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才是綠胡子!”吳巖頓時恍然大悟,暗罵自己似乎太輕敵了。
這綠胡子走到了吳巖的面前之后,微微一笑,道:“是啊,我才是綠胡子,如果我沒有分析錯誤的話,你應(yīng)該是從下方的深港里潛伏進(jìn)來的吧,世人皆知我綠胡子都有一條逃生地道,可是誰又曾知道,其實我真正的本錢,便是我?guī)ьI(lǐng)的這兩百來號人馬呢?”
“兩百人馬!”吳巖咬牙切齒的擠出了幾個字來。
合著劉同他們的情報根本就是錯誤的啊,這個綠胡子倒是厲害,根本就已經(jīng)謀劃好了,從頭到尾有一個替身在這兒守著,要是不注意的話,根本就上了這個家伙的當(dāng)。
那綠胡子顯然很滿意吳巖的這個表情,他淡淡的笑道:“成王敗寇,現(xiàn)在我贏了,而你輸了,所以呀你還是乖乖的就范吧,興許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尸!
“至于這些女人嘛,兄弟們,你們?nèi)家姷搅,今天大年初二,大家伙兒使勁的玩吧,就?dāng)是老大我發(fā)給你們的福利!
“老大威武!”
這幫子歹徒們一個個舉起槍來高聲大吼,把這山洞震得震耳欲聾,吳巖不由得皺皺眉頭,這他媽的好不容易才把王麗麗他們給救出魔窟,結(jié)果沒有想到反而把他們給送入了深淵之中啊。
不過,就憑你這百來條槍也想要把自己給抓住,是不是有點(diǎn)兒癡人說夢的意思了?
想到這兒,吳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冷笑之色,那些小弟立刻就分出了幾個人來,押著王麗麗他們重新朝著來時的小路走去,顯然是準(zhǔn)備開始分享福利了。
但是,他們的這種舉動也給吳巖創(chuàng)造了一個絕佳的機(jī)會。
在王麗麗他們被俘虜進(jìn)入到山洞之后后,趁著綠胡子他們注意力分散之時,吳巖忽然把浩日石放置到了自己的嘴里,那股強(qiáng)大的陽氣讓其全身一震,整個人瞬間擺出了一個奇異的姿勢,在用力一吼。
強(qiáng)大的獅子吼在蓄陽功的合理支配之下,頓時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過一般,把綠胡子這幫子歹徒一個個的全都吼在那兒,聲音似劍,劍劍攻心,綠胡子這些家伙很快便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征兆,一個個頭暈?zāi)垦,氣血翻滾,似乎要吐血了似的。
“哼,很牛逼嗎?也不過如此!”吳巖收掉了獅子吼以后,又掃起數(shù)十枚石子,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這幫子歹徒飛射過去。
一下子把這些歹徒的手腳全都給打得血肉模糊,那槍械掉了一地。
綠胡子那個家伙更是被吳巖給打斷了腿骨,整個人踉蹌之間栽倒在地,無法動彈了。
這就是蓄陽功真正的威力,能夠無限優(yōu)化吳巖的陽氣使用,要是以前的話,吳巖的獅子吼根本就起不到這樣的效果,而現(xiàn)在他的獅子吼不但霸道,而且很生猛。
當(dāng)然,這更加的離不開浩日石的神奇威力,因為這個陽氣之源也被他給徹底的利用了起來。
“嘿嘿,綠胡子,你手底下的人似乎還弱了些。”吳巖走到綠胡子的面前,一把揪住綠胡子的衣領(lǐng),跟提小狗似的把這玩意給提了起來。
這時,先前那伙兒押著王麗他們進(jìn)入到來時的那條小路里的那幾個歹徒,提著槍沖了出來。
“我靠,還自己送上門來啊。”吳巖不屑的看了這伙歹徒一眼,忽然腳一提,直接接住那機(jī)槍,對著那伙歹徒一陣猛掃,瞬間就把這些歹徒給打成了篩子。
綠胡子也享受了一番被吳巖給拽住凌空飛翔的感覺,也徹底的見識到了吳巖的兇狠。
自己這樣的江湖大盜在凡人面前或許很牛逼,可是到了吳巖的手里,那根本就是戰(zhàn)斗力為五的渣渣啊,天知道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人,他還是個人嗎?
