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 她還是很在意他的, 沒她說的那么無情獨斷,挫折攔在前面,就想著跟他一刀兩斷了。
這樣就好。他也太容易知足, 唇角壓不下地往上翹, 眼瞳盯著她指尖,她的臉,挪不開。
酒嫵與他的雙眼深邃對看,緩緩地收回了手指。
過了一陣, 她與他打著商量, 一同思量扭轉(zhuǎn)許韻對她懷有偏見的法子,
“你說, 要不我把cos的風(fēng)格, 稍微換一下?”
尋弋說:“別了,你現(xiàn)在風(fēng)格不挺好的!
酒嫵手指指著自己, 一本正經(jīng)地問他, “我現(xiàn)在是什么風(fēng)格?”
尋弋盯了她一會,扯唇痞聲道,
“就,很性感!
酒嫵:“……”
行吧,他都這樣說了,怪不得許韻是要嫌。
而且說要改風(fēng)格,互聯(lián)網(wǎng)的記憶又不會因此消除,她這樣貿(mào)然改了,反而給人一種心虛不自信的感覺,更讓她們覺得,她的這份職業(yè)風(fēng)格確實上不了臺面,她自己也不認(rèn)同自己。
酒嫵隨口一說,立馬又打消了這個主意,
“這樣的話,感覺你媽也不可能對我改觀了!
“頂多,我考上個研究生,拿個教資證,還能把減到負(fù)數(shù)的分再提回來一點!
“但是,也沒用啊……”
她望著遠方,眼神空泛,正在認(rèn)真地盤算。
尋弋卻心不在焉地揉了揉她的小手,自顧自地問,“你冷不冷啊,坐這兒這么久,手全冰了。
酒嫵一愣,低眼看著他緊握住自己的大手。
粗糲硬熱的包裹,讓她心里禁不住倏爾一暖,她開口訥訥道:“我……沒那么冷!
“你不冷么,衣服都給我了!
他夾克里是一件純黑色的短袖,布料看著挺薄的,他穿起來,寬闊有型,像不會冷的樣子。
尋弋本來確實也不冷,她一問,他就冷了。
“是挺冷的,我們今晚上去哪兒?”
酒嫵與他幽灼似有深意的眼眸對看,她好一陣子沒和他那什么了,所以,一個眼神就能懂。
她目光微閃,“什么去哪,當(dāng)然是各回各家啊!
“再說了,你現(xiàn)在跑出來,你媽在家肯定不高興!
這話沒說錯,尋弋的電話都快給許韻打爆了,她在家里,氣得睡不著,吃不下的,就等著他回去治他。
可尋弋確實一點沒想家里,他眼里此刻只有她。
他揚眉問,“真不跟我睡?”
酒嫵凝視著他靜黑的眼眸,心尖不住地動搖。
片刻后,她偏開臉,頭一歪,又懶靠在了他的肩頭,無奈又溫柔。
她的手指頭輕輕拉扯著他的衣角,有一下,沒一下地,
“你真的是……”
尋弋咧嘴直笑,又問了她一遍,語氣變得硬朗堅定,“去不去啊!
酒嫵嘖了一聲,無奈又傲嬌地回復(fù),
“這種事兒,你直接一點說陳述句不行么!
“還要一遍遍問我!
懂了,她這就是答應(yīng)的意思。
只是這人太傲嬌了,一般不樂意對方來問,她說愿意,非要他用點兒強硬措施。
行,她要強硬的,尋弋就按她要的說。
他俯著她耳邊,手與她十指緊扣,聲線沉啞含笑,
“行,今晚上,你就跟老子一起睡。”
………
記憶里,這是他們的第三次。
第一次是在聯(lián)誼活動結(jié)束,那一晚,酒嫵除了疼,就是累,到后半程才勉強品嘗到了一點滋味。
第二次,是在第一次后的一個周末,他倆約在夜間校園散步,莫名其妙地就逛到了一家酒店前,睡到了一張床上。
那次的記憶依然是痛和累,他不懂技巧,尺寸oversize,做起來不知道控制,而且當(dāng)時他還記了她說他身體虛的仇,要得又猛又狠。
所以,酒嫵也是開始了很久才感受到愉悅。
這一次,不知怎么地,這廝忽然就像開了竅,溫存細致得不行。
盯著她的眉眼,性感溫柔地一塌糊涂,熱燙的呼吸在她耳邊,一撲一撲地。
酒嫵被他儂得玉仙玉死,渾申都在冒著失熱的香汗,像放進了蒸籠里面烤。
昏暗的空間里,充斥著艾昧的聲響,
他脊背的背肌俯著,肌肉線條隨著冬作,一起一伏,爬滿了霜似的熱汗。
她冷媚的狐眼如泣如訴,面孔泛著朝紅。
兩條鐵臂撐著,她就在他的身↓。
表情像難耐,似快樂,又痛苦。
他眼神迷離盯著她,她忘神地沉溺在銷魂玉望中的模樣。
沒有羞恥,只有沉醉。
破碎的痕叫被頂出,夾雜著,她喚他名字的聲音,和一點點的,潮濕的哭腔
他瞳孔愈加發(fā)暗,心就像跌進了火堆里,辛烈刺激,至極肖魂。
密閉的房里,玉望漲滿,溢出。
這一刻,沒有別的任何言語,只有他們彼此。
絞融,而廝磨的曲體,
粗亂的船息,
合二為一的↓體。
……
他從浴室出來時,酒嫵趴在床頭,正在擺弄他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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