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迫于富萍兒的壓力,華天雄連夜動用自己的影響力,把整個湘南省給鬧了個底翻天,不但調(diào)兵遣將對下沙第七關卡肖龍的人進行圍剿。
而且連夜把林山父子又一次給抓入了監(jiān)牢之中,并且把想要充當保護傘角色的龍陽給弄下了臺。
迫于現(xiàn)實的威壓,林山父子這一回可總歸是老實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在醫(yī)院的供藥事件上,大肆進行收受林石的回扣,并且通過洗錢的方式,從而對自己的罪證進行掩蓋。
由此,這件事情的矛頭一下子,就指向了林氏集團,鬧起了不小的地震。
一時間,整個湘南省陷入了慌亂之中,大有雞飛狗跳的意思。
而這其中,最為驚慌的,可要屬林家的林石了。
因為這樁事情,可是牽扯到了他,如果只是商業(yè)賄賂那也就算了,偏偏這事還有更加深刻的一面。
一切都隱藏在無盡的罪惡之中而已。
而這其中,最為震驚的就要屬林家的當代家主,林震天了。
因為這一切,林震天根本就被蒙在鼓里,直到東窗事發(fā)之后,林震天才知道這事情的一切,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
而這最為讓人惱火的便是,林震天根本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完全沒有能力去應付這件事情,只能讓整個林家陷于不利的境地。
一種危機感強烈的浮現(xiàn)在了林震天的心頭。
當夜,林震天連夜把林石招了回來,劈頭蓋臉,第一句就是問:“林石,你跟林山那種逐出家門的東西勾結(jié)到了一起,有沒有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正常的利益均沾行為,這是業(yè)內(nèi)的潛規(guī)則,相信爸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把整個林家陷于不利之中的”林石回道,額頭上卻是冷汗直冒,心底直打顫。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林震天一眼瞧出了林石的不自然,問道:“你為何要跟這家人攪和在一起?你的目的是什么?難道你忘記了當初那件事情對咱家的影響?”
“爸,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林石有些發(fā)憷的說道:“再說了,我做這些事情做得很隱蔽,只是通過控制手底下的一個殼公司去操作,就算林山現(xiàn)在死咬著咱們不放,最多我們就說是下面的公司的自行行為,我們也被蒙蔽在鼓里不就得了?”
“啪……”
林震天聽出了林石的話里有另外一層意思,他一個巴掌拍在書桌上,怒道:“這么說來,你真的有事蒙著我了?”
一個巴掌拍得如此想來,林石立刻就被嚇得噤若寒蟬,現(xiàn)在又被老爺子察覺出來,進行逼問之后,他只感覺心頭在發(fā)顫,嘴上卻依舊在那里狡辯著:“爸,我哪里敢蒙你。俊
誰知,林震天卻根本不信,反而怒不可遏的走過來,對著林石就是一腳,把他給踢倒在地后,吼道:“你個蠢貨,現(xiàn)在還不開口,等真的都查出來之后,可就什么都晚了!
這個時候,被踢倒在地的林石,這才如夢初醒,他也顧不上疼了,一個勁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說道:“爸,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其實也沒有做別的,就是把咱們秘密研制的那批藥物的殘次品,通過改換包裝的方式給流了出去,以此想要給咱們挽回一點損失,同時也進行一次臨川試驗,看看病人到底有什么反應而已!
“什么?”林震天聽了林石的話后,兩個眼珠子瞪得老大,幾乎有吃了林石的意思。
半晌后,這個林震天實在是氣的不行,拳打腳踢,抓著林石一頓猛揍起來。
“哎喲,爸,別打我了,可疼死我了”林石被打得抱頭鼠竄,東躲西藏的,最后躲在了書房的書柜里,死死的拉住了門,以此來抵擋林震天的毆打。
“砰砰砰……”
林震天抬腳就對著書房門一陣猛踹,嘴里直喊:“你個蠢貨,你給我滾出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這是在害人,同時也是在讓咱林家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你真把別人都當是傻子呢?”
聽著暴跳如雷的林震天那話,林石蜷縮在書柜之中,反駁道:“爸,我怎么就是害人了?我這么做,還不是想要替咱們家在這次的中華藥物大賽之中,拿到一個更好的名詞,以此來洗刷當年林山給我們造成的損失,林山欠咱們林家的,所以咱們總該要討點利息回來!
似乎是說道林震天心里去了似地,暴跳如雷的林震天漸漸的冷靜下來,他在書房里來回踱步,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后,這才走到書柜前,用腳踢了踢門后說道:“給我出來!
