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男人指尖的撩撥,醉的迷迷糊糊的婳兒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身子卻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只是無力地推拒著他,委委屈屈的抽泣著道,
“放開我……你就只會欺負我……嗚~”
他的長指僅是撥弄在穴口處,酥亂的快慰卻讓她忍不住咬著唇呻吟起來,大睜著醉眼迷離的眼眸看著眼前這男人蒼白清冷,而又幽暗陰沉的面容,他便仿佛是從地獄深處而來的討債惡鬼,緊緊纏咬著她的身子不放。
“我說了,說你想我”他又一次又一次,不耐其煩的在咬著她珍珠寺的耳垂催促著說道,不肯善罷甘休。執(zhí)意要讓她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男人修長冰冷的手指搗弄的她的花心都在顫顫抖,又酥又麻又癢,仿佛萬蟻噬骨似的難受,她開始情不自禁的痙攣,急促的泣喊也不知不覺的軟媚。“啊唔~不,不要弄了~~~~嗯~~~~”
她紅著臉頰難耐的扭動著腰肢,控制不住那種涌起的熱癢,在小腹深處一股一股的蕩漾,她難耐的嬌吟著,下意識的無措的抱住了他?諢熋滤坪鹾軡M意她的舉動,唇邊微微牽起一抹笑意,在她耳邊低聲蠱惑,
“婳兒,說你想我”
“……婳兒,婳兒……想你……”她目光有些失神的重復(fù)著他的話,臉頰邊酡紅似若脂,男人冰冷而又溫柔的懷抱讓她的身子越來越軟綿而無力,仿佛隨時都會溺死在他這一片潮水似的溫柔里。
得到了想聽的答案,空煙寐的神色似乎更愉悅了,這一次他極溫柔的抵入她,溫柔的讓婳兒呼吸更加迷亂了,凝神屏息感受著他帶來的滿足。軟媚的穴肉被他抵的美妙難言,不由自主的吸附著他。然而還沒到盡頭,他卻突然退了出去,烏眸深邃,帶著些許玩味的神色看著在自己身下被挑起情欲而又無法得到滿足而不滿扭動的嬌軀,看著她委屈又無辜的目光顫抖難捱的望著自己,有些楚楚可憐的,他便又緩緩磨人似的進入了那片花谷,緩緩摩弄。一連進退了好幾次,惡意的撩撥著她,讓她的情欲越來越濃郁,卻又難以紓解,
“嗯啊~”嫩嫩的手指抓住了他的手臂,她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滿是酸癢的穴嘗試著夾緊他,不舍他的離去。手指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似是想要渴求更多。
他冰冷的唇落在她胸前的香軟,細碎啃咬,調(diào)笑著問道:“婳兒還覺得是在被欺負么?”
“空……空煙寐……”
她目光有些恍惚,櫻唇翕動,被他撩撥的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渾身燙熱的仿佛不屬于她自己,蜜谷的空虛渴望在男人身下宛若潮水洶涌,讓她有些畏懼,又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她清純又嬌媚的小臉,還有那醉醺醺的失神眸子,他體內(nèi)脹涌的情欲此刻也如出閘的惡龍漸漸難以控制,他放縱著自己的身子在那香軟的蜜谷深處盡情的索要,漫長的交合,他時而兇狠時而溫柔,一下又一下侵入著她,,滴答滴答的春水綿綿而落,而男人則重重沉腰,又結(jié)結(jié)實實的貫穿了進去。眼角隨之而漸漸緋紅而又癲狂。
“啊!~好深嗚……不要了……嗚嗚,疼~~~~~”
婀娜的細腰被他冰冷的掌心抓住,身下越來越疼脹的感覺她不由直哭,她滿目水光爍爍,喘息間她清晰的感受著他的巨大。那一種無法言說的盈滿,將她填塞的難以控制的顫栗,稚嫩的花谷全然是茫然無措的吸附他,讓他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不要還纏的我這么緊?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他停留在她身體里面,附身含住婳兒泛紅的耳垂咬了咬,帶著低喘的笑聲格外磨人。
“燙……好燙~”她臉頰也像是喝醉了的海棠花,紅的醉人,迷迷蒙蒙的喊著淚光低聲輕喃。
空煙寐晦若深谷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他輕吻著她水光漉漉的唇瓣,不渾身都透著冰冷而又危險的侵犯。
“是么?不過里面好像更燙呢……你是只對我這么熱情,還是對每一個男人都這么熱情?”
