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頭發(fā)的小子?!”
持有望遠鏡的主人嘴角浮現(xiàn)起了一絲冷酷的笑容,他收掉望遠鏡后,露出了整個面目。
要是吳巖此時此刻在此地的話,便會感覺到驚訝,這張臉的主人竟然是高明戈!
的確。
高明戈重新折返回來,并且在暗中布置了一切。
原因無他,因為高明戈離去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好端端的的喇叭里的聲音被悄悄的更改。
這樣的神秘人鬼神莫測,一下子就消失在視野之中。
要是不針對自己來的,那就出鬼了。
這不禁讓高明戈本能的就此事進行分析,他認(rèn)為很有可能是蘇青青的追求者在破壞這一切。
所謂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嘛。
所以,高明戈又特意重回了小區(qū),買了幾條好煙塞給門口的保安,通過他們調(diào)控視頻監(jiān)控之后,很快便鎖定了吳巖這個人。
盡管吳巖并未出去,可是他進來的時候卻是被攝像頭給拍攝下來了的。
在得到了這些信息之后,高明戈又和保安交談了一會兒,得知這個長發(fā)年輕人是蘇青青的租房客,這可是進行了備案的,卻無法有更加準(zhǔn)確的消息。
可即便是這樣,高明戈依然很滿足,他更加的確定這事就是這個年輕人干的。
同時,對于蘇青青的印象,高明戈在一瞬間得到改變,他媽的,裝什么冰清玉潔,都和男人同租了。
要是沒有什么貓膩的話,打死高明戈都是不信的。
所以,高明戈對于蘇青青心底產(chǎn)生了一種鄙視的心理,而對于這個年輕人,卻是涌現(xiàn)出來一種想要報復(fù)的心理。
沒辦法,誰叫吳巖弄出了這么一出戲,讓高大處長大丟臉面呢?
從樓層間快速下來之后,高明戈上了自己的寶馬70li朝著吳巖追去,出了小區(qū)之后,高明戈便看見吳巖一個人在馬路上悠閑的走著。
“還這么氣定神閑啊,看老子叫你好看”高明戈望著吳巖的身影,咬牙切齒的說道,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二狗,立刻帶著兄弟們過來,幫我揍一個人”高明戈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頭的二狗被高明戈的聲音嚇得有些發(fā)憷,他忙問:“明哥,啥事讓你大動肝火?”
“別問了,總之你快帶人來就是,我在……”高明戈報出了一個地址之后,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很快,從迎面而來的英才路上快速駛過來一輛面包車,目標(biāo)直指吳巖。
這一切,吳巖完全不清楚,他這會兒好不容易能夠清凈清凈,腦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不想,這種感覺讓吳巖很享受。
只是,沒有享受多久之后,遠處迎面過來的馬路亮起了兩道長長的光柱,好像是放射燈一樣,刺得吳巖的眼睛格外的不舒服。
“mlgbd,沒道德,大晚上的開遠景燈,難道瞎了不成?”吳巖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這絕對是個菜鳥,不懂交通潛規(guī)則。
那還能說什么?
只能避開唄。
所以吳巖立馬換了一個角度,走進了路邊的花壇邊。
可是這光束卻跟吳巖卯上了似地,一下子又盯住吳巖照射過來。
“你大爺?shù)模何彝婺?”吳巖不由得惱火了,他干脆等在原地不動了,想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傻子在開車。
可是,他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這事蹊蹺啊,大晚上的,路上行人實在不少啊,它干嘛不照別人,一定要照我?
想到這兒,吳巖立刻跳到一邊,避開了燈光的照射,然后左右觀察了一會,馬上便發(fā)現(xiàn)了高明戈那熟悉的寶馬70li正在后面跟著。
“原來是你?!”吳巖的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還不算太笨嘛,這么快就查出是我干的,看樣子,是想來找報復(fù)啊。
“行,那就陪你玩玩”
打定主意之后,吳巖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
很快。
那輛面包車已經(jīng)開到了吳巖前面大約三十米處的樣子。
“二狗,撞這小子,給我往死里撞,出了事情我兜著”高明戈操控著電話進行著遙控。
“嗡……”
面包車發(fā)出一聲怪叫,忽然提速,朝著吳巖猛沖過來,瞧那飄出來的s型路線,顯然有沖出馬路,沖進人行道的意思。
“來了嗎?”
