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棠這兩天感覺昏昏沉沉的,想去上班,身子軟的無法行動,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本來只給自己兩日的休息時間,可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她開始警惕起來,不再吃李炎木給的東西,硬撐著要走。
李炎木就將她關(guān)在房內(nèi),拿走她的手機,取下電話卡,再房間內(nèi)放置了一些食物就出了門。
他返回后,進(jìn)到房間,食物絲毫沒有被動過,連水都沒有。
他走到床前,瞧著側(cè)躺在床上的蘇羽棠唇瓣干澀,面容有些虛弱。
“你已經(jīng)一天多沒吃沒喝了,吃點東西吧,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彼呀(jīng)習(xí)慣戴隱形的眼里盛滿溫柔。
蘇羽棠回看向他純良的面容,喘息兩口,“為什么?”聲音滿是輕柔的苦澀。
李炎木勾唇淡笑,蹲下身摸上她的發(fā)頂,“姐姐不是都知道嗎?”聲音很清潤,聲調(diào)卻與之不匹配。
蘇羽棠慘笑一聲,“怎么?報復(fù)我?”聲音很輕,她想起李炎木對她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時的表情,冷酷狠絕。
李炎木蹙眉,表情不悅,“姐姐怎么會這么想?”
“不這么想,我該怎么想?是,你和媽媽的境遇蘇家是有一定的責(zé)任,但……,”她顫抖的輕音說不下去了,她無法親口說出媽媽的過往。雙眸開始濕潤,眼眶紅紅的。
李炎木半合眼眸,聽見她說‘媽媽’兩字,心底開始泛酸,但媽媽已經(jīng)走了,沒了。
“姐姐,我現(xiàn)在不想報復(fù)了,我只想你永遠(yuǎn)留在我身邊!彼麙熘,不真卻很純。
蘇羽棠眼里有了光芒,她極力坐起身,“真的?那你不要再給我下藥了,把手機還我,我要出門!彼穆曇粢琅f很輕弱,卻帶上欣喜。
李炎木抓上她的雙臂,清靈的眼里流露出驚喜,“姐姐,這是同意和我在一起了?”
蘇羽棠蹙額,什么在一起?“你什么意思?”聲音和眼神都冷了下來。
李炎木見她神情快速的轉(zhuǎn)變,咬了咬腮,“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種在一起。”他冷靜地說出心中所想。
下一秒,他被蘇羽棠推倒在地,雙手撐在地磚上。
蘇羽棠怒目圓睜,被子包裹身體迅速往后退到墻根。
“你是不是有?我們可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姐弟。 鼻徽{(diào)激動且膽戰(zhàn)。
蘇羽棠真他媽想罵死他,她遇到都是些什么男人啊,就連她親弟弟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李炎木站起身,坐在了床沿,抽出紙巾擦拭起手上的臟污。
“姐姐,你這話言重了,我只是喜歡姐姐,想跟姐姐一直在一起生活。”他看著她,邊擦邊說,面色溫和,聲音平穩(wěn)。
蘇羽棠見他的情緒尚可,溫言回復(fù)道,“我們是親姐弟,不可以的,這有違倫理!
李炎木咧嘴一笑,笑容甚是純善,“姐姐,我們從小沒有以姐弟的身份在一起生活過,只要你不想我們是血緣關(guān)系,就可以,反正,”他的眼神更加幽深起來。
“你也不想生孩子,我去結(jié)扎,我們一輩子不要小孩,相伴到老,你說可好?”他的臉上帶上了美好暢想的愉悅。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生小孩的?”她言語犀利起來。
“你跟秘書聊天,我無意聽見的。”他開始向她靠近。
蘇羽棠身體變的緊張,全身進(jìn)入警戒狀態(tài),李炎木剛抓上他的被子,她將被子罩在他頭上,開始奮力起身,向床下跑去。
“!”
李炎木一手掀掉被子,一手抓住她的腰身,用力往回一壓,將她壓回在床面,他再一個挺身,頎長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中間隔著少量的被料。
蘇羽棠真是要無語死了,這些臭男人怎么都愛搞強制愛這套啊,力氣大就只會往女人身上使。
“李炎木,你放開我,我可是你親姐姐!”她憤怒地嘶吼道,臉頰被漲紅。
李炎木抓過她推搡的手臂壓制住,將頭湊在她脖頸處,“姐姐,你好暖,你暖暖我,好不好?”清潤的聲音夾雜著可憐感。
蘇羽棠奮力掙扎著腦袋,真是想殺人了,她又不是小太陽,還好暖?
