管開槍呀,要是打不死我的話,你們都是我孫子。”
所有的保鏢全都愕然,這個吳巖也太狠了吧,竟然拿著少爺當(dāng)擋箭牌,誰敢貿(mào)然下手?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緊張之中,牛福根依舊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也沒有發(fā)出任何一句指令。
那些保鏢們也始終不敢再動手半分。
吳巖見到這種情況之后,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獰笑之色,自己的計劃終于奏效了。
尤其是牛天明那個sb,這會兒清醒過來,瞧見自己被當(dāng)成了活靶子之后,他立即大喊大叫道:“草泥馬的,老子花錢請你們過來,不是讓你們裝威風(fēng)的,全都把槍給我放下!”
“唰唰唰……”
所有的保鏢全都把槍重新收回了腰間。
見到這一幕之后,吳巖忽然舉著牛天明朝著牛福根走去,在走到這些保鏢面前的時候,他毫不客氣的對著這些保鏢就是一頓狂揍。
“操你奶奶的,沒事拿著槍到那兒嚇人,你以為你們都是007,沒事就喜歡裝逼呀?”吳巖邊打邊罵,搞得這些保鏢一點(diǎn)兒脾氣都沒有。
這也應(yīng)該是這些保鏢們從業(yè)以來最為郁悶的一次經(jīng)歷了,根本就是被動挨打,而且還不能夠有任何情緒的一次,怎叫人心底爽快?
等把這些保鏢們?nèi)即蚺恐,吳巖這才一把把幫著牛天明的那把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淡淡的說道:“老牛,下次請人請些有用點(diǎn)兒的,別老是弄些不中用的東西來,要害我一個又一個的幫你清理!
“……”
牛福根的臉色當(dāng)即變了變,你小子所干的這一切難道還不讓老子足夠丟臉嗎?
還有下次?
可是自己的兒子依舊在人家手里,牛福根就算有通天怨氣,那他也不敢破罐子破摔,而是盡量用一種心平氣和的口吻說道:“吳巖,說說你的條件吧,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兒子?”
“哈哈”吳巖大笑起來,道:“你兒子當(dāng)時給我開了許多條件,瑪莎拉蒂、別墅、美女,聽起來都很棒的樣子,可是我覺得跟老牛你談?wù),或許更加的有意義,也許我可以得到更多!
貪婪!
這是牛福根對吳巖腦門子上貼上的第一個標(biāo)簽。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貪婪的人最終都不會有好下場。
想通這些之后,牛福根說道:“很好,明人不說暗話,原來你只是想求財而已,那我給你兩億人民幣,怎么樣?”
“兩億呀!”吳巖似笑非笑的說道:“兩億可以買你兒子的下半身!
“那我給你四億,把我兒子的上半身也給買回來!迸88哟_定了自己的判斷。
“no,no,no”吳巖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價錢只能買到你兒子腦袋以下的部位。”
“……”牛福根的恨意愈發(fā)的深,對于吳巖的鄙視之情也愈發(fā)的深厚,他思考了一段時間后說道:“那你開個價吧,你要多少錢才肯放過我兒子?”
“嘿嘿,我說出來怕你接受不了!”吳巖咧嘴一笑,道。
“呵呵,還有我接受不了的事?最多你就是把我所有的資產(chǎn)全部要過去而已!迸88。
“嘿嘿,老牛,你想得太簡單了,因為我的報價就是無價!”吳巖說道。
當(dāng)時牛福根聽了之后就大吼起來:“你個王八蛋就沒打算放過我兒子?那你跟我來談什么?”
“我來見見你呀,看看牛天明的老子是不是跟他一樣的混球,現(xiàn)在我是見識了,你們倆父子呀一個傻,一個混蛋,歸根到底都有一種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天真!”吳巖大笑道。
這話可算是深深的刺激到了牛福根,這老牛心底的怒火再也憋不住,他大吼道:“你個王八蛋,跟老子玩了這么一道,也算是狠狠的羞辱了我一番,既然你不打算放過我兒子的話,那好,那干脆你也不要再離開這里了,留在這兒一起死吧!
說完,牛福根直接甩頭離去,牛天明從未見過自己的老子發(fā)這么大的火,他在后面大喊道:“爸,你不要我了嗎?我求求你,爸,救救我吧,我求求你了!
可是牛福根卻根本就沒有回頭的意思,徑直消失在了地下室里。
見到這一幕之后,吳巖不由得拍怕牛天明的肩膀說道:“牛天明,醒醒吧,你老子可算是徹底的放棄你了。”
“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我爸不會放棄我的,我可是老牛家唯一的根啊!迸L烀饔行┦Щ曷淦堑恼f道。
吳巖卻搖搖頭說道:“牛天明,你現(xiàn)在跟個太監(jiān)又有什么區(qū)別?留著你只會給你爸掛上恥辱的名號,而把你滅了,他卻依舊可以日出千千萬萬個牛天明出來,這就是差別,你懂了嗎?只要老牛在,不怕沒子孫!
“……”
牛天明被吳巖的這套說法給搞得郁悶無比,可是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己的老子似乎就是這么個意思。
也不管牛天明再也何想法,吳巖又一次提著這個紈绔朝著地下室的上方走去。
牛福根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在吳巖上到北方醫(yī)藥科技集團(tuán)上方的出口處時,整個大門口已被高度戒嚴(yán)厲,而兩輛軍車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處,上面正往下跳著穿著迷彩服,舉著五六式?jīng)_鋒槍的陸戰(zhàn)隊員。
“前面的人給我聽著,放下你手里的人質(zhì),否則一律擊殺!”一個帶著防彈帽,穿著迷彩服的軍士,拿著一個擴(kuò)音器在那兒吼著。
吳巖的眉頭當(dāng)即便皺了皺,爾后他笑了起來說道:“你們這些當(dāng)兵的動不動就想搞擊殺,看來牛福根還是不死心啊,還想要回他的兒子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