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之后,吳巖快速的朝著前方走去,下面的那個崖洞里面是什么情況,吳巖并不知道,可是他現在走的這個山洞來說,越往里走,這個山洞就越大,而且最為讓人驚奇的是,這個山洞里面隨處可見一些女人的衣服以及內衣。
這不由得讓吳巖的腦袋里浮現出了先前他在溫州城里見到的那番情況,難道說這里便是這些歹徒把那些按摩女弄回來供人娛樂的地方?
這時,忽然一陣呻吟聲從前面?zhèn)鬟f過來,頓時讓吳巖證實了自己的這種想法,這兒就他媽的是一個淫窩,里面那幫子歹徒恐怕正在跟那些按摩女玩的不亦樂乎吧。
想到這兒之后,吳巖繼續(xù)朝著前方潛伏過去,一點點的光亮照射了過來,讓這山洞不再顯得這么的昏暗。
而在燈光照射的地方,是一個類似于地下世界一樣的酒吧,里面形形色色的歹徒正在那兒一個個的喝著酒,而最為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那股呻吟聲是女人的叫聲不假,但是那確實從一臺電視機里傳遞出來的。
一幫子大老爺們,正在一邊品酒,一邊看著dvd影碟機播放的島國動作片,大家伙兒笑得不亦樂乎呢。
而在酒吧的另外一邊,一個類似于監(jiān)牢一樣的石牢聳立在那兒,里面關押了不下于十數個女人,老的少的,一應俱全。
她們一個個全都蜷縮成一團,害怕的看著這些歹徒那淫邪的眼神,生怕這些家伙在這愛情動作片的影響之下,打發(fā)淫威。
不過,這種擔心似乎是多余的,這些歹徒雖然淫蕩,可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他們也就是看著這些女人,卻終究沒有做出那一步。
很奇怪,是嗎?
確實,這些女人全都是綠胡子從海上擄回來關押在這里的,名以上來說,這都是綠胡子一個人才可以享受的女人。
下面這些小弟也就是玩玩按摩女的命,哪能夠享受這些良家婦女?
所以全部都被關押在這兒,只要綠胡子哪天高興了,便會從這兒提一個女人出去玩玩。
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綠胡子不可能時時刻刻盯在這兒,所以下面的小弟便背著他搞了些小名堂,把這兒改造成了一個小酒吧,還可以放電影,專門供人娛樂。
時不時的,這些歹徒還可以以一種極度變態(tài)的精神折磨方式去折磨這些女人,也算是對他們這種守山生活的一種釋放,可是真要是把她們給就地正法的話,那打死這些歹徒都不敢這么做的,因為他們還不想把命給丟了。
見到這種情況,吳巖的心底多多少少都明白了一些,他只是仔細的朝著里面看了看,然后什么都沒有做,就蹲在那兒等候起來。
此時已經夜間十二點半了,相信這么一大座據點,總共才那么幾十口人,這些家伙不可能再這兒逍遙一晚上。
果然,在這部動作片播放完畢的時候,那些真正喝酒的歹徒們便搖搖晃晃的起來,朝著這酒吧另外一方的山洞走了過去,從里面看來,那兒連接的應該是海山的正面,也就是這綠胡子的老巢大本營中。
唯獨就留下了一個壯漢在那兒看守,可是等那些歹徒都走之后,這個壯漢卻忽然一變臉目,他竟然走到了那石牢的面前,打開枷鎖,然后抓著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出來,又把門給鎖上,然后把這女孩給壓倒在了石桌上,一邊解褲子,一邊叫囂道:“王麗麗,你個臭娘們,都被抓到這兒來一年多了,大爺我平時對你不錯吧,老大要女人的時候,我都是把別人給送上去,唯獨把你留了下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今兒要是不從了老子的話,老子明天就把你送到老大那兒去,他可沒有我這么溫柔,不會這么憐香惜玉!
“啊……”
“你松開我,你這個畜生,王八蛋,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扒你家的窗戶!”
“啪……”
一個耳光頓時抽中這王麗麗的臉蛋,抽的這王麗麗幾乎暈厥過去。
“草泥馬的臭娘們,給臉不要臉,看老子怎么玩死你,然后再把你媽丟到海里去喂鯊魚,竟然敢扒老子家的窗戶,行啊,老子就看看,到底現在是誰扒誰!边@個歹徒一手揪住這王麗麗的衣領子猛的一撕。
頓時,一抹春光浮現在那歹徒的眼里,這家伙的眼睛一下子就綠了,伸出他的魔爪朝著王麗麗的胸前摸了過去。
“啊,不要!”
王麗麗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其中包含的絕望之情,讓人聞著揪心。
而在石牢里,一個中年婦女立馬就嘶吼起來:“放開我的孩子,我愿意替她!
