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元迅速在女孩的臉上親了下,“謝謝你幫我贏得了玩具!
旁邊祁柯的臉陡然一變,他也蹲下身子看著司徒元,笑容格外僵硬,“女孩子的臉是不能隨便親的!
魏詩漫急忙把孩子拉開,尷尬地笑了笑,“哈哈,元元你怎么可以隨便親人呢,這誰教你的?”
司徒元有些不理解,“可是我很喜歡這個姐姐,喜歡一個人不可以親他嗎?”在他的認知里,喜歡一個人就是可以親親的。
溫越拉起孩子的手,柔聲道:“你親姐姐,姐姐一點兒都不生氣,但喜歡的表達方式有很多種,尤其是對女生的喜歡,你已經(jīng)是個一年級的孩子了,以后不能在沒經(jīng)過女孩的同意就隨便親人家,知道嗎?”
司徒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排隊進表演區(qū)域的時候,趙景凡悄聲在魏詩漫旁邊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祁柯露出如此‘和善’的笑容!
魏詩漫點了點頭,“我也是第一次見,沒想到他連小孩子的醋都吃!
趙景凡,“。克诔源?”
魏詩漫挑眉,“你看不出來?”
趙景凡堅定地搖了搖頭。
魏詩漫擺手作罷,“看不出來就算了,也沒指望你能看出來點兒什么!
趙景凡追問,“難道不是簡單地在教育孩子嗎?”
“榆木腦袋!
趙景凡:???
找座位的時候,司徒元非要挨著溫越坐,后來座位排序就變成了——徐文皓、陶梓夢、趙景凡、魏詩漫、溫越、司徒元、祁柯。
表演節(jié)目開場前,主持人派公眾人物給前排的觀眾發(fā)起了防水的雨衣,材質就像是薄薄的塑料袋。
發(fā)到溫越他們后剛好缺了一個兒童的,由于開場時間快到了,也沒辦法找新的雨衣過來。
祁柯二話沒說就將自己的雨衣套到了司徒元身上。
“你這小身板淋濕衣服肯定會感冒的!
司徒元在寬大的雨衣里露出小臉,“那哥哥你怎么辦?”
“我身體素質比你強,淋點兒水沒事兒!
“謝謝哥哥!
祁柯,“有什么好謝,我只是比較尊老愛幼而已!
溫越在一旁看著兩人的對話,覺得有些可愛,她幫孩子整理了下身上的雨衣,“元元以后也要像哥哥一樣,成為一個有責任感的男子漢。”
司徒元仰起好奇的臉,“你們兩個會結婚嗎?”
這個問題使溫越的表情瞬間凝固,“啊?”
祁柯垂眼看著孩子,隨意般地問道:“為什么這么問?”
“我感覺你們兩個特別像我爸爸媽媽。”
溫越:“原來是這樣啊。”
司徒元將雨衣的邊緣一圈一圈繞上手指,“但你們和我爸爸媽媽又不一樣,我媽媽沒姐姐這么溫柔,我爸爸也沒哥哥這么嘴硬!
祁柯:嘴硬……
溫越摸了摸司徒元的頭,“哥哥這不叫嘴硬,他只是不太會表達出自己情感!
“什么叫做不會表達自己的情感?”
溫越頓住了,她不知道該怎么用言簡意賅的話來解釋這個意思。
祁柯彎腰開始嚇唬他,“你問題怎么這么多?再說話影響了表演,那邊戴帽子的工作人員就會把你扔出去!
司徒元這下徹底閉嘴了。
主持人站在表演臺的中央,穿著很喜劇性,形象偏向西方的小丑。
“各位大朋友小朋友們,大家下午好,歡迎來到云川市海洋館,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節(jié)目表演,對于靠前排的觀眾,我們會盡力避免水濺到你們身上!
節(jié)目的內容都很常規(guī),沒有特別新奇的點,如果實在要說有點兒意思的,就是海豚頂球和鉆圈了。
司徒元近一場看下來,倒是很開心,臉上的笑容就沒下來過。
接近節(jié)目尾聲的時候,主持人說要邀請一位幸運兒和海豚進行親密互動。
司徒元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來用手扒著前面的欄桿,又是踮腳又是揮手,想讓主持人看到他。
“不過想要成為這個幸運兒,除了幸運的加持外,還需要回答出我的一個問題才行!
助手搬來了抽簽箱子,主持人伸手進去拿出一張紙條,并念出了幾排幾號。
“請問海豚的叫聲是多少赫茲呢?”
被抽中的納人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都沒回答上來。
“好可惜,那我再來抽一次!
這回底下的人都開始拿手機搜起了剛剛問題的答案。
主持人再次抽取了紙條,上面所寫的號碼正是祁柯的座位。
“請問海豚聲納的最大發(fā)射距離是多少呢?”
聽到這個問題全部的觀眾都懵了,沒想到主持人沒按套路出牌。
“70米!
“回答正確。”
祁柯低頭看了眼司徒元,“我可以將名額送給這個孩子嗎?”
主持人點頭,“可以!
司徒元知道自己可以上臺和海豚互動,高興地差點兒原地飛起來。
等他們從海洋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七點整了,拖著疲憊的快散架的身體走到了馬路口。
魏詩漫看著祁柯在背上睡著的司徒元,氣不打一處來,“他可好,折騰完我們,玩累了想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