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那邊有沒有女生合適的,給我介紹一下唄。”
他不提還沒想起,一提酒嫵腦海里還真浮現(xiàn)出了某個人的臉。
她的閨蜜,花季。
仔細想想,他倆確實年紀(jì)相仿,花季不愛錢,也不看顏值,從這幾條來看,她和他的理想型倒挺符合的,就是一點,花季這種性冷淡型學(xué)霸,能喜歡他這個呆瓜戀愛腦嗎?
酒嫵斜眸睨著他,一雙真心求幫忙的狗狗眼,濕漉漉地,祈求滿含眸底。
撐了一會兒,酒嫵還是心軟了,想著先撮合一下他倆試試吧,不行就算了。
她問了他一句,“你今年多大?”
丁昊如實準(zhǔn)確地回答:“下個月滿二十!
酒嫵:“我有個閨蜜也是母單!
“除了不是你的粉絲,不怎么看臉和錢之外,你還有什么其他要求嗎?”
丁昊擲地有聲地說:“沒有,我完全不挑,只要真心就行!
酒嫵掏出手機,打開了微信,好友列表一拉,打開了花季的個人信息頁面。
最后一刻,酒嫵還在猶豫,自己這樣做,真的不會給花季添麻煩嗎,她真愿意和一個大明星扯上關(guān)系嗎?
丁昊眼巴巴地看著酒嫵的手機屏幕,望眼欲穿,“姐,你先給我吧,到時候不合適再說嘛!
酒嫵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人還沒認識上,瞅瞅這不值錢的舔狗樣,“你真是,完全沒有一點明星的包袱啊!
丁昊:“要什么包袱啊,我天天不是拍戲,就是在劇組候場,粉絲和同學(xué)看我都帶濾鏡,正經(jīng)拿我當(dāng)個普通人看的人都找不到幾個,我就想談一段正常的戀愛,有什么錯!
“你不知道,我初中那些同學(xué),人發(fā)朋友圈秀恩愛羨慕死我了!
酒嫵:“……”
嘴也挺嘮叨,這么嘮叨的人介紹過去,花季應(yīng)該會打死她吧。
丁昊掃完碼,一刻不停地填了備注,發(fā)送了好友申請,幾秒鐘的功夫,對面就同意了。
“哎,加上了,加上了,我一報你的名字,她立馬同意了。”
酒嫵看著他興奮沖沖地在屏幕上打出了一大段自我介紹,準(zhǔn)備發(fā)過去,表情頗有些無奈。
想到花季平聲少言寡語,又喜歡安靜的冷漠模樣,酒嫵把手搭在丁昊的肩頭,用一種十分滄桑戲劇的語氣,認真告誡他:
“兄弟,聽我一句勸,你少說點兒話吧!
丁昊像沒有聽見似的,露著小虎牙,傻笑著盯看手機:
“嘿嘿…發(fā)送…”
酒嫵:“……”
————
劇組工作與考研學(xué)習(xí)緊湊地同步進行,北城的第一場雪落下時,是十二月中旬,酒嫵的戲殺青了,劇組給她擺了一桌慶功宴,工作人員和粉絲送的玫瑰花堆了半張桌子,還有三層高的奶油水果蛋糕,大家都玩到很晚,第二天還有個人戲份要拍的丁昊都跟他們一起熬到了深夜。
從劇組工作里解放后,酒嫵推了許多無關(guān)緊要的工作,全力備戰(zhàn)十二月底的研究生考試。
一個白天常常是從清早抵達自習(xí)室開始,到夜晚十點半,圖書館閉館為終。
接近考試的最后幾天,北城的深冬愈發(fā)寒冷,路道上的樹都掉光了枝葉,光禿禿地立在城市之中。
有時起了霧霾,天空是發(fā)灰的霧色,可見度極低,有人也看不清身影,生機凋敝,好像天地之間都流蕩著一股沉悶的蕭索之氣。
夜晚,圖書館里響起了熟悉的閉館鈴。
酒嫵收好書包從開著供暖的自習(xí)室走出來,一天又這樣結(jié)束了。
她帶好口罩和帽子,走到街道對面,拉開車門,坐進去。
平常來接她的人一般都是桃子,偶爾她抽不開身,尋弋的司機也會來接她一程。
酒嫵閉眼捏著眉心,坐在后座醒神,指尖的冰涼,讓她神志格外清醒。
司機沉默無聲,載著她一路往前開。
回到家后,洗漱完畢,酒嫵倒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手機就睡著了。
挺過緊鑼密鼓的最后幾天沖刺期,考試前一日,酒嫵特意騰出時間,早睡了兩個小時,養(yǎng)養(yǎng)精神。
第二天的考試她六點鐘起,簡單吃了點東西,七點就到了場。
教學(xué)樓前,寒風(fēng)滾過,很多人瑟縮著脖子,還拿著書本背看。
八點鐘開考,提前半個小時進場,警戒線一解,浩浩蕩蕩的人流一股腦涌進考場。
三個小時的考試,一連兩天,考滿四門。
酒嫵的腦力和體力都被掏空了。
最后一門考試結(jié)束,回家的路上她的身體疲憊,精神狀態(tài)卻出奇的好,趴在車窗邊,看著枯燥乏味的城市街景,悠然哼歌。
桃子也笑瞇瞇地,語氣里透著說不出的愉悅,“可以了,你考完就能好好睡一覺了!
“通告也能重新排起來了。”
“我們又可以賺大錢了!
酒嫵:“……”
是從考研黨又變回了打工黨是吧?
真悲催。
桃子:“唉,其實今年也沒什么活了,就是年底有一些活動,然后還有一場跨年晚會。”
<a href="https:///zuozhe/pgn.html" title="病小靈" target="_blank">病小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