“你替她?操,也不拿面鏡子照照自己的模樣,都他媽人老珠黃了,替?zhèn)毛啊!边@歹徒不由分說的狠啐了一口,準備繼續(xù)動手。
忽然。
“咻……”
一枚石子快如閃電一般射入這歹徒的腦袋里,一下子就把這家伙的腦袋給爆掉,爛成了一堆碎肉。
“啊……”
見到這么血腥的一幕,所有的女人全都嘶吼起來,一個個的莫名去恐懼。
吳巖這才濕漉漉的從暗處走了出來,他說道:“別叫了,再叫把人全都引過來,你們就高興了?”
頓時,一個個的全都啞口無言,好奇的打量著吳巖,天知道這個人是怎么進入到這里來的。
吳巖只是冷冷的瞟了這些可憐的女人一眼,然后走到王麗麗的面前,從那歹徒身上解下一件衣服給她披上之后,說道:“王大毛是你什么人?”
“啊,你認識我哥?難道你是他請過來解救我們的?”王麗麗瞪大了眼睛奇道。
“果然是這樣!”
吳巖撇撇嘴,道。
姓王,而且又是母女,并且在這兒也有一年的時間了,種種跡象表明,這不是王大毛的親人,又是誰呢?
既然痛下了殺手,看來這任務又要修改了一下,應該想辦法把這些女人全部都解救出去了啊。
那么。
我是不是該直接把這綠胡子的老巢全部都給端掉算了?
這或許是一個瘋狂的舉動啊,不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吳巖也沒有時間再去報告衛(wèi)微他們,然后等著他們一起配合行動,來端掉這個老窩了。
想到這兒之后,吳巖把身上的那身濕衣服給脫掉,又把這歹徒的衣服取下來換上之后,對著王麗麗說道:“從現在開始,你拿著這桿子槍跟在我的后面,誰要是欺負你們的話,不管怎么樣,你都要開槍,明白了嗎?”
“明白了!”王麗麗握著那桿機槍,鄭重的點了點頭,可是她馬上又問道:“那你呢?”
“我啊,帶你們去找逃生的路線!”吳巖撇嘴一笑,忽然跟陣風一樣,朝著洞窟里面的小路跑了過去。
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從后方的深港進行跑路,可是這深港說實話,到底有沒有潛在的埋伏力量,吳巖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不想去冒這個險,因為這無疑是再給綠胡子提醒,好讓這個家伙做足防備。
因此,從這半路繼續(xù)往前進行狙擊,或許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這條小路彎彎曲曲,跟捉迷藏似的七拐八拐,可是地勢卻是呈現出一個上升的趨勢。
仿佛是在海山的心腹地帶不斷的往上盤旋一樣。
約莫半個小時之后,這條小路的盡頭也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一個寬大的巖廳里,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正在熟睡的歹徒,而在正中央的那把大椅子上,一個濃眉虎目的壯漢正在那兒打著鼾,顯然都陷入到了熟睡之中的樣子。
見到這種情況之后,吳巖連忙朝著以王麗麗為首的娘子軍打了一個眼色,王麗麗心領神會,然后悄悄的朝著后方的婦女同胞們揮揮手,她們便小心翼翼的捏著步子,走向了這些歹徒,把他們的槍全都給弄到了自己的手里。
見到這種情況之后,吳巖朝著王麗麗拋去一個夸獎的眼神,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那椅子前,一把抓住那壯漢,對著地上猛的一摔。
頓時,這大漢便摔了個狗吃屎,睡意全無。
他從地上爬起來后咆哮道:“他媽的,哪個混蛋在搞老子?”
“你爺爺我,趕快投降吧,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眳菐r咧嘴一笑,道。
那些原本還睡在地上的歹徒一個個的全都爬了起來,他們習慣性的想要弄槍,結果這才發(fā)現,身上的槍全部都被卸掉了,而他們的正對面,則是一個個的站著手持機槍的女俘虜。
見到這種情況之后,那些歹徒全都舉起了手,而那個壯漢則是冷冷的看了吳巖一眼后,道:“你是誰?知道入侵我綠胡子的老巢的后果嗎?”
“知道啊,不過我贏了而已!眳菐r咧嘴一笑,道。
“是嗎?”那壯漢卻冷冷的一笑,道:“你真的確定你贏了?”
“嗯?”吳巖頓時皺了皺眉頭,難道事情還有詐不成?
這時,忽然從原本靜寂無聲的大廳里一下子涌出來四五十個壯漢,清一色的機槍,一個個的全都瞄準了吳巖,而在山洞的出口處,一個長得窮兇極惡,一臉絡腮胡卻被染得跟個綠毛龜似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