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自己暗戀那么久的人面前,還是淑女一點好?
但這又和一般的情況不同,剛認識的時候席覓微壓根沒有把施律當成發(fā)展對象,所以也沒有太在意自己是不是給人留了個好印象,兢兢業(yè)業(yè)配合他演戲也就罷了,自己在別墅拿到的那間房現在也開始到處堆稿子。
等開始談戀愛了才發(fā)現施律就是她少年時的向往,但又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老公……她突然托著腮看向施律。
說好的假夫妻,她這個假老婆怎么才過兩個月就成真的了?
施律見她懵懵地盯著自己,輕聲問:“不好吃?”
“好吃!毕捨u搖頭,施老板在北美留學也時常自己下廚,手藝挺好的。
施律輕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你怎么起床后就一直笑。”她抬起手勾了一下跑到唇角的頭發(fā)絲。
不知怎的,他一笑她就頭腦發(fā)熱要想到昨晚的事情上,感覺身體又自動敏感起來,殘存的觸感和熱度像能將她重新融化。
她本以為她多少會怕,本以為要很努力才能甩掉腦子里那些詛咒般的噩夢和回憶,本以為她還是不得不在某個途中叫施律停下。
但是意外的,她在他懷里好像感到過度安全,以至于什么都忘了,全身心都在感受他、也渴望他,有兩次施律出于擔心,忍住欲/望問她是否還好,要不要下次再繼續(xù),她都搖頭,繼而主動去擁抱了他。
或許是因為他們相擁許多次,她對他的懷抱和身體已經熟悉;或許是他婚后恪守在楚河漢界一側,平時那幾乎100分的表現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陳醫(yī)生的開導和治療當然也有很大作用,他很專業(yè),也很懂得引導,用的催眠療法對她的幫助很大。
她被他引著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那個噩夢當中,但不再是孤身一人,陳醫(yī)生冷靜的聲音在一旁不斷鼓勵她,告訴她該怎么做。
漸漸地她好像也變成了局外人,不再覺得那么窒息、那么孤獨,可以相對冷靜地面對那些瞬間。
她并不是不怕了,只是逐漸敢于去直面自己的恐懼,相信噩夢終究會結束,到后來她已經有點逆反心理,不管夢境多可怕都不肯醒過來,她要堅持到最后,看一看那魘魔究竟要對她做什么。
最后她贏了,夢里和現實一樣,她最終并沒有受到真實的傷害。
事后也沒有人指責、叱罵她,只有陳醫(yī)生的肯定,蔣若伊的關心和逐漸變得輕松的心情。
沒有什么可怕的。
實戰(zhàn)階段她本還是有點擔心,之前也不打算這么快就去體驗,可是沒等她循序漸進地接受施律的幫助便一時情濃,舍不得叫他停了。
施律后來也沒有給她時間胡思亂想,溫暖的懷抱、不間斷的親吻和輕柔的安撫像溫柔的海水將她輕盈地托起又放下,叫她把什么都忘了。
他和她一起悸動、疼痛、享受、沉淪,他們互為一體,共同完成這件美好的事。
那個坎也竟然就這么趟過去了。
那發(fā)絲固執(zhí)地粘在她蜜桃般的粉腮上,他抬手替她勾走別到耳后,揉了揉她柔軟的耳垂,溫柔地控訴她:“哪有不許人笑的。”
“你剛才就不許我笑你的愛心蛋。”
“愛心蛋可是你要的,”施律輕聲喟嘆,“你還要我給你端床上去。”
“怎么可能,”席覓微貓眼圓睜,繼而想到他許是在詐她,壞笑著說,“這種古老的向往是施老板你的夢想吧?”
“嘖,席果果,你慣會翻臉不認賬!彼剖菒佬叱膳竭^她嬌俏的下巴將她飽滿的小嘴啃了個通紅。
第54章
“你居然咬我!毕捨⒂么竽粗傅种麓,蹙著秀眉控訴人。
她今天不用出門,穿了件寬松的男士襯衣,雖然有衣領,可靠近后頸的地方依然露了一點印子,若隱若現。
施律昨晚擔心她應激,其實并沒舍得怎么折騰她,全程都沒有太放縱,自覺地栓了跟繩子在腦子里,可她太白,皮膚也薄,稍稍吮吻一會兒或被他的犬齒勾到就留下一點紅,哪怕沒有用多大力氣,身上也留了不少吻痕。
最后弄得像雪地里盛開的紅梅……
他別過眼不再看她,覺得再在這里呆下去就該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于是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把人按進懷里“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照片,又將她重新放回座位上。
“以后出門記得戴婚戒,”他故意冷著臉,挑了照片貼在微博編輯,“不然媒體下次還有故事可編!
“知道了,”席覓微一邊喝粥,一邊伸著脖子看他發(fā)微博,又狡黠道,“拍了那么多,又直接用了第一張,剩下的施老板不會是要私藏吧?”
施律長指一頓,沉沉盯著她有恃無恐的小臉。
她托腮撐著臉揶揄他:“被我說中了?”
施律把微博發(fā)了出去,抱著手臂道:“真是一夜之間就暴露本性了,我那溫婉可人的太太呢?”
“被我吃了,”席覓微夾起一個小籠包沾了點甜辣醬,瞇起眼睛,像只狡猾的狐貍,“以后都不會有了,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