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越嘆了口氣,“就是因為說開了才會變成這樣!
聽了她這話,魏詩漫偏不信這個邪,“那你和我講講,讓我給你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我......”溫越努力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剛要開口說,就被身后的人給打斷了。
“畢業(yè)典禮都開始了,還說話呢!
魏詩漫猛地回頭,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張國華,“老張,我還以為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
張國華臉上的面色不是很好,就連氣質(zhì)看起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神采奕奕,但看到了自己的學生還是笑了笑,“你這話說的,不知道還以為我咋了呢。”
臺上是熟悉的領(lǐng)導發(fā)言流程,魏詩漫屬實有些聽不下去,她稍微側(cè)了側(cè)頭,“老張,我們的畢業(yè)照和畢業(yè)證什么時候給我們啊!
“開完畢業(yè)典禮!
魏詩漫雖猜到了,但還是抑制不住地生氣,“學校這就是純純的綁架!
張國華咳嗽了一下,“別說話了,好好聽講。”
往常畢業(yè)典禮都是有人表演節(jié)目的,今年通知的匆忙,也就沒人提前練習準備。
本以為會跳過最后這個環(huán)節(jié),沒想到葛志才不是這么想。
“在畢業(yè)典禮的最后,有人能上來表演個節(jié)目作為謝幕嗎?”
葛志才的目光搜尋著在場所坐的人,然后牢牢定在了溫越的方向。
他抬起手,指定了目標,“那就讓張......”
就在這時,溫越立刻站起身,把旁邊的魏詩漫嚇了一跳,“讓我來吧,我會彈鋼琴!
葛志才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臺子上剛好有架鋼琴,他皮笑肉不笑道:“好,那就溫越同學上來表演一下吧!
溫越所有人的注目下,她穿過一排排座位,走上了表演的舞臺上。
前段時間一直在準備高考,使很久沒有觸摸鋼琴,為了緩解緊張的心情,溫越深呼吸了幾下,接著坐上了琴凳,手指在琴鍵上輕輕撫過,“我準備好了,下面這首《夏至未至》送給大家!
話畢,輕柔的旋律漸漸響起,門被人從外打開,微風緩緩吹進,大家好像又回到了初遇的夏天,那年臉上洋溢的是笑臉,窗外的楓樹沙沙作響,傍晚天邊的夕陽總是想讓人拍照紀念。
學生時代周邊都是布滿著美好的事物,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修飾,在這個年齡段的自己也是好看到發(fā)光。
表演結(jié)束,溫越站在太中央彎腰致謝,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回到座位上時,人還沒完全地落座,魏詩漫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拉起她的胳膊,語氣特別激動,“月亮,你剛剛真的太帥了!
她知道,如果剛剛自己不站起來,被喊上去的就是張國華。
還記得當年張國華上臺唱歌時,葛志才就沒少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難聽。
這要放到以前,她是不可能做這只出頭鳥的,但放到現(xiàn)在,一切都不同了,有時候挺身而出也不見得是壞事。
快結(jié)束的時候,溫越小聲在魏詩漫耳邊問道:“漫漫,你能去幫我問祁柯一件事情嗎?”
“幫你問祁柯一件事情?”魏詩漫很疑惑,有什么事情他們兩個不能當面說,還非要找個中間人。
溫越想來兩人之前有些不對付,這樣讓人去問,確實略顯唐突了,“是不是覺得有些困難?”
“困難倒不困難,就是……我不會是你們兩個play中的一環(huán)吧!毕氲竭@里,魏詩漫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溫越立馬否認,“瞎想什么呢,這個問題如果是我自己直接問他,說不定得到是假的答案。”
畢業(yè)典禮后,大禮堂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他們幾個也隨著后面的人流走了出去。
趙景凡出門慌里慌張地左右望著,“你們有人要去廁所嗎?我憋半個小時了。”
徐文皓提提出了建議,“一起去吧,正好從廁所那邊繞過去就到辦公樓了,拿上我們的照片和畢業(yè)證后,就趕往飛向幸福生活的機場。”
祁柯吃過上次的虧,此刻對徐文皓提出的順路表示深刻懷疑,“你這次能確定那邊沒鎖門了?”
徐文皓拍了拍胸脯,語氣十分堅定,“這次肯定沒問題的,放心好了!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廁所旁邊關(guān)閉的鐵門。
趙景凡看見廁所,如同看見了救星,他也顧不上什么捷徑有沒有被堵塞,而是一個箭步直奔向了廁所,“我先上廁所去了,拜拜了兄弟們!
徐文皓頓時感覺背后發(fā)涼,有好幾雙眼睛盯著自己,他尷尬一笑,轉(zhuǎn)身也往廁所跑去,“哈哈哈,好奇怪啊,怎么我也突然想去了!
陶梓夢拿出小鏡子,仔細檢查自己妝容的完整度,“反正還有時間,我去補個妝。”
溫越也緊隨其后跟了過去。
目前只留下了魏詩漫和祁柯兩個人。
他們兩個平時幾乎是搭不上話的,可魏詩漫深知自己是帶著任務(wù)的,便就不在話語上拐彎抹角,
“祁柯,你說我大學是和趙景凡一個城市好呢,還是不在一個城市好呢。”
一陣風吹來,祁柯低頭撿起滾落在腳邊的空礦泉水瓶,走到垃圾桶前扔了進去,“這你應(yīng)該問的是趙景凡,問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