“李炎木,你理智點,不要做出讓大家都難堪的事!彼彋鈩裾]道。
“怎么會?能擁有姐姐怎么會是難堪的事?我們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生活,我都依姐姐,只要姐姐不離開我!崩钛啄究吭谒i肩說話,憐弱的聲音震顫著她的胸腔。
他記起了蘇羽棠前幾天說的要出國留學(xué)的話,他當(dāng)時沒想明白。后來,他覺得出國最好,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阻礙了。
“我從沒想過跟你一塊生活,你快放開我!碧K羽棠此時真的煩透了這些男人裝可憐的招數(shù)了,知道她吃這招,都對她使。
“為什么?”李炎木抬起頭盯著她的雙眼,神色卻有些虛焦,“是我不好嗎?姐姐?”他的聲音像是穿過她說給了別人。
見他這副樣子,蘇羽棠的眉毛亂擰起來,眼神亂飄,胡思亂想著,須臾,她忐忑說出她猜想的可能。
“李炎木,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這張跟媽媽相似的臉?”
李炎木身軀一顫,愣怔幾秒,神色聚焦,勾唇假笑,“姐姐,你怎么這么想?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蘇羽棠推搡他,李炎木自覺起身,她蜷縮在墻根,李炎木坐在了床沿,整個人沉思起來。
蘇羽棠看他的反應(yīng)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想,“李炎木,你信自己說的話嗎?如果你是真心喜歡我,剛進(jìn)公司你各種給我使絆子,我接觸的很多項目是你透露出去的吧,還有富愛寶項目啟動也是你透露給股東的吧!彼H鏘有力說出他的所做所為。
也是因為他的透露讓江睿搶了她不少項目。
李炎木抬目對上她雙眼,眼里帶著難以置信,接著轉(zhuǎn)換為既然都知道為什么還重用他。
蘇羽棠捋捋亂掉的頭發(fā),“我留下你,是看在媽媽的份上,雖然她沒養(yǎng)育過我,但畢竟給了我生命,更何況她真的很在乎你!彼恼Z調(diào)變得柔軟,眼里卻有了無奈。
李炎木勾唇苦笑,“所以,姐姐,你對我好,只是看在媽媽的面子上?”
“不然呢?你也說了,我們從小沒有在一起生活過,我怎么可能會對你有感情?”她說出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李炎木面色暗淡下來,眼尾下垂,“姐姐,你好狠的心啊,隨意的對我好,讓我喜歡上你,現(xiàn)在卻說對我沒有感情!彼难劬駶櫰饋。
蘇羽棠嘆氣一口,怎么又來一個愛哭的男人,這男人的眼淚真他媽不值錢。
“李炎木,我對你做的我問心無愧!”她的目光尖銳,語調(diào)篤定。
李炎木撲進(jìn)她懷里,趴在她大腿上哭泣起來,“姐姐,我好想好想媽媽,媽媽走了,我一個人過的好慘,一個人在家好孤獨,沒有人在家等我,沒人關(guān)心我,更沒人愛我了。姐姐……嗚嗚嗚……,”
蘇羽棠撇撇嘴,真是白眼要翻上天了,怎么又來一個趴在她懷里求安慰的男人啊,要是沒見識過江睿的哭功,她肯定就心軟了。
所以女人只要多長見識,就不會輕易被男人的小把戲哄騙到。
她慣性摸上李炎木的腦袋,“你別哭了,媽媽在天上也希望你過的開心!陛p柔地安慰道。
李炎木邊哭邊悶悶地說,“姐姐,你能不能救救我,像媽媽一樣愛我,我也會很愛很愛姐姐,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好不好?”
蘇羽棠嘆氣,她是太陽能?活著就只是為了溫暖拯救你們這些男人的是吧!他媽的她自己還是自救的,就沒想過靠別人。
“不行!”別說她們是親姐弟關(guān)系,就算不是她也不喜歡李炎木。
李炎木抬起頭,對上她堅定的神色,只聽她一字一頓地說,
“阿木,沒有人有義務(wù)拯救你,而你如果永遠(yuǎn)在無法滿足的血緣關(guān)系上存有強烈的依戀,那你永遠(yuǎn)是把自己放在可憐人的位置上,永遠(yuǎn)在等待別人的憐憫。從而一次次受傷!