吳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他忽然掏出手機套在耳邊,以一個詭異的速度朝著馬路上走去。
那開面包車的二狗也沒有料到吳巖會忽然轉(zhuǎn)向,他又連忙打動方向盤,面包車幾乎是貼著路邊的臺階,刮出一層火花朝著吳巖快速撞來。
“去死吧!”二狗那張瘦削尖細的臉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眼看著就要撞上什么都不知道的吳巖。
忽然。
二狗只覺得眼前一花,再次定睛一看的時候,吳巖的人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我去,難道老子見鬼了?”二狗有些不可思議的揉了柔眼睛,訝然道。
可很快,他發(fā)覺不對勁了,因為迎面正沖過來一輛寶馬70li,透過遠景燈的照射,二狗甚至看見了同樣滿是驚訝與恐慌之色的高明戈。
“不……”
“嘭……”
毫不意外的,兩輛車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寶馬車的車頭箭直塞入了面包車的車頭里,當(dāng)場就把二狗給送去見閻王爺去了。
而高明戈到底開的是豪車,安全氣囊讓他撿回了一條命,可是身上也多多少少掛了點彩,讓他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了。
“咳咳……”
好不容易從寶馬車?yán)锱莱鰜淼母呙鞲暾驹谝股,茫然的看向了各個方向角落,企圖發(fā)現(xiàn)吳巖的身影,結(jié)果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這不禁讓高明戈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有種你出來,看我不弄死你!”
聲音飄揚,傳遞遠方,卻始終無人回應(yīng)高明戈,這不禁讓高明戈心底有著一種深深的挫敗感,讓他頓感無力。
路邊的樟樹上,吳巖好像是幽靈一樣站在樟樹枝上,盯著這一切,嘴里發(fā)出了如同夜梟一般,讓人膽寒的聲音:“哼,跟我斗,這就是下場,這次留著你,下次可沒這么便宜你了!
“嗖……”
話音落下之間,吳巖的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
第二天清晨,忙碌了一夜的吳巖照例走出了華家別墅。
隨著時間的流逝,蘭大爺和華老太太經(jīng)過吳巖的調(diào)理和治療,那身體已經(jīng)越發(fā)的趨于正常,越來越穩(wěn)定,蘇醒只是遲早的事情了。
這一切,剩下的只是時間罷了。
而出乎意料的是,在門口的時候,吳巖居然發(fā)現(xiàn),毛錨竟然開著東風(fēng)猛士停在了別墅門口,朝著吳巖笑靨如花。
“呀,毛錨,你好了?”吳巖有些興奮的走了過去說道。
“沒有呢,只是不疼了,我知道你要用車,所以提前出院了”毛錨老實的說道。
吳巖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道:“那怎么能行呢,回去給我住院去,有李木然給我開車足夠了!
誰知,一向只會服從命令的毛錨竟然開始反抗吳巖的命令,道:“巖哥,別敢我走啊,我真的沒事了,不信你看!
說著,毛錨立馬從車上跳了下來,在吳巖的面前蹦蹦跳跳,完全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這才讓吳巖放心了不少,可嘴上卻責(zé)怪道:“你呀,就是個倔脾氣,和華老頭一個德行!”
“嘿嘿”毛錨罕見的笑道:“隨你怎么說,反正不趕我走就行”
說著,毛錨又跳上了東風(fēng)猛士,吳巖也隨后上車,腳底一抹油門,朝著人民醫(yī)院駛?cè)ァ?br />
半個小時之后,吳巖到達了人民醫(yī)院,剛一到中醫(yī)處的大門口處,吳巖就看見蘇青青正雙手抱胸,非常冷艷的站在門口。
“這蘇青青這個時候站在這干什么呢?”吳巖暗暗嘀咕了一句,走上前去,說道:“蘇大美女,你站在這里,是準(zhǔn)備逮誰呢?”
“你!”蘇青青擠出了一個字。
吳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逮我干什么?我沒有得罪你吧!”
“誰說你沒得罪我?”蘇青青冷著一張臉說道:“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么?”
“呃……,沒干什么啊,我什么都沒干”
吳巖有些語塞,他可不敢告訴蘇青青,是你吻了自己,要不然保不住會弄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可蘇青青卻步步緊逼:“你確定你真的什么都沒干?”
“我沒干,什么都沒干,你自己是醫(yī)生,我干沒干,難道你會不知道?”吳巖連忙往后退,這蘇青青怎么一下子這么難纏啊,該不會是她以為我把她那個,那個了吧?
“真的?我會相信你這禽獸的話?”蘇青青緊繃著臉道。
“……你怎么罵我是禽獸呢?我真的沒有干什么!”吳巖有些不爽了,老子怎么就是禽獸了呢?
“撲哧……”
誰知,蘇青青緊繃的臉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吳巖有些毛骨悚然,有些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吳巖有些忐忑的問道。
“我在笑啊,有人連禽獸都不如,不知道吳巖你認(rèn)為我說得對不對呢?”蘇青青笑道,朝著吳巖拋來一個頗具深意,又極具挑釁的眼神。(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