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上,花季看她的臉色不太好,寫了個小紙條給她——你怎么了?”
酒嫵回——沒什么,最近走霉運。
——聽說你跟室友鬧矛盾,要出去住?
——嗯。
——你家里同意嗎?
——現(xiàn)在同意了,就是吵了架。
花季點點頭,從口袋里拿了一塊糖給她。
下午的課程結(jié)束后,酒嫵再去找輔導(dǎo)員,和媽媽通過電話后,她勉強同意了讓酒嫵外宿,輔導(dǎo)員也在報告上簽了名字。
她囑咐酒嫵,寢室最晚明天要收拾干凈,收完才能去阿姨那里交鑰匙。
酒嫵回了聲好。
花季說和她一起,幫她的忙。
萬幸,酒嫵到寢后,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于是她們兩人分工,花季把酒嫵不要的東西全收裝在袋里,一股腦扔到樓下的垃圾桶中。
酒嫵則負責(zé)打掃衛(wèi)生,她用抹布搽干凈那些黏在她桌面,椅凳上的不明液體,順便把一些還能用的東西收到隨身的背包里面。
她們兩人動手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清空了她的個人生活區(qū)。
酒嫵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輔導(dǎo)員,說已經(jīng)收拾完畢,準(zhǔn)備去交鑰匙。
兩人走出寢室,到阿姨的管理窗口前,剛交完鑰匙,等阿姨登記名字。
正巧,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言鈴鈴幾人。
應(yīng)茵一看酒嫵馬上要退寢了,當(dāng)然不能放過這個陰陽怪氣她的機會,她抱著手臂走了過來,言語帶刺,“呦,這就退寢了,怎么慫得不要不要的哦。”
“你出去住是住在尋弋家吧?上大二就跟人同居,沒想到這么開放呢!
“平常這么低調(diào),在網(wǎng)上還穿比基尼,露胸露屁股的真惡心。”
“承認吧,你其實就是個媚男的綠茶婊。”
花季差點沖上去呼她,酒嫵拉了一下她的胳膊,這種話她在網(wǎng)上聽得多了去了,見怪不怪。
“你知道你們故意損壞我的財物,屬于犯罪嗎?我沒有報警讓你們被拘留已經(jīng)很寬容大度了!
“如果你們不領(lǐng)情,剛好我現(xiàn)在沒事,叫警察來寢室轉(zhuǎn)一圈吧?”
“照片,證據(jù),我都有,案子一立,至少拘留十幾天有了!
酒嫵拿出手機,作勢要打110,虛張聲勢嚇唬她們。
她們兩人看著她要報警,有點兒動搖。
其實這事兒就算立不了案,警察到她們寢室來查一遍。
她們砸人東西,欺負人,把人逼到退寢這種事兒一傳出去,憑酒嫵現(xiàn)在,在網(wǎng)絡(luò)上和學(xué)校里的名氣,她們兩保不齊要被大家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最后,還是言鈴鈴忍不住開口道了歉,“抱歉,真的對不起!
“之前是應(yīng)茵有點兒沖動,你別報警了,真的。”
“我大四還想考研,不能留記錄的!
應(yīng)茵一臉震驚,像受到了莫大的背叛,對著言鈴鈴問,“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叫我有點沖動?”
“我砸她東西的時候,你沒一起嗎?”
言鈴鈴反口辯駁,“難道不是你先的嗎,我明明說過,這樣不太好的。”
被自己最好的閨蜜背刺,應(yīng)茵氣得不輕,指著自己,手指尖都在顫,“你還把我說成是個壞人了,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我難道不是為了你出氣嘛,你平常那么慫,一個屁都不敢放,就知道在背后跟我訴苦,訴苦,訴苦,什么事都不敢做,還要我出頭!
“有種你今后就別跟我說你心痛,難受,咽不下這口氣,老娘再管一點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言鈴鈴也不甘示弱,“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只是說了事實而已,的確是你先砸她的東西的,我也確實攔過了!
“你要是不想聽我嘮叨,你下次就直接說,別弄得像我強迫你聽一樣……”
她們兩人嘰嘰喳喳地吵了起來,平時關(guān)系太好,所以知道用什么樣的話中傷對方最管用。
出入寢室的人,走過路過都瞅一眼熱鬧。
阿姨卻把窗戶關(guān)上了,她嫌吵。
一場架吵下來,兩人皆是眼圈泛紅,可謂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結(jié)果架吵完,兩人回過頭一看,身旁已經(jīng)空空如也,酒嫵和花季早已揚長而去。
第33章 紅紗裙
鏡頭畫面中, 夜色晦暗。
少女一席艷紅色的古裝衣裙,烏黑長發(fā)于風(fēng)中翩翩而動,膚若凝脂,玉面狐眼。
若有若無的視線撩撥而過, 端艷又妖媚。
在她身后, 是北城大百年遺留下的古城樓建筑群,與她古典艷美的臉龐和輕盈的身姿相依成畫。
完美的打光, 與鮮活的人景構(gòu)圖, 仿佛穿越了百年時光, 重現(xiàn)了這處被人遺忘的古城樓的舊時韻味光輝。
舉著鏡頭的人, 好像也帶了萬分濃烈的情緒在拍攝一般,
一成不變的視角,極其穩(wěn)定的角度,
攝影師似乎對她的容顏十分癡迷沉淪, 以至于無法移動攝像機,像黏上了她的雙眼似的,拉扯不開鏡頭。
直到良久后,小屏幕里不合時宜地閃過機器電量不足的提示, 男生才惋惜地停下了手。
<a href="https:///zuozhe/pgn.html" title="病小靈" target="_blank">病小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