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吳巖只差沒暴走了,這蘇青青又在逗自己玩吶?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當(dāng)一回禽獸,把蘇青青給xxoo了,省的這妞大清早的跑過來跟自己開這樣的玩笑,簡直比殺了吳巖還要難受。
剛想發(fā)作,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卻從旁邊飄了過來:“喲,都在吶,大清早的就打情罵俏,昨晚滾床單滾得不夠浪吧!
“嗯?”蘇青青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吳巖利用眼角的余光瞟去,只見臉上打著幾條創(chuàng)可貼的高明戈,正依靠在中醫(yī)處的大門口處,非常陰冷的盯著自己和蘇青青。
昨夜飽嘗了一夜驚嚇的高明戈,好不容易才把那堆爛事給處理完,便連忙跑到醫(yī)院來找蘇青青來算賬了。
結(jié)果,高明戈卻撲了個空,后經(jīng)人才知道,蘇青青去了中醫(yī)處,便又立馬追了過來,結(jié)果卻遇見了這樣的一幕,這不禁讓高明戈更加的惱火,他幾乎是在沒有搞清楚吳巖的身邊,便怒氣沖沖的沖了上來,進行指責(zé)與打擊。
倒是吳巖故意裝糊涂的揶揄道,直接戳高明戈的痛處!澳闶钦l?大清早的臉上就掛著創(chuàng)可貼,該不會是撞車了,撞成這樣了吧?”
果然,高明戈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極為的豐富,猙獰、扭曲、沮喪、氣憤,實在是神奇得讓人嘆為觀止,他竟然跑到了吳巖的近前,指著吳巖的鼻子罵道:“王八蛋,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你現(xiàn)在說這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咔嚓……”
吳巖快如閃電,抓住高明戈的手指頭,一下子就把他給拗斷了。
他實在想不通,為何這人氣憤了,總是要指著自己的鼻子罵,難不成自己的鼻子長得太帥氣了,他們都看不慣?
“哎喲,疼死我了,你媽的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弄死你?”高明戈疼得赤牙咧嘴的說道。
吳巖卻不以為然的說道:“說這話的人你不是第一個,可是無一例外的全部都被我給打趴了,你也是如此,不服的話,咱們可以練練”
說者有意,聽者有心,吳巖這平淡口吻里透露的意思,讓高明戈本能的一憷,他忽然之間有些怕這個長發(fā)飄飄的吳巖了。
因為不怕那些嘴皮子刁鉆古怪的人,和他們打交道最多也就是費點口水。
可吳巖這樣的,卻是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的,打起來吃虧的是自己啊。
所以,這一回,高明戈非常識時務(wù)的丟下一句話:“行,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說著,高明戈捂著斷指,扭頭就跑。
“站!”吳巖大吼了一句。
“鬼才他媽的站住呢”高明戈回頭叫囂了一句,身體卻繼續(xù)往前。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高明戈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撞在了一堵墻上似地,摔了個人仰馬翻。
“他媽的,誰撞我?”高明戈叫罵了一句,卻又立刻閉嘴不敢說話了。
只見,吳巖的臉如同幽靈一樣浮現(xiàn)在高明戈的眼前,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高明戈說道:“你跑什么跑,大清早的就跑過來誹謗我和蘇青青,你要是不賠禮道歉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要告你誹謗!”
“那你拗斷我的手指頭了呢,我可以告你故意傷害”高明戈氣急敗壞的吼道。
“是嗎?誰看見了?”吳巖咧嘴一笑,非常無恥的說道。
“靠,這不都是人嗎?難不成都是瞎子?”高明戈朝著周圍一指,卻詭異的發(fā)現(xiàn),當(dāng)場除了蘇青青一個人以外,再無其他人了。
見到這種情況,高明戈心知這啞巴虧只能往肚子里吞了,沒有目擊證人,說什么都是白搭。
而吳巖和蘇青青要是一口咬死自己的話,那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對不起,我不該亂說話,我給你們道歉……”高明戈好歹也是個識時務(wù)的人,他艱難的擠出了這句話后,連滾帶爬朝著前面跑去。
“廢物,不過如此嘛”吳巖拍了拍手,走到了蘇青青的面前,說道:“散了吧,該上班了。”
“嗯”蘇青青點了點頭,也離開了中醫(yī)處。
可沒走幾步,蘇青青忽然又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吳巖說道:“吳巖,我覺得你今天特man,好棒!”
說完之后,蘇青青一路小跑,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嘿嘿!”吳巖咧嘴一笑,揮了揮手,走進了中醫(yī)處里。
老子今天特man?
有嗎?