“好了,綠胡子,你是自己認(rèn)栽呢,還是要我提著你回去?”吳巖把綠胡子丟到地上之后,冷冷的說道。
“我認(rèn)栽,我認(rèn)栽”綠胡子根本就沒有了選擇,碰上這樣的變態(tài),根本就沒有人拿他一點(diǎn)兒辦法都沒有。
王麗麗她們重新出來以后,一人挑了一只槍,把這些歹徒一個個的全都逼到一起,然后用繩子一個個的全都綁好之后,這才沿著山道從海上之巔走了下去。
下方,海山腳下,吳巖停放的那輛本田摩托的位置處,縣城交警支隊以及公安局,還有九大隊衛(wèi)微他們,這會兒全都聚集在此地。
吳巖的行蹤,他們并不知曉,但是他們也不是廢物,從相關(guān)的視頻監(jiān)控攝像頭里捕捉到了吳巖的動態(tài),還有這兩摩托車。
可是這會兒見車不見人,所有的人都替吳巖的行蹤捏了一把汗。
因為,這種事情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那就是吳巖被綠胡子的人給抓了過去,第二種,就是吳巖藝高人膽大,以為自己功夫厲害,從海山的后庭方向摸了過去。
但是對于熟悉地形的劉同他們來說,吳巖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結(jié)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沒有人可以逃脫掉綠胡子的魔掌。
所以,出于本意,劉同就算是再不想說實話,也還是寬慰衛(wèi)微道:“衛(wèi)隊長,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來看,這個吳巖可能走第二種選擇的可能性更大,只不過那片海域極度危險,里面有成片成片的鯊魚,想要游過去的話,可能性幾乎為零,所以,我猜想,吳巖同志應(yīng)該是落在綠胡子的手里了!
“那不可能,我覺得吳巖兄絕對還活著,能夠把他給干掉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蹦蠈m浩日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雖然這話是對著劉同說的,可是大家都聽出來點(diǎn)意思兒,這個話明顯是給衛(wèi)微聽的。
衛(wèi)微的眉頭當(dāng)即皺了皺,然后又舒展開來,道:“南宮浩日,你這么大一個人了,能不能夠成熟一點(diǎn)兒,看待問題怎么能夠這么武斷?”
“呵呵,我武斷?你怎么不說你獨(dú)裁呢?”南宮浩日反駁道。
衛(wèi)微頓時臉一橫,道:“南宮浩日,注意你的言辭,飯不能亂吃,話不能亂講!
“你……”南宮浩日怒目而視。
其他武力隊的耿瘋這會兒一個個的全都把南宮浩日給壓在手里,阻止了南宮浩日的下一步行動。
衛(wèi)微似乎也沒心思跟南宮浩日多說廢話,她朝著耿瘋他們擺擺手后說道:“劉局,這事兒先到這里,咱們還是先把這車給拖回去,然后重新商定作戰(zhàn)計劃吧。”
“呃……”
劉同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衛(wèi)隊長,難道你就不打算去尋找這個吳巖的下落了?”
“活著的人自然能夠活下來,可要是死去了的人,再怎么找也就是一具尸體,有什么意義?”衛(wèi)微是這么回復(fù)的。
劉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心底暗道:這個女人身上好重的煞氣,一起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到了她的眼里,只不過是如同螻蟻一樣,這到底是在彰顯九大隊顧全大局的大志向呢,還是在紕漏這個女人的無情一面?
只不過,在衛(wèi)微面前,劉同還沒有資格指手畫腳,他只好悻悻的說道:“來人,把這輛車給我?guī)Щ厝,另外把消息掩蓋,禁止亂傳,知道了嗎?”
“是”
頓時有兩個交警過來挪車。
可是夜空之中忽然傳過來一陣?yán)湫β暎骸罢l敢動老子的車,老子一槍打爆他的小蛋蛋,信不信?”
“呃……”
“吳巖兄?!”
只見夜色之下,吳巖扛著一條槍威風(fēng)凜凜的走了出來,綠胡子他們這百多號人,全都跟推死狗一樣被王麗麗他們驅(qū)趕下來。
這副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頓時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驚。
開什么玩笑。
集合了公安局特戰(zhàn)隊力量的人馬都無法搞定的綠胡子,現(xiàn)在落到了九大隊吳巖的手里,僅僅依靠個人的力量,便把整個土匪窩都給端了,這是什么實力?
簡直無法想象啊。
“劉局,綠胡子已經(jīng)被我給端了,本來我是不想這么一次性把任務(wù)給搞定的,只不過歹徒手里有人質(zhì),所以我就多費(fèi)了些心,現(xiàn)在人都交給你們,你們結(jié)案吧!眳菐r把手里的槍丟給了劉同之后,又走到了衛(wèi)微的面前。
“衛(wèi)隊長,真不好意思啊,讓你失望了,本人生命力頑強(qiáng),號稱打不死的小強(qiáng)!眳菐r咧嘴朝著衛(wèi)微一笑。
剛剛衛(wèi)微的那番對話吳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他也算是徹底的認(rèn)清楚了衛(wèi)微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長期被壓抑,變得毫無感情的冷血動物。
該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夠解救這樣的傻女人呢?
吳巖實在是想不到辦法,這衛(wèi)微似乎對于吳巖的這番話心有余悸,她又一次重新的認(rèn)識了吳巖,這個男人遠(yuǎn)遠(yuǎn)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可怕啊,難道真的就讓他吃不到一點(diǎn)兒苦頭嗎?
這個問題,或許暫時不會有答案。
不過,被解救的王麗麗他們,在公安局那兒錄完口供之后,便在王大毛的陪同之下,扭著秧歌,吹著嗩吶,提著錦旗趕到了縣城公安局旁邊的招待所里。(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