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覺得這樣不好,那應該怎樣,才算好?”
這種問題,阿離怎有答案?
“……我不知啊!卑㈦x鼓鼓腮幫,下意識縮脖子。
江叔叔靠得近,熱氣打在她臉,她只能后躲。
視野中那堅毅薄唇不斷追近,一張一合,面龐硬朗立體,短粗發(fā)絲濕漉掛水,眼窩深邃迷人,暗綠眸光妖冶靜謐如黑森林……
侵襲而來是濃烈雄性荷爾蒙氣息,無孔不入,作為雌性,天生有臣服欲望。
阿離心團亂麻,無數(shù)陌生感官交織。
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咬唇,眼眶涌水,細弱手臂推他肩。
江榮七才不許她躲,傾指勾住那下頜,抬高令其仰視,目光只能落在他臉。
阿離別無選擇,被迫看他,融化在那古井般深邃的眼眸,里面兩個小小狼狽的她。
大腦輕飄飄,一切不真實。
她在做夢?她怎會在此?江叔叔那樣看她,令她身體發(fā)軟?
可怕,又刺激。
阿離小心臟砰砰砰亂跳。
可江叔叔始終那樣平靜,沒有任何壞心思啊!難道是自己一廂情愿?
江榮七靜靜看女仔一系列內(nèi)心斗爭,半忍喉中淺笑。
妖冶眼尾逐漸染幾絲輕挑笑意。
頃刻,恍然大悟一本正經(jīng),眉心微蹙。
“阿離不會是想到什么限制級畫面?畫面里,難道有我?”
“沒有!!”阿離大驚失色,尖叫出聲,像下水道老鼠見光死翹。
幾秒后,意識到反應過度,羞得昏厥,嚴實捂住臉,眼淚終于啪嗒盡數(shù)掉出。
委屈死,羞得皮膚透亮鮮紅,像熟透的兔子。
腿間有滴滴答答液體流下,溫熱黏膩,滴到正下方的龜頭和柱身。
不知是陰液,還是尿?
老母。
江榮七一個沒忍住,抽搐了一下。
鬼知道他費多大自制力,沒讓大兄弟向上幾寸直接干進去。
雞巴硬得他媽要爆炸。
“沒關(guān)系的!苯瓨s七輕呼一口氣,“原諒”她,頗為理解,“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很正常!
知道她羞,想必已到承受極限,他將小腦袋按入懷,大手揉小屁股輕撫安慰,實則揩油……量她也不敢亂動。
“嗚嗚嗚……”阿離埋在他頸窩哭聲越來越大。
許阿離無顏面對父老鄉(xiāng)親!只求一死!
尷尬的場合尷尬的姿勢,就在她以為不能再尷尬的時候,她直接嚇尿了!尿到江叔叔身上!
“……”江榮七抬頭望天……花板。
內(nèi)心苦嘆,這女仔絕對修女轉(zhuǎn)世。
這種程度都受不得,以后真槍實彈,要嚇死?
江榮七舍身黑道幾十年,做遍黃賭毒生意雄踞澳門,對他來說,大三業(yè)是賺錢金手指。
但他自己深知其惡,丁點不沾。
唯一的愛好是威士忌,以及男女床事,放松每日疲憊神經(jīng)……結(jié)果女仔這般推拒。
自己這后半輩子,難道嫁鵝隨鵝,跟她吃素?
絕無可能!
必須強加引導,幫她開疆辟土,拓展底線。
抬起大腳,抱著小人往里間走。
里面是水療間,有張按摩床,鋪白色亞麻床單和毛巾。
江榮七從沒用過這張床,按摩這種事,一般和女人在臥室做。
“江叔叔,你?”阿離突覺不妙,江叔叔把她往床上放。
她僵住,眼眶含淚,勾住他脖子不松手。
江榮七毫無破綻,正色蹙眉,“阿離,我都懂!
大手握住小胳膊,強制摘下,將阿離放到按摩床。
床邊附身看她小臉,離得極近,薄唇輕啟沉聲。
似哄,“阿離是女人,有性幻想不羞恥,而我是男人中男人,少有人能抗拒。對我有想法,不怪你!
阿離愣愣怔怔,半天才聽清。
誰來一掌扇醒這個自戀鬼?她哪有什么欲望?您老人家誤會了啊!
可是阿離沒臉解釋,急得眼淚直流,只是看著他,一邊哭一邊叫“江叔叔”。
江榮七八風不動,墨綠眸光注視小呆鵝,拇指蹭上她濕漉漉的唇,曖昧撫摸。
“如果哪天,阿離想和我做愛……”頓了一下,閑散似聊家常,“只要你開口,嗯?第一次,我會放輕!
阿離:?!
她和江叔叔……那樣?江叔叔以為她是那種蕩婦……想勾引他?
他說話的語氣好認真,阿離確定自己沒聽錯!
掛滿淚的小臉失去血色,只覺周遭世界崩塌,三觀顛倒,晝夜失色,地球停止公轉(zhuǎn)……
四目無言相對,呆傻委屈對峙胸有成竹。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靜止,一團羞火要將阿離燃燒成灰。
“看我做咩,好看啊——”江榮七還沒說完。
啪!
浴室陷入黑暗。
猝不及防燈全滅。
黑暗中,其他感官更加敏銳。
阿離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以及緩緩腳步聲。
忽然,腳腕被薄繭大手一把捏住。
“。 彼吹郊饨。
“正好停電,省得被看光,嗯?”江榮七當然知這女仔糾結(jié)什么。
阿離只呼吸,不說話,渾身僵硬,被捏的腳腕火辣滾燙。
“剛才講太多廢話耽誤時間,現(xiàn)在該做正事。”男人聲音嚴肅,毫無玩味之意,“別緊張,如果痛就叫出來!
黑暗中,他的炙熱大手強勢灼燒,燎原一片。