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冉看著他不說話,他見狀連忙改口,“其實(shí)是我剛剛口渴了,但我現(xiàn)在又不渴了。”
“德性!崩钣羧綋u搖頭收起剪刀,緩慢拉開他的褲拉鏈,盯了半晌才嗤笑出聲道,“嚇軟了?都縮成一團(tuán)了!
“摸摸就好。”他厚顏無恥道,“嘿嘿,郁冉你摸摸,它就立馬變得又大又硬!
“你也配!
李郁冉居高臨下地站起身,赤著腳踩向他腿間。
瑩潤的腳趾上涂滿鮮紅的指蔻,隔著層白色的棉布,蜻蜓點(diǎn)水般的沿著囊中物的輪廓慢慢剮蹭,她清晰地感覺到柔軟的睡獸正一點(diǎn)點(diǎn)蘇醒、升溫。而后,她不緊不慢地往正中心踩去,白皙的腳掌貼著囊袋輕柔地踩壓、滑蹭,腳下的巨物愈發(fā)生機(jī)地昂起頭來,硬如鐵杵,熱烙得發(fā)燙。
想要翹立,卻被踩住不放。愈踩愈翹,愈翹愈踩,欲望無止息。
佟立冬呼吸逐漸紊亂,心緒難平,他彎腰對著眼前的膝蓋輕輕舔咬一口,啞聲道,“壞透了!
“那這樣呢?滿意嗎?”李郁冉突然蹲下,將手伸進(jìn)內(nèi)褲,緊緊握住了他的炙熱。
他深吸一口氣,仰著脖子靠在墻壁上,隱忍著沒有出聲。
李郁冉笑了笑,松開手,轉(zhuǎn)而拿起畫筆,輕輕蘸取著馬眼里溢出的淫液,沿著粗壯的柱體一路涂抹至根部,輕柔地掃過他柔軟的囊袋,最后又久久地逗留在粉嫩的龜頭上,迂回旋繞。
有如數(shù)以千計(jì)的蟻蟲噬過,腿間巨物愈發(fā)腫脹不堪,又熱又癢,滿腹的淫欲無處宣泄,幾乎要引火焚身。佟立冬衣衫不整地倚在半面墻的銀輝里,月色皎潔,如薄紗般輕盈地籠罩在他瓷白的肌體之上,像具珍貴的易碎品。他皺眉緊閉著雙眼,額頭青筋微露,面頰飄紅,模樣頗為痛苦,猶有醉玉頹山之姿。
“好像有點(diǎn)……唔……刺撓。”他半睜開眼,眼底一片迷離。
“嗯,扇形刷,豬鬃毛要硬一些。”
“郁冉,我受不了……”
“忍著!
他央求道,“讓我進(jìn)去吧!
“不行!
“……那你坐我腿上好不好?地上有些涼!
李郁冉抬腿挪坐到他腿上,腿心狀似無意地擦碰著他濕潤的頂端而過。
佟立冬忍不住微微顫抖,悶哼道,“再抱抱我吧。”
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溫暖的懷抱,他只好將頭埋靠在她胸前蹭了蹭,氣息微弱道,“墻壁也好冰,郁冉,我冷。”
李郁冉遲疑著伸出手,剛剛貼上滾燙的臂膀,便覺天旋地轉(zhuǎn),她察覺到不對,飛快地撒手想脫身,可為時(shí)已晚,整個(gè)人已經(jīng)被死死地抱壓住。佟立冬跪坐在她撲騰的雙腿上,單一只手便鎖住了她的雙手,還空出一只手,游刃有余地摘下自己頸上的項(xiàng)圈,不慌不忙地纏緊在她掙扎的雙腕上。
雙手被禁錮得沒法動彈,她只好拼命地踹踢。
“寶寶,別亂踢哦,不然待會有你受的!
她慍怒地罵道,“狗雜,你怎么掙開的?”
“膠帶而已,用點(diǎn)力就能掙開,你也可以的。”說著他扯開一長條的膠帶,將李郁冉的腳踝并攏在一起,纏繞緊了,而后拍打著她的臀肉道,“來,試試!
李郁冉如同一具尸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佟立冬歡快地吹了聲口哨,“喲,原來你掙不開啊。”
“解開!