……
一路往南,高明戈回到了醫(yī)院綜合處之后,立刻就叫骨科醫(yī)生過來給自己檢查了一下,然后又接骨,把手指頭給重新進行了復(fù)位。
做完這些之后,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這個過程之中,可把高明戈給疼了個半死,可他對于吳巖的仇恨也就更甚。
在送走骨科醫(yī)生之后,高明戈立刻就去后勤科把中醫(yī)處的人事資料給調(diào)撥了過來,當(dāng)吳巖那玩世不恭的神情出現(xiàn)在高明戈的眼睛里后,高明戈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
“原來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高明戈嘀咕了一句。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吳巖為何要對自己,進行打擊報復(fù)的深層次原因了。
他媽的,這根本就是兩個陣營里的人,高明戈可是早就聽自己的老板林山說起過,只是一直沒有相見。
結(jié)果這一回,就這樣碰上了,而且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吳巖給陰了一把而已。
想到這里,高明戈不免怒火中燒,他一下子就拿起筆在吳巖的相片上面劃了一個大大的“x”,還不解氣,干脆把吳巖的資料給撕了個稀巴爛之后,拋向了上空。
“吳巖,我要你不得好死,你竟然敢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高明戈紅著眼睛吼道,在漫天飛舞的紙屑之中,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獸一樣,讓人感覺格外的恐怖。
爾后,受傷的高明戈正在謀劃一切時,他的辦公室大門被敲響了,林一德走了進來,他瞧見高明戈這幅樣子之后,有些意外的說道:“高哥,你咋了?”
“沒事,不小心碰了一下”高明戈掩飾道,這種奇恥大辱,要面子的高明戈當(dāng)然不會跟林一德去說。
“真的?”林一德明顯有些不信,可是他的心思也不在這,而是話鋒一轉(zhuǎn)道:“高哥,有個事情拜托你一下,有批藥物要進來,你給辦了唄!
“這事啊,好辦,你給我個電話不就得了,何必親自跑一趟?”高明戈強顏歡笑道。
“哈哈,凡事親力親為才能穩(wěn)當(dāng),還是老規(guī)矩,十五個點的回扣,到時候你去錢胖子那里提吧”林一德笑道,從手中遞過來一包用報紙包好的長方形物體。
“這個,不必了吧,咱哥倆還用這一套?”高明戈嘴上推辭,手卻接了過來,掃進了打開的抽屜里。
林一德心知肚明,嘴上卻說:“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你不賺這錢,那就被別人賺去了,走了啊!
“行,那我沒送了啊”高明戈起身,和林一德的手飛快的沾了一下。
等林一德走后,高明戈飛快的打開抽屜,把林一德送給他的東西拿了出來,打開一看,只見一堆籌碼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那。
高明戈拿起一塊掂量了下,隨后又丟進了抽屜里,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貪婪的笑容。
……
中醫(yī)處里,吳巖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寫寫畫畫,穿著白大褂的毛錨站在一邊,默不作聲。
目前,和高明戈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從水底浮出了水面,那么依照高明戈的性格,肯定會對自己搞一些小動作出來,到時候肯定會是無休止的麻煩。
所謂,身上的虱子多了,那也不怕再多那么一兩只。
只是,吳巖可不能就這樣一直陷入被動之中,得暗地里進行追蹤才行,就高明戈那樣的主,身上肯定會有經(jīng)濟問題,是該盡快查出他的底細了。
想到這里,吳巖對著毛錨說道:“毛錨,從現(xiàn)在開始,你隨時盯著高明戈,把他的一舉一動全都記錄下來,記得隨時報告我!
“是,巖哥”毛錨點了點頭。
“嗯,那就去吧”吳巖揮了揮手,說道。
毛錨退了出去。
辦公室里安靜了下來,吳巖又發(fā)覺無事可做,正準備出去走走時,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了,是中醫(yī)處的處長楊昆。
“楊處長?好久沒有看見你了,事情都處理完了?”吳巖有些意外的說道。
自打上回楊昆幫助寧軒干了那蠢事之后,便被公安機關(guān)給抓了進去,盡管后來楊昆做了證人,把寧軒給咬了出來,但是,按照刑法來說,楊昆是有犯罪行為的,需要進行判刑。
好在,包院長被吳巖他給說動了,在包院長調(diào)走之前,把楊昆的位置給保了下來,然后吳巖又通過周波的關(guān)系,暫時把楊昆給保釋了出來,又重新回來上班了。
那楊昆知恩圖報,回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跟吳巖見個面,他說道:“吳巖,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也早就葬身魚腹了!
“哎,過去的事情少說,我們都朝前看”吳巖不想再提往事。
楊昆也識趣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咱不說,我來給你說另外件事,我剛剛參加完院里的會議,據(jù)林院長的意思,咱中醫(yī)處準備弄個專家科,你首席的位置要去掉了!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