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詩漫緊接著拋出一個問題,“那你為什么出軌?”
陶梓夢驚訝不已,“出軌?他出軌了?”
魏詩漫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不是你說的他出軌了嗎?”
陶梓夢邊搖頭邊擺手,極力辟謠,“那是我喝醉酒瞎說的,我們離婚純是因?yàn)槿^性格不合!
祁柯露出一副如我所料的表情,“我就說娛樂新聞上是假的可能性很大!
魏詩漫窘迫地用胳膊肘碰了下陶梓夢,“你不早點(diǎn)兒說,我都心里面罵他好久了!
徐文皓靠在車上,胳膊環(huán)繞在胸前,“我說最近怎么老打噴嚏,原來是你在背后罵我!
他們再次來到了人工海,這一片的面積已經(jīng)擴(kuò)大了很多,由于城市管控,他們只被允許使用電子篝火,照亮著他們的面容。
還是像曾經(jīng)那樣開心,但沒了曾經(jīng)那般的稚氣。
五人圍坐在一起談?wù)撝约鹤罱鼛啄甑慕?jīng)歷,一會兒笑一會兒惋惜。
魏詩漫拿著酒瓶,發(fā)呆地看著旁邊空缺的位置,眼睛里是道不盡的情緒。
六個人走著走著,只剩下了五個人。
陶梓夢喝的有些多,精致的發(fā)型有些凌亂,她苦笑地舉起酒瓶,“長大后我才發(fā)現(xiàn),誓言里的永遠(yuǎn)有多假,隨隨便便就能說出口,管他走心不走心。”
旁邊的徐文皓也將酒瓶舉起,“我也明白了,最喜歡的不一定是最合適的!
祁柯拿起旁邊的酒瓶,“萬事都不如開心最重要。”
魏詩漫臉上綻放出難得的笑意,“放過自己才是最后的上岸!
溫越的臉頰微醺緋紅,但她依舊滿心祝愿,“平安喜樂,萬事順意!
玻璃碰撞在一起,這是他們時隔多年的第一次碰杯,但絕不會是最后一次。
祝你也祝我。
順?biāo)鞜o虞,皆得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