“都這么晚了,寶,你就好好躺著,安心睡吧!辟×⒍瑢⑺D(zhuǎn)過來,輕拍著她的臉,“聽見了嗎?寶寶!
“呸!崩钣羧匠哪樳艘豢。
他把持著肉棒輕輕抽打她的腰腹,意有所指道,“哇,還這么硬氣呢。你就不害怕我拿你泄憤?”
“佟立冬,你敢,我告你強(qiáng)奸!
“李郁冉,你還真有臉賊喊捉賊,我睡得好好的,是誰給我綁起來一通羞辱?”他掐捏住她滑嫩的乳尖,逼問道,“問你話呢,怎么不吱聲了?心虛了?”
李郁冉躺在地上閉著眼裝死,一言不發(fā)。他哭笑不得地上前扒開她的眼皮,湊近臉道,“李郁冉,你好狠的心、好毒的手。你睜眼看看,我這下巴是不是被粘得比太監(jiān)還光滑。”
“小白臉怎么可能會長胡子?你少潑臟水給我!
“你這到底是在罵我,還是在夸我呢?嗯?”佟立冬故意將膠帶扯出呼啦呼啦的聲響嚇唬她,“說話!不出聲把你粘成白虎!
“……”李郁冉不情不愿道,“夸!
“睜眼看著我說!
“不睜,困了,我要睡覺!闭f著,她側(cè)過身背對著他,似乎真打算就這么入睡。
佟立冬還梆梆硬著在,豈會放過她。他往李郁冉腰下塞了塊枕頭,托著她趴倒,然后跪坐她身上,掰開她的腿縫一看,果然,那里早就汪洋一片。
他伸手抹了把淫水,不輕不重地抽打在她雪白飽滿的臀肉上,笑罵道,“騷貨,枕頭都被你淋濕了!
“別煩我,我要睡覺!
“沒事,我放進(jìn)去先,你慢慢睡。”他握住滾燙的性器,抵在濕潤的穴口上,輕一下重一下地擦著她敏感的珍珠而過,龜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緊致的甬道口遞進(jìn)伸出,就是不肯深入,若即若離的,引得身下人淫水漣漣。
李郁冉摸不準(zhǔn)身后的狀況,有些不安地扭動著腰肢,她想要,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看見她翕張的穴口,佟立冬立即察覺到她的欲望,但他卻閉口不提,有意吊著對方,磨磨蹭蹭地偏不肯進(jìn)去。直到李郁冉難耐地挺起翹臀,有意將蜜穴主動往鐵槍上送,他卻迅速抽離開,按住對方的腰身,不允許她亂動。
李郁冉不滿地嗔怪出聲,“你干嘛壓著我的腰?”
“你好好睡覺就是,亂動什么。”佟立冬將滾燙的肉棒塞往她的臀縫間緩慢摩擦。
她惱火地回頭瞪了一眼,“你真的煩!
佟立冬忍不住笑,“想要就直說唄。你說想要,我就給你!
“……”她低低地咕噥了一句,“想嗷!
“什么?聽不清!
“別廢話,快進(jìn)來!
“不行,你得跟著我一句一句來,我教你,來。”佟立冬清了清嗓子,“第一句,立冬~我好想要~”
“第一句立冬我好要想。”
“語氣不對,應(yīng)該是立冬~我好想要~”
“語氣不對應(yīng)該是立冬我好想要!
“……算了,第二句,我想被你狠狠地插入。”
“我想被你插!
“嘖,說完整!”
“你再啰嗦下去,我水都要干了!
“行吧,最后一句!
“什么?”
佟立冬在她耳邊輕聲細(xì)語道:“我是寶寶!
李郁冉面無表情地重復(fù)道,“你是寶寶!
“錯(cuò)了,是你是寶寶!
“不都說了嗎?你是……”話未說全,她便被貫入了。
佟立冬一邊兇狠地抽送,一邊無奈地嘆息道,“你可真是我祖宗,嘴比幾把還硬,真拿你沒辦法。”
“你話太多,嘴又碎……嗯……啊啊”
細(xì)密的交談聲被撞擊得支離破碎。
半夜三更,萬籟俱寂時(shí),他們洶涌得纏繞在一起,淫語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