“啊……,爸,你確定不不再打我了,我才出來”林石忐忑不安的說道。
這么短短的一段時間,對林石來說,可算是一種煎熬,長這么大,他都從來沒有這樣挨過林震天的打罵,這讓他感覺到自家老爺子這回可是真的生氣了。
林震天似乎也覺得自己過于嚴厲了,他強忍著心底的不痛快,罵道:“瞧你那點出息,你干脆呆在書柜里算了吧,等著警察最后來抓你好了。”
“嗯?”
林石立刻就明白了林震天的意思,他一把推開書柜門,從里面爬出來之后,諂媚的笑道:“爸,我還是聽你的,自己出來好了,嘿嘿!
“哼,虧你還好意思笑,我問你,這事你確定真的不會引火上身?”林震天冷哼了一聲之后,耐著性子說道。
“不會,絕對不會,我可是做足了功夫,別人可能不清楚,我可是清楚得狠,我已經(jīng)在暗中控制了一批道上的人,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就能夠把剩余的藥品全部進行轉(zhuǎn)移,就算有人盯著,咱也不怕,因為我已經(jīng)把它們都藏得死死的了”林石立刻就拍起了胸脯說道。
林震天聽了之后,點了點頭,又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后說:“你辦這些事情我還是比較放心的,不過這一回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還是趕快把那批藥物轉(zhuǎn)移掉,然后把相關的人全都處理掉,你懂了嗎?”
“?爸,你是不是太擔憂了些?那些人能打能殺的,留著還是有用呢”林石不以為然的問道。
林震天卻虎目一震,道:“我擔憂?我看是你腦子進水了,道上的人啊永遠都是一桿槍,只要你有錢,任何時候都可以去用,你現(xiàn)在不撇清,到時候只會是禍患無窮而已!
“噢噢,這樣啊,那我明白了,我立刻就去辦理”林石這會兒總算是醒悟了,他順著林震天的意思,道:“那林山父子呢?”
“不用管他們,這事交給我去打點吧,總之,盡快的把屁股擦干凈,事情基本上也就到此為止了”林震天有些意興闌珊的揮揮手說道。
“哎,好吧,我知道了”林石點了點頭,立刻撤了出去。
等一切安靜之后,林震天立刻就掏出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神秘的號碼,一切又風云變幻,一個來自京城的電話,讓湘南省的這趟渾水,重歸于平靜了。
那些被抓的人全都繼續(xù)蹲監(jiān)牢,那些道上的人不管圍剿到什么程度,都到此為止,林氏集團因為這賄賂門的事情,也被處以罰款兩百萬的罰金,便算是完事了。
華府。
客房之中,經(jīng)過了休息的富萍兒精神狀態(tài)越發(fā)的好轉(zhuǎn),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活力。
此時此刻,吳巖雖然呼吸勻稱,卻依舊沒有醒過來。
而富萍兒正拿著一條熱毛巾在給吳巖做熱敷,盡顯慈愛的樣子,連華少都有些嫉妒了。
“奶奶,到底他是你親孫子,還是我是你親孫子啊,對他這么好,讓我情何以堪?”華少終于還是沒忍住道。
富萍兒立刻就笑了起來:“阿少你吃醋了啊,在我眼里看來,你們都是一樣的,你要是哪天生病了,奶奶我也照顧你!
“嘿嘿,真的啊,這下我心里平衡了”華少嘿嘿一笑道:“也不知道這吳巖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聽何醫(yī)生說,他這病在身體里可是會反復發(fā)作的,真是可憐啊,虧了他一直沒出聲,這么強忍著!
“是啊,可憐的孩子,孤苦伶仃的無依無靠,咱們?nèi)A家啊欠他的情,可得好好待人家才是”富萍兒嘆息的說道,說著說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華少連忙穩(wěn)住富萍兒道:“奶奶,你別著急啊,咱們想想辦法,總能夠治療好的!
“但愿吧”富萍兒說:“不過咱們需要做好長期的準備才行啊,吳巖他醫(yī)術(shù)這么高明,都沒辦法治療好自己,所以我們還是要把心態(tài)放平整些才是。”
“哎,我知道呢,不過我會替他留意的”華少也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一直處于睡眠之中的吳巖忽然動彈了一下,他額頭上的毛巾自然脫落下來,富萍兒察覺到了,連忙撫摸著吳巖的臉說道:“孩子,你可算是醒了啊,讓干奶奶可擔心死了!
“呃……,干奶奶?”幽幽醒來的吳巖聽到這話,立馬就糊涂了,自己什么時候有干奶奶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