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抔月色躍在兩人身上,始終不離,落下兩個親密的黑影。
邢少天的腳踏在青石板上,低沉有力,一步一步地走向城門。
已是深夜,游客們漸漸散去,回家的路清幽僻靜,只有中心區(qū)域隱隱飄來音樂聲。
顏卿假裝身子下滑,柔軟的胳膊將他的脖頸攬得更緊。
“哎呀,差點掉下去了!
她感覺他身體驟然一僵,看著他耳根變得通紅,她的嘴角揚了又揚。
比起若干年后的他,現(xiàn)在的他明顯要可愛得多。
“你平時只有晚上回來嗎?”她輕聲問他。
能見到他的時間,好像有點少。
邢少天感覺到她呼吸熱熱地拂過,耳朵更燙了。
他點頭不語,她只能自顧自地說話,說白天去了哪里,吃了什么。
她停了一下,終于到了早就想問的。
“我剛才看見你和魏婷婷一起回家了?你們是不是一對啊?”她的聲音里有隱約的笑意。
邢少天目光微凝,“不是!
他的聲音極淡極淡,像正化著的冰,散發(fā)出幽幽冷意。
“只是同桌!
當(dāng)然可能比一般的女同學(xué)要好,算得上是好朋友,但從來沒有越界,他也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顏卿噢了一聲,心里那一絲酸意開始慢慢消散。
他一直把她背回旅館,背到房間。
等她坐上床,他正準(zhǔn)備拿上書包走人,她又開口了。
“可不可以拿點藥給我擦擦?”
又是那種無辜的表情,無辜的聲音。
對付未來的邢少天,顏卿可能毫無辦法。
但是,對付面前十七歲的青澀少年,他再怎么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樣,顏卿也有自己的手段。
怎么說她也是旅館的客人,扭到腳也和他脫不開關(guān)系。
“你等著!
他拿藥上來的時候,顏卿正坐在床邊,雙手向后撐在床上,對著他微笑。
“抬腳!彼谂赃叺牡首由献。
她很配合,小巧的腳高高揚起。
她的腳抬得太高,邢少天只能皺眉握住,拿了冰袋給她冷敷。
沒有扭到的那只腳在輕輕蕩著,肌膚玉白,垂著一條細(xì)細(xì)的銀鏈子,幾顆小小的鈴鐺在晃動。
“好看嗎?”她把這只腳也抬起來,送到他眼前,“我白天買的!
清脆的鈴聲響著,落在少年的心上,他心跳的節(jié)奏驟然變快。
邢少天想起昨晚的春夢,他隱約看見她把腳從他的雞巴上移開。
白嫩的腳趾,還沾著黏稠的精液。
他的手指正好摸到她的腳心,滑膩得像最瑩潔的玉石。
如果是這樣的腳真的踩上去,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他低頭,長睫垂落,眸光幽暗,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想。
靜待了十分鐘,他移開冰袋,再給她噴藥。
細(xì)密的水液忽然覆蓋,她猛地縮了一下腳。
“怎么了?”
房間燈光太暗,邢少天不由向前一傾。
“沒事。”
顏卿抓緊時機,假裝放松地向前伸腿,腳趾正好踩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就是這個藥有點刺激……”
她話說到一半,故意停下,向前望著自己的腳。
被她踩著的正好是他的性器。
她抬了抬腳,大拇指仿佛無意識地勾上去,磨著蹭了蹭。
很快,他下面就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