蘇羽棠對他真心勸誡道,她就是在血緣關(guān)系上受到傷害,后面,媽媽的去世,爸爸的歸隱,讓她徹底放下對血緣關(guān)系的期待。
李炎木直起身,紅腫著雙眼,“姐姐,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拯救我!甭曇粲辛吮乔。
“可我不愿意!碧K羽棠撇過眼,不再看他。
“姐姐,我們在一起,也可以報復(fù)蘇家的人!”他急切握上她的小手。
蘇羽棠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打掉他的手,“我從來沒想過要報復(fù)他們!闭Z調(diào)慍怒。
“你不是都知道是他們逼死了媽媽,害媽媽慘死的嗎?為什么~還……,”李炎木搖搖頭,嗤笑一聲,“姐姐,你是舍不得你蘇家大小姐的身份吧,舍不得你錦衣玉食的生活!
蘇羽棠瞧著李炎木這副嘲諷的嘴臉,無奈地笑了,“李炎木,我的人生還輪不到你來指責(zé)我!
“那你這樣就對得起媽媽嗎?你享受著人上人的生活,你知道我跟媽媽過的什么日子嗎?我們最窮的時候兩天才能吃上一頓飯,媽媽要不停的工作,我們才有飯吃,累的四十出頭就走了!彼麉柡
“她是為了養(yǎng)活你才累出病的!
“要是蘇家不把我和媽媽趕出來,媽媽需要這么辛苦嗎?會早早就離開人世嗎?”
兩人一人一句地吵起架來。
“蘇家本來就沒有義務(wù)養(yǎng)你和媽媽!”
“怎么沒有義務(wù)?我也是蘇家的人啊?”他紅腫的雙眼盛滿憤怒。
“你不……,”蘇羽棠止住脫口而出的話語,頭偏向一邊,“我永遠(yuǎn)不會傷害爺爺奶奶,你別想拿我……,”
“姐姐,你剛才到底想說什么?”李炎木打斷蘇羽棠的話語,向她刨根問底。
“沒什么!彼妻,想要下床,她要遠(yuǎn)離現(xiàn)在這種境地,原來李炎木不知道他的身世,那她也不想對媽媽最在乎的兒子說出媽媽的過去。
李炎木抓上她的肩膀,面部扭曲,“不對,你肯定有話沒有說,你要是不說,我就去問蘇卓誠,我照樣能得到答案,反正我在公司早就把蘇宅的位置摸透了!
李炎木逼問完就起身,一副立馬就要去蘇宅的樣子。
蘇羽棠著急地拉住她,“不要去~你不要去~,”蘇羽棠急出了哭腔,她怕爺爺抹黑媽媽的話會嚇到他,更怕他會氣到爺爺奶奶。
李炎木緊盯著她,是非要聽到答案的神色。
蘇羽棠合了合眼,吐氣一口,哀傷的眼神望著李炎木,“你是媽媽在婚姻存續(xù)期間和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所以,我們…”
她吸氣一口,把眼淚壓住,“只是同母異父的姐弟!毖蹨I從眼眶掉了下來。
“不可能!你說謊!崩钛啄舅Φ籼K羽棠的雙手,她被甩倒在床面,眼見李炎木沖出房間,“嘭”的一聲,房門被大力合上。
蘇羽棠慌亂起來,急速向門口奔去,擰門,門被鎖上了,她拍打上門,“李炎木,你不要去啊,李炎木…不要!”哭喊的特別凄慘。
———
深夜?jié)u入,黑夜深沉得如同化不開的墨汁,讓人透不過氣。
江睿全身赤裸躺在大床上,大掌擼著他的雞巴,整個棒身已經(jīng)發(fā)紅,經(jīng)脈凸顯,龜頭不停地冒水,顯得雞巴特別猙獰。
他面目難耐極了,已經(jīng)擼了快半個小時了,就是射不出來,心里和雞巴一樣堵的慌。
他已經(jīng)全力壓制欲望了,可男人開葷后,欲望真的太難壓了,現(xiàn)在真想不明白他破處前是怎么忍受這些孤獨難熬的夜晚的。
繼續(xù)擼了幾十下,摸到龜頭都不行,他郁悶下床,套上睡袍,走到江宅里蘇羽棠的房間,在門口遲疑片刻,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嘆氣一口,在她房間翻找起來,再抽屜里發(fā)現(xiàn)兩條干凈的內(nèi)褲,抽出一條,是她常穿的牌子。他坐在她的床沿,將內(nèi)褲包在雞巴上,上下快速擼動起來。
拿過手機在她房間投屏起來,打開網(wǎng)盤,看起和她在海邊合拍的照片,照片里他們親密相貼,肆意接吻,笑的很開心。
盯著墻壁上放大的他們,他的手動的越來越快,快出了殘影,擼了不多時,他悶哼一聲,他終于射了,射了很多,內(nèi)褲都包不住了,可他的眼眶卻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