身體被他嚴嚴實實的填滿,婳兒的呼吸都小心翼翼,她分辨不出暗影之下男人的情緒,他似乎時而溫柔,時而又很生氣1,像是在懲罰著她什么,粗碩的硬燙故意一次次頂在了她的敏感點上,千萬種酸脹齊涌,爽的她渾身都軟了,能流水的地方愈發(fā)濕膩。
“為何不說話?”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空煙寐的俊容漸漸陰沉了下來,,心中扭曲的欲念在心口蔓延,連帶著進入她的力道也粗暴了起來。小腹里臌脹的洶涌讓她不由慌亂起來,她下意識地推拒起他的胸膛,可是很快那僅存的力氣便在男人瘋狂的頂弄下抽絲剝繭的一寸寸消失殆盡,,那感覺讓她即是害怕又抑制不住的沉醉。
她情不自禁哭喘著,不停地搖著頭,似乎已經(jīng)有些不能承受更多了,:“我不要了,嗚嗚……不要了……放開我……”
看著她迷離透紅的臉,淺淺的哭聲叫的斷續(xù),還有那欲拒還迎的嬌嫩身子,空煙寐眸底一寸寸幽暗的波光若流星劃過天際,他將她抱起來,讓她軟綿綿的身子跪在錦褥上,從身后再次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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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婳兒醒過來時,枕邊人已又不知所蹤。若不是還殘留著一室和體內(nèi)的酸疼,她還以為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
她悵悵然坐起身來,只覺宿醉酒醒,頭痛欲裂,昨天晚上
的一切仿佛那么縹緲而又不真實。
她穿戴好衣物,推開門窗,想要吹吹風(fēng)讓自己思緒清醒一些。忽而覺得手心有些刺痛,不由攤開手心一看,便看見掌心里赫然出現(xiàn)一片玉色的小字。
“有事相托,速來云山洞”
是青叔叔……!難道出了什么事?
杏婳兒微微一愣,不容多想,連忙跑出客棧,直奔云山洞而去,
待跑到客棧門口,有兩個小廝攔住了她,、
“婳兒姑娘,我家先生怕姑娘沒有落腳的地方,特意在城南尋了一間宅子,不如讓小的帶姑娘去吧”
婳兒怔了怔,來不及解釋的搖了搖頭,:“不必了,我還有要事要辦,先走了!”
說完,便急急忙忙出了客棧。
云山洞離著帝都并不算太遠,在城郊的空智山上,但是卻地勢偏避,草木荒涼,人煙稀少。山上只有有一個廢棄許久的道觀,已經(jīng)年久失修,道士們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幾乎走上一天也在山里看不到什么人。
婳兒在山上找了半天,才找打了‘云山洞’大隊入口,她剛一進去,便看見青子衿坐在一個木床邊,而床上還躺著一個身著布衣的男子、
“苑主!!青叔叔。
噓,小聲些”青子衿頭也未回的輕聲道。
婳兒便輕聲輕腳走了進來,看著受傷昏迷,身上鞭痕累累的金朝霧,不由下意識地捂住了嘴,眼眶有些發(fā)紅,她萬萬沒想到大理寺的人竟然會把金朝霧折磨成這樣,誰還能將眼前這渾身鞭痕鮮血,無比狼狽的男人便是昔日光彩奪目,華貴雍容,瀟灑英俊的棲霞云苑苑主,
眼前之人,仿佛已被人生生扒了一層皮去。
“青叔叔,你……劫獄了?!”婳兒看著金朝霧手腕上的鎖鏈淤痕,不由蹙起眉心有些吃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