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雷山,深深洞穴內(nèi)。
被潑墨折騰半個多月,滿身瘀痕的菟絲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發(fā)現(xiàn)洞里不知何時只剩下他自己,手上的妖藤已經(jīng)被松開了,而潑墨已不知去了哪里。
她勉強支撐起身子,對著那透著光亮的洞口發(fā)了會呆,突然醒悟到什么,眼下不正是自己逃跑的好機會么。
不容多想,更顧不得這滿身愛痕,她匆忙穿戴好那七零八落的衣物便朝著洞外逃了去,洞外也是空無一人,她四處張望了一圈,便沿著一條小道跑了去,待走到一個拐彎處,卻忽然被一個人影擋住了去路。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張極為熟悉的臉。
“珈藍……”菟絲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藍綠色衣袍的錦衣男子,神色又驚又喜,還有些擔(dān)憂,:“你也被抓來了”
“你要去哪?” 珈藍反問道。
“你也是被潑墨抓來的么,他好像有事外出了……我們趁著他不在,快逃離這里……”
她抓著珈藍的手便想去尋出口,卻沒想到腰肢被身后的手臂驀然一摟,帶回了懷中,菟絲一驚,她有些迷惑的回頭看向珈藍,卻發(fā)現(xiàn)他眼眸里沒有絲毫慌亂之色,平靜淡定的很。
“珈藍,快放開我……我們要趕快逃出祁雷山,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
“逃出去,去哪里?” 他眼眸異樣的問道,英俊的面容似被什么煙霧籠罩的朦朦朧朧的,
菟絲被他問的一愣,隨即不安的朝四周看著,慌亂的低聲道,:“逃出去……去哪里都好,只要不是這里……”
“你是要找宮若宴么……”他禁錮的她腰肢便更加用力了,危險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與其讓你去找那個男人,倒不如還是將你留在這里”
“珈藍……”菟絲身子一震,她霍然抬頭去看珈藍,這昔日英俊明艷的面容竟變的有些詭異的陰沉,她驀然發(fā)覺,眼前的少年似乎像是已經(jīng)活生生變了一個人,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與她在林子里無憂無慮嬉戲打鬧的小孔雀了。
“菟絲……我那么喜歡你,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我對你這么多年的心意,你當(dāng)真感受不到么……那一晚,我以為我們可以貼近,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因此遠離我,甚至逃離我……我就如此令你生厭么……”
菟絲委委屈屈的抽了抽鼻子,低頭小聲道,:“我,我說過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我只是把你當(dāng)哥哥……”
‘我不要當(dāng)你什么哥哥。∥乙阆矚g我!我要你如以前那般留在我身邊,而不是心心念念別的男人!”
“你……難道你已經(jīng)背叛了夫人,投靠了‘祁雷山’?”
“若是這樣便能得到你,卻也值得”珈藍似是自嘲的輕笑了一聲,抬手猛地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迫她張口檀口,炙熱的吻纏繞而上。大手順勢脫落了她松散的衣物,將她壓倒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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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次賑災(zāi)有功!待咱們回去了父王一定會對你重重有賞!”
堤青蘇微微搖了搖頭,看著手中的茶盞中漂浮的幽幽綠葉垂眸道,::“公主說笑了,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而已,怎敢邀功”
“怎么是綿薄之力,這些日子駙馬為了災(zāi)情日夜難安,廢寢忘食,殫精竭慮才讓災(zāi)民們重新過上了太平日子,這其中的辛勞不只是我,這里所有人都看在眼中!你還是好好想想父王要賞賜你時,你想討要何物吧!”
“青蘇并無想要之物……”荼青蘇那素來清心寡欲的臉上并無太多喜色,反而有些難言之隱。
漫相思自然也看出來了,她將身子軟軟依偎在他身側(cè),目光直勾勾看著他,“駙馬似乎另有心事?不妨說與我聽聽?”
“潮州災(zāi)禍雖然已暫時平定,但是……今年天降異象,聽聞浚州又遭了蝗災(zāi),”
“啊?怎會如此……那很嚴(yán)重嗎?”
“聽說家鄉(xiāng)百姓顆粒無收,餓殍遍野,我家鄉(xiāng)離那里不遠,……故而,有些擔(dān)心……”
漫相思看著堤青蘇溫潤眼眸中浮現(xiàn)的濃濃思鄉(xiāng)之意,不由目光一亮,眨著眼眸道,:“既然駙馬這么擔(dān)心,不如我們便回你的家鄉(xiāng)看看?”
“……這,似乎不合規(guī)矩……”堤青蘇怔了怔,目光猶豫,遲疑著道。
漫相思卻不以為意的撇撇嘴,手指纏繞著垂在臉頰邊的淡粉玉瓔珞,笑容若春光明媚,:“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我這便讓人傳信給父王,就說我們回你老家浚州一趟